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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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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韫舜轻盈的走过去,端坐于竹椅,看着他缓缓倒茶,茶汤鲜亮,笑道:“爹同意了等我从垠口归来后,由我当众提出。”

    贺元惟跟着笑道:“你爹有远见。”

    “才不是呢,他是认定你的提议都最有远见。”谢韫舜执起素瓷杯,闻了闻茶香,是他喜欢的茶,便轻饮尽。

    贺元惟为她续茶,道:“别太着急赶路,一个月内足以往返。”

    “好。”谢韫舜又饮了杯茶,闲适的聊了一阵后,不久留了,她起身就走。

    突然,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头晕目眩,她双腿发软的跌坐回竹椅,茫然的望向贺元惟。

    贺元惟沉稳的问:“再坐会?”

    谢韫舜蹙眉,意识渐渐不清,身子软绵无力,一句话也说不出,像上次一样的失去意识到晕趴在了竹案,故技重施?!

    当她恢复一点知觉时,已躺在了床上,床榻较硬较窄,不似寝宫中宽大舒适的拔步床。

    这是哪里?

    她的呼吸薄弱,努力睁眼要看清楚,只是徒劳无益,一片模糊。

    她的感官清楚的感觉到衣裳没有被褪去,却是被大手简单迅速的随意一剥,双腿被打开,打开至大幅度的敞开,有温热的东西洒上,下一刻,被硬烫之物直截了当的进入。

    第32章 宜痛快

    谢韫舜清晰的感受到了恐惧,一种未知的恐惧,它覆盖住了被直截了当占据的不适。她茫然,身下陌生的床榻令她不安,故技重施的恶劣方式令她焦虑。

    如此恶劣的故技重施,使她不由得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又是只能承受的状态。她动弹不得,就像是被岩石压在冷深湖底的鱼。

    那力道穿透了她的肌理、血肉,碾揉进她的骨髓,浸遍她的每一寸,疼痛而酸麻,如同曾有过的痛苦而痛快的滋味。

    多么脆弱的时刻,把自己摆上了祭坛。

    她承受着,全神贯注的承受,承受不了的承受。眼眶流出了泪,释放着承受不了的剧烈。

    欲海中的潮水汹涌的拍打着,吞噬着,翻腾着,她被带进四季如春的荒芜之境,向上漂着,漂向高处,在最高处就那样涣散的去了。

    寂然了,万物不复存在。

    谢韫舜的下意识的颤动,更为无力,一片空白。

    “怎么样?”

    是贺云开的声音在静寂中响起,他在身边,语声带着温存低哑的笑意,语焉不详。

    怎么样?此话是何意?

    谢韫舜的心……顿时像水一样,随意流淌,四处蔓延。她气息虚弱的说不出话,软绵的躺着,被他从头到脚的的裹住,搂在怀里,带走。

    要把她抱去哪?

    是谁在抱着她?

    去哪?

    是谁?

    她察觉到了亮光,睁眼,即使没有衣物挡着眼帘她也看不清,无力的眼帘无法抬起,隐约觉得是室外。

    他的怀抱轻重有度,不让她有束缚感,又能让她放松的栖息。胸膛结实温暖,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避难所,在脆弱时刻让人有种安全感。

    忽然,熟悉的暗道石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她集中精力的听着。耳畔是稳重的脚步声,闲庭信步般,以及平稳的心跳声,强有力。

    不多时,暗道石门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步伐矫健。随着她被放在舒适宽大的床榻上,她不得不惊慌的猜想,刚才是在贺元惟的床上?!

    “这是朕的寝宫床榻,刚才是在元惟的床上。”

    贺云开直接说出了她的猜想,心平气和的语调一如往常,坦诚到近乎邪恶。

    谢韫舜一怔,震愕,惊懵住了。

    贺云开坐在床边,将贴在她娇容的湿发掠去,温和的道:“朕去元惟那里接你,发现你又晕伏在竹案,恍然想到你应是误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药物。”

    谢韫舜更为一怔,他是恍然想到?

    他接着说道:“那药物散发出浓厚无味的药气,呼吸它后饮水入腹,有助入眠,药效很妙,朕起初会像你这样浑身无力的晕乎乎。”

    谢韫舜本能的蹙眉,他说得很温和很真诚,他自己坦白了,却是以置身事外的姿态为她解惑,很心安理得。

    贺云开坦言道:“显而易见,朕与你圆房那日,你应也误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药物。”

    误吸?谢韫舜很清醒的发现,这不是故技重施,是新的招数?在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他主动交待,意欲何为?是知道她必会追究,而已经有所暴露了?还是他纯粹的是出于真诚?

    “对不起……”贺云开道着歉,为她误吸入了他的药物?不是,他接着温言道:“抱起你软绵的身子在怀时,朕浮想联翩,想起了进入你体内嫩小之处的快乐,被包裹,被浸透,很舒服。朕不由自主的需要,迫不及待,便就近在元惟的床上进入了你。”

    他为他再次未征询她的意愿进入她而道歉。

    药效仍在起着作用,谢韫舜除了面红心跳,无力的什么也做不了。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却只能接受,不怨天尤人的接受。

    他缓缓解开了她高贵优雅的外衣,宽着她的里衣。

    “实不相瞒,朕将你抱放在元惟的床上后,才去经得他的同意,他不语,朕理解为他是默许。”谢韫舜只能听着,心底泛起羞耻感。

    他褪尽她的衣物,俯身悬压下,附耳一句一句的低语,尽情说着露骨的过程,一点一滴的让她回想着激烈的过程,身临其境再体会一遍。

    他又是这般一本正经,谢韫舜被激羞的发狂,脸更红,心跳更快,身子更无力。

    “朕身体力行,无比舒服的送皇后到了舒服愉悦的顶端。”贺云开意犹未尽,补充道:“至少朕是这样觉得。”

    谢韫舜无法言语,无法动弹,而她清楚的知道那种顶端是带着毁灭后重塑的意味。

    贺云开保持着温和平缓的语声,继续说道:“元惟只能一直坐在院中,你们饮茶谈心的花架下。”

    听到元惟的名字,谢韫舜的羞耻感加剧。

    “朕抱着你从元惟那里回来时,他仍坐在花架下,沉默极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贺云开察觉到了她的羞耻感在蔓延,眼底神色隐晦不明。

    谢韫舜从没有一个时刻这么不想听到元惟的名字,可偏偏他在说的时候很漫不经心。

    贺云开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皇后了解元惟,认为元惟当时在想什么?”

    谢韫舜不去思考。

    贺云开等了片刻,恍然道:“皇后误吸入的药效仍在,还不能言语。”

    何止是不能言语,亦无法动弹。

    “那药很妙,自动散发无味的气味,是皇后去岐蜢山剿匪时朕寻到的。新鲜的药包药效较猛,拿到之后,朕总会把它放在暗道口散一天的味。”贺云开平静的道:“朕恍然想到皇后这两次无力的晕倒,恰都是新药包放在暗道口之日。”

    经他一说,她中了药物绵软无力简直是很自然的发生了,不存在任何的阴谋。谢韫舜仔细想了想,有破绽,上次中了药物后,贺元惟说他在贺云开到达时是清醒的,而贺云开说贺元惟也晕伏在竹案,他们为何各执一词?

    贺云开很喜欢她此刻的模样,温顺美丽,迷人极了,不会眼神冷静的说着清醒的话语。他温柔的搂住她,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温言问:“皇后香汗淋漓,全身湿乎乎,难受吗?”

    谢韫舜一颤,她的无言自然被他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了默许。

    “朕帮皇后浴身。”贺云开体贴的说罢,抱起她美妙的娇躯,抱向屏风外事先准备的浴桶,桶里的热水已是温和的刚好。

    下一刻,她被放入了温水里。

    她虚软如浮萍,看她合着眼帘的样子像是熟睡似的安顺。实则,她的意识清醒,她的感官异常敏感。

    贺云开褪了自己衣物,与她一同在浴水里,水漫到他的胸膛、她的脖颈。他坐着,拥抱她在怀,仔细的帮助她洗,洗去她的湿淋,洗去他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动不了,发不出声音,无能为力,只能接受,任由他的手掌以帮她的名义为所欲为。

    贺云开帮她细致的洗着,洗到他认为她处于合适的状态,低沉温柔的道:“皇后是在吸引朕进去吗?”

    谢韫舜的唇蠕动了下,她极为敏感的反应觉得羞耻无助,酸虚的不能自已。

    他低语了一句。

    闻言,她恍惚,这还是平日里温和平静的贺云开吗?

    他又低语了一句。

    她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那样说话一本正经的贺云开。

    他健壮的臂弯揽着她的腰身,抬起她的身子,对准,紧贴着,按着她向下。与此同时,他向上顶,畅行无阻,瞬间充实。

    谢韫舜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粟抖动,全身的雪肌覆一层难耐的燥热的绯红,使她没有别的余地。

    简直像是一场屠杀,屠杀她的意志,屠杀她的灵魂,屠杀到只剩空壳,灌入新的东西。

    她泪流不止,神魂破碎,被他以毁灭的控制、摧残。

    她此刻的样子极为艳惑人,美眸敛着,无声的流着泪,红唇张着,任他放肆的侵略她,对她为所欲为。

    终于,她的喉咙发出了声音,忍不住的失声哭泣,绝望的晕厥。

    他停下来片刻,抱着瘫软的她释放了自己,埋在她里面良久。

    浴身后,他抱她放在床上。药效殆尽,她在渐渐的苏醒。

    他伏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尽情的,每一寸都被他仔细的光顾了。毫无保留的光顾她,使她毫无保留。

    她终于醒了。

    醒来时,正在被他强势的进行着,太过于强烈,她来不及完全清醒,就被带入进失控的状态里,承受着无法承受的。

    “皇后,醒了?”贺云开语声温和,入的动作却很劲猛,连续的劲猛,征伐似的。

    “不要再继续了。”她带着细碎的哭腔,浑身湿透。

    “嗯,不继续了,不继续了。”贺云开立刻就停了下来,没有任何要继续的试探,戛然而止,坚决的翻身抽离,收放自如的温言道:“皇后舒服过了就好。”

    停歇了,骤然的停歇令她有些失神。她无力的喘息着,心情极为复杂。

    “朕去吩咐为皇后备水沐浴。”贺云开下了床榻,慢慢穿起衣裳,平和的道:“皇后歇息着,朕为皇后煮避子汤。”

    第33章 宜平心而论

    夜幕降临,寝宫里燃起了明亮的烛光。

    沐浴后,谢韫舜着里衣躺在床榻上,身子颇为不适,气息柔弱,神情漠然。

    贺云开坐在床边小凳,用木炭小炉煮着避子汤,他不时的望向谢韫舜,她已经沉默了许久,他迫切的要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能让她再沉默,开口问道:“皇后饿吗?”

    谢韫舜不语。

    “皇后渴吗?”

    依旧不语。

    “依皇后的感觉,这次跟上次圆房比较,哪次更舒服?”

    还是不语。

    “朕感觉朕这次比上次舒服的多。”贺云开平和的道:“上次没有经验,紧张,莽莽撞撞。这次很享受,乐在其中,经验丰富许多,浑身通泰。”

    仍是不语。

    “皇后的身子比上次敏感了,水嫩粉润,美妙极了。”贺云开故意激她开口,提道:“元惟的床上水湿一片,朕是今晚给元惟换个新床单送去?还是明日送去也可以?”

    谢韫舜目光凛然的暼他一眼,道:“请皇上以后别再那样。”

    “哪样?”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未经皇后允许临幸皇后?还是朕把朕用的药物藏在暗道使皇后误吸了?还是朕在皇后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在别人的地方……”谢韫舜说不下去,觉得羞耻。

    贺云开直言问道:“在元惟的床上临幸皇后?”

    谢韫舜冷静道:“请别再有下次。”

    “皇后在意的是这事?”贺云开抿嘴一笑,矫健的坐上床榻,凝视着她的眼睛,平静的道:“元惟的栖身之所可不算是别人的地方,就像是天华王朝的每一寸疆土一样,都是属于朕的,是朕的地方。”

    谢韫舜一怔。

    贺云开散发着温厚的气息,面容上浮现温和的笑意,目光温煦,语声温存道:“元惟是何等明智之人,不与朕一般见识。他知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夫妻间欢爱的事天经地义,朕可以随时随地临幸皇后,他管不着,只能坐视不管。”

    谢韫舜的心咯噔一下。

    贺云开保持着温厚气息,诚挚的道:“如果皇后觉得需要,朕去当面向他郑重致谢,以谢借用了他的床和床单。”

    谢韫舜莫名的有种错觉,此人像是猛虎,潜伏着兽性的强势。可偏偏,他的气息温和而无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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