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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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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秦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喝道:“燕西楼你少在这儿跟老夫打马虎眼,我家墨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燕西楼笑意吟吟地说道:“噢,原来秦老是为了这事来兴师问罪的啊,不过秦老来晚了一步,贵府的小公子和孙夫人此刻已然回府了。”

    秦政一听这话,身形顿时晃了几晃,险些要站不住。

    “秦老!秦老先莫要动气,咱们把情况问问清楚才是。”秦政和孟长洲两个走得急,崔景桓紧赶慢赶这才追了上来,哪成想一进门便见秦政要站不住,连忙上前把人扶住。

    说着把人先扶到一旁坐下,这才看向跟个没事人似的某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孟祭酒同朕说你命人拔了秦府小公子的舌头……”

    “皇上也来了?”燕西楼听见崔景桓的声音不由勾了勾唇,继而道:“皇上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微臣属实惶恐。”

    “燕西楼!事到如今,你竟还想狡辩不成,老夫可以亲眼看见……”

    “看见什么?看见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孟祭酒说这话可要小心了,无凭无据,本官就算不如你清名在外,却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任凭你三言两语就能随便诬陷的!”燕西楼淡淡打断了他,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孟长洲被气得七窍生烟,“皇上,您看看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他……”

    “孟祭酒,我再说一遍,你说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可以,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证据,偏又总盯着我的态度为人说事,怕是难以服众吧?”

    燕西楼的话音冷了三分,再没了方才的笑意。

    崔景桓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确并无任何心虚不安之意,心中顿觉踏实不少。

 第四百一十四章 事情反转

    于是轻咳一声,以退为进道:“孟祭酒稍安勿躁,既你们都各执一词,不如听朕一言,如何?”

    “听凭皇上吩咐。”崔景桓这话算是相当给孟长洲面子了,他自然不好再同燕西楼争论。

    只见崔景桓转而朝秦政道:“秦老,方才燕世子说贵府的小公子已安然回府,此话是真是假,派人去府上一问便知,您以为呢?”

    经此一闹,秦政的理智也回笼了不少,沉着脸点头道:“全凭皇上做主。”

    为防万一,崔景桓特意让丛渝舟往秦府走了一遭。

    秦府离得不远,约莫两刻钟的功夫,丛渝舟便回来了,用眼神向崔景桓请示:“皇上……”

    “直说便是。”崔景桓道。

    “秦府小公子安然无恙,秦孙夫人亦然。”丛渝舟一板一眼地说道。

    “什,什么?”

    听完丛渝舟的话,孟长洲完全愣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燕西楼,后者面上一派云淡风轻。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回想起最开始自己开口求情的时候,燕西楼同他保证过,不会伤及几个孩子一根头发。

    燕西楼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但凡是他承诺过的事从不食言。

    起初,他其实也是相信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着,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便忘了这茬,还屡屡恶言相向,这才被赶了出来……

    想到这儿,孟长洲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不止是孟长洲,秦政脸色同样难看得很,只见他狠狠瞪了孟长洲一眼,然后强撑着起身同崔景桓告罪道:“老臣忧心孙儿,一时冲动,还请皇上责罚!”

    崔景桓连忙将他扶起:“秦老这话就言重了,朕明白,您也是护孙心切,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何况,府上小公子平安无事便是最好的结果!”

    “老臣谢皇上体恤!”秦政颤颤巍巍地说道。

    “孟祭酒。”相较之下,崔景桓看向孟长洲的目光就没那么和善了。

    孟长洲心头倏地一跳,果断跪下认错:“皇上,此事全是微臣一人之过,微臣行事鲁莽,未曾将事情原委了解清楚便妄下断论,以恶意揣度燕世子,微臣知错,听凭皇上处置!”

    见孟长洲的态度还算是恳切,崔景桓好脾气地把人扶起来:“处置就不必了,毕竟朕也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只是日后若是再遇见什么事,孟祭酒还需记得三思而后行才是。”

    “微臣谨遵教诲!”

    皇上虽未降罪,但话里话外皆是敲打之意,孟长洲只觉自己的一张老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西楼的眼睛恢复得如何了?”崔景桓转而关切起燕西楼的眼疾。

    “左不过就是那样罢了,有劳皇上记挂。”燕西楼欠身笑了笑。

    “唉,”崔景桓叹了口气,道:“若不是药谷主出远门去了,你的眼睛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不过你放心,朕已经命人在药王谷外等着了,只要他人一回来,便立刻将他请来替你看诊!”

    “皇上实在不必如此费心,臣现在这样便很好。”燕西楼婉拒了他的好意。

    你这哪是很好,分明是……罢了,崔景桓眸中划过一抹无奈,继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便在府上好好养伤,记住,北镇抚司离不开你,苍梧江山也离不开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政和孟长洲听完心中俱是“咯噔!”一下,对燕西楼简在帝心这四个字的认知又加深了一层。

    “臣遵旨。”燕西楼弯腰行礼。

    崔景桓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好了,朕就不打扰你了,回头让人送些药材补品给你,记得收下。”

    崔景桓都走了,秦政和孟长洲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两人相继告辞离开。

    见人都走远了,惊鸣越想越气不过,忍不住愤愤道:“爹,要我说,咱们方才就该直接把林阳的舌头割下来!”一想到他那副怂样,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那个秦墨之也是,事事都护着林阳,真让人想不通!”

    “你傻呀,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动他们好吗?!”惊鸿白了他一眼。

    “哈?”惊鸣不由愣了。

    “便是不割他的舌头,这几个月他也开不了口了。”燕西楼神色淡淡。

    惊鸿略一思忖,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是那杯茶?”

    在这些人离开前,爹爹让人泡了一壶茶,说是给他们压压惊,为了证明茶水无毒,他和惊鸣也喝了。

    所有人当中唯有林阳胆小,说什么都不肯喝,如今看来,只怕早在踏入这会客厅的那一刻,他们便已然中了毒,而林阳没有喝的那杯茶恰恰是解药!

    换句话说,爹爹早就料定了林阳不会碰那杯茶。

    至于为何只对林阳一人出手,原因很简单——今日在国子监传播谣言的只有林阳一个,其余二人不过是被临时推出来凑数的罢了。

    孰是孰非,爹爹心中早有定论,只是懒得拆穿他们的把戏罢了。

    想到这儿,惊鸿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自家爹爹,算无遗策。

    “到底怎么回事啊?林阳为何不能开口说话?还有那茶又有什么问题?”惊鸣只觉云里雾里,越听越乱。

    惊鸿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附耳低语了几句。

    下一刻,惊鸣便也明白过来,兴奋地跳了起来:“爹你也太厉害了吧!哈哈,这下林阳那家伙算是栽了,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接着眸光一闪,跃跃欲试地问道:“爹,那个毒还有吗?”惊鸿说那毒药是姒锦姨姨所制,散入空气中无色无味,他若是能弄到一些……

    “用完了。”燕西楼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好叭!”惊鸣一听,整个人瞬间蔫了,随即想到什么,眼前又是一亮:“对了,习凛叔叔,刚刚那盘猪肝呢?把它送去厨房,今天晚上我要吃爆炒猪肝!!!”

    “多放尖椒。”惊鸿在一旁补充道。

    习凛:“……”

    没错,方才将所有人吓得手足无措呕吐不止的其实就是一盘……猪肝!至于秦墨之的叫声,完全是被他吓得……

    ------题外话------

    PS:为什么是猪肝呢,因为最近想吃猪肝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 情况恶化

    习凛虽然对猪肝没什么意见,但见到两位小公子如此兴奋地研究吃食,而且这吃食还是在半个时辰前被当作人舌的,便觉得画风十分诡异!

    ……

    经过这场风波,燕西楼失明的消息算是彻底传了出去,各方势力也都蠢蠢欲动,暗中筹谋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与此同时,市井间那些有关青汣谣言也戛然而止,所有人仿佛一夜之间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不管聊什么,都绝口不提任何有关英国公府世子妃的事。

    然而,就在这暗潮汹涌之际,处在风口浪尖上的那个人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晚饭过后,燕西楼让两个小家伙自己去做功课,自己则来到了青汣床前,如往常一样,动作熟练地帮她洗漱擦脸,然后坐下来同她说话。

    尽管看不见,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小心,生怕磕着碰着青汣半分。

    “听说凤凰山上的桃花开了,这两日下雨,等天晴了,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不过这个时节,赏桃花的人太多,咱们倒是可以乘画舫去游湖,阳光明媚,两岸桃花遍野,我想你一定喜欢。”

    “惊鸿惊鸣最近又长个了,年前新做的衣裳都短了一截,娘和明槿这两天正张罗着给他们做新衣裳。要我说,男孩子实在没必要这么金贵,差不多得了。可惜,她们听不进去。”

    “对了,魏岚昨日来信问你的情况,我想着她和陆铭如今在北境过得还算平静,就不去打扰他们了,所以便没回信,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还有程苒那丫头,自己天南海北地乱跑,还总是三天两头写信给你,我大致瞧了瞧,信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丫头属实是个话痨,真不知道你从前是怎么忍得了她的。”

    燕西楼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直至蜡烛快要燃尽的时候,他抿了抿唇,声音微哑:“月初的时候,连城走了。”

    “姒锦拼尽一身医术,还是没能留住他。”

    “汣儿,”他握住青汣的手,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我好怕。”

    “我怕我最后会同姒锦一样,越是拼命想要留住的,越是……”

    他顿了顿,继而努力扯出一抹笑来,目光柔和地望着床上的人:“那只狐狸水晶球,我已经收到了,魏乘说,那是你补给我的生辰礼,里面的那只红狐狸是你的雕刻手艺,我一眼便认出来了,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着,他抬手轻轻抚过她安静的眉眼,俯身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和衣在她身边躺下。

    “汣儿,再睡一晚,明日便醒来好不好?”他在青汣耳边低声央求,一如过去的四个月。

    ……

    然而,世事总是事与愿违。

    燕西楼做了个噩梦,梦里青汣同他告别,让他忘了自己。

    他从慌乱中醒来,结果发现身边的气息突然变得微弱起来,因为眼睛看不见,他无法判断青汣的状况,顿时慌了神,“明槿!明槿!”

    明槿就守在隔壁,半夜突然听见呼喊声,连忙披了衣服进来:“世子,可是出什么事了?”

    “快,看看你家姑娘!我好像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了!”燕西楼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明槿心头倏地一跳,这是她第二次见到燕西楼这般慌张不知所措的神情,而上一次,则是自家姑娘刚刚陷入昏迷,渊长老说她可能永远不会醒来的时候……

    而当她看到床上的人面色如纸的那一刻,一颗心算是彻底沉到了谷底!

    “如何?”燕西楼急切地问道。

    “奴婢,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明槿慌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燕西楼当机立断,“让习凛去云州请渊长老来一趟。”汣儿的情况特殊,寻常大夫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好,奴婢这就去!”

    刚刚通知完习凛,明槿便在院子里碰到了木茗,后者在得知青汣的状况后,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

    “哎,你去哪儿啊?”明槿喊了一声。

    “找人救命!”木茗丢下这句话,人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明槿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便也没再去管他。

    云州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一来一回便是第二天中午了。

    在这期间,燕西楼一直源源不断地给青汣输送着真气,护着她体内微弱游丝的气息。

    等习凛带着燕渊几人一同赶到的时候,燕西楼已然是撑到了极限。

    “你小子不要命了是吗?!”燕聿眼皮一跳,当即出声喝道。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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