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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最后被赶走,可怜巴巴地走到门口,要是有耳朵和尾巴,估计都要耷拉下来。
她回到家,还想和沈晚清聊天,可惜姐姐回复不积极。
陆知夏临睡前,又站在客厅盯着门上的猫眼。
她回想起今天救人那一幕,血流得到处都是,她身体忍不住一个激灵,她跑到门前,盯紧门外的世界。
好一会,她确认无事,她稍微松口气。
突然一个身影拐过来,是江梦莱,随后是秦筝。
江梦莱似乎喝多了,踉踉跄跄的,秦筝从身后抱住她。
陆知夏无意偷窥,看秦筝开了门,将人带进房间,她也回到自己卧室。
叶澜西的信息这时候过来的,她帮秦筝留意工作岗位,让陆知夏告知秦筝:市政大厅的服务窗口招人,不限专业,年龄35周岁以下,报名参加笔试,通过之后再面试。
陆知夏正好不放心秦筝搞不定喝醉的江梦莱,她起身换上休闲的居家服,敲开隔壁的门。
秦筝打开门,明显一愣,她躲在门后,挡着门,似乎不想让她进来。
陆知夏有点不悦,冷脸道:“你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走。”
“不是。”秦筝眼睛有点红,人也往后退了一步,拉开门。
陆知夏这才看见客厅沙发上躺着的江梦莱,脚踝肿得老高,人在那哼唧喊疼。
秦筝伸手要继续按摩脚踝,陆知夏挡开她单膝跪地,揉得江梦莱想爬走,太疼了。
最后江梦莱迷瞪眼睁开,叫了声:“老大?”
江梦莱意识尚在,秦筝已经去洗澡,她说了今晚的情况。
她今晚有应酬,需要喝酒,秦筝正好没事,商量好去接她。
饭局里的人,对秦筝颇有好感,非要敬酒。
江梦莱明里暗里地表态都不行,她恼火动了手。
对方也不是善茬儿,推搡之间,江梦莱崴了脚。
陆知夏听得也火大,问:“动手动脚的人是谁?”
“唉,”江梦莱靠着椅背舒口气,“今晚有顾砚明,还有沈梦熹,”她想了想什么,压低声说:“顾砚明和沈晚清到底有没有情况啊?我可听人传了,说他们可能要联姻。”
陆知夏当即骂了句“联个屁”,沈晚清是她的!
喝醉酒的顾砚明和沈梦熹,作为顶级alpha,言辞间对顶级oga都有一些带颜色的调侃,荤段子也是张口就来。
“尤其那个顾砚明,好像和翟青杉认识。”江梦莱说得气呼呼,“不知何道老翟头跟他说了什么,他说话特别轻佻,妈的。”
翟青杉诋毁秦筝,很符合他的做派,毕竟当初被逼迫离婚,为了隐瞒家暴丑闻不得不低头。
若是被翟青杉逮到机会,他不知要怎么报复呢。
“那个沈梦熹呢?”
“估计跟TM翟青杉一路货色,打扮的文质彬彬,一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江梦莱最看不上这种海归派,好东西没学到,带了一堆糟粕回来,“说什么国外都这样,气得我揍他。”
碍于顾砚明的处长身份,江梦莱还忍了忍,那个沈梦熹,什么破CEO,她没放在眼里。
现场混乱,顾砚明趁乱居然先走了,江梦莱恨恨地骂:“男alpha没一个好玩意。”
当然,最让江梦莱生气的,是顾砚明不知从哪弄来秦筝的电话,她们回家路上,顾砚明联系秦筝,表示以后当面道歉。
陆知夏听出点苗头,问:“顾砚明是对秦筝有想法了?”
江梦莱愣了愣,嘁了一声道:“那种花花公子,渣得要死,鱼塘里不知有多少条鱼呢。”
等秦筝从浴室出来,陆知夏问她情况,看她状态还行,说起叶澜西替她打听的工作机会。
“恩,那我准备下。”秦筝道谢,陆知夏偏头看她,问:“顾砚明后来联系你没?”
“啊……”秦筝顿了顿,说:“发了几条,我没回。”
“你别理他。”陆知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不是什么好鸟。”
秦筝点点头,乖巧地问江梦莱感觉如何。
江梦莱活动下脚踝,被陆知夏大力按揉,现在确实好些了。
入了夜,陆知夏回到家里,想给沈晚清发信息,但又怕叨扰她,最后只能点开朋友圈,打算发个只对沈晚清可见的朋友圈。
只是,刚点进去,她看见颜梦回发了条朋友圈,内容让她简直错愕。
第93章 陆怼怼上线
陆知夏第一个动作是截图; 等她点进去时,提示不存在。
颜梦回删除了,但截图也已经暴露她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丑陋又邪恶; 她恨她入骨; 她恨这世界不让她如意; 她写了一段长长的话,字里行间透露着对周遭一切的不满。
她当下点进沈晚清的对话框; 右侧跳出刚刚截图的照片,她犹豫几秒; 最终没有选择发送。
这一晚,安然沉睡的世界里; 却又添了几个辗转难眠的人。
沈晚清疼痛; 加上周围的环境,彻夜难眠。
陆知夏惦记沈晚清; 又加上白天休克的一幕; 噩梦里都是血。
颜梦回不顾医生劝阻,摘掉包住眼睛的纱布; 一道伤疤斜着划过眼睛,她整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心中满是怒火。
她这辈子; 似乎与疤有着不解之缘,从小到大,身上留下无数疤痕。
当然最深的,还是为沈晚清挡下那一刀; 她不后悔; 不怪沈晚清; 只怪陆知夏。
她的脸; 算是老天的宠儿,始终没有受伤,如今斜划眼睛的伤口外翘,医生说差点就划破眼睑伤到眼睛了。
镜子里的她,仿佛变成童话里最丑恶的巫婆,她厌恶地挥拳砸碎了镜子。
爱美的人,却因为伤疤再也没穿过露出肌肤的服饰,如今脸上的疤痕,又要怎么去遮挡?
最让她痛苦的,是沈晚清自残式的行为,她为了还清所谓的债。
呵,颜梦回哭红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投影里的她,也碎成一片片。
沈晚清终于把她彻底推开,一切都只是因为陆知夏。
她像是发疯一般地,毁了家里所有的镜子,最后低头,行尸走肉般地进了浴室。
之后是嚎啕大哭,直到嗓子嘶哑,她把自己丢进浴缸,血水浸泡伤口,又痛又塽。
她用芷尖勾着发丝,一圈一圈地缠绕,她想起她曾经和沈晚清一起玺枣,她喜欢这样做。
她为了她,留了长发,如今,沈晚清再也不需要她了。
她哭哭笑笑,曾经阳光春意的内心开始荒芜,慢慢被黑暗占据。
她这辈子,没想过要什么,从小到大的执念都是沈晚清一个人。
她却得不到!她不甘心地拍打着水面,双手用尽力气,水迸溅得很远。
当力气耗尽,她靠在浴缸里,双目失神地盯着虚空。
空洞的表情,慢慢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颜梦回站起身,回到卧室拿起剪刀。
她拽着失漉漉的发丝,咔嚓一声,剪了长发,断了牵绊,也泯灭最后一丝希望。
天渐渐亮了,有人的世界,却再也没了阳光。
陆知夏起大早,先去医院看望沈晚清,正赶上她要出院。
“你怎么没去上班?”沈晚清意外地问。
“我想你。”陆知夏关上门,抱住她,低声问:“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
“恩。”沈晚清微仰着头,下巴抵在她的心口,“没事,我本来也失眠。”
陆知夏耳朵嶒嶒她,想要琴她,沈晚清拍她的后腰,嗔道:“一大早,不许折腾。”
她不依,愣是啃了两口才放开。
沈晚清不让她送,她只能在门口,目送保镖送沈晚清回家。
陆知夏开车去单位,今天的22层,只有陆知夏一个人。
不过LT阮件,大家都在。
陆知夏戳开Siri的对话框,不说话也点开放在那。
颜梦回也在办公,陆知夏看见她在群里沟通工作。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回归到正轨,但有的人分明不一样了。
沈晚清为了偿还旧债割伤自己,颜梦回在朋友圈发下恶毒的誓言被她看见,陆知夏不得不提防。
销售部的杨格,今天会向总部述职,他需要对陆知夏提出的N条罪状给予答复。
总部发起语音会议,温婉、沈晚清、颜梦回、陆知夏等人陆续进入,杨格最后一个进去。
对于瞒报漏满,杨格是不承认的,只说工作太忙,疏于自我的管理,他以后会注意。
至于超支,杨格表示,他并非故意,只是洽谈生意有时为了促成合作,不得不如此。
为表诚意,他表态:以后超支,他自掏腰包。
至于巧立消费名目,他的解释是,一心只跑业务,没有对公司的报销名目精准理解,导致报错,包括所谓他不会操作报销系统,都是不实的,他只是不熟练,有时候又忙,会让副总代为申请。
以后他会跟财务沟通确认再申请报销,同时也对部门手下的人加强管理,从自我做起,自己的报销自己申请。
……
总结下来,杨格承认自己有错误,但错误不大。
他态度良好,表示以后会改正,加上温婉从中说情,说他功劳苦劳都不少,这次惩罚是扣掉全年的奖金,以后必须注意。
当总部问,是否有人对处理不满时,短暂的安静,杨格刚放松,陆知夏出声了,她问道:“虚假合同的几千万,杨总不详细说一下前因后果吗?”
这件事,杨格原本一笔带过,表示愿意接受公司的审查,核实过后若是官方认定他造成的损失,他自愿赔付。
“而且,实事求是来说,我个人认为,对杨格的惩罚太轻。”陆知夏有数据为证,她核算过杨格在职期间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扣除他的奖金根本是九牛一毛。
“最主要的,莱茵集团作为全球有影响力的企业,也足以看重中国市场,却在处理内部高层的违规行为时,如此轻描淡写,恕我不能理解。”陆知夏说完,会议房间里有低低的交谈声。
杨格没做声,但心里已经火大。
莱茵集团这时问起沈晚清和颜梦回的意见,沈晚清这才淡声道:“杨格,你自己觉得呢?”
杨格大言不惭,沉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个人认为要综合考虑,我这些年为海京森华创造的业绩,远超过损失。”
“你有成绩,公司没给奖励吗?”沈晚清反问。
“那、那给了,但是,”杨格解释道:“给我惩罚我也不是不接受,但罪不至死吧?”
沈晚清叫了声“米修”,问:“关于杨格的多项违规,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正常的处理结果该是怎样?”
“开除,且需要补足对公司造成的损失。”陆知夏的话,让杨格恨得牙氧氧,但陆知夏还在说:“公司的规章程度,我想问问,是个摆设吗?不是摆设为什么不执行?杨格是在公司有靠山吗?”
确实,莱茵集团总部,有一个高层副总,是杨格的亲戚。
在副总和温婉的双层作用,本打算从轻发落的杨格,这会儿被陆知夏推到风口浪尖。
总部也没想到,一位实习期的总裁特助如此直言不讳,沈晚清顺着陆知夏的话往下说:“杨格最轻的惩罚也该是降职降薪,而不是单纯的罚款。”
至于降职,沈晚清是要降到基层的,杨根哪能同意,但高层们不说话,他也忍着怒火。
温婉问颜梦回的意见,颜梦回清冷道:“我不赞同沈总和特助的看法。”
杨格原本心如死灰,他知道颜梦回是沈晚清带来的,本以为她们穿一条裤子,没想到居然站在他这边了。
颜梦回提出,即便是古代皇帝,对于有功的大臣,也是从轻发落。
即便是当代法律,对于主动坦白且态度良好的人,也都是给予减刑处理。
那对于杨格,作为公司重要的中坚力量,海京森华现在处于困难时期,理应留住人才,她坦言道:“罚是要罚的,但时也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的建议保持原职,看他表现,薪资降到与基层同等,奖金扣除。”
对于违规,甚至违法的行为,颜梦回冷笑着问:“有些人是不是觉得现在公司还不够乱,还不够衰败,还想让公司惹上法律官司?”
沈晚清没做声,陆知夏听不下去了,反问道:“颜总没听说中国有句古话,叫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吗?杨格又高贵在哪里?离开他公司活不了?还是你活不了?”
“陆知夏!”颜梦回厉声叫道,“注意你的态度。”
“这会儿跟我区分上下级观念了?”陆知夏嘲讽地问:“刚才在那有些人怎么样怎么样,影射谁呢?你对沈总展现一个副总该有的态度了吗?”
莱茵集团的会议,大多都在激烈中进行,但那时候在国外。
国内敢如此叫板的,也就陆知夏一个人,颜梦回提醒她:“别以为沈总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陆知夏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说:“你别知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