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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成大佬-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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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立军一个国家干部,真要有这么一回事,等被翻出来,绝对没有他的好果子吃;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色迷迷地看絮儿了。
  这么一想,许刚的气立即就消了,这才想起了自家的事:“絮儿,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柳絮推了他一把:“赶紧给我烧点热水,我要好好洗洗,都热出汗了,不舒服。”
  许刚神色一动,先跑去关了院门,回过头笑得可怜巴巴的:“絮儿,我们一起洗,洗完了……”
  柳絮脸色微红,轻轻“嗯”了一声:“姐夫又联系上一处蓉城的销货渠道。
  不过这段时期他厂里忙,没有时间过去,让我和下面一个大姐带着头花过去跑一跑。
  我这不是想着,去一趟蓉城办事,来回怕不得小半个月了,心里念着你,所以今天先赶回来……”
  婆娘这是挂念自己,赶回来给自己送温暖来了!
  许刚笑得嘴都咧开了,一把紧紧抱住了柳絮:“絮儿,你真好,你放心,一会儿我保证把公粮给你交得足足的,绝对不缺斤少两!”
  柳絮红着脸嗔了他一眼:“真啰嗦,还不快点去烧水!”
  许刚连忙笑嘻嘻地跑去厨房了,一边生火一边还不忘跟妻子扯白话,自然少不了今天李心兰母女俩的话题。
  “絮儿,你以后可千万别一个人出去,早早晚晚的时候都要小心点。你不知道,今天李寡妇家里出事了!”
  柳絮正在房间里脱丝袜,听到这话吃了一惊,提着丝袜趿着拖鞋走进了厨房:“李姐家里出了什么事?”
  许刚赶紧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听说是强奸未遂,不过一大早被人扶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撕得一条条的了,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得手。
  还有她家那闺女,直接就被人打晕绑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信儿。
  啧啧,看这情形,我估计就算找回来,那人肯定也是被糟践过了……”
  案件带着桃色,一上午这事儿已经在县城里传得飞起,因为当事人是自己认识的街坊,许刚自然听得格外认真仔细,这会儿关上门来,也是说得津津有味。
  柳絮呆在厨房门口,半晌才醒回神来,厌恶地看了许刚一眼,将手里捏成一团的丝袜一摔,转身就走了:
  “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这婆娘,隔一段日子没见,还真是脾气见长了,这是又怎么了?
  许刚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柳絮又在耍什么脾气。

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城郊。
  凌少乾正急得一头汗水。
  他往右边追过去没多久,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立即调头回到了分岔路口。
  这是一条三岔路口,往右边其实是老鬼虚晃一枪,剩下的就是直走和往左拐两条道了。
  他一路跟踪过来的时候,老鬼并没有发觉,所以安幼楠极有可能就是藏在这一片区域里。
  是直走,还是往左拐?
  那是有时间,他完全可以打电话给谢承刚,让他马上带人过来,挨家挨户地搜。
  可是现在他恰恰没有时间。
  如果拖久了,很有可能老鬼会带上安幼楠继续逃窜,已经打草惊蛇,到时候要再找到人那就难了……
  凌少乾盯着三岔路口,脑海中一帧一帧地回放着老鬼走到这儿时的情景。
  老鬼走到路口想拐弯,意外被冲出来的孩子撞上,然后弯腰拾捡被撞掉在地上的药袋子——
  凌少乾的目光一凝,直直向左边那条路走去。
  这一片因为是城郊,房屋都比较破旧,凌少乾直接敲开了第一户人家的门,把自己的军官证拿了出来:
  “同志,我想问问你们这边最近有没有一个陌生男人出入?个子大概这么高,年纪三四十岁——”
  这个年代,解放军在老百姓的心里就是最可爱的人,何况凌少乾还是个军官。
  被问到的正好是个老大妈,不等他说完,挥着筷子就给凌少乾指路:
  “有一个有一个,前几天有这么个人租了李二狗家的房子,说是要住半个月呢,喏,就是这边过去第七家。”
  凌少乾顺着她筷子指的方向看过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不远处屋顶腾起的黑烟。
  老大妈也唬了一跳:“哎呀,这是哪家这么不小心?起火了!”
  现在正是夏天,本来就天干物燥,虽说这一片基本上各家都有一个小院子,但是柴房杂房什么的,很多都是靠着墙修的,可挡不住火舌会连片烧过来。
  大家伙儿平房的屋顶可都是搭的木梁呢,更别说屋里头还有那么多木质家具。
  这要烧起来,这一条街都得遭殃!
  老大妈吓得筷子都掉了,转身就摸了个破脸盆“哐哐哐”地敲起来:“快来人,起火了!”
  凌少乾目力比老大妈可精准多了,一眼就看出起火的正是第七户人家的院子。
  那不就是老鬼临时租住的院子?安幼楠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难道是老鬼狗急跳墙,想要烧死安幼楠,还是想……毁尸灭迹?
  凌少乾觉得心口像撕裂一般痛楚,厉喊了一声“小楠”,疾风似地冲了过去。
  安幼楠心里正在狂喊着“晦气”。
  躲在柴房里后,听到有人进来,她趴在最里面的一堆柴火中动也不敢动,更别说抬头去看什么了。
  等她发觉不对的时候,柴房已经燃起来了。
  老鬼是在靠近柴房门口的地方点的火,干枯的包谷叶和树枝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让安幼楠根本没办法从门口冲出去。
  趴在地上躲避着呛人的浓烟和炙人的火舌,安幼楠紧紧握着一根树叉奋力把身边易燃的一些枯叶和干柴往旁边刨开。
  大白天的,起火之后肯定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吧?
  把周围的易燃物清理远一点,能坚持多久是多久,被烧伤也比被烧死在这里好。
  等人声嘈杂的时候,她就赶紧喊“救命”!
  不然自己好不容易从地窖逃出来了,因为躲避到柴房却被烧死了,那可不得冤死了!
  安幼楠心里简直有一万头羊驼狂奔而过,感觉到身后的温度更高了,干柴燃烧时的噼哩啪啦的响声几乎就在耳边,手上的动作立即加快了。
  “咔嚓”。
  树叉的一头别到了什么一下子被别断了,安幼楠怔了一下,立即惊喜起来。
  一层厚厚的干叶子被刨开,柴房墙角露出了一个洞,洞沿处的木板看起来有些腐朽了,看样子大概是个狗洞。
  难怪刚才她刨这些枯叶的时候,还有不少细毛扬起来,呛得她打了几个喷嚏。
  现在别管狗毛呛不呛人了,有洞就好!
  安幼楠立即站起来身,狠狠往洞沿处踹了一脚。
  脚上传来一阵剧痛,看起来腐朽的洞沿处只落下了一层木渣。
  安幼楠被浓烟呛得受不住,只能重新伏下了身子,找了一根粗长的柴火,对着洞沿用力捣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安幼楠不知道是这柴房修得太结实,还是自己力气太小了,捣了十来下,终于捣断了一块木板,把狗洞变大了些。
  现在这个洞口,自己脑袋可以钻出去,肩膀却还是会被卡着,还得再扩大一圈才行。
  没道理狗都能掏得出这么个洞,自己还捣不出个大洞口啊?
  安幼楠紧紧咬着牙,正打算深吸一口气,然后闭气站起身发力,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了熟悉的喊叫声:“小楠!小楠!”
  凌少乾?
  她是不是快死了,都出现幻觉了?凌少乾这时候怎么可能——
  “小楠?小楠!”凌少乾撕心裂肺的呼喊从远及近,很快就到了院子里。
  安幼楠猛然捂住了嘴,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击中,
  是凌少乾!
  她不用担心外面还有歹徒守着了!
  “乾哥,我在柴房!我在柴房!”安幼楠立即扒在洞口大喊起来。
  凌少乾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站稳了:“别怕,我来救你了!”
  起火的正是柴房,这会儿火舌已经从门缝里舔了出来,估计里面烧得厉害。
  柴房的门从外面绊着绊扭,里面的人是出不来的。
  来不及考虑披什么湿棉被了,凌少乾打算直接蹬门闯进去,刚刚后退了几步打算助跑,就听到安幼楠继续大喊着:
  “别去门口,往柴房后面来,后面有个狗洞!”
  凌少乾赶紧转到了柴房后面,安幼楠正从狗洞里探出头,看到他过来立即就把头缩了回去,伸了只手出来指了指洞沿:
  “乾哥,帮我把洞再扩大点,我就能钻出来了!”
  这丫头,看样子还活蹦乱跳的,凌少乾瞬间就稳了心,“小楠,你让开点。”
  “我退开了,你快点快点,火要烧过来了……”
  砰!
  凌少乾一脚踹了过去。
  碎木板和木渣飞溅,洞口豁然变大,足足有半人高。
  趴在地上躲避浓烟的安幼楠顾不得惊叹凌少乾的脚力,手脚并用地从洞口钻了出来,一把环抱住了他的腰,本来笑着想说什么,一张嘴,却是喉头一哽,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心动到想跟他携手过一辈子
  凌少乾又是心疼又是欢喜,紧紧回抱着安幼楠,顾不得掏手帕,直接用手帮她抹掉眼泪,又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乖啊,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哄还好,这一哄,安幼楠的眼泪完全止不住,瞬间就磅礴如暴雨。
  几经周折险死而余生,大起大落下,即使是曾经功成名就的安总,在这一瞬间也是HOLD不住自己的情绪的。
  凌少乾一阵手足无措,干脆把安幼楠远远抱到院子另外一处墙角,默默地紧紧拥住了她。
  “快快快,快救火啊!”
  “把桶拿出来接水,赶紧的!”
  远远传来的一阵嘈杂人声很快惊醒了把脸埋在凌少乾胸前放肆大哭的安幼楠。
  抬起头抹了把泪水,安幼楠不好意思地冲凌少乾笑了笑,轻轻推了推他:“乾哥,我们先去救火吧。”
  凌少乾不舍地放开了手:“我去,你就站这儿别动,等着我。”
  安幼楠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凌少乾才转身走了一步,又被她拉住了袖子:“乾哥,你小心点,别受伤了!”
  回头看着那张被灰尘、蛛网和泪水糊得一塌糊涂的脸,凌少乾心里又酸又软,轻轻“嗯”了一声,一低头在她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这才在院子里找了个铁皮水桶,冲到水龙头下接水。
  一桶水刚刚接满,附近的救火大军也赶到了。
  提水桶的提水桶,端脸盆的端脸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一盆盆一桶桶水接二连三泼向正在燃烧的柴房,半个多小时后,总算把火给扑灭了。
  那间柴房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院子里一片泥泞,被踩踏得不像样子。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起火的原因,安幼楠悄悄地告诉凌少乾:
  “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当时我躲在柴垛后面,没敢抬头看人。”
  凌少乾没心情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什么起火原因,后怕地一把抱住了安幼楠:“我看到门绊从外面绊住了,那人想烧死你!”
  安幼楠扁了扁嘴,摸了摸缠着破布条的后脑勺:“我估计应该不是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人绑了手脚堵了嘴,扔在柴房前面那个地窖里。
  想尽了办法,才磨断了绳子,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开院子门,我就赶紧躲进柴房去了,谁知道……”
  刚才救火的时候,那个地窖的盖子被人踹飞了,大家相互提醒了一句别摔进去。
  凌少乾也看了一眼那个地窖,估摸着应该有两米多高。
  虽然没有梯子,对他来说,要爬上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对安幼楠来说,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了。
  而且谁能想得到,爬上去之后反而又陷入了另外一种险境,如果不是他正好赶到……
  凌少乾完全能理解安幼楠心里的憋屈,不过现在安幼楠人没事儿,他的心就跟一朵云似的,飘飘悠悠的别提多轻扬了。
  不想让安幼楠再沉浸在那种恐惧和绝望中,凌少乾特意换了轻快的语气:
  “看吧,你老是叫我‘凌狗子’,刚才就钻狗洞了吧,难怪老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得还真在理……”
  安幼楠没好气地在凌少乾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才拧完就“哎哟”了一声。
  凌少乾连忙关切地握住了她肩头:“怎么了?头疼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安幼楠摊着手看了看:“头不怎么疼了,手疼。”
  先前急着捣狗洞,两只手掌心已经被那根粗柴火搓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得痛。
  刚才神经一直绷着不觉得,这会儿被凌少乾打趣给缓和了精神,这才觉出了痛。
  凌少乾捧着安幼楠的手,目光在她手掌心被磨破的地方凝了凝,忽然看到了她手腕上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伤痕已经凝了血痂,看起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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