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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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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宗即使自己算了,也不敢轻信,怕被这份答卷思路带偏,命人道:“你两人将这份答纸高举。”
  然后他对众阅卷官道:“无论是否精于算学,都来算一遍。此刻噤声!一炷香后,每人交一份答案上来。”
  顾璋的答卷,被两人一人提着一个角,高高举起,展露在众人眼前。
  现场阅卷官都纷纷朝答卷看去。
  这一看,就明白为什么胡严能发现问题了。
  原来这个考生,前面的题成绩极为亮眼,几乎满目全是鲜红色的圈、尖。
  而且最重要的是,柳州税收这题,他先是规规矩矩写了一个按照户部数据算出来的标准答案。
  过程之简练、思路之流畅,简直与户部给出的最佳答法无异,旁边还有胡严画的一个漂亮红圈。
  可偏偏下面,还多出了一部分内容。看过上面的精彩后,谁都会忍不住好奇,下面还写了什么?
  更别说一道道横平竖直的线条,工工整整地列出数据,看起来赏心悦目。
  “错漏恐怕就在此处了。”
  许多人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更不敢分神,专心地去看这个有点新鲜的法子。
  这一看,一下就陷进去了。
  乍一眼觉得好像有些古怪,但是他们能坐在这里,都不是蠢笨无能之辈,学习理解能力俱佳,很快就看明白了这些横平竖直的线条,还有其中数据摆列的含义。
  其实这些人中,不少人并不精通算学,尤其是当官之后,管的东西不太用得着算学的,原本念书时学的复杂的东西都丢了。
  但这会儿,竟然都觉得看此表格,清晰易懂!即使他们本身算学不太精通,但模糊中好像都能捉到户部错处在何处。
  蒙宗已经算完,心中震怒,“户部简直荒唐!”
  但他隐而不发,耐心等着众人的结果。
  看到所有人都在低头认真计算,他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预感,若有问题,该早有人指出来了,他心中五味杂陈,侧头对身后下属吩咐道:“去取这份答卷对应的素纸来。”
  科举的素纸也是要交的,平时没人看,但是如果出了事,比如科举舞弊,连素纸都是要找出来对照笔迹,对照和答纸上的答案是否思路一致。
  “下官算完。”有阅卷官递交了自己算得的结果。
  蒙宗看过,放到一边。
  “下官也算清了。”
  “下官……”
  等所有阅卷官都算清后,蒙宗身边两摞纸,一摞很高,一摞只有寥寥几张。
  很高的那一摞,算出来和蒙宗一样,和答纸上指出有错的地方一样,蒙宗看完就放下了,反而是不一样的那一摞,蒙宗仔细看了又看。
  最后还是得出结论——题目恐怕是真的出了问题。
  这其实是一个庞大的计算量和数据,他们之所以能很快验算出结果,完全是因为这张答纸的主人,清晰明了地告诉了他们错在何处。
  就差拿手指着说:“就这里!别往别处看了,算算这三个数据,你们就知道合不上了。”
  “素纸找到了。”小厮呈上了素纸。
  素纸上也有类似的表格,可素纸笔迹潦草疏狂,状若狂草,还有些看起来就像是瞎画的图案,有的像是×有的像是一截树丫,又杂又乱,实在难以辨认此考生如何发现户部错漏。
  倒是有阅卷官小声道:“这上面好多符号,我好像曾经在最近盛极一时的卡牌中看到过。”
  卡牌!
  这一提,许多人都想起来了。
  卡牌上有图画、有方块字、有阿拉伯数字。
  不同的人群看不同的内容,譬如不识字的人,就看上面几文钱的图案,不识字,总不能不认识九枚铜钱三行三列排列吧?
  识字的人有的看图案,有的看字。
  不过也有少数人,注意到了牌上的阿拉伯数字,甚至觉得还很喜欢,都认熟了。
  提醒的官员就很喜欢,经常在下职后,陪着家中老母亲打几盘。
  “好像真是!”
  “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
  蒙宗也恍然间想起,好友萧裕得知他有可能被任命为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曾对他说:“要是遇到什么令人惊异的文章,别太惊讶,慎重对待。”
  他当时不以为意,觉得不会有什么文章会出彩到令他惊异。
  如今却庆幸有好友这句提醒。
  ***
  皇宫。
  明盛帝正询问太医情况:“那日烧得是否严重?可会留下隐疾?”
  太医说按照脉象来看,恐怕当日烧得有些神志模糊,应当是不轻的,更别说顾璋还费心劳神:“不过所幸及时服药,没伤了根本,这些日子好好调养就是。”
  明盛帝瞳孔微缩,无意识皱起眉头,等太医走后,有些气不顺道:“烧得如此厉害,还有胆子隐瞒,就该好好受受教训。”
  苏公公笑着附和道:“那奴才去说说,让燕掌教府医的方子里,再加点黄连。”
  明盛帝闻言就想到顾璋拉着他,大倒苦水的苦瓜脸,明明是个眉目如画,面如冠玉的俊俏少年郎。
  但表情生动灵活得,愣是让人察觉不到这一点。只记得他那对苦药满是嫌弃的皱巴表情。
  明盛帝想到那个惹人发笑的表情,顿时莞尔,瞥了一眼苏公公:“你倒是向着他。”
  “奴才冤枉,都要去给他加黄连了,怎么还能是向着他呢?奴才分明是向着皇上您。”苏公公喊冤。
  “罢了,也遭了那么多教训。”明盛帝也有些心疼他的小福星,他叹息道:“只可惜顾璋他连中六元的名头,就这么断了。”
  都烧得神志模糊了,怕是连中举都难。
  他原还盼着,想要成就一段君臣佳话呢。
  这时。
  蒙宗来求见,他面色有些沉,无论是科举这么重要的事出了岔子,还是户部税收竟然算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进来就直直跪下,说此次科举题目出错之事,然后请罪道:“臣有愧于皇上厚望,请皇上责罚。”
  坐在高位上的帝王,只是垂眸扫了一眼,还没开口,骤然沉重的气氛和威压,却让满殿的人都精神绷紧,大气都不敢喘。
  哪怕知道自己不是主要责任人,皇上一向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不会过分责怪自己,但这股威严的气势落在身边,也让蒙宗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跪着的蒙宗身体晃了晃。
  明盛帝压眉,命令道:“答卷呈上来。”
  蒙宗将素纸、答卷全都带来,他道:“会试答卷未能全部批改完,臣不敢擅开糊名,兹事体大,还请皇上定夺。”
  坐于高位,身着龙袍的明盛帝,与出宫后书生模样截然不同。
  他眉眼深邃,目光锐如鹰隼,当皇帝近十载,威严的气势无形的环绕在他周身,只是静静翻阅答卷,都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良久。
  蒙宗终于感觉到身上迫人的威压如潮水般褪去,他心下一松,皇上果然也觉得他是无妄之灾,顶多治他一个疏忽之罪,或者罚俸,不会太严重。
  明盛帝面色不变,眼底却浮现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直到目光扫到答卷封条,才浮现一抹探究之色。
  “把糊名拆开。”
  苏公公上前,亲自拆开糊名。
  入眼就是熟悉的名字——顾璋,后头的籍贯、年龄、面容特征等信息都能对得上。
  明盛帝一愣。
  随即涌起一股惊喜。
  整个殿内的气氛都为之一松。
  蒙宗有所察觉,他提醒道:“皇上,您再看看素纸,据说答卷上诸多符号,与今年京城盛行的卡牌上图案一致。”
  明盛帝:“卡牌?”
  就是那个宣称有助于算学,有助于老人动脑,听着荒唐,看起来就像是给游乐找借口的卡牌?被许多御史台的御史参个遍的卡牌?
  “是的,皇上。”蒙宗确定道。
  明盛帝每天事情太多了,忙都忙不过来,更别说去玩卡牌了。
  蒙宗离开,一副最好的卡牌被放到明盛帝面前。
  明盛帝对比素纸上的草稿,和答卷上的内容,又凝视卡牌,笑骂道:“臭小子竟然在藏拙。”
  苏公公:?
  所以,已经如此惊人,如此聪慧的顾小举子,竟然还在藏拙?
  苏公公其实有点不敢相信,那如果不藏拙的话,会是什么样的。
  不过即使不敢信,但还是习惯顺着皇上的话想,脑海中浮现见过顾璋的一幕幕,想到了一个理由,苏公公不确定道:“许是年纪还小,有些少年人爱玩的天性,怕展露了天赋,被师长们派更多的课业?”
  明盛帝看着答卷上有些疏乱狂野,偶尔微顿的字迹,又气又心疼道:“也不知他是怎么撑着写下来的。”
  他又不由想起当年顾璋骑马奔袭回家的事,即使是会骑马的人,快马一个时辰,腰胯就会累得酸痛难忍,更别说好几天奔袭了。
  如今又能在烧得神志模糊的时候,答出这样一份答卷。
  明盛帝感慨:“小石头这性子实在坚毅。”
  ***
  顾璋浑然不知自己藏拙一事,又被一人隐隐窥见。
  他甚至都不太记得,自己曾经还在某场考试中,十分大胆的画了个表格,大大咧咧的控诉,“你题目都出错了!”
  他修养好身体,被允许出门后,距离一月放榜之期还有许久。
  他便上燕府,找燕老闲聊,实则为了打听一些朝廷动向,想要推测一下,新接的系统任务可能预示着什么。
  “边关?”燕先竹道,“倒是也有件新鲜事,几年前被薛将军打散的鞑靼部落,如今已经被瓦次部落收入囊中,瓦次部落的可汗也易主,由一名叫巴蛊乌的人接任。”
  顾璋皱眉问道:“这人带兵能力怎么样?”
  燕先竹摇摇头:“这倒是不知,相比他的带兵统帅能力,名声更大的是他的狠辣凶残的性格,此人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也不必太忧心,他才二十多,刚刚登上可汗位置不久,要想办法收拢各部落,还要休养生息壮大人口,想来也不是带兵多年薛将军的对手。”
  燕先竹给他倒了杯茶,见他一饮而尽,心疼道:“简直糟蹋我的好茶,就该给你喝清水。”
  顾璋将杯子放下:“清水也行。”
  他实在心中郁闷,本以为用点心,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结果燕老给他的消息,每一件都值得怀疑。
  明明他昨日还觉得,肯定是南边恐有干旱迹象一事。等今天一听,又忍不住怀疑,会不会与边关有变?
  全天下的消息都在往京城送,每日都有新鲜的,让他怎么分辨?
  燕先竹:“小小年纪,眉头皱得跟我这个老家伙似的。”
  “任谁喝了那么多苦药,都要皱眉头!”顾璋毫无心理负担,无赖的把心里愁的锅,扣在不厚道的师伯公头上,那个药,绝对被笑眯眯的燕先竹做了手脚!
  否则怎么会那么苦?!
  燕先竹也不在意,假装没听到,还是笑着让小厮送上来一份请帖,“整天缠着我这个老头子作甚?你就该和年轻人一起去玩玩。”
  顾璋打开封面很是绚烂的请帖,“朝花宴?听起来好像还挺热闹的样子。”
  “历年春日京城都会庆祝的节日,这个宴邀请的多是年轻人,赏花惜花、晒种扑蝶……确实热闹得很,你应当会喜欢。”
  顾璋确实感兴趣,便应下了。
  临走前,燕先竹提醒:“朝花宴邀请了许多女眷,你收拾得利落些,可别到时候遇到了喜欢的姑娘,觉得自己穿得随便丢人。”
  顾璋脚步踉跄一下。
  他才十六!怎么连师伯公都拿这个调侃他了?
  他看了眼手里的帖子,这不会是个相亲宴吧?
  不过顾璋还是没抵过诱惑,去赴了这个听起来就很有趣的朝花宴。
  是京城梅家举办的宴会,在京郊一座别院,邀请了京城许多家族儿女前来。
  顾璋赴宴后,感觉来对了。
  他坐在席间,轩窗四敞,最是清透的自然花香,随着人流涌动,缓缓飘荡于鼻尖,案上棕木漆盘内梅子紫、樱桃红。
  窗外柳绿桃红,枝叶扶疏,室内席间众人喧笑、好不热闹。
  他在看景,殊不知旁人也在看他。
  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身长玉立,随意地坐在席间,也气质卓然。
  乌亮璀璨的眼眸,总带着亮晶晶的笑意看着席间。
  但凡对视,都会有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远处有女孩们窃窃私语。
  “那个小郎君长得可真俊。”
  “等会你的百花囊可要赠予他?”
  “之前怎么没见过?是谁家公子?”
  顾璋刚刚参加完一场飞花令,与一众学子摆开琼宴,坐赏名花,谁咏不出来诗,就自罚三杯。
  他倒是没被罚,不过自己偷偷尝了一杯,淡淡的花香藏在酒间,着实好喝,就是没想到他这身体不耐酒,才一杯脸上就有些微红。
  “没想到顾贤弟如此不胜酒力,幸好方才接上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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