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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闻朔听到动静回头,看见被训得老老实实的小姑娘眉头一挑,玩味的目光让徐嘉宁脸热低下头。
走至半途,从山上往下看可以望见两片湖泊。马夫介绍说是“姐妹湖”,微风拂过泛起涟漪,平静时又将蓝天白云和山脉倒影得格外清晰,如画美景让众人惊叹。
拿出手机拍照时,程越兜里的钥匙不小心掉了出来,不小的动静惊吓到马匹。他骑马经验足,驯服马匹很快,没过多久就稳住马。然而他旁边的徐嘉宁却惨遭无妄之灾,小马受惊起扬,不安躁动着突然不受控制往前跑。
“救、救命!”徐嘉宁吓得不行,惊呼出声。
马夫见状纷纷上马追赶,却有人比他们抢先一步。闻朔狠狠一拧眉直接奋起直追,朝着徐嘉宁的方向快速骑过去。他骑马速度很快,在徐嘉宁快要撞到树上时单手一揽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中。
脑袋狠狠撞上闻朔的胸膛,一阵阵发疼。她被人扣入怀中,一只宽大的手掌安抚着摸着她的头,然后头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没事了。”
鼻尖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脸颊贴着男生的身体,徐嘉宁吸了吸鼻子,后怕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眼尾有些发红。
接下来的路程闻朔和徐嘉宁同骑一匹马,小姑娘被吓得不轻,整个人有些蔫蔫的没精神,等到后面走到雪山脚下望见冰雪连绵的壮观景象时,心情才好上许多。
回程时,闻朔带着徐嘉宁慢悠悠走在大队后面。
平静不少,徐嘉宁坐在闻朔怀里慢慢拍照,望见她的笑容闻朔捏了捏她的脸,“这会高兴了?”
两个人挨得很近,耳朵被低哑的嗓音挠得发痒,徐嘉宁红脸低头删减照片,故意没理他。
她本以为男生不会再说什么,却没想到对方直接亲了她耳朵一口,含着耳垂慢悠悠道:“你就这么对救命恩人啊?”
身体一激灵,徐嘉宁浑身烫得不行,“你别这样,还有人在。”
“怎么样?”闻朔不肯放过她,眯起眼睛手指勾起她脸侧的碎发,又时不时擦过她脸颊,激起一片战栗,“是这样?”
后背冒出一层细汗,徐嘉宁手指不自在蜷缩,泛上层粉红,“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行,”男生嗓音慵懒,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歇。
“这样?”
温凉的嘴唇碰上她的颈侧,不轻不重吮着,水濡声后留下一小块红印子。
“还是这样?”
紧接着,身上的薄毛衣掀开一块,冰凉的指尖顺势而入,顺着腰际颇具侵略性往上爬,最后停在一处张开手掌控着时重时轻揉着。
眼底翻涌着浓黑,闻朔喉结缓缓滚动,嘴唇贴在徐嘉宁耳边缓缓说:“挺软。”
浑身软绵绵没力气,徐嘉宁窝在他怀里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有些委屈地盯着男生结结巴巴,又没什么气势说:“我生气了。”
闻朔挑眉轻笑,“那你叫我声‘哥哥’,叫得好听就放过你。”
不明白男生为什么对一个称呼这么耿耿于怀,但徐嘉宁实在是被逼得不行,嘴唇蠕动小声喊了他一声,“闻朔。。。。。。闻朔哥哥。”
后背传来胸腔愉悦的震动,闻朔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是动听:
“我们宁宁宝贝真乖。”
*
从云城湿地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六个人点了一堆外卖,围在民宿后花园的桌子上吃夜宵。
炸鸡吃得津津有味,程越囫囵吞下一个鸡腿,兴致突起找来扑克牌玩。
“我们也不玩钱,就贴条。”程越甩着一把纸条,又在桌子上放几支笔,“贴白条也行,但我这种德行的就愿意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上去。”
他贱兮兮笑几声,“我可是高手,你们最好力争上游别被我抓着贴条。”
“呵,”赵玫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屑,“谁给谁贴条还不一定呢。”
他们玩得是最简单易懂的“干瞪眼”,但也是牌局最瞬息万变,深不可测的玩法。
每人分到五张牌后,游戏正式开始。
庄家程越的牌顺风顺水,一路连连出牌,几圈转下来他手里只剩下一个顺子和单牌“2”,得意洋洋环视一周,他做作咳嗽一声:“各位,我这就准备走了。”
全场已经没有2,只要他把顺子扔出去,把下一轮又摸到的单牌扔出去,一张2轻轻松松结束游戏。
“456789!”
程越神气十足,想也没想就要去拿牌,结果闷不做声的闻朔轻飘飘扔出四个6,把他的顺子炸得一干二净,灰也不留。
“卧槽!”程越炸毛,颤巍巍指着坏笑的闻朔,“你他妈攥着个炸弹,早不扔晚不扔偏偏这时候仍,就准备炸我是吧?”
指尖夹着张牌漫不经心晃着,闻朔慢悠悠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原本胜券在握的程越被闻朔这么一炸,硬生生落到最后一名。赵玫和许柚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手嘲笑他。程越脸上贴着一张王八纸条,指着闻朔骂:“你他妈给我等着,下一个就是你!”
“行啊,”闻朔又画了张王八纸条拍在桌子上,“东西给你备好了,别到时候全倒贴你脸上。”
不得不说闻朔运气的确好,牌技也不差,回回都是前三名,愣是没让程越抓住机会。气急败坏,程越歪心思一起,转而抓着徐嘉宁不放。徐嘉宁本就没怎么玩过“干瞪眼”,一被程越堵着几乎回回倒数。
这一回,闻朔第一,徐嘉宁倒数。
程越在一旁鼓掌,“哥们儿就是土鳖,就喜欢看些相爱相杀的戏码。”
脸上白纸条贴不下,徐嘉宁身上也跟着贴了几张,她郁闷得不行,有些欲哭无泪,萎靡不振把胳膊伸给闻朔,“你贴这里吧。”
小姑娘不开心了。
闻朔转念一想,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贴在徐嘉宁背上。
“写什么了,让我们看看呗?”程越探头探脑想一看究竟,结果连字条影子也没看见,就被闻朔一把摁了回去。
闻朔攥着牌懒散道:“非礼勿视。”
直到游戏结束,都没有任何人看清闻朔写给徐嘉宁的那张纸条上写着什么,闻朔上楼梯时一直用手捂着。
回到房间,徐嘉宁趁着闻朔在浴室洗澡时准备脱掉毛衣,把上面字条取下。
老实说,她也对闻朔写了什么好奇得不行。
等闻朔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散漫抬眼正好撞见徐嘉宁毛衣半褪不褪的模样,后腰腰窝小巧可爱。把毛巾搭在椅子上,他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压在床上,哗啦一声衣服上的纸条随风飘起散落四处。
“我想要看字条。”徐嘉宁推他肩膀,想要下床去找。
闻朔却没理会她,抬起下巴懒笑着吻上去,把人吻得头晕脑转想不起来事情才松开。
“。。。。。。流氓。”
“嗯,只属于徐嘉宁的流氓。”
一张字迹张狂的纸条飘悠悠落在窗台附近,在温凉晚风中沙沙作响,云雾缓缓飘动,隐藏其后的月光柔柔映照着上面的两行字,是无人察觉也是温柔缱绻:
“Mine”
“My only love”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水果糖
云城之行的终点是梅玉雪山。
雪山离徐嘉宁他们住的民宿不算太远; 每当阳光晴朗时,站在窗口向远方眺望总能看见雪山山峰在缥缈云雾中时隐时现,如梦似幻。刚入住民宿时; 许柚、赵玫还有徐嘉宁三个人站在窗口前对着雪山一个劲拍照,被程越狠狠吐槽。
“过几天就能登山,你们光拍远景就没劲儿了。”
赵玫和许柚不服气反驳,徐嘉宁默默收起手机不好意思笑笑。旁边坐在竹椅上闭目小憩的闻朔懒懒掀开一半眼皮,趁着程越不注意迅速绊他一脚。
差点跌个狗啃泥; 程越作势要去收拾闻朔; “卧槽卧槽,吓死爷爷了。”
“闻朔; 你他妈就这么对亲哥们儿,你几个意思啊?”
“几个意思?”闻朔慢悠悠收回腿; 朝徐嘉宁看了眼,“让你别欺负我老婆的意思。”
老婆。
周围一静,紧接着开始哎呦哎呦地起哄。程越眼睛在闻朔和徐嘉宁之间来回打转,盯得徐嘉宁不自在,暗中瞪闻朔一眼跑回房间。
轻轻一笑; 闻朔双手插兜慢慢跟在她身后。阳光静谧洒在两人的侧脸上,明媚而又灿烂。
天公作美; 前往梅玉雪山正好是个大晴天。因为雪山海拔高空气稀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件厚羽绒服和一罐氧气瓶。
徐嘉宁高原反应得厉害; 中途爬到一半身体难受就找个地方坐着等其他五个人下来。抬头眺望神秘梦幻的雪山山峰; 她心里有些遗憾于不能亲眼欣赏美景。
手机在此时震了一下,闻朔发过来一张照片。云开雾散; 太阳洒落在雪山上; 云雾缭绕中如处仙境。
徐嘉宁抱着手机开心笑了。
从雪山下来; 六个人走到一家名叫“时光咖啡”的咖啡店。棕红色房顶的小店旁边放着一个深绿色邮箱,上面写着“寄给未来的信”。
小女生对浪漫总是格外钟爱,赵玫一瞄到就走不动路,拉着徐嘉宁和许柚激动冲进咖啡店里面,三个男生紧随其后。
“你们可以购买喜欢的明信片或者信纸,然后写好内容后我们会帮您保管,最后按照您给定的时间寄出。”
“最高时限是30年,如果后期地址有变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哦,我们老板保证这家店会一直开下去。”
选好明信片和信纸,六个人围坐在一起写信。徐嘉宁思索片刻,偏头偷看闻朔一眼,很快落笔写下一行字,然后在5年和8年时限中犹豫再三,告诉店员8年后将这封信寄出,又留下电话和邮箱,让店员在寄信前联系她。
“什么内容要8年后再告诉自己?”
从咖啡店走出,闻朔牵着徐嘉宁的手,挠了下她的手心轻笑着问。
狡黠一笑,徐嘉宁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眼梢溢出些许笑意,闻朔手一痒掐了把她的脸,慢悠悠道:“行吧。”
回江城的飞机是第二天上午11点左右。吃完晚饭后,徐嘉宁和闻朔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东西装得差不多,徐嘉宁进浴室洗澡。这几天云城湿气重,时不时下雨,她洗的两件睡衣都没干,一堆衣服翻来翻去,最后竟然只有那件纺纱裙能勉强当睡衣一用。
别别扭扭在浴室换好衣服,徐嘉宁快速钻入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后才闷闷道:“浴室用好了,你进去吧。”
瞧她这样紧张,闻朔不由眯起眼睛慢慢打量,最后意味不明哼笑一声走近浴室。
哗啦水流声响起,回忆闻朔刚才赤/裸裸的目光,徐嘉宁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扒光了,满脸通红把脸埋在被子里。
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多坏心思。
坐在床上对着备忘录检查行李,她突然想起自己几天前带回来的东西还没送出去,急急忙忙离开被窝蹲在地上把行李箱重新打开。
夹层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拉开拉链伸手拿东西时胳膊被勒出红痕,东西放得很深,徐嘉宁花费很长时间才一点点慢慢取出。
“这是什么?”
背后冷不丁传来熟悉的声音,徐嘉宁心脏怦怦跳,下意识把东西攥紧背到身后,“没。。。。。没什么。”
欲盖弥彰最容易引人好奇,闻朔挑眉坏笑,一把将徐嘉宁抱到床上,伸手去挠她的痒,有些不满,“啧,真没什么?”
身子敏感得过分,徐嘉宁痒得难受,笑着伸手去推在自己身体上作乱的手,“痒死了,你快放开我。”
额头细细密密冒出一层汗,身下的女生因为痒意身体泛上层红,在纯白纺纱裙映衬下朦胧惑人,宛如一颗将要成熟的涩果人。
闻朔内心升腾起一股满足感,那是一种绝对没有过的感受。
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只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不放。”闻朔懒洋洋地笑。
徐嘉宁痒得没什么劲儿,推闻朔额力气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烫红的脸被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粗粝的拇指一下又一下蹭着她的脸,拇指肚带着一层薄茧,沙沙的有些硌人,似乎电流穿过,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耳垂被指尖揉弄,挺拔身影颇具侵略感压下来,无数次辗转缠绵中徐嘉宁没忍住出声。闻朔轻笑着松开她,亲她鼻尖一下,“说不说?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被逼无奈,徐嘉宁败下阵来只能答应他,“好吧,那你先把眼睛闭上,看清之后不许嘲笑我。”
“好。”闻朔把眼睛闭上。
窸窣声起,他感受到徐嘉宁手臂收收放放,有些犹豫,最终衣袖被人扯了下,传来女生不太自在的声音,“好了。”
感官被剥夺后,时间总是过得格外漫长,闻朔睁开眼睛,脸上笑容懒散,他不经意瞥过女生手心里的东西,正想继续都弄她,却看清上面的字眼后哑然,说不出一句话。
夜灯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