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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莺入怀-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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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一切都得到了纾解,身躯中?只剩下些许余热,身姿轻盈得能飘飞起来?,甚至称得上神清气爽。
  她蓦然睁开双眸,思绪还留在梦境之?中?,皱紧了眉头拉回来?,茫然地望着周身的一切。
  身上衣衫还是原先的模样,鼻尖和?额角渗出薄汗,裙摆的布料也有?些潮湿,其中?隐隐发麻。
  她不甚在意,理所当然地以为?,那应该也是汗水而已。
  不过,不知?怎的,这汗水莫名黏腻。
  她自幼出汗之?处不多,也不太在意,那种隐秘之?处,应当是第一次。
  林知?雀觉得奇怪,但昏睡的头脑一片浆糊,并未在意细枝末节的异样,懵懂地看着身侧的裴言渊。
  他已经?从地上起身,左膝处的衣料沾染一层尘灰,若无其事地拿出手帕,用清水浸湿后?擦拭手指。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林知?雀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凝视良久,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她瞌睡的时间不长,也没感知?到他的离开,被褥床榻都是干净的。
  既然如此,好?端端地,这家伙净手作甚?
  她困惑地歪着脑袋,印象之?中?,裴言渊确实极爱干净,哪怕囚于?废院,衣衫都是纤尘不染。
  但是眼下黑灯瞎火,不多时便要入睡,也无需用手做些什么,实在是多此一举。
  难道。。。。。。趁她睡着的那段时间,这家伙做了别的事儿?吗?
  林知?雀越想越是纠结,头疼地扶着额角,支吾地问道:
  “刚才。。。。。。你干了什么?”
  裴言渊从容不迫地放下帕子,将指腹粘稠和?指缝的水渍都擦得一干二净,余光从娇小身影上扫过,勾唇道:
  “我干的事,莺莺。。。。。。真的想知?道吗?”
  说着,他挺拔的身影一步步靠近,背对着溶溶月色,阴翳将她笼罩在内,笑?意愈发意味深长。
  林知?雀看得愣怔,心底仍有?些好?奇,可下意识觉得不会是好?事儿?。
  这家伙手段狠厉,行事果决利落,这点时间,足够他做完很多事情了。
  万一他出去杀人放火,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她若是知?道,就是引火上身,主动踏入险境。
  思及此,林知?雀立刻摇头拒绝,讪讪躲开他的亲近,裹着小被滚了一圈,缩在角落道:
  “不。。。。。。不了,我先睡了。”
  她整个人蜷成一团,紧绷的神思缓缓放松下来?,悄然瞥了一眼身后?,瞧着他没再折腾,沉沉陷入梦乡。
  这一夜,她依然睡得安稳踏实,一如上次在侯爷的耳房。
  不知?是太过困倦,还是闻着幽淡竹香,感受到身边有?着一个人。
  裴言渊平躺在另一边,听着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明目张胆地侧首,在黑暗中?凝视她的睡颜。
  他眼睁睁看着她翻身动弹,一寸寸朝着他靠近,睡得迷迷糊糊,猫儿?一般哼唧几声。
  直到彻底滚到床沿,恰好?撞在他的怀里?,脸颊埋入其中?,还十分自然地蹭了蹭。
  玉桃缀在海棠枝头,与他的心脏一起跳动。
  风雨渐渐停歇,花瓣沾满露珠,无意间落在匕首之?上。
  裴言渊屏息凝神,匕首挑起濡湿的花瓣,烦闷地抿着薄唇,恨不得将其刺穿。
  他垂眸凝视怀中?软乎乎的糯米团子,唇角的弧度无奈苦涩。
  看来?,今夜无法入睡了。
  *
  与此同时,侯府同样无法入睡的,还有?另外一人。
  裴言昭吃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走在主径上,身上落满夜露,发冠歪斜凌乱,难免有?些狼狈。
  他今夜在青梅酒中?下药,让千帆亲自递给林知?雀,眼睁睁看着她喝下,打算一亲芳泽。
  不仅是因为?垂涎已久,还有?二弟的缘故。
  白天马球会上,他发现?二弟竟然对她动了真心,就一直想象二弟得知?她被人侵占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要看着二弟不得所爱,欣赏二弟心痛发狂的模样,再狠狠将他踩在脚下。
  罪奴所生的孽障,囚于?废院的庶子,怎有?资格与他相较,夺走他的荣华与风光?
  所有?阻挡他道路之?人,都应该从这世上消失,二弟更是如此。
  况且,虽然他从未想过娶一个罪臣之?女为?妻,但他与林知?雀好?歹指腹为?婚。
  二弟这般明目张胆地夺娶,让旁人见了,他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裴言昭越想越是气恼不甘,席间闷头喝了好?几壶酒。
  然而,待到宴席散尽,他兴冲冲准备享用林知?雀,却得知?厢房无人的消息。
  他登时气得双目通红,责骂了做事粗陋的千帆,带着陈陵远赶到了倚月阁。
  “哐当”一声,裴言昭顾不上君子姿态,蛮横地踹开屋门,径直闯了进去。
  桂枝趴在小桌上歇息,听到动静吓了一跳,险些当场蹦起来?,惊惧地跪在侯爷身边。
  她揉着惺忪睡眼,半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憋屈地辩解道:
  “侯爷明鉴,我家小姐今夜未曾回来?,当真不在屋里?!”
  说罢,桂枝不敢抬头看他,心急如焚地转悠眼珠,气息急促起来?。
  虽然她为?了掩护小姐,之?前?时常说谎,但今夜句句属实,也不可能瞒得住。
  今夜没等到小姐回来?,她比侯爷还担心,四处转悠了一整晚,打探小姐的下落。
  后?来?,听说宴席散尽,小姐不胜酒力,被侯爷的人带下去歇息,她心里?便有?数了。
  小姐与侯爷指腹为?婚,尽管一直不愿意,但终究逃不掉的。
  她身为?奴婢,自然心疼小姐,不愿帮着旁人强迫小姐。
  但更不该插手终身大事,因为?一时意气,眼睁睁看着小姐忤逆侯爷,误了婚约。
  她心里?油煎似的不好?受,提心吊胆了前?半夜,结果侯爷竟说侯爷没见到小姐,还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她家小姐活生生一个人,怎可能就这么消失了?
  裴言昭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如同癫狂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搜查,将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他那一丝希望破灭,今夜积淀在心底的怒火与怨气愈演愈烈,仿佛火星子落入滚油,瞬间点燃火堆,爆裂着炸开。
  “哗啦啦”一阵脆响,裴言昭面容狰狞,狠狠砸碎好?几个杯盏,怒吼吓得众人发愣,惶恐地跪了满地。
  桂枝害怕得瑟瑟发抖,但实在看不下去,壮着胆子往前?挪了几步,诚挚道:
  “侯爷恕罪,奴婢从未瞒您,小姐定是去了别处。”
  至于?那个去处,她确实不知?道,也想不出夜半三更,小姐能去哪里?。
  这话她带了些求助的意味,指望侯爷寻找小姐,她也能得知?下落。
  不过,落在裴言昭的耳朵里?,似乎是另一个意思。
  他压下眉眼,眼底忽而闪过一丝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遥遥望着竹风院的方向。
  今夜宴席人多眼杂,前?半场他紧盯二弟,到了后?半场,他忙于?应酬,没注意到二弟的行踪。
  他隐约记得,二弟好?像早早离开,席间不见身影,这才没坏了他的好?事。
  那时候,他还暗自庆幸,二弟到底是废院出身,目光短浅,不懂结交来?往。
  这么多勋爵权贵,上赶着都应付不过来?,二弟却错失了机会。
  现?在回头一想,二弟离开的时刻,恰好?就在林知?雀的后?面。
  所以。。。。。。竟然如此?!
  二弟提前?去了厢房,趁他不备,带走了林知?雀?
  尽管没有?铁证,可直觉无比强烈,排山倒海般翻涌而来?,全都指向了这个揣测。
  裴言昭气得浑身颤抖,死死攥住指节,“咯吱”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他心口猛烈起伏,一脚踹翻了花瓶,冲着竹风院的方向,毅然奔出了屋门。


第61章 61 、相对13(一更)
  将近寅时; 侯府各处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唯独倚月阁灯火通明; 脚步声嘈杂错乱,瓷器的碎裂声与责骂声此起彼伏。
  陈陵远候在外?院; 没有跟进屋内,但听着动静也能猜到几分,定是侯爷没找到林姑娘,借着醉意四处撒气。
  他面色沉静,抬眸瞥了小屋一眼,从容不迫地伫立原地; 没有任何反应。
  侯爷的性子向来如此,今日受到二公子打压,宴席亦是憋屈至极; 此时按捺不住是寻常事。
  等到一觉过后; 酒性发散; 侯爷自然会冷静下来,无?需多做多说。
  陈陵远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看见?侯爷走出屋门?,步子朝着西边的方向; 气势恨不得要吃人?,才恍然发现不对劲。
  在厢房的时候,他恰好碰见?二公子带走林姑娘,还训斥他不许将林姑娘作筹码; 参与到一切谋划。
  他终于意识到二公子对林姑娘的心意; 恭顺应下后,下意识认定他们会共度今宵。
  而他家公子谨慎机敏; 清冷自持,自然会定好落脚之处。
  要么温存照拂之后,暗中把?人?送回倚月阁,要么在府外?寻到隐秘的地方,摒弃府中纷扰。
  但?现在转念一想,当时二公子去的方向,似乎就是竹风院。
  兄弟二人?争锋相对,如今局势变换,侯爷渐渐不敌,势头衰败。
  兴许二公子压根儿不屑于藏着掖着,为了躲开侯爷的耳目,费那么多精力与工夫。
  思及此,陈陵远顿时明白过来,心中暗道不好。
  既然林姑娘不在倚月阁,那定是与二公子在竹风院,不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虽然他家公子不忌惮侯爷,但?就这样纵着侯爷过去,总是一桩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悄然捏一把?汗,趁着裴言昭尚未走出院门?,快步跟了上去,焦急道:
  “侯爷且慢!”
  裴言昭脚步一滞,不耐烦地转过头,皱眉道:
  “有话快说,我还有急事儿要去处置。”
  他一边烦躁地质问,一边瞄了一眼西边,示意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一道去竹风院抓个现行。
  陈陵远紧张地低下头,掌心渗出冷汗,见?侯爷一刻都不想耽搁的模样,脑海中灵光一闪,急中生智道:
  “属下斗胆,有句话恐怕冒犯侯爷,不知?当不当说。”
  话音未落,裴言昭郁闷地翻起眼皮,责怪他太过磨蹭,勉强恩准他开口。
  陈陵远唯唯诺诺地谢过,思绪飞速运转,弯下腰斟酌道:
  “平日里听侯爷说,二公子心无?城府,为一个女人?失了分寸,属下觉得很有道理。
  可?事到如今,换作是侯爷您,怎么反倒要步其后尘了呢?”
  说罢,裴言昭极其不悦地压下嘴角,稍作思忖就反应过来,暗中攥紧了拳头。
  现在闯入竹风院,看起来是为了争夺林知?雀,免不了与二弟大闹一场。
  言下之意,他是五十步笑百步,实则与裴言渊一个做派。
  但?是话虽如此,他还是心有不甘,这其中的意味也不尽相同。
  毕竟林知?雀与他指腹为婚,而二弟与她毫无?干系,一切亲近皆是觊觎。
  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朝落入他人?怀抱,难不成他还要顾忌着随口一说的指责,不敢前去讨个说法吗?
  简直是荒谬可?笑,岂有此理?!
  想通了这些?,裴言昭环住双臂,冷冷一笑,轻蔑嘲讽道:
  “你这句话,确实不如不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陈陵远,继续迈开脚步,浑不在意地从他身边绕过,直奔竹风院而去。
  “侯爷明鉴,属下一心为您着想,还请侯爷三思啊!”
  眼见?着这套说辞不管用,陈陵远登时慌张地咬紧牙根,不管不顾地拦在裴言昭身前,劝阻道:
  “现在种种皆是揣测,万一有所偏差,又该如何收场?纵使抓个现行,侯爷又能如何?”
  前路上,所有人?都胆怯地让开,不敢火上浇油,唯独陈陵远跪在侯爷面前,如同突如其来的路障,瞧着十分碍眼。
  不过正因?如此,裴言昭不得不停下脚步,将陈陵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本正经地考量起来。
  今夜他气得不轻,心绪难以?平静,只想着挽回尊严与颜面,夺回属于他的女人?。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他未免太过冲动了。
  尽管直觉十分强烈,可?终究没有十分的把?握,万一林知?雀不在竹风院,局面会尴尬至极。
  按照二弟的性子,肯定嘲笑他疑神疑鬼,连自己的女人?都握不住,竟然到手足的院子里搜查。
  若是再传出去,众人?皆以?为裴家兄弟为了女人?反目,而他庸碌无?能,找不着人?就去亲弟那儿撒野。
  这样一来,才是真的颜面尽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如那话所说,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
  裴言昭渐渐安定下来,平复着激烈起伏的思绪,望着西边的方向,在原地犹豫地打转,仍是拿不定主意。
  他既想凭借着直觉和?判断,当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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