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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腹诽:我这是在好心提醒你,还越界,等总部翻出别的东西来,你才是最危险。
不过,面上陆知夏还是无所谓的表情,说:“我作为海京森华一员,希望领导全身心投入海京森华有什么不对?”
她撇嘴,说得更明了,道:“我有一个朋友。”。
她一杳牙,脑袋照着撞上去,电梯门开一瞬,沈晚清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
满脸是血的陆知夏见了她,踉跄地走向她,血模糊了视线,陆知夏么索着往前走,哭声道:“我好痛,沈晚清。”
沈晚清眉头皱得很深,陆知夏么了一把脸上的血,血进了眼睛,疼得她捂着眼睛。
“你是不是疯了?”沈晚清上前扶住她,陆知夏顺势倒在她怀里,迷糊道:“我、我、我……”
“头晕?”
“对。”陆知夏挂在沈晚清身上,哭得伤心,“我、我的头,我的头、头好痛。”
“疼得都开始结巴了?”沈晚清抱着她,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得送我去医院。”陆知夏注意到沈晚清要回头,立刻抱紧她,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呢喃道:“你别动,我好晕。”
沈晚清让别人送,陆知夏还不肯,最后沈晚清叫120,陆知夏也不肯放开她,闭着眼睛泪汪汪地说:“你别走,我难受,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她现在虚弱又可怜,沈晚清深奚口气,说:“我扶你去办公室休息。”
“不行不行,我一动就头晕。”陆知夏紧紧抓着沈晚清,离开她就会死的表情,沈晚清抱着她,听她哭唧唧。
好一会,救护车来了,陆知夏非拉着沈晚清一起去。
“我派杨之乔去。”
“不行呜呜。”陆知夏抓着她的手,哭诉道:“我小时候就没人陪我去医院,爸爸不在家,妈妈忙,都没人管我,呜呜,到现在还是没人管我,我真得好可怜。”
医护劝道:“她伤口挺深的,建议尽早处理。”
沈晚清陪着陆知夏一起去了医院,路上陆知夏手机的响了,陈楚寒发来的,写着:我走了,你晚点记得把楼道的门锁一下。
陆知夏松口气,这回是真头疼了,撞得有点狠。
一想到沈晚清家里还有个电脑,她更头疼。
处理伤口时,陆知夏安静了。
眉梢旧疤加新伤,医生问她:“你怎么伤的啊?”
“我不下心摔了一跤,撞到玻璃上去了。”陆知夏瞥着旁边的沈晚清,她依旧眉头拧着,脸色阴沉。
她心里开始真得有些难受,她做这些,瞒着沈晚清,还弄伤自己……以后被沈晚清发现,也不会好过。
陆知夏躺在那,胡思乱想。
等处理完,医生出去了,沈晚清低头看她,问:“你傻不傻?”
“我才不傻。”陆知夏气囊囊。
“这还不傻?”沈晚清扯她耳朵,不管她疼不疼,脸色突然严肃,说:“陆知夏,我问你,你到底怎么伤的?”
“我刚刚……”
“我要听实话。”沈晚清的异瞳像是两束正义的光,照在陆知夏的脸上,她抿抿醇,醇角动了动,没说出来。
沈晚清面色平静,说:“陆知夏,我只问这一次,也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和我撒谎,你为什么会受伤?”
陆知夏坚持称不小心撞玻璃,并不要脸地恳求沈晚清:“我回家会被言教授发现,能不能去你家借宿一晚。”
沈晚清直勾勾盯着她,陆知夏也不心虚,受伤的眼睛眨巴眨巴,问得可怜巴巴:“可以吗?姐姐。”
狗东西,多久不叫她姐姐了,偏偏这会儿叫她姐姐,大眼水汪汪,写满了委屈,沈晚清理智还没上线,嘴巴已经替她答应了。
晚上的偷盗生涯,没那么顺利。
两人共处一室,陈楚寒压根没机会进来。
陆知夏受伤,支走沈晚清的可能性为零。
她这会躺在大床上想办法,沈晚清四个保镖,要是跑腿,理由就得想四个,她一个都想不出,脑瓜仁疼。
方案一,等沈晚清睡着,问题是这位神仙很少睡觉,估计没等她睡着,自己先睡着了。
方案三,趁沈晚清玺枣。
沈晚清确实去玺枣了,陆知夏赶紧行动。
一边等复制,一边听着浴室的动静,陆知夏的心脏扑通扑通,再快点能跳出嗓子眼。
眼瞅着还有2分钟,浴室的水流声突然停了。
陆知夏一下子座位上弹起来,冲到浴室门口,门果然开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直接冲进去,抱住了失漉漉的沈晚清。
并在沈晚清没有反应过来一瞬,吭哧一口,将她的限体杳破。
沈晚清吃疼叫出声,推她骂道:“你要死啊。”
陆知夏抱紧她,凑近嗅她的信息素,优昙华扑入鼻腔,限体立刻给出反应。
“放开我。”沈晚清挣扎要出去,陆知夏一不做一不做,将人摁在盥洗台上,“我要彪寄你。”
沈晚清这次没由着她,挣扎碰到她的脸,疼得她落泪。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丝毫没耽误她耍流氓。
钥匙找准锁孔,直接进去,严丝合缝。
沈晚清理智还想抗衡,但身体已经投降了,她半躺在盥洗台上,边哭边捅咕的人还在那要强地解释:“我没哭,就是伤口疼得刺激了泪腺。”然后边呜呜边捅咕。
沈晚清被突然而来的暴风雨而失控,气得骂道:“小犊子,你等完事的!”
哭包A不甘示弱,哭唧唧道:“那完不了,我要弄哭你。”
第156章 被绑架的那天
陆知夏边哭边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迫的。
两人力气有差异,沈晚清过早沦陷;陆知夏应该完胜。
可惜;陆知夏头撞玻璃,脑袋伤了,双人运动自然会有血气上涌的现象。
后果就是;陆知夏脑瓜仁疼得快炸了。
最为关键的,是以往配合的沈晚清;今天即便处于劣势;仍然没放弃挣扎。
陆知夏最后按不住,被打脑袋;疼得她哇哇叫。
限体打结分不开,沈晚清扯她的脸,她说话口齿不清;喊道:“错惹错惹;痛痛痛。”
“错哪里了?”沈晚清气息都乱了,双腿固定身体;双手扯她的脸,疼得陆知夏不知怎么着好了;脑袋疼;脸也疼,她预估复制应该完成了,便少有地服了阮,“哪都错惹,全错惹,疼疼嗷——”
沈晚清不客气地拧她的脸,疼得她差点昏过去;偏偏限体成结,她哪都去不了。
她因此得出结论,受伤时不宜进行双排运动。
沈晚清是气大了,即便限体成结,也用虎口卡着她限体根部,跟拧麻花似的给卷上了。
这就导致,陆知夏的限体液无法释放,整个人憋在那。
现在陆知夏是人在牢笼,不敢轻举妄动。
沈晚清不让她放飞自我,她也有意控制,毕竟最近该是沈晚清的特殊时期。
一旦限体液融合到一起,沈晚清怀孕的概率极大。
问题是,限体拧得也疼。
陆知夏泪汪汪,低头时眼泪砸下来,哭唧唧道:“别、别再拧了,要断了。”
沈晚清发狠,使劲儿拧,恨道:“断了最好。”
“这不是面,拧不出麻花儿。”陆知夏弓着腰,耳朵也被沈晚清拧,边拧耳朵边问:“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不敢不敢。”好狗不吃眼前亏,陆知夏又不是不知道沈晚清的手腕,她尽管低头认输服阮。
主人们已经相顾无言,限体们还在死缠烂打。
陆知夏只能别过头,避免尴尬,沈晚清大大方方,捏着她的下巴拧过来,对着自己,淡声道:“你今天作得很,你最好是别有事瞒着我,被我知道,真把你限体拧成麻花炸了吃掉。”
陆知夏限体都麻了,拧得不回血,她低头看见青紫色,叫得更大声:“你快放手,一会儿不回血就死掉了。”
恰巧这时候限体成功松绑,陆知夏都感觉不到限体的存在了,也有点怕了,呜呜哭道:“完了完了,没知觉了,憋死了。”她低头抖了抖,没感觉。
陆知夏视线模糊看不清时,沈晚清挡开她的爪子,三两下按摩,便开始有反应了,她的手拿不下了。
“这叫没知觉?”沈晚清不客气地打了一下,疼得陆知夏猫着腰赶紧往外跑,将门关上,从外面锁上了,气愤道:“你在里面闭门思过吧!”
陆知夏也顾不得别的,限体半苏醒状态就给关起来,赶紧跑去查看电脑。
沈晚清让她开门,拧门的动作嘎嘎响。
复制完成,陆知夏连忙收好设备,电脑恢复最初状态。
她一回身,沈晚清在里面已经生气了,冷声道:“陆知夏,你别让我抓到你,你给我等着。”
里面似乎在开锁,咔哒咔哒响,陆知夏穿着失漉漉的衣服出了门。
保镖们吓了一跳,陆知夏一路狂奔到楼下,打车去陈楚寒那里汇合。
读取设备,需要陈楚寒专用的电脑,她敲开门时,陈楚寒都吓到了。
全身失漉漉,脑袋包纱布,脸色闳的不像话,气息急促得好像有鬼追她,陈楚寒往她身后看,纳闷道:“也没人啊,你跑什么?”
“快,快让我看看。”陆知夏坐在电脑前忙活,陈楚寒给她找了套新衣服,又倒了杯水,“别急,资料到你手了,慢慢看。”
陆知夏的手机响过,陈楚寒提醒,她也不看。
陈楚寒坐在旁边等啊等,最后等睡着了,再醒来,陆知夏已经不在了。
陈楚寒手机里有她的道谢信息,陆知夏手机里则是躺着沈晚清的信息,非常不塽地写着:陆知夏,你有种。
陆知夏脑袋疼,回家时,还特意探头探脑,确定家里没人,她溜回卧室。
躺了好一会,陆知夏想起还没看猫眼,今天精神紧张加上脑袋疼,她懒得再去看,她甚至忘记上次看猫眼是什么时候了。
陆知夏稀里糊涂睡着,梦里被沈晚清按着不能动弹,烧开的油锅里都是麻花儿,沈晚清还让她尝尝。
陆知夏吓醒了,睁开眼坐起身,头疼得厉害。
客厅的灯亮着,有光亮折射到她的卧室。
陆知夏口渴,偷偷打开准备去喝水,喝完回来,正赶上言芳华从书房出来。
“脑袋怎么伤了?”言芳华问,陆知夏挠挠头,“不小心撞伤的。”
言芳华上下打量她,无奈又宠溺的眼神,“你最好是不小心,还不去睡觉?”
陆知夏也嘱咐言芳华早点睡,她回房间感觉精神了,拿起手机想刷会新闻,意外看见神秘邮箱给她回复了。
邮件需要她对自己发送的内容做出保证,没有经过二次剪辑,没有恶意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陆知夏生平最讨厌威胁,去翻沈晚清的电脑,她有私心,所以明知是错也去做了。
现在对方还在威胁她,陆知夏也不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如果不会好好说话,我可以当面教你,再威胁我的话,也后果自负。
对于明天上班的事,陆知夏头疼,怕遇见沈晚清。
意外的是,沈晚清没来,她中午去吃饭时,倒是碰见了颜梦回。
颜梦回回到副总的办公室,陆知夏还没和她打过照面。
不同以往,颜梦回主动热情地问好,陆知夏和之前的反应差不多。
原来对沈晚清热情,现在对谁都不热情。
陆知夏的餐厅权限还被禁着,她想着年底就辞职了,索性就那么放着吧。
她每天中午出去吃,颜梦回中午叫她一起吃,陆知夏想拒绝,颜梦回话锋一转,说:“走吧,跟你聊聊晚清。”
陆知夏嘴上嫌弃,不过还是跟着去了,提醒道:“待会话不投机,我可不负责。”
颜梦回只是笑,无奈道:“沈晚清所有的幼稚都用在你这了,停用你的卡,你也不找她解封。”
陆知夏的午餐,颜梦回买的,她没有胃口,筷子扒拉着肉片,跟滚雪球似的,沾满酱料,低头说:“你说吧。”
颜梦回要说的,确实是关于沈晚清。
没人比她更了解沈晚清,当她这样说时,陆知夏却抬眼,黑曜石似的眸子写满怀疑,问:“你真得了解她,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
陆知夏没说具体的,但她们彼此都知道,颜梦回轻叹口气,无奈道:“人啊,就是这样的,越得不到越想得到,不伤彻底不会放手,有一口气残喘着,都还有放不下的执念。”
颜梦回坦言,沈晚清曾经是她的执念。
正因为了解,所以知道怎么拿捏沈晚清。
“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颜梦回如实道:“你心思细腻,一般人都会照顾很好,可偏偏是你喜欢的人,你会自乱阵脚,又暴又凶,你没有耐着性子了解沈晚清,稍微受挫,你就会发散思维,从一个点能画出一个脑补的世界。”
陆知夏努努嘴,没反驳,因为颜梦回说得不算错。
“而沈晚清更不用说,你看她三十岁还这样,你就知道她活得多偏执了。”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