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安筠耳后根微微有些红,错开了视线,嘟囔着小声回:“陛下越觉得愧疚,以后的赏赐就越丰盛嘛,”
说着抬头偷偷瞟他一眼,“你不会笑话我太贪财了吧?”
李承安眼里不知不觉有了笑意,淡声说:“怎么会。”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筠儿并不是个贪财重利之人,她这般冒险行事,恐怕是希望借此替他父皇面前博几分好感。
他心里某个地方泛起暖意,沙哑地说:“以后莫要再犯傻了。”
他不希望再去她以身冒险。
次日。
宫里的赏赐流水般涌入三皇子府。
第一百零七章 谣言
因为宴会上行刺,皇上格外重视,打算从宫内彻查。
但凡和这件事情沾边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一个不注意,惹祸上身。
与此同时,皇上下令彻查此事,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万姬鸢让人给宫内的李合传信,告诉她沈安筠并未受伤,务必想方设法揭穿她这一罪行。
李合看到书信以后立马走到书桌焚烧掉,“沈安筠,你竟然敢欺君,瞒过陛下说你受伤,呵!”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完全忽略站在门外偷听的宫女,两手别在胸前,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你给我等着,这次我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沈安筠你不是想和我做对吗?那咱们两个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宫女听到这一消息,可管不了这么多,直接走到花坛旁小姐妹的身边聊了起来。
“唉,你说三皇妃受伤这么严重,我怎么听说好像没流多少血,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宫女摆出了一副好像不嫌事情大的模一样,和众人讨论起来。
“真假?应该不至于吧,毕竟是三皇子妃,这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还不知道要让人怎么非议呢。”旁边小太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可是欺君之罪,谁也不敢胡乱说什么。
这件事情要是真的还好,他们都是无罪,但万一有假,那可是要被处刑的。
“怎么不至于五公主?刚才可是在房间里面怒喝,这件事情还能有假不成?”
宫女把自己刚才所听到的所有事情全部一比一的给说了出去,完全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这件事情很快在宫里面引起了波澜,有一无意中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瞬间引起了滔天大怒。
“放肆!这是谁传的谣言?”皇上把自己手里面的茶杯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眼睛怒瞪看向自己的贴身太监,好像要把对面人给撕个粉碎。
“陛下,不要动怒,这也许就是某个不长眼的小宫女传出来的呢。”掌事太监站在一旁,自然是明白眼前这个人的喜怒。
自从三皇子妃到殿前去替陛下诊治开始,他便知道圣上是喜欢这姑娘的。
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他定然心里不快活。
故意顺着风去攀藤摸瓜,想要让皇上调查这件事情的缘由。
“你马上差人去宫里面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乱嚼舌根。”皇上说完以后,直接伸手抚住额头轻轻揉搓。
这两日沈安筠的表现他也是有目共睹,竟然没想到还有人不着目的的乱说话。
“最好不要让朕知道是谁的手笔,不然严惩不贷!”
掌事太监领命立马出去吩咐身边的心腹调查此事,“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师傅只能帮你到这了。”
这两年他知道自己干不动,所以有心提拔得力的助手。
面前这个小太监就是不二的人选,有了这种能博恩宠的机会,定是要给他的。
事情很快就调查出了眉目,知道这件事情是李合宫里面传出来的。
第一百零八章 指认
皇上确定消息准确性以后,立马带人来到了李合的宫殿。
不让人通报,直接推门而入,为的就是给她留一定的颜面。
“父皇,怎么来的?”李合正想为自己的计谋找一个出路,没想到陛下竟然来了。
可一抬头发现对方的面色不佳,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曾经是朕最宠爱的公主,没想到你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皇上轻轻摇了摇头,落座在正中央的位置,可能是自己曾经的纵爱,让她变成了无法无天的样子。
“父皇,这是在说什么?儿臣有些听不懂。”
她自认为计划万无一失,所以不可能有人提前知道。
她如今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皇上怎么会突然来此指责自己?
“听不懂?朕看你是听懂了在装糊涂,这些天发生了什么,难道要朕说给你听?”
皇上感觉自己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明白,可为什么对方还是在装糊涂。
“父皇,你是不是听了谁的谗言?儿臣从未做过让父皇失望的事情,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她明显变得慌张了起来,眼神四处闪躲,就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一样。
“好,既然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那朕也不必给你留什么情面,带上来。”皇上一挥手门口的下人立马把散布谣言的宫女给架了上来。
李合看到对方还是感觉有些迷茫,不清楚到底为何这么做。
“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调查此事的小太监推了一把宫女,让她实话实说。
宫女浑身遍体鳞伤,看样子应该是刚受完刑罚。
李合瞬间闻到空气里那股猩红的气味,感觉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刚才这个宫女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全部给交代清楚,承认是你散布谣言。”皇上说完以后无奈叹息一声,眼眸之间全部是失望。
话已至此,没有什么好说的地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合看到这一幕,瞬间变得慌张的起来,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陷害成这般样子。
她跪倒在地,疯狂的摇头,“父皇这件事情根本不是儿臣做的,一定是有心之人想要栽赃陷害啊!”
对方现在耳朵里根本不想听到这些话,伸手挥开拉住自己袖子的李合。
“你也到了及笄之年,是时候该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了。”
皇上现在对李合可以说是失望至极,他已经给过她机会,只可惜她自己没把握住。
可无论她犯过什么错,终归是最受宠的公主,定不能潦草解决。
宫外的万姬鸢听到传出的消息,忍不住皱起眉头,焚烧掉自己所用来传讯的东西。
“真是个废物,我就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万姬鸢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嘴唇,眼中皆是狠厉,既然李合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另谋他处。
她就不相信自己拼尽全力,还捣不毁一个沈安筠。
眼神看向窗外,仔细想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该怎么走。
第一百零九章 抱负
沈安筠呆在王府里面乘着养生之名,潇洒度日。
外面有人想对自己动手,那便任由他们筹谋去吧。
反正这种悠闲的日子也不是轻易能够得到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承接下一步的猛烈进攻。
沈安筠知道自己如果不率先做出打算,迟早要被人给除掉。
宴会上的事,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惊醒,那些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肯定还会有接下来的打算。
与其和他们明争暗斗,还不如呆在府里面潇洒一番,左右外人是进不了三皇子府的。
“我看你这小日子过的挺潇洒,倒是没有外边人传的那么凄惨。”沈知莲听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两人从前关系虽不好,可自她出嫁后,倒是好了许多。
后来沈知莲倒是时常来,一来二去两人倒是忘记了从前的隔阂。
沈安筠头也没抬,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这个大姐素来面冷心热,经过自己几次三番的示好,她也总算是对自己热情不少。
“不过就是养个伤而已,我不悠闲,难道还整天把愁苦挂在脸上吗?”沈安筠迅速坐起身,却未曾想对方直接冲上前来按住自己。
“你自己受伤了,自己不清楚?”说以后直接从身后掏出了自己一直在用的祛疤膏。
二话没说,直接把瓶子扔到了床上,“我一般受伤留疤都用它去除,你也可以试试。”
沈安筠这才想起来,还未曾解释自己根本没有受伤的事实。
只好探出脑袋左右查看一番,发现确实没有人以后,凑到沈知莲耳朵旁,“其实我根本没有受伤,令牌帮我挡下了重重一击,根本没有上机要害。”
沈知莲一听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你还装病,你可知,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是有人出去揭发你,要怎么办?”
沈安筠根本不在乎这一些,随意摆了摆手,名利什么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是虚影而已。
再说,皇上才不会怪她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你怎么知道陛下不清楚此事?”
沈知莲听完以后完全没往那上面想,直接伸手轻轻刮蹭了一下她的鼻梁。
“你呀你。!”
对方勾起嘴唇,清笑一声,调转话题开始讨论别的事情。
“大姐,宴会上你舞剑倒是极好,你有没有想过参军入伍?”沈安筠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办的正事。
可沈知莲听完以后瞬间皱起眉头,伸手捂住她的嘴,面露惊恐。
“你疯啦!这要是让有心人听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参你一本呢。”沈知莲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睛里面的期翼却无法被掩盖。
沈安筠却毫不在乎,直接伸手一把拉下捂着自己嘴的手。
自然也是清楚对方在害怕什么,没有明说,只是在最后淡淡的来了一句,“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实现心中的抱负。”
书里的沈知莲也曾想要参军,只可惜为了李承运放弃,可如今他们不在一起,自己改写了书,那便也能改写她的命运。
大话谁不会说,可真要做起来还是无比的困难。
在这种环境当中,想要让女子参兵,无异于是让众人嘲笑。
沈知莲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第一百一十章 面圣
送走沈知莲以后,沈安筠立马把门外的侍女给招了进来。
“替我收拾收拾,我要进宫。”
沈安筠从来就是这个样子,决定的事情不耽搁,转身立马去做。
翠竹一听轻轻摇了摇头,放下手里面的茶盘,“皇妃,您现在是受伤的状态,如果公然出去太过招摇引人注意,恐会惹来祸事。”
沈安筠这才想起自己大病还未愈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出去,那些看自己厌烦的人定然要大做文章。
“前些日子宫里面才传出消息,有人说您这病是装的,不过好在皇上下令彻查了,皇妃你这个时候便公然入宫,那不是打皇上的脸?”
翠竹有些无奈,真是操碎了心。
皇妃哪都好,就是时常想一出是一出,作为她的丫鬟,总有操不完的心。
“那把三皇子之前用的那轮椅给我找来呗。”
既然不能走过去,那便让人给推过去吧。
反正左右今天这个门,她是非出去不行了。
翠竹思考了一下,这也是个办法,就直接走到柴房那里找出了不用的轮椅,轻轻擦拭一番。
本以为这东西以后不会再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被搬了出来,真是世事无常。
沈安筠坐上轮椅被推送到皇宫,她倒是没急着去找皇上,而是先找了姝贵妃。
自己暗中用先头的联系送了帖子,现下正等着皇上召唤。
姝贵妃瞧着倒是没什么精神,应她的话也情绪欠欠,就等着人离开。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沈安筠就直接被皇上给派人召走了。
来到书房以后,沈安筠一看周围环境有些低沉,所幸利用自己古灵精怪的语气说道,“父皇这几日感觉腿可是否好了许多?”
陛下一看这个情况也不好,再冷落了她,之后放下自己手里正在书写的毛笔。
“确实好了许多,这还多亏了你。”他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沈安筠。
这几日事情颇多,烦得皇上有些心气浮躁。
可如今看到所有人都好好的站在那里,也就宽慰了许多。
“那陛下可否还记得当初答应儿臣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沈安筠并没有用父皇,而是以君臣之间的陛下。
可谓是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多么的严肃。
皇上自然也感觉出她的异样,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清楚,“你说,只要是不为难的事,朕就尽可能帮助你。”
这不为难三个字,范围可真就大了,什么是为难的事情?什么是不为难的事情?这不全凭陛下一人决定。
可沈安筠现在只能放手一搏,赌自己同皇上聊过后算得上了解皇上,赌他对自己带几分纵容。
赌皇上并非顽固之辈。
“父皇,我大姐极擅武艺,可惜身为女儿身,但儿媳还是想让她能够完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