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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死的——去杀了他吧,杀了他吧”
易游无惧子弹的射击柜知道迅速冲向蒙达!!!
蒙达迅速托住身边的一名侵略军官兵,以此为肉盾,刀捅进肉里,捅进他的心脏,易游的刀没有刺中蒙达,他杀死的是另一名替死鬼。
而与此同时,蒙达手中的枪抵在这名恶鬼的背后他按下了枪栓,借助他的后背,连同易游一把射穿。
蒙达只见眼前的二人双双倒下,他将手中的肉盾甩开,如同用废的纸屑一般,毫不值钱。
他蹲下看着易游,他不知道易游上次为何没有死去?但这一次,他会要易游死的再彻底一些!!
他举起枪,悬着上下比对了一番,带着玩笑的语气,询问着眼前易游的尸体。
“小美人,你说啊,我这枪口应该对着你的脑门,还是对着你的心脏,脑袋是用来思考的,心脏是用来活命的。”
“我觉呢,你是一只十分的不听话的玩具,做为一只玩具是不应该有思想的,所以…”
“砰砰!!”
又是枪支的声音,蒙达中的枪对准易游的脑门。
他将一只枪的子弹打尽,又换了一只枪,就像自己的那头恶犬一般不知疲惫,一直不停的发射着…………
不知过了多久,暮色的青天已经出现了一缕阳光,一轮血红色的太阳,接着从天际慢慢爬出,它承载着一片红光,笼罩着大地,将整片雪地映照呈朱红色。
它慢慢升高,红光也随着延长。
蒙达喘了一口气,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金属的子弹散落在它周围,空壳的枪布满在地上,他躺在雪地里,红色的血液与白雪一同融化在他的周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又死了,多无聊啊!”
他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初生的太阳射击了一枪:“人就是这么脆弱,没有力量,还要可笑的强拼,小美人啊,小美人,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是那么的看好你,可你每次都拒绝我,和我一起创造一座城池,一起成为这个世界的王不好吗?”
蒙达闭上眼睛,他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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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国度,回忆中的城市,
繁华的宅院,漆黑的角落,少年蜷缩在那里,身旁折断了木剑。
黑色的人影将它覆盖,围堵。
少年起身冲向他们,想破开这道人墙,嘲笑他的人再次将他推倒,他们挂着恶心的嘴脸,口中念着恶心的话语。
“废物,废物,像你这种恶心的私生子,也想出头,做你的大梦吧。”
少年恶狠狠的看向眼前,他的眼神已经赤红布满血丝。
蜷缩着咬牙切齿,手脚被捆住,已然数不清多拳打脚踢落在自己瘦小的身上,少年反抗不了,越反抗落下的拳头只会越重。
月入严冬,吹来的风死了一样冰冷,少年被扒掉上身,丢弃在雪地中,他拼命的敲打着门板。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开门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没有人搭理他,没有人给他开门,除了嘲笑还是嘲笑。
“你娘是个chang妓,你就是狗种,流着的是肮脏的血液,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你这老实的在外面呆着吧!”
瘦小的手掌,拼命的敲打,与坚硬的门板相互摩擦,瘦小的血手印留在了门墙之上。
这个冬天的寒风,没有让他死去,但他的心犹如被扎碎的冰块。
因为出身,因为弱小,因为身处底层,既然这个世界看不起我,给不了我想要的,那我便自己去摧毁这个世界,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跪在我的脚下。
自此,少年犹如疯了一般,他拼命的努力,他把所有都用在了提升自己的身上,他渴望有一天能站在顶点,渴望他一直仰望的父亲,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能看他一眼,可他始终没有得到想要回应。
少年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努力拿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
“父亲,我通过了,通过了,你看!你看”
可他那一直仰慕的父亲,看都没有认真看他一眼,将他所有的成果撕成纸碎。
只给少年留下一句他至今都怀恨在心的话语。
“杂种,允许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吗?”
“杂种就是杂种,畜生,收起你那心思吧,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第八十九章 冬天太长
少年没有哭啊,他也不敢哭,他默默的篡紧拳头捡起撕碎的纸屑,手背被踩着,后背被踹着。
他忍!他忍!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自以为是的蝼蚁们和这撕碎的纸屑一半。
他要碾碎他们,让他们灰飞烟灭,让玩具的线牵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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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冬天,和往年一样,寒冷刺骨。刮来的风也像死了一样刺人,只不过浓烟席卷了火光,将白色的雪原,照的的火红火红,逐渐将雪地染成灰白色。
烟雾噼里啪啦的响着,烟裹着火,火裹着烟,巨大的宅院炸出无数火花。
墙砖与瓦片一片片落下,焰火吐息,张牙舞爪。
随后,房屋开始从四面八方裂开,火焰向着天空燃烧,光影投射在雪原之上,天与雪割裂之际,化成火红一片。
少年举着火把,站在庭院的门口,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眼中是那么是疯狂的,是兴奋。
“结束了,全都结束!”
这场 以人命为代价焰活表演里,少年第一次握起了屠刀,第一次染上了鲜血,他残杀了至亲之人,他成功的登上了家主之位。
他凭借着新的身份,重新拾起了那张被撕碎的纸。
他拼命的努力,尽职尽责,他曾以为有了新的身份。就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可少年错了,从始至终他都彻头彻尾的错了。
他努力的往上爬,拼命的向前走,可他上面总有一只脚把他往下踩,对着他的头致命的踩。
他面对不公,面对着迫害,他隐忍他作恨。
终于神明眷顾他,他找到了机会,只要拿下这次的战功,就可以重新搏回一局。
可他上面那只该死的脚,还是不停的在踩着他。
少年不允许,也不愿意。
他要将困住他的手和脚砍掉,他在外乡的国度创建了一座以自己为王的城池。
有一天握住了玩偶的线,将所有人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回忆结束———————————————
【外邦侵略军军营】
在确定易游彻底死亡之后,蒙达回到了房间,他脱下手套与眼罩,他将手撑着桌子,看着昏黄灯光下映照的铜镜,将手撑起头发,露出他曾经被叶烛划裂的眼睛。
回想起今日再次见到易游的画面,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在自己手上死过两次的人,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害怕?
他不理解,也不明白 。
他之所以邀请易游与他一同成为游戏的主导者,是因为他看到了易游的背后有与自己共同的经历,他们同样拥有不堪的出身,他们是被命运诅咒的人,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在将他们打压,告诉他们,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灾星!” “厄运!”“杂种!”“畜牲!”
所有恶心!肮脏!不堪!下贱!的言语都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那日易游要救那群曾经想把他踩在脚下的蝼蚁,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散发这些可悲的怜悯心?”
蒙达始终无法理解,他抡起拳头,一拳砸向镜面,玻璃粉碎掉落!!
一团黑气出现在破碎的镜子之中,缭绕而出,环绕屋内,悠远的声音响彻在蒙达脑海响应。
像彼岸盛开的荼蘼花朵,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愤恨的人类啊……愤恨的人类啊……”
“他死不了的,你也杀不了他的,死不了的,杀不了 ,还会活下来,还会重新复活”
“找你报仇…杀了你…”
“是谁在说话?谁在装神弄鬼?”
蒙达站起身来向周围警惕观望,什么也没有寻到。
一阵黑风从屋内刮起,旋转的风熄灭了,室内的幽幽烛光,只能借着外面隐约的的月光,看清屋内的一丁点。
蒙达望向窗外,心中困惑:今日为何会有月?明明刚才没有,为何现在会出现?
他沉思了一会儿,回头!
一缕黑烟从破碎的镜子中冲向他,钻入他的身体,将他的包围,恐怖的意识钻进他们脑海,
“你杀不了他的,你只会被他杀死的。”
“我让你给我闭嘴!!”
蒙达再次抡起拳头砸向镜面,忽然,他看到了镜面中的一张脸,这张脸隐约的觉得十分熟悉,慢慢清晰。
直到看清之后,他感到十分的惊讶,蒙达瞳孔无限放大。
“小美人,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了吗?”
蒙达慌张的大声尖叫,粗喘的气,他掏出手中的枪,对着镜面再次疯狂的射击,镜子中的那张脸,一次一次破碎,一次一次的合拢,怎么也打死!!!”
脑海中诡异的声音也开始发生变化,他的声线越来越熟悉,直到后面和易游一模一样。
“你杀不死我的,你杀不死我的,我会杀了你,杀了你———将你吞噬——”
蒙达屏住呼吸往后退!!
突然!
他感觉一股黑烟勒住了他的喉颈,他无法呼吸,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蒙达的双脚渐渐失重,离开地面。
他强硬地从喉咙中挤出声音:“滚!你给我滚开!”
“愚蠢的人类,你在妄想和神明作对,真是太可笑了!”
声音落下,控制他的力量,也从她体内脱离,化成一句人型。
黑烟的模样和易游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眼睛是那样空洞,就像深陷在月夜中一样。
他没有月光一样皎洁的白发,只有月夜一样的漆黑。
他的身体没有化成完整的形状,脚下踩着一缕黑烟浮在空中。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超过了蒙达所认识的意识范围,他踉跄的向后退,摔倒在破碎的玻璃上,玻璃扎破了他的皮肤,割出血液!他吓得不敢再动弹。
慌张的掏出手中的枪,对着眼前的黑影射击。
子弹穿过太阴的身体,直接打在了墙面上,金属的子弹什么也碰不着,什么也触摸不到,没有鲜血的流出啊,没有疼痛的叫声。
像空无一样的消失。
“放弃吧,愚蠢的人类,弱小的蝼蚁妄想和神明抗争。”
第九十章 月夜之神
“神———”
蒙达有些不敢相信,但眼前这些鬼怪离奇的现象,让他不得不信。
“听好了,我乃上古两仪所化之神,本体为幽荧,生于黑暗,诞生于月夜”。
“我便是月夜之神,我替人类守护月夜,可人类记不住月夜,他们只记得神是在白昼之中的。”
“弱小的人类你的心中充满愤恨,你是适合生活在月夜之中的人,我给予你力量,给予你这个权利,你愿意接受吗?”
“神是真的吗?”蒙达开始癫狂的大笑,以下跪的姿势向太阴爬去。
他开始疯狂的磕头,看不出这是谑诚,还是满腔的欲望。
“我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月夜之神啊,我愿意接受你的邀请,我愿意成为你这黑夜中的一员。”蒙达的瞳孔充满了血丝,他拼命的叫喊着太阴的名字 ,叫唤这这位月夜之神。
太阴没有再回答他,月夜的神只希望有更多人沦入黑暗。
太阴化成一团黑雾,钻进蒙达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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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易游的身体被枪弹穿透,腐烂了面孔,消损了模样和这偌大的雪同原归于尽。
这一年的冬,格外的漫长,就像死的一样,静止不动的。
雪融化不去,孤独少年也死不了。
融在雪中的血液慢慢聚集,渐渐聚拢成型,凝结成人形,少年的身姿也慢慢显现,夜里的星光化作衣裳,偌大的雪原之中,只有他一人。
远远看去,就像这月夜中的神明现世。
易游他再次活过来了,这一次时间只过去了七天。
他在深夜的雪原之中看着这个坏掉的世界,他再也见不到其他的颜色,他抿嘴笑着:“这个世界只剩下了灰色。”
抬手抚上着自己的脸颊,他解不开自己无法死亡的真相,他不懂神明为什么要把他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上。
内心绝望崩溃,他想要发狂,他想要死亡,彻彻底底的死去。
他摇晃着身体,一步步走着,漫无目地。
白色的世界中忽然出现了一点亮红,它的花朵像龙爪一样,长有鳞茎,尖端细长,它的颜色红的那么具有侵略性,那么张狂,花瓣的尽头滴落出血一样的泪水。
易游细长的手指,抚上这血红的花瓣,花瓣沿着他的手慢慢染红了他的衣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