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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一听愣了,又讷讷地问了句,
“那如果你挺长时间不回来,我可以申请去看你吗?”
聂锋的心一下子满满的,她果然在舍不得他,都想去部队探亲了。
他的声音都比平常温暖几分,带这些雀跃的欢愉,
“可以,家属可以去部队探亲,你要是想去的话。。。”
秦晚晚心说那你不早说!这家伙给我累的!
她满脸欣慰,拍了拍聂锋的胳膊,
“那你先忙啊,有事叫我!”
然后一溜烟地逃离伙房,油烟对肺不好,特别是这农村,用木头烧火更是呛得慌,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她还是少留在厨房为妙。
毕竟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长命百岁呀!
看着小媳妇迅速溜走的背影,聂锋。。。
刚刚不还说陪我做饭吗?
这顿饭孩子们吃的都很开心,他们终于吃到了婶婶一直说的锅包肉,甜甜的,果然很好吃!
还有上次吃的国营饭店大包子,一人抱着一个大包子啃。
铁蛋儿这次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大包子了,一口气干了三个,撑的赶快出去跑了两圈。
聂锋吃完饭就开始打包行李,顾溪和洋洋知道叔叔要走了,都舍不得,眼眶都红了。
秦晚晚在一旁知心大姐姐一样安慰,
“叔叔是有任务,才要走的,咱们要服从命令。过阵叔叔还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咱们也可以去看他呀!”
聂锋。。。
刚刚一脸舍不得的是谁?怎么一下就这么豁达了?
虽然搞不明白这个小戏精的变脸速度,但他突然感觉日后可能还有一段追妻路要走。
聂锋收拾起行李来是很快的,他已经打听过路线,先走到湾沟村,再坐着运输车直接到市里,然后坐车回部队。
秦晚晚一个大人,领着一群孩子,把他送到门口。
离别之情拉满,顾溪已经开始哽咽了。
聂锋刚想对媳妇说几句知心话,或者是不是。。。可惜旁边的眼睛太多了。
他想说下次再见,咱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就见秦晚晚带着明媚地笑,冲着他伸出手,
“那么,聂□□,期待下次见面啦!”
就是你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的,毕竟命比较重要嘛!
聂锋……
怎么跟领导致欢送词似的…这个小戏精,到底长没长心!
一双大手跟小手正式相握,粗粝对上柔软,像是等待许久的久别重逢。
秦晚晚看着自己的血条又涨了点儿,笑得眯眯眼,握着聂锋的手,都不舍得分开了,还摇了两下。
一旁看着热闹的街坊四邻忍不住笑,还有的打趣说:
“到底是新婚的小两口,要不你俩再回屋抱一会儿?”
被万翠翠挺着腰把人撵跑了,
“都长点良心吧,人家两口子才在一块几天,就得分开了,还不让人家说说离别话?”
秦晚晚这才不好意思地把手放开,反正她也发现了,握多长时间也就涨那点儿血条。
哎,真想知道那天晚上她干啥了,咋一下长这么多血呢?
这时候,聂锋突然说准备的钱和票还没给秦晚晚呢。
秦晚晚一听这话,立马来精神了,对啊,她总不能平白背负□□的名声,权利也是要享受的吧!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花老公的钱有错吗?必须没有啊!
她跟着聂锋,欢快地小跑着,都比聂锋走的还快了,着急忙慌地把人往屋里引,还交代孩子们不许偷看。
现在是大人交工资的时刻,小孩子是没资格看滴!
聂锋又气又想笑,看着秦晚晚期待的眼神,他恶作剧之心骤起,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咱俩的嘴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吗?”
正等着收钱的秦晚晚丈二摸不到头脑,不是说要给钱嘛,突然提这个干嘛。
“啊,是呀,那到底。。。〃
她刚要顺着话说什么,就见他的脸迅速地凑了过来,又快又准,秦晚晚一下子就呼吸不畅了。。。
这感觉太奇妙了,又晕又沉,还带着心剧烈跳动的震撼。
虽然她看过无数小说,甚至各种实战片,但真的自己切身感受的时候,才知道万般形容,都不足以体会之万一。
她也知道她的嘴为什么会那么红了,他在啃她!
那他的嘴被□□成那样,难不成。。。
晕晕沉沉间,聂锋终于放开了她,秦晚晚无力地依在他身上,像是漂泊的游船终于靠了港。
“上次你可是下死力气咬我的。”
“我,我吗?”
“那难不成真是虫子啊?”
他看了眼时间,把早就准备好的钱和票证本拿出来,
“这次有奖金,所以比较多,你该花就花,等我工资发了再给你。”
秦晚晚脱了力地听他絮絮,然后说时间到了,真的该走了。
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抽空给我做个背心吧。”
昏昏涨涨的秦晚晚??怎么突然提到背心了?
“要和你棉袄一样料子的。”
说完抱了她一下,转身就走。
秦晚晚唔了一声,这人到底说什么啊,什么背心料子的?
等人走了,孩子们都围过来安慰她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血条的状态!
她终于知道那天晚上为什么血条长的那么快了!
秦晚晚呆呆愣愣的,几个孩子对视一眼,
婶婶果然很伤心,叔叔走了之后,婶婶人都呆啦!
第32章 想你!
姜玉珍和聂婆子好到天黑了才回来; 两个人头发也乱了,脸上还挂着彩,但瞧着精神头不错; 带着一股隐隐的解恨。
“姜金花让我好顿挠,死老婆子劲儿还挺大; 看给我抓的!”
聂婆子摸着挂着彩的脸,气哼哼道。
姜玉珍也忿忿; 她们这次是彻底跟舅奶一家撕破脸了; 厮打在一起,一点脸面也没留。
秦晚晚心说这样也好,姜金花可是一点好作用都没起,这样的人不断交以后还会惹事。
隔了两天; 聂铭去公安局询问情况,说已经查明聂铁是被做套诱赌,比起赵富贵他们三个; 罪名可是小多了; 交了罚款就可以回家。
可姜玉珍攒的钱都被聂铁输了; 农村家里又没啥存款; 动用聂婆子的棺材本都未必能交的上罚款。
秦晚晚在姜玉珍一筹莫展的时候,拍出了罚款,
“嫂子,我这有钱,回头把罚款交上吧!”
姜玉珍感动的不知怎么好了; 她不是没动过管秦晚晚借钱的意思; 可是实在是张不开嘴。
弟妹都把这么好的营生交给他们了; 结果聂铁还把钱都糟践了。
“弟妹; 嫂子; 嫂子真不知道说点什么感谢的话了!”
姜玉珍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嫂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时候咱必须帮把手。
但还有一句话,亲是亲,财是财。
这钱算是我借给你和大哥的,回头从卖布的工钱里抵。”
“那是,那是肯定的了!”
姜玉珍连忙点头,连连保证,
“等你大哥回来了,我就天天撵着他去赶大集,年前正是卖货的时候,争取到年根底下就把这钱还上!”
聂铭第二天就去交了罚款,没过几天,聂铁就回来了。
经过了这番经历的聂铁,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看到全家人一下子眼眶都红了,要不是还有孩子在场,估计他能直接抱着媳妇哭。
姜玉珍可没管那么多,抱着他狠狠地锤了两下,
“你说说你,咋干出这样的事儿来,你以后要是敢再犯,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要是再有一次,就让我。。。”
姜玉珍一把捂住了聂铁的嘴,可不想听这些诅咒发誓,依在他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聂婆子等了半天,都没近到儿子的身,气的直白愣姜玉珍。
好容易把人扒拉下来,上去抱着儿子就是一顿嚎,儿子遭罪了,可把妈心疼毁了!
妈去帮你报仇了,没放过姜金花那个老妖婆子,好顿给她挠!
秦晚晚主动带着孩子回了屋,老太太讲她的光辉历史,估计且得等一阵呢,他们就不凑热闹了。
第二天一早,聂铁果然起大早去赶大集了,还有不到一个月过年,连大集上的人都多了起来,越到年根越热闹。
没过几天,从上次再没回来过的聂锦终于回来了。
学校给高三生加了课,为明年的高考做准备。
聂锦这次回来,比上次还要瘦了些,一看就是学习累到了,可人精神却很好,带着股上次没有的劲儿。
聂婆子看到她就是一颤,没说两句话呢,就撵她去秦晚晚那屋里。
估计是被她半夜磨刀给吓到了,说什么也不跟聂锦一个屋住。
“你三哥还得回来住呢,你都这么大的大姑娘了,再在一起住不方便!”
聂锦乐不得地去和二嫂一起住,但她可没那么容易让她妈如意,于是极不情愿道,
“我不去,那屋人那么多,一点都不宽敞!”
秦晚晚看到聂锦的眼色也说:
“妈,您就让小妹继续在这屋住呗,我。。。我不敢。。。”
看起来特别害怕的样子。
聂婆子把秦晚晚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地劝,
“你那屋又没有刀,你怕啥?放心吧,万一要真有事,你就喊,妈第一时间去救你!”
然后不待秦晚晚拒绝,就赶快把聂锦的行李送西屋去了。
晚上,聂锦舒服地躺在西屋炕上,这屋香香的,还热热的,比大屋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只可惜旁边还有个非跟过来的小跟班,要不她和嫂嫂说起话来,才更安逸。
聂锦无奈地瞧了眼在炕上和洋洋疯跑的丽丽,有这孩子在,就甭想安静了,好像有无尽的精力一样。
她原来就想过来住,可姜玉珍总以婶婶要照顾两个孩子为借口,拦着不让她过来。
到了今天,聂锦成功入住西屋之后,她眼珠子一转,旧事重提。
姜玉珍还想拿套话哄她,就听丽丽理直气壮道,
“我又不用我婶婶看,我让我小姑看我,还不行?”
姜玉珍。。。
聂锦要说话,丽丽就问她,
“为啥你都能去西屋住,还拦着不让我去?你要是总吃独食,那吃不上饭的就得有意见了,回头一来气,砸了你的饭碗,到时候谁都别想再吃了!“
聂锦。。。
嘎巴豆儿大的小丫蛋子,哪来这么多大人嗑儿?
无奈只能把丽丽也领过来了。
秦晚晚倒是无所谓,反正进这屋的人都得遵守她的规定,到点儿了就拉灯线闭灯。
黑漆漆的西屋里,几个孩子虽然不想睡觉,也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听着秦晚晚和聂锦的说话声,有种莫名的兴奋。
小孩子总是爱偷听大人说话,这点丽丽最有经验。
“二嫂,我想着从明天开始,跟着三哥去卖布,可能帮他收个钱什么的。”
年底了生意比较忙,大嫂已经跟着大哥去跑集市了,她收了二嫂的生活费,也想出一份力。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回头等明年考个好大学,想干活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三哥那头要是忙的话,我就去帮忙了,用不上你。”
这个年龄,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呢。
可聂锦却依然坚持,“不耽误的,三哥的摊儿也就摆一上午,我下午也可以看书。
要是一整天都看书,才容易学不进去呢!”
而且她现在的成绩已经不是靠堆时间能提高的,到了她这个学习水平,需要的更多是反思,不断构建自己的学习体系。
秦晚晚早就知道聂锦学习好,可书里聂锦辍学结婚,和现在必然是两种不同的结果,所以她也挺好奇聂锦以后会干什么,
“那你将来想学什么?有理想的学校吗?”
聂锦也没不好意思,经过上次嫂子助她重回校园之后,她觉得自己比从前真的是成长了,多了一股豁的上的勇气。
“我想考京大,将来做研究,一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她清冷的话里带着一股决绝。
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她给自己多年寒窗苦读的奖励。
是的,她最大的奖励就是再不回来,永远和这块生她养她,又让她饱受痛苦和挣扎的地方割席。
秦晚晚能理解她的感受,特别是家里有个丽丽,从聂婆子对丽丽和铁蛋儿的差别来看,就能知道这些年聂锦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虽然哥哥们对她还不错,但那种来源于母亲的,最原始的歧视,早就让这个姑娘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要不是她读书了,而且一直在读,不断的用知识填满自己空了的心,可能她早就是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了。
秦晚晚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就听一道声音传了出来,清亮又激动,戳穿了黑暗的寂静。
“考上最好的大学,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吗?”
是丽丽。
小小的她还不知道离开这其实有很多种方法,比如大多数女人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