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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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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打听了一圈,却无一人识得这位“小九”姑娘,人们总是容易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很快,金陵城中就有了各种各样关于“小九”姑娘的猜测——

    据说,这个“小九”姑娘是个寡妇,还带着两个小拖油瓶;

    据说,这个“小九”长了姑娘一副狐狸精的模样;

    据说,燕世子其实根本没看上她,只是迫于某种原因,才不得不娶她为妻;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醉仙居二楼的雅间里,青汣一边吃着惊鸿和惊鸣剥好的瓜子,一边听着程苒唾沫横飞地说着关于自己的八卦,面上竟是丝毫不为所动。

    “不是,外面那些人都把你传成那样了,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程苒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他们说他们的,同我有什么关系?”青汣把一小碟瓜子仁倒进嘴里,然后又把空碟子放回两个小家伙面前,用眼神示意他们:继续。

    惊鸿和惊鸣齐齐叹了口气,认命地继续剥瓜子。

    自从那日得罪了娘亲,他们俩这几天就没消停过,不是练武就是背书,好容易能休息会儿,还要给他们最最敬爱的娘亲剥瓜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事实上,他们俩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可惜,反抗的大旗刚刚拉起来,就被自家娘亲暴力镇压了,眼看着此路不通,两个小家伙私底下一合计,干脆来了一招祸水东引,把事情推到了燕叔叔头上,结果倒好,一句话就被娘亲打回来了。

    青汣的原话是:“你们燕叔叔是外人,我管不了那么宽,但约束好你们两个尚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反抗无效,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吧,惊鸿和惊鸣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娘亲的气赶紧消下去。

    扯远了,却说程苒说了那么一大堆,结果就被她轻描淡写一句话给揭过去了,顿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问道:“你心里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一点儿都没有?”说着还伸出了手指比划了一点点的手势。

    “没那个必要。”青汣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道:“更何况,他们说的也不完全是胡扯,最多是有些言过其实罢了。”

    说着她指了指旁边的惊鸿和惊鸣:“喏,这俩熊孩子你也看见了,的确有些闹心。”

    惊鸿、惊鸣:“???”

    “至于那个狐狸精,我觉得自己这张脸倒也勉强担得起这个名号。”

    程苒听得嘴角抽了抽,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看了看正在认真剥瓜子的两个小萝卜头,再看看这个懒洋洋倚在桌子上的女人,还有她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突然觉得她方才说的竟然很有那么几分道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又是话痨

    察觉到自己心里的想法后,程苒赶紧挥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果断换了个话题,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青汣,你和燕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怎么回事儿,各取所需罢了。”青汣言简意赅地答道。

    程苒一听,眼里刚刚升起的熊熊八卦之火顿时蔫了下来。

    当八卦的对象比聊八卦的人还淡定的时候,那么这个八卦就委实没有什么聊下去的意思了。

    天知道她那日在英国公府看到青汣站在长公主身边时的那种心情,那是一种“全世界都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认识”的自豪感!!!

    本以为凭借自己同青汣的关系,怎么着也能混个第一手消息,没想到一盆冷水浇下来,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不过程苒素来是个心大的,既然这个话题带不动,那就干脆换一个:“哎对了,你听说了吗?近日金陵出了个大案子,据说是四年前的一个豫州学子在会试的时候被人调换了考卷,结果名落孙山,连参加殿试的资格都没混上。”

    “但是你猜怎么着,近日有传闻称这人居然是豫州的解元,还是青州应天书院山长韩复韩先生的得意门生!”

    “皇上现在已经下旨,命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理此案,想来这个书生很快就能沉冤得雪了!”

    顿了顿,程苒又兴致勃勃地道:“哎你说,等这案子查清了,这个叫丰子翌的书生能封个多大的官?”

    不待青汣开口,她便又自顾自地说道:“依我看,至少是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你觉得呢?”

    瓜子有点干,青汣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喝水吗?”

    “嗯嗯!”程苒点了点头,把面前的茶杯往前推了推,说了这么多话的确是有点口渴。

    不想青汣却是直接把茶壶放在了她跟前:“自己倒。”

    程苒:“……”

    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幽怨的眼神,不想后者放下茶壶后便直接移开了视线,认真雕刻起手里的根雕来。

    程苒不禁有些气闷,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

    突然想到什么,她肃了肃神色,无比认真地道:“青汣,我觉得你嫁给燕西楼实在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话总算挑起了青汣的几分兴致:“怎么说?”

    “以你的本事,气死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等他一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继承他的全部家产!”

    青汣手一抖,刻刀在根雕上划了一道印子,得,今天一上午算是白忙活了。

    青汣把雕坏的根雕放在桌上,然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刻刀。

    程苒突然打了个寒颤:“不至于吧,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动刀子是不是太过了……”

    青汣无奈叹气:“程姑娘,你会不会脑补太多?”

    见她只是单纯的擦拭刻刀,并没有要同自己动手的意思,程苒不由松了一口气,继而又不甘心地怂恿道:“其实我方才的提议还是很有可行性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程姑娘……”

    “哎呀,大家都那么熟了,你就别一口一个‘程姑娘’了,叫我程苒就好!”程苒大手一挥,十分爽快地说道。

    青汣颇有些无语,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算是前几日在英国公府那次,她们俩统共也就见了三面,不知道她口中这个“熟”是怎么定义的……

    然而看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青汣也不好拒绝,于是从善如流地唤了一声:“程苒。”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那么生疏客套!”程苒终于高兴了。

    “你同燕西楼是不是有什么过节?”青汣难得好奇地问了一句。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算是彻底戳中了程苒的痛点,撸起袖子就开始大倒苦水:“此事说来话长……”

    青汣一见她这架势,顿觉头大,急忙打断了她,委婉道:“既然说来话长,不如我们日后有机会慢慢聊?”

    程苒十分热忱地挥了挥手:“没事,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就好好同你说道说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日后你们毕竟是要一起搭伙过日子的人,我跟他的过节多少也能给你提供一些前车之鉴。”

    青汣:“……”你开心就好!

    “我跟他的过节还要从十二年前说起……”

    接下来,程苒一个人说了将近两刻钟,期间停下了喝了两次水,这才终于到了总结句:“不瞒你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没品的人,你说你不帮忙就算了,干嘛还非得把我的风筝丢进臭水沟里去?简直就是恶劣至极!!!”

    程苒越说越气,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青汣,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青汣附和着应了一句,继而问道:“对了,你和魏乘熟吗?”

    “嗯?”程苒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青汣的表情又很认真,于是也没多想,直接道:“魏乘和燕西楼就是一丘之貉,我怎会与这种人为伍!”

    “那药王谷的药不凡呢?”

    “没见过。怎么了?”程苒愈发觉得奇怪了。

    “噢,没什么,就随口一问。”青汣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决定,日后绝不能让这三个人凑到一起,不然非得把房顶掀了不可!一个比一个话痨!

    程苒原本是想拉着她好好吐槽一番,但被她这么一打岔,反倒忘了这茬,于是转而提起了方才正说着的科举舞弊案:“哎你说,那个叫丰子翌的书生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平步青云了?”

    “未必。”青汣可不像她这么乐观,枪打出头鸟,如今的丰子翌完全是置身于风口浪尖上,一个不小心,等待他的就是一个死字。

    “嗯?这话怎么说?”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青汣意有所指地说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程苒心里默念了几遍,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这些明显不是他们能考虑的。

 第一百四十章 喜欢记仇

    忽而想到什么,程苒不由好奇道:“青汣,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这个丰子翌的事情特别熟悉,你是不是认识他呀?”

    “不仅是我,你也认得他。”青汣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我也认识?”程苒顿觉惊讶不已,仔细想了想,皱眉道:“可是我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一号人啊!”

    青汣眉眼淡淡:“那天在街上,你买了他的画。”

    程苒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就是丰子翌!!!”

    “你还可以更大声一点,这雅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

    “咳,我就是有点惊讶。”程苒脸上悻悻的,随即又道:“对了,那天我买的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他交友不慎,不小心被人坑了一次吧!”她记得那日在街上,丰子翌身边还站了一个人,看样子像是他的朋友,不过后来倒是没再见过这二人在一起了,想来丰子翌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程苒点点头,倒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对了,之前听你说是蓟州人,你和燕世子成婚,家里人会来吗?”程苒又没话找话地问道。

    “来啊,这不都在这儿了吗?”

    “额……”程苒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小萝卜头,一时竟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等你成婚的日子定下来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去给你添妆!”程苒十分仗义地说道。

    青汣挑了挑眉:“好。”

    ……

    自打那日从刘家庄回来后,燕西楼心中关于惊鸿惊鸣两个孩子身世的猜测愈演愈烈,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在不断地告诉他,他们就是自己的骨肉!

    只可惜,对于当初自己在昏迷期间发生过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再加上时隔多年,很多证据都仿佛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即便是有心要查,一时间也无法找到确切的证据来证实这一点。

    坦白说,燕西楼此刻的心情着实有几分复杂,一方面,他近乎迫切地希望惊鸿和惊鸣是自己的孩子;

    可另一方面,心中又忍不住忐忑,一旦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而汣儿又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以她的性格,只怕自己先前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好感怕是要瞬间回归原点。

    当然,这些倒还是其次,他最担心的是,汣儿会因为这件事而抗拒自己的靠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几日,燕西楼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也不敢去见青汣。

    直到今天早上,他实在没忍住,让人悄悄打听了青汣的行踪,这才找到了醉仙居来。

    这会儿见她正好出来,燕西楼立刻酝酿好措辞准备开口打招呼,青汣却像是根本就没看见他这个人似的,直接略过他朝前走去。

    燕西楼登时就愣在了那里。

    待他回过神来,连忙朝惊鸿和惊鸣递了个眼色,询问什么情况,哪成想这两个小家伙看都没看他一眼,目不斜视地跟着自家娘亲走了。

    燕西楼:“……”

    “我这两天好像没做什么吧?”燕西楼一头雾水地看向身旁跟着的习凛。

    后者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道:“世子,我觉得会不会是赏花宴那事还没过去……”

    燕西楼脸色微微一变,坏了,这几日净忙着调查当年的旧事了,倒是忘了这一茬!自己联合两个小家伙摆了她这么一道,汣儿定是生气了!

    想到这儿,燕西楼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转头就追了上去。

    “哎世子,你去哪儿啊?魏公子还在六安茶楼等你呢!”习凛在身后喊道。

    “不去了,让他有什么事改天再说!”燕西楼头也不回地说道。

    习凛摸了摸鼻子,希望魏公子没有什么急事吧!

    坐在楼上窗边的程苒看到这一幕,不由啧啧叹道:“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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