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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事是要给你们提个醒,安筠即已嫁给本王,那便是本王的皇妃,若日后再有人对她不敬。”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下头的人,“这便是下场。”
换完衣服想回来弥补的沈安筠猛的便听到这番话。
先是愣在原地,紧接着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以为自己今日事情搞砸了,必然是要被嫌弃的。
可……
虽说脚步很轻,可李承安却也听到。
“躲在后头做什么?”
沈安筠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能发现自己的存在,于是赶忙走出来。
“我……我就是想来解释。”
她正欲再开口,李承安便打断她,“无需解释。”
“这府中的东西皆是你的,若有需要,尽取便可。”
跟在后头的翠竹听的感动,暗道自家姑娘当真嫁对了人。
沈安筠傻傻的没回过神,嘴却比脑子快了一步,“为何对我这般好?”
只见李承安招手。
她便走到他跟前,半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纤细的手指拨弄她鬓边碎发,“因你先护我。”
短短几字,却是温情。
他与她面前不用本王,只自称我。
沈安筠只绝自己心跳动的飞快,脸颊滚烫。
“我……我本来是想给你熬汤的,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说着,她便好似逃一般的跑到已经狼藉一片的厨房,背着墙壁,伸手拍着自己的胸膛。
那里跳动的飞快,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芽。
第十七章 该给点回礼了
厨房炸了,汤自然是没好。
沈安筠慌张的看着国内的狼藉,坐在木墩子上撑着脑袋叹气。
“看样子用厨艺抓住男人的心我是不行了。”
她摇摇头,正准备起身,却发现门口有身影正往里来。
“谁说不行。”
只见李承安进来,随后便对飞鹰说道:“去,将锅里的汤盛来。”
“啊。”
飞鹰诧异的张张嘴,见自家主子猛然瞪自己一眼,连忙走到锅边。
里头的汤瞧着倒是没什么问题。
可想着这整个厨房都着了,这汤……
他取来个碗,盛好后走到李承安身旁,端着碗犹豫道:“主子,要不属下先替你试试吧。”
万一喝死人可怎么办。
李承安伸出手,示意他将碗给自己。
犹豫的飞鹰面露难色,又看向沈安筠,希望她能开口说话。
见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能勉为其难的将碗递给自家主子。
沈安筠巴巴的睁大眼,内心忐忑且不安。
只见李承安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下一大口,随后薄唇未抿,淡淡的说道:“不错。”
紧接着便让飞鹰将锅中剩下的都带走。
翠竹恭送三皇子离开,等人都走掉后才说道:“三皇妃,这三皇子人好像还蛮好的嘛。”
倒也没有传闻中那般不堪。
另一边,回到书房的李承安等着门被关上,紧接着用两只手戳了几个穴位,方才喝下去的那口汤便直接被他吐在帕子上。
“主子。”
飞鹰吃惊,“这汤……”
莫不是有毒?
“无妨。”
摆摆手,李承安让飞鹰将汤放下,紧接着便说道:“那厨娘尸首处理好,对外便只说她对皇妃不敬,犯了大忌,已被送走。”
“属下知道。”
飞鹰点头,“不过这人在府中潜伏五年,就这样让她死了,会不会……”
“本就不是什么太大作用的棋子罢了。”
平波无澜的眸中瞧不出半点涟漪,青褐色的瞳带着些许寒意。
纤细且修长的手指拂过狼毫笔,随后扬起一抹浅笑,“几年来,他们费尽心思的监视本王,若再不给他们回点礼,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听到这话的飞鹰亦是激动,“主子,浪沧阁那边早已准备就绪,只待主子吩咐。”
李承安摆手,眉眼微垂,示意他去办便可。
待到飞鹰离开后,李承安将篮中的汤端出来,皱眉看着颜色正常的汤水。
拿起勺子又舀了勺,喝到嘴里后便忍不住皱眉。
“这是半缸盐都丢里面去了?”
话虽是这样说,眉眼之前却带上笑意。
几日后,李承运听着手下人的回复,气的捏碎手中的琉璃盏。
“没用的东西,养你们这么久,竟然连个下人的下落都查不到!”
“主子喜怒,这实在是没有任何线索啊。”
那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边的探子怎么说?”
“探子来报只说她是得罪皇妃,这才受了罚,赶出府中。”
听着这话,李承运冷笑的端起酒盏,“呵,他倒是紧张那沈安筠。”
一想到当初沈安筠拒绝自己一事,他心中便窝起一堆的火。
很快,他眼珠微转,紧接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十八章 有去无回
因着烧了厨房一事,府中的大家便不敢让她再进厨房。
日子便这样过去,沈安筠每日为李承安医治,虽成效有些慢,但到底还是有些成效的。
起码他的腿也渐渐有了知觉。
眼看着便是入春,宫内下了帖子,邀众皇子一道春闱狩猎。
这事倒是在书中没写,沈安筠也不知春闱之上发生些什么。
倒是李承安的每日阴沉着一张脸,让人瞧着有些害怕。
“飞鹰,你家主子是不是不想去春闱啊?”
沈安筠瞧着亭中弹琴的李承安,总感觉他有些心事重重。
“春闱比的便是骑射,主子他……”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可却已然明了。
“我多嘴了。”
她赶忙禁言,心下为李承安叹了口气。
这腿虽然已经有好转,但是离站起来还差得远。
“就不能不去吗?”
“圣下的旨意,便是主子推辞,这日子久了……”
外头的闲言碎语说的难听便也罢了,陛下难免会对主子心生不满。
只是这些话他没对沈安筠说。
似乎是每年都有这么一遭,府中的人都个个精明着,谁也不敢在这时说话。
府中的气氛压抑的很。
恰巧此时钱知画来府中,许是因着钱家也得了帖子的缘故。
“安筠,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你倒是日益丰满了。”
钱知画一见着沈安筠便开口打趣,视线更是落在她胸前。
原本还没明白她意思的沈安筠先是一愣,随后看见她视线所到之处,当即便羞红了脸。
“你说什么呀!”
她猛地甩手,背过身去装作不理她。
钱知画笑的嚣张,但却也知道轻重,“好啦,不打趣你了。”
“说点正经的,春闱将近,三皇子打算去吗?”
“为何不去?”
沈安筠很是认真的反问。
虽然李承安看起来好像并不想去,但是皇上的旨意都下来了,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他们父子离心。
“你啊。”钱知画摇摇头,拉着她到一旁的亭子里,屏退众人,开始说起悄悄话来,“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说的多难听,你又同三皇子刚成亲,若是此时去的话,必然是会招人闲言的。”
“她们要说便说去,我还能堵住她们的嘴不成。”
沈安筠一仰头,“只要不舞到我们面前来,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背后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她个个都管哪里管得过来啊。
“你倒是想得开。”钱知画无奈的摇头。
两人在亭中话着家常,倒是另一旁的皇子府中,李承运冷笑着听下人传来的消息。
“这么说,他是打算去了?”
“据下头的线子来报,确实如此。”
下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呵,那本王倒是期待一出好戏了。”
他端起茶杯,一双眼中放出精光,随后又抬眸,“我叮嘱你的事,可都安排好了?”
“回主子,都安排妥当,只要沈姑娘入局,定能叫她有去无回。”
下人阴狠的说着。
李承运满意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深,却泛着生生的冷意,让人瞧着心生害怕。
第十九章 回怼太子
春闱已至,任凭沈安筠想的太多也不得不乖乖上马车。
马车内的气氛诡异的很,便是沈安筠第一次遇见李承安时也未见他这般冷漠。
细细想来,沈安筠便不敢再说话,端端正正的坐着,料想他现在心情不好,应该不想听人说话。
狩猎的地方乃是皇城之下的山头,入口处皆有重兵把守。
飞鹰将身份令牌递过去,守卫检查之后便也放行。
“三弟,你今年来的倒是挺早。”
外头传来声音,听语气有些得意。
李承安并未理会,眉头微蹙,坐于马车之内,半响未说话。
那人倒是也不恼,仍旧带着戏谑的笑意道:“往年三弟都在一半便离开,不过今年三弟有了正妻,不知为着你的妻子,可是会多留一会?”
话说到自己头上,任凭沈安筠再不想搭理却也还是忍不住的掀开帘子,瞧见的便是李承运正骑马侧目。
她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听闻太子殿下前些日子去了趟柳烟阁,不知可是婚期将至了?”
说完,沈安筠扬起盈盈笑意,讥讽的瞧着李承运,似乎等着他回答。
她这话意思便是问李承运可是要娶勾栏女子。
“你!”
果不其然,李承运气的脸都黑了。
可这话他却无法反驳,去烟柳阁乃是事实,因着这事,父皇还罚他禁闭。
见他回不了话,沈安筠得意的放下帘子,冲着李承安扬起笑意。
“我给你报仇了。”
原本一直沉着脸的李承安不觉间脸色缓和,唇边扬起些许笑意。
“你不怕他记恨?”
他可是当朝太子。
“我怕什么。”沈安筠挑眉。
她现在抱着鸿运之子的大腿,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太子?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眼下时辰还早,皇上也未到,倒是其他朝中重臣以及官眷尽数到了。
钱知画早早的便瞧见三皇子府的马车,连忙对着还在车上的沈安筠挥手。
见状,沈安筠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直接从马车上跑了下来。
后头瞬间传来议论声。
“啧,这也是丞相府教养出来的人?行事竟然如此粗鄙。”
“你懂什么啊,人家现如今嫁的皇子,还怕什么礼节啊。”
“哟,就那残疾皇子,说的倒也是,粗鄙之人配个残疾,倒也是绝配。”
……
说话的人是谁沈安筠并不认识,但是想来应该和她关系不大好。
“你别理她们。”
钱知画将她拉走,免得听的心烦。
“那些人是谁啊?”
沈安筠悄悄的问翠竹。
“是吏部尚书家的,皇妃之前和她们似乎有些矛盾。”
她只当是沈安筠不记得了,倒也没多说。
知晓身份,沈安筠倒是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敢耍威风,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平头百姓,她借皇妃这个身份让那些人不要乱说话。
但是现在那些人的身份个个都不凡,自己也不能随便给丞相府树敌。
想到这,沈安筠想着便忍忍过去好了。
却不想身后传来鞭子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那群人的哀嚎。
第二十章 巴结太子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就听见那扬鞭子的人怒骂。
“什么东西,我们丞相府的姑娘也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吗。”
那人一身红衣,恣意盎然,青丝束成长尾,随风摆动。
单是站那便让人生出几分敬意。
沈安筠认出那人,正是原书中的女主沈知莲。
她自幼便在乡下养着,听闻寻得名师教授,武艺绝佳。
“你!”
被打的人指着沈知莲,可抬手却是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沈知莲挑眉,“我如何?”
“你竟然敢打我!”
说话之人乃是和沈安筠有过节的吏部尚书之女崔云玉,现在正捂着自己被打的手臂,疼的直叫唤,可嘴里却没往放狠话。
“我定要让父亲去参丞相一本!”
虽吏部尚书比不上丞相,可若是丞相被参奏,皇上也是要好好彻查一番的。
更何况沈知莲早年丧母,自幼长在乡下,只怕是不得丞相喜爱。
因而若是因她被参奏,只怕丞相是要迁怒于女儿身上。
“你还想参本宫的父亲?方才可是你妄议本宫和三皇子,非议皇嗣的罪名,你父亲可担待的起?”
沈安筠本想着多少也是官眷,她在这里暂且人生地不熟,先不要弄出太大的事情来。
可现在大姐都上了,她又哪有后退的道理。
果不其然,那崔云玉听到沈安筠的话,瞬间不敢再提参奏。
这事本就是她不对,若真闹大,追根溯源,非议皇嗣的罪名可不小。
“哼,你们给我等着!”
崔云玉怒瞪了那沈安筠一眼,带着自己的小姐妹便离开。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