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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失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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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情耳语,无拘无束,在两人的世界里放浪形骸。
  耳边的咳嗽声将林觅思绪带回位。
  她撩起眼?皮:“过会儿就轮到我们了,喝点水吧。”
  陈栀夕指尖收进?掌里,讥讽地笑:“林觅,你这人是不是就没有一点缺点?”
  林觅一下没意会她这话意思,淡淡的眼?神?短暂落在陈栀夕脸上,而后挪开。
  有人给陈栀夕送来一杯水,她只捧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儿:“我从没见邬北对哪个女友这么上心过,你们同吃同住还顺顺畅畅谈了半年多,他脾气不怎么好,你怎么做到的?”
  这话不知陈栀夕憋了多久,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温和的妆容稍微弱化了些语气中的咄咄逼人。
  经这么一提,林觅倒是反应过来邬北历届恋爱的风评并不好,虽然?事后从没人找过他麻烦,但是“情感?淡漠”、“脾气差”的标签如影随形,都?说除了女朋友名分?和近距离欣赏帅哥的资格,邬北算不上一个完美男友。
  林觅自知没驯化别人的本事,陈栀夕问她做了什么,一时真想不到。
  法海下场,场灯收尽。
  妖界的背景墙缓缓升起。
  林觅正?色:“到我们了。”
  陈栀夕咬了下唇,不甘心道:“林觅,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孩例外,你早晚都?会变得像我一样患得患失。”
  临上场,林觅宛如一秒进?入角色了似的,秀美的绿唇微微张着,肆意绽放充满攻击性的美,却令人心生惊悚。
  “患得患失?”她表情忽然?变得夸张,“姐姐,例外有很多种方?式。如果一个男人抹杀了我的理智,我也可以反过来谋杀他的情感?。”
  陈栀夕瞳孔缩了缩。
  林觅细细摩挲她的手背,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蛇妖出世了。”
  ……
  两只初化人形的蛇扭着细腰亮相,纱衣下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扭动、摇摆、缠绕、吐信来演绎角色内心世界。
  两条蛇准备水漫金山前?身姿勾缠,分?明不是什么大尺度的动作,看得台下观众一阵血脉贲张。
  乔超兴盯着青蛇两条白花花的细腿眼?都?直了,往身边挤眉溜眼?:“哥,那小青是哪个专业的妹妹,你人脉广,给兄弟介绍介绍得不,简直是我的天菜。”
  吴俊窝在座椅,瞧了他一眼?:“她曾经也是我天菜。”
  “表示咱俩品味一般好啊,”乔超兴拍大腿,“赶紧的,给我小青微信。”
  乔超兴就是后头新搬来的室友,身体不大好,一激动心跳紊乱了容易嗝屁,结果好色程度不比正?常男的少,大街上看到个腿长?的漂亮妹妹就挪不开步。
  看,男的都?一样。
  吴俊忽然?问他怕不怕北哥。
  乔超兴一愣:“你说邬北?有点吧。我和他一个初中的,他初一的时候就把我们学校一个初三的公子哥打进?ICU了,嘶,好像后面赔不起还欠了很多债。”
  吴俊笑说:“像是北哥能?干出的事儿,不过他家不是有钱么,摆平这点应该不难吧。”
  乔超兴摇头。
  相反,邬北读初中那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他老?爸邬牧生不知道从哪弄来门道,把儿子送进?了贵族私立中学。
  富人的优越心在十几岁的时候是藏不住的,谁不爽了都?可以踢他两脚,包括学校那些漂亮女孩们也对他退避三舍,生怕老?鼠味沾到自己四位数的裙子上。
  公子哥某天放学忽然?手痒了,叫了社会上的混混拿钢筋棒围堵邬北。
  他则站在众人中央,用最下流的污言秽语侮辱邬北常年有隐疾的母亲,未料恰好触到了少年内心深处,最脆弱的一道防线。
  少年陷落在无月的黑夜中,眸中迸出一点猩红,森冷的,平静的,只让人觉得诡异非常,似地狱修罗。
  当晚,公子哥住进?了市中心医院的ICU急诊病房。
  值班护士说,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有个男生溜了进?来,她生怕他把病人的呼吸管给拔了,过去时没看到人影,病人的心跳指数却达到新高。
  没想到邬北厚积薄发?今非昔比,成为了京圈里谁都?不能?惹的人物,听名儿就叫人脊背发?冷。
  综上所述,乔超兴认为他是怕的。
  吴俊说:“小青是北哥的女朋友,哥们你再?好好想想,敢问微信吗?”
  乔超兴倒吸一口凉气:“那算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吴俊明显对邬北过往的兴趣很大:“照你这么说,邬家是突然?富起来的,还是从家徒四壁跳到富可敌国那种?”
  乔超兴抠了抠后脑勺:“对啊,我一直觉得这种人很可怕,他爸好像先跟了林氏集团的贵人做生意,这两年公司开得特别大,还有人传邬牧生是京城真正?的首富。”
  “林氏?不会是林觅那个林氏吧卧槽?”
  “嗯?”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行呗……”
  话剧总长?三小时,演完上半段有二十分?钟的中场休息,林觅感?觉嗓子有点干,回后台倒了一杯温水喝。
  演出是不允许带通讯物件上台的,她拿起小桌上的手机,有两个陌生数字的未接电话,IP在泞京。
  林觅打回去的时候,遇上从后边推门进?来的邬北,耳边响起人民医院的客服音乐前?奏,她把溢到嘴边“把后台当你家了呢”的话无声咽回。
  邬北虚虚搂了下她腰,跟自家里似的,敞腿坐在贴着女友名字的化妆椅上,陪她耗着打完这通电话。
  “你好,这边是泞京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室,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林觅说:“我是37号病床白娉家属,刚才那通电话我没接到。”
  对面说稍等。
  十多秒后,电话里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林小姐吗?这边病人的情况跟你汇报一下。”
  林觅在哪儿站着,台上表演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紧张,捏着指节听下文。
  “好。”
  “今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病人出现了眨眼?的动作,但是目前?无法判断是不是视觉定位,如果是视觉定位基本可以确认有意识了,具体情况还需要进?行后续的观察,你看晚上有没有时间过来看望病人,尝试用一些行动刺激她大脑皮层的神?经。”
  闻言,林觅用颤抖的手抚向心脏,剧烈到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这场黑夜太过漫长?,此时此刻,她终于看见些白昼的光透进?来,丝丝缕缕地旋出喜悦感?。
  纵使黑暗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
  邬北瞧她这副总算有点烟火气的模样,眼?廓轻轻柔和下来。
  他伸手去牵她。
  林觅却撒开了。
  “我要去准备后半场演出,你回观众席吧。”


第47章 第四十五次失控
  泞京大剧院室内禁止抽烟; 中场休息的时?候,齐超兴与吴俊招呼一声,自顾自走到户外抽烟。
  说来怪; 下午这?场《青蛇》座无虚席,独独齐超兴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上半场演完了也没见人?来。
  他站在半透明建筑外吞云吐雾,心?道那人?真是暴殄天?物,抛开?男的心?底的好色不谈; 这?场话剧艺术成分极高,即使台上不添加字幕; 凭借演员们的功力,也能清清楚楚听到情感递进入木三分的台词表现。
  城市观光车晃荡着驶过; 这?块市区拥挤,日?复一日?,车轮的嗒嗒声、行人交谈的声音和建筑修造声汇聚在一起。
  像被套在一个固化的规则禁锢里; 生来自由; 活于?枷锁。关键时?刻一个巨浪拍来,大部分的人?可能就一蹶不振了。
  齐超兴在垃圾桶上碾灭烟头,大剧院出门是一条宽阔的人?行道绿化带,冬青树的叶子长得油光光的; 茂密的枝叶在铺路石上拖着长影。
  看见一身黑衣的男生; 一手抄兜昂望对面的灯楼。
  天?气是阴沉的; 过了傍晚时?分不见霞光; 他的背影几乎要?融入这?道树影里。
  街上人?也不少; 齐超兴却觉得这?幕出其的孤独。
  齐超兴常年身体不好; 来学?校的次数是正?常学?生的一半,学?校体谅他每年能以较高的分数通过期末考; 提交了病历证明后便没多管了。
  从小泡在药罐里长大的,齐超兴经常看到同一病房的朋友纷纷离他而去?,白床换新人?。
  他只感到别样的寂寞,像断了锚链的轻舟,无依无傍,孤苦伶仃,最终被苦水淹没。
  而他很早就在邬北身上有了同样的感受。
  大家?爱唤那人?作“浪子”,就像一个脊椎里藏箭矢的人?,可以死?亡,但?无法折腰。
  邬北在等一个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回头,重新来过的恩人?。
  那道身影与记忆中单薄的少年身形重合,又渐渐分开?。
  齐超兴不由自主迈步过去?,站在男生身后一米远,指关节从烟盒中顶出小截烟蒂:“来一根?”
  邬北眼睑懒懒耸拉着,眼周一片青灰色。
  闻声掀起在齐超兴脸上停留片刻:“戒了,怎么不和吴俊待一块?”
  齐超兴眼眶放大:“真的假的,你记得我?”
  邬北笑了笑:“继承我床位的齐超兴么不是。”
  齐超兴把烟盒收回裤袋:“对对,我初中和你一个班的。”
  “嗯,我也记得。”
  那是一段灰暗不见光的岁月,邬北再?提起时?,眉眼寡淡,透着一种久经风霜雨雪后的麻木感。
  就像齐超兴对吴俊说过的,这?种人?最可怕,往往也最容易成功,有着非常人?能比的耐心?一步步踩着尸骨堆登顶。
  邬北一条胳膊搭在后颈,左右抻了抻骨头,咯咯作响。
  他瞧了眼表情秒变惊恐的齐超兴,言简意赅:“谈过恋爱吗?”
  乔超兴心?跳漏半拍,这?种情形下问他中午吃了什么都比这?个合理。
  他开?始回忆邬北在观众席的座位,猜测会不会是他下意识冒出的“天?菜”被正?主儿听去?了,这?会儿准备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豆大的汗珠滑到腮边,说:“谈过……吧。”
  邬北声音没波动:“如果一女孩儿跟你谈恋爱到半年多还是忽冷忽热,一般什么意思。”
  “放在我头上的话,只能代表对方不喜欢我吧。”
  乔超兴想了下说,又见邬北垂眸一脸若有所思样,瞬间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
  “等下,靠!凭北哥你这?前女友数量怎么该懂得比我多吧,好不容易谈了个久点的女朋友,原来是你被女的牵着鼻子走了,忍不了忍不了,给她惯的。”
  听见乔超兴愤愤不平说的那话,邬北心?里头压着躁,满脑子都是最先前那句“只能代表对方不喜欢我吧”,许久未起的烟瘾顺着气焰攀上来。
  他这?人?向来懒懒散散,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样子,此时?腮帮似有微动,黑眸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林觅身上的秘密,令他时?时?感到挫败与憋屈。又觉得,本该如此。
  一道响铃从剧院传出——
  “请各位观众上位,《青蛇》下幕起。”
  乔超兴与邬北并?齐回到剧院,入门的时?候邬北往二?楼戏台去?了。
  乔超兴看他背影松了口气,看来上半场的话没有被正?主收入耳中。
  原本空缺的位置上坐了一名戴墨镜的男人?。
  乔超兴经过时?不免多看了几眼,男人?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西服穿在身,面部线条干净利落,红润的嘴唇端着一抹笑,风致如妖。
  画外鼓声高亢响起,白素贞在夫君面前化作原型,恰逢大水溢进庙门,四面楚歌一触即发。
  “男人?,女人?,出家?人?,谁的六根都不清净。”小青娇娇柔柔伏上法海的肩,眼角微微挑起,“你若不抱我,我将心?肺炸裂,这?就去?抓许仙。”
  轻纱掩身,与初入场不同,小青的脸上已然?有了人?类的情绪,一只细嫩雪白的腿支棱在法海肩头,美得索人?心?魄。
  法海闭着眼:“那我便如磐石不动。”
  观众席顿时?传来一阵唏嘘,声声感叹法海惊人?的定力。
  小青跌跌撞撞退后两步:“法海!你为什么无情!”
  法海依旧不看她:“金山寺是我的鼎业,求佛祖助力,断了我的七情六欲、宿世孽缘,今生我绝不背离佛道。”
  小青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喉咙里咕哝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扯拉坠落。
  此刻,齐超兴听见身边一声着迷不已的轻叹,有点沾边那方面。
  他侧眼瞧见男人?勾成尖弧状的红唇,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跟大白天?见了亡灵一样,耳朵里嗡嗡怪叫。
  吴俊见齐超兴忽然?靠过来,问怎么了。
  齐超兴五官都走了位置:“我旁边那个戴墨镜的男的,好像是个变态,咯咯咯地笑。”
  吴俊越过他看了眼,低声:“嘶,兄弟你加油。”
  “我怕。”
  “别他妈gay我。”吴俊嫌恶地把攀在他胳膊上的手臂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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