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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一期刚发行就全线回收,买到手里的后续也被人上门索要,并进行销毁。
后来,传来传去,传得虚无缥缈。
说大亨是谁的都有,有人说是妻子被绑架,也有人说是孩子,更有人说是大亨本人……总之什么版本都有。
陆知夏将调查的信息都上报给沈晚清,她有她的隐忧:“我看了她们往期的话题,都是热门话题,讨论人数很多,”她回想之前她和顾砚明打架那次,《时代周刊》很积极地打电话希望提前,原来也是看重流量,“她们家好像经常不按套路出牌。”
“那也没关系。”沈晚清无谓道:“你和对方沟通好,我只陪你去,不接受采访,至于问题,你不必按照本子来,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说,不过仅限于你个人,一旦涉及到其他人或者特定的话题,要保持和两家口风一致。”
这就是陆知夏不愿接受采访的原因,她作翻译时,也是谨小慎微,压力很大。
作为国家的翻译官,她翻译的用词,甚至语气,包括她的微表情,都会成为大众关注的重点。
所以她作为翻译官时,给人的形象是高冷的,她连眼神都会保持冰冷的温度,不让人看出她的态度。
她只用她的语言和语气,尽量如实地展现一个国家的立场。
陆知夏和对方敲定好细节,在LT上汇报给沈晚清。
时间定在周五上午9点,地点定在《时代周刊》总部。
Siri只回复一个字:好。
再之后,沈晚清出门了,没叫她。
平日里各忙各的,隔壁房间有人,她不觉得孤单。
陆知夏推开隔壁的门,空荡荡的,她心里也有点空空的。
这两天,颜梦回不知在忙什么,没来公司,也没烦她。
陆知夏提早写好给神秘邮箱的邮件,瞅着几行字,她挠挠头,今天还真是没什么可写的。
傍晚,陆知夏的小群里活跃了。
她下班才点开,原来是老四江梦莱回来了。
四人组难得聚齐,叶澜西张罗去玩。
陆知夏心里正没着没落,也没拒绝,回了句:那顺便叫上秦筝。
她发话,大家没意见,陆知夏在微信上戳秦筝。
秦筝最近开始找房子和工作,也给她带来好消息。
陆知夏家对门的邻居租房,言芳华得知后问了一嘴,没想到还真成了。
秦筝租次卧,主卧据说还在租,她回复:我下午收拾东西搬过去了,房子干净挺新的,价格也不贵,真没想到这么顺利。
陆知夏回复:那更得庆祝一下了。
于是,晚上下班前,陆知夏在LT阮件上跟沈晚清说一声,她收拾东西往Deon酒吧去了。
Deon虽然是酒吧,但也有餐厅,一行人先吃饭再去酒吧玩。
陆知夏张罗道:“今晚我请客,谁也别跟我争,一是给老四接风;二是庆祝秦筝新房子入住。”
都是大学同学,坐在一起熟络,晚餐选择热闹的火锅。
江梦莱作为媒体人,自然也没错过网上的消息,聊起之前陆知夏受伤。
陆知夏摆摆手,意思是过去的事就算了,不提了。
“这事儿不提就算了,那沈晚清怎么回事啊?”江梦莱点了一根烟,刚坐过来,就被陆知夏给提溜起来往外推,“抽烟出去抽。”
这房间里,秦筝和关秀荷都不抽烟。
叶澜西烟音也犯了,从怀里掏出个烟袋锅儿,逗得江梦莱直笑。
最后得知是陆知夏送的正品,江梦莱挑理道:“我出趟门,你们都把我忘了,一个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说是排行老四,但年龄其实比她们都大,四人里最小的是陆知夏,当时作为学霸和校霸,当之无愧的老大。
秦筝和关秀荷拦着,让她们在屋里抽,她们才坐下边抽边聊天。
聊起沈晚清,江梦莱眼睛都是亮的,直言道:“多少人想采访她,她太神秘了,什么时候老大给我说说情,看看能不能成就我的人生巅峰,让我采访一下她。”
有人打趣,有人求她帮忙,有人看热闹,陆知夏磕了磕烟灰道:“可以帮你问,同不同意我不不知道。”
“唉,那问,还用你问啊。”江梦莱故意挑理:“就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希望她给个薄面。”
“得了。”陆知夏定位清楚,“我算个老几?按照你说的,那么多大牌想采访她,她都不接,我说人家就接了,我又不会做法让她同意。”
一番话逗得大家笑,话题也就岔过去了。
饭后,一伙人到二楼舞厅去玩。
别看陆知夏平常不声不响,跳舞还不错,打小被亲妈教育,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这会儿被她们几个撺掇,也下了舞池。
秦筝也跟着她一起,两个人仿佛回到青葱时代,那时候的她们,是别人眼里的天仙配。
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一收一放,两个人配合默契。
人群渐渐散开,她们成为焦点。
旋转,跳跃,一眨眼,人群不知何时围了好几层。
陆知夏的血液跳动,心情也躁动,沉浸在舞动的青春里。
最后定点,她手臂揽着秦筝的腰。
秦筝后仰,她身体打开,左手上扬,尾巴昂起,视线定在空中那一瞬,绚烂的彩灯中,她看见了熟悉的人。
白衬衫,系到顶端,指间夹着一根烟。
旁边有人举着火儿递过来,陆知夏立即收手,放开秦筝,说:“你先休息下。”
她一溜烟上了三楼,报了叶澜西的名字。
一路穿绕人群,她莽莽撞撞闯入沈晚清的视线。
陆知夏最后站在她身边,挡开点烟的那只手,按亮手中的zippo,气息微促道:“不好意思,只有我才能借火儿给她。”
“是吗?”旁边也是一个女alpha,风情万种,眉目柔光潋滟。
她重新举着火儿,抵到沈晚清面前,似笑非笑道:“晚晚,选一个吧。”
第53章 大狗急了会上树
有那么一瞬; 陆知夏心底闪过三个字:白月光。
这人是不是沈晚清内心深处的那个人?沈晚清对她念念不忘,所以不喜欢她,不爱她; 只和她保持床伴关系!
情敌见面; 分外眼红。
两人还未正式“见过”; 陆知夏先有了敌意。
沈晚清手里夹的仿佛不是烟,而是她的姻缘签,接下来她选择谁,似乎就是选中谁陪她终身一般。
可惜,沈晚清谁也没选,自己低头点了烟。
陆知夏悻悻然; 暗暗哼了一声。
“怎么都在这?”熟悉的声音传来,颜梦回的。
陆知夏眉头拧了一下,颜梦回显然也不愿看见她; 眸光只是掠过她; 说:“走啊,去包房。”
沈晚清抽一口烟,眺了一眼陆知夏,撂下一句话:“早点回家。”
她转身走了; 颜梦回在左,大波浪在右。
大波浪回头看她,陆知夏主动扬声道:“我叫陆知夏。”
“见到你很高兴呀。”大波浪摆了摆手; 没告知名字。
陆知夏觉得自己亏了; 这人不按套路出牌。
她记住几个人的房间号,在门口站了会; 收到叶澜西的电话; 她又下楼了。
陆知夏有些心不在焉; 大家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摇摇头。
只有秦筝知道为什么,她在抬头那一刻,也望见三楼的沈晚清。
气质出挑的人,单是站立在侧,也比寻常人惹眼。
陆知夏的酒喝得也不是滋味,越喝越苦。
想象力丰富的人,此刻脑海里已经是沈晚清和旧爱卿卿我我,没准今晚还要共浴爱河。
她的心仿佛被放在煎锅上,翻来覆去地烙煎,又疼又难受。
陆知夏突然起身,凑在一起聊二次分化的三人齐刷刷抬头,问:“怎么了,老大?”
“没事,我出去透透气,这里太闷了。”陆知夏穿着T恤,站在夜风里,丝毫没能缓解心头的郁结。
她心里窝得慌,像是谁往她呼吸道上塞了一团棉花,横竖这口气不顺畅,心情不塽。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咬着烟,蹙眉回头看,是秦筝。
陆知夏忙夹着烟,勾起笑:“你怎么出来了?”
“也透透气。”秦筝站在她旁边,陆知夏换了个方向,“免得烟呛到你。”
秦筝笑了笑,陆知夏一如既往的贴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啊?”良久,秦筝突然问。
“啊,”陆知夏想了想,“其实早就会,在国内抽得少,去国外抽得多了。”
又是一片静默,秦筝扬起头,问:“和我没话说吗?”
“不会啊。”陆知夏夹着烟,手背在背后,温和道:“和你一起不说话,也不会尴尬。”
倒还是挺会说话的,陆知夏在她面前一直都挺会说的,秦筝嗯了一声。
陆知夏望着眼前的红色长龙,夜生活刚刚开始,市中心必然堵车。
她想起她和沈晚清初见的那晚,她们在酒吧……啊,不对,她们是在路上见到的,那时是什么感觉来着?
她正回想,秦筝突然又问:“是因为她吗?”
“啊?”
“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沈晚清吗?”
“这样?”陆知夏不解道:“哪样?”
“魂不守舍,焦躁不安,”她顿了顿继续说:“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四个成语,十六个字,直击心灵。
她下意识否认,有些不快道:“没有的事。”
秦筝也没否定她,附和道:“恩,你们两个不合适。”
没等陆知夏说话,秦筝继续说:“人与人是讲究门当户对的,阶层、财富、心灵、思想……”她缓缓道:“激情只是一时的,长久的生活,朝夕相处,会暴露很多问题。”
秦筝以过来人的语气告诉她:“心动之后,尤其是先动心的人,往往会对未来的生活,以及对喜欢的对象,给予很亮的高光,会把对方想象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她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苦笑:“现实却是一面照妖镜,而真相往往是丑陋的,你会发觉一切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一开始你会难以接受,但你也会慢慢地说服自己,接纳这一切,但是……”
“秦筝。”陆知夏望着街对面手拉手的情侣们,认真道:“你不是我,我也不会是你。”
“我只是不希望你重蹈覆辙。”秦筝低声说:“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被你耻笑,会被你看不起,但我还是要说,比起沈晚清,我能更好地与你相处。”
“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没有耻笑你。”陆知夏偏头看她,黑漆的眸子,深邃如潭。
秦筝不愿承认,时隔几年,她竟然读不懂她的内心了。
“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呢?”秦筝喃喃低问。
“都变了。”陆知夏定定地望着她,秦筝无法与那双漂亮的眼睛长时间直视,她低下头说:“我对你,从来没有变过。”
“我也一样。”陆知夏昂首,淡声道:“咱们相处一直都是没问题的。”
“恩,那……”
嗡——
陆知夏的手机振动,言芳华打电话,内容和之前相似。
大概就是,你怎么还不回家,成天到处野,天天熬夜身体不要了吗?
她边听母亲的唠叨,边小范围来回溜达。
陆知夏和以往一样,听完回答:“我知道啦,言教授,早点休息,我会尽量早回去的。”
话题被打断,陆知夏丢了手里的烟,指了指后面的高楼,说:“这里有个武术馆诶。”
“你想学?”
“恩。”陆知夏拉开架势,“你记得吧?我小时候学过的。”
秦筝笑了笑,点头:“记得啊,你学的那个叫跆拳道,还有自由搏击。”
“你记得这么清楚。”陆知夏现场表演回旋踢,动作干净利落,“怎么样?”
秦筝鼓掌,竖起拇指,赞道:“还是一样的帅气。”
两人说话间,往楼里走,三层的窗口,林悬胳膊肘撞沈晚清,调侃她:“吃醋不?”
沈晚清抖了抖烟灰,淡声道:“闻到了么?”
“闻是闻到了,但实话实说,”林悬如实说:“这里香味太浓太杂,建议是找一个安静清幽无杂质的地方,你懂的。”
“你这功力真是下降了。”沈晚清叹息摇头,林悬椒嗔:“诶哟喂,你在这等着我呢,我不就是跟小alpha逗趣嘛。”
“你们两怎么又躲窗边抽烟去了?”颜梦回接完电话回来,林悬吐槽道:“烟友见面,不见面能干嘛,要不然就是喝酒,但是这个地方的酒,我不爱喝,我只能忍着,等会去晚晚家里喝了。”
她转过身靠着窗边,问:“你什么情况,一晚上电话不断,比晚晚还忙。”
沈晚清望着窗外,两个人很快从楼底下走出来。
某人大概很兴奋,还在原地耍了一套长拳,博得美人掌声。
沈晚清扯扯嘴角,嘁了一声。
林悬探头看,忍俊不禁,故意问:“好看不?”
沈晚清转过身,懒得理她,说:“接风洗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