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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大院,楚佳就直奔外面的一家公用电话,很快拔通了一个号码:
“喂,请问梁主任在吗?我是楚姐……嗯,是这样的,当初托你办的那个征兵名额……
对,就是叫宋萱的那个,最近会有人过来调查当初征兵的情况……
你不用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只要记着,当初征兵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跟你打过招呼,完全是按照相关规定办理的,手续都是全的……
对,记着了吗?好,这事你咬定了,就不关你什么事……你放心,嗯嗯,行,那就这样了,你办事,我一直很放心。
老凌也记得你很有能力,等以后有机会……”
你有没有良心
挂了电话,楚佳又很快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我找刘瑞莹……她请假了?哦,没事没事,我明天再找她也是一样的。”
本来还想让刘瑞莹打听下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来得等到明天了;楚佳轻轻吁了一口气,慢慢踱到了南杂店门口。
她原来是看在宋思慧跟她沾亲的面子上,在宋萱征兵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可是那又怎么了?
那时候,她也一样不知道宋萱有病啊?这能关她的事吗?至于后来……后来宋萱进都进部队了,她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还有宋萱这个不争气的,到底是做了什么事?都想办法把她调到跟凌少乾一个驻地了,居然什么都没弄成,倒是把自己给闹得犯了病,真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姐,你要买什么?”南杂店的老板见楚佳站在门口半天没动,探头招呼了一声。
楚佳这才回过了神,冲对方温婉笑了笑:“老板,给我拿瓶酱油。”
南杂店老板利索地取了酱油递过来,楚佳刚要付钱,一只手已经把零钱递了过去。
“妈,我来拿,还要买什么吗?”
楚佳惊喜地看着儿子,脸上笑意浓浓:“不是说出差吗?我还以为你得好几天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买瓶酱油就够了,其他的家里都不缺。”
凌云飞笑着接了老板递来的那瓶酱油:“事情办得顺利,所以就回来了。”
母子俩离开南杂店走了一小段路,楚佳左右看了眼,压低了声音:
“你爸刚刚回来了,说宋萱在部队里犯了病被发现了,还说她做了错事,要被清除出去。”
“犯了病,做了错事?”凌云飞脸色阴了下来,“真是不扯气的东西,白费了我们帮她那一把了。
妈,梁主任那边你多交待一声,不能把我们当初打招呼的事说出去,不然这攀扯出来……”
儿子聪明,脑瓜子转得快,楚佳也很欣慰:“你放心,我刚刚打过电话交待他了。
本来想问问刘瑞莹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她请假了,等我明天问清楚了情况,我再跟你说。”
凌云飞“嗯”了一声:“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也好。反正宋萱那病,我们是不知情的就行。”
楚佳微微笑了笑:“那是当然。”
当初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也不会知道宋萱有那种病。
她和云飞知道宋萱有病这事,宋思慧都不知道,她们母子俩不说出来,谁能知道呢?
大家看着那点亲戚情分才交往的,隐瞒这些事,根本就是宋思慧的错嘛……
欧家,客厅里一片狼藉。
刘瑞莹气呼呼地瞪着欧浩,眼底一片猩红:“欧浩,你是不是疯了?
谁让你把手表交待出去的!谁让你打转业申请的?你赶紧过去,把申请书给我拿回来!你去啊,你快去啊!”
她被欧浩接回家,欧浩又一声不吱的,她还以为事情过去了。
因为昨天一夜没睡,一回来洗个澡就倒上床睡了一觉,精神这一放松,她一直到太阳西下才睡醒过来,结果一醒,欧浩就告诉她这些事,几乎快把她气疯了。
见欧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刘瑞莹气地抓起一个垫子就砸了过去:
“我为了这个家成天累死累活的,你什么都不跟我商量,就把手表交了,还打了转业申请,你对得起我吗?”
欧浩没有挡,任
“对得起?刘瑞莹,你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好想一想,你收了宋萱的手表,帮着她设计凌少乾,想让她生米煮成熟饭,还想让我成为现场证人——
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过跟我商量吗?你做出这种事,又对得起我吗?”
对外,刘瑞莹一口咬死了她只是想帮两个年轻人解决感情纠葛而已,可是对自己的男人……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了,她到底是什么心思,欧浩仔细想想,自然是能够想得清楚的。
刘瑞莹眼里闪过了一抹不自在,又很快挺起了胸:“我怎么对不起了?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着想!
凌家本来就不想让安幼楠成为他家儿媳妇,他们看好的是宋萱,我只是在里面出一把力,我做错什么了?
到时候我们成了凌家的媒人,关系不就紧紧搭上了?只要凌领导那里说几句,你往上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宋萱有病,躁狂症,是一种精神病,会遗传的那种。”欧浩苦笑,“你觉得,凌少乾要是娶了这种媳妇,凌家什么很感谢你吗?”
“宋萱她——”
难怪她把路都铺好了,宋萱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还做不像,原来是发病了?
这早不发晚不发的,偏偏那个时候发病,这不是坑人吗?
刘瑞莹气闷极了:“早知道她有病,我就不会……”
欧浩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宋萱没病,你觉得你这样做就是对的吗?”
刘瑞莹脸色有些讪讪的,又有些不服气:“安幼楠那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她在她们那永吉县名声已经烂大街了!
凌少乾那是年轻冲动,才一根筋被安幼楠给迷住了。如果宋萱没病,凌家对宋萱的印象这么好,我把两人凑合在一起根本就是为了凌少乾好,有什么不对的!”
欧浩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安幼楠同志是什么人,凌少乾会不比你更清楚?
他怎么选择那是他的事,你凭什么去干涉别人的决定,还是用那种手段去强行干涉?
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只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就算你是凌少乾他妈,找谁不找谁当对象,你的意见他也可听可不听!”
“要不是宋萱有病,凌领导和楚佳姐那边都是看中宋萱的,凌少乾怎么能这么不孝——”
“当年我爸妈也是看中王小萍,我自己相中的是你,是不是我也是不孝?!
还有,你自己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那次我跟王小萍见面,王小萍要是用什么下作手段让我不得不娶了她,你又会怎么想?”
欧浩一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刘瑞莹愣了一下,哇地一声哭着扑过去揪着他撕扯起来:
“好哇,欧浩,这么多年我为你生儿育女,照顾这个家,你心里就是记着王小萍那个狐狸精!你有没有良心……”
死穴
欧浩一个没提防,被刘瑞莹在脸上狠狠抓了一道。
用力捏住了妻子的手腕制住了她,看着她一脸疯狂的样子,欧浩心里说不出的疲累:
“刘瑞莹,你打的那些心思,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看在我们三个儿女的份上,我在组织面前瞒下了,这才把你带了出来。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到我妻子会是这样一种人。工作,我算是帮你保下了,转业,我更是转定了。
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凌少乾,我已经不配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了。
至于你,你跟不跟我走随你,不跟,我们就离婚。”
欧浩松开了手,刘瑞莹像被人点了死穴一样,一下子就哑巴了。
渝省长宁县一家小招待所里,许刚也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样,大热的天,屋里头的电风扇还在呼呼地吹着,他却浑身都在冒冷汗。
床上的那床薄毯子被身下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抢过去紧紧裹在自己身上了,许刚一丝不挂,只能难堪地扯过一只枕头,遮住了自己身体:
“絮儿,你听我解释,我、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站在房间门口的柳絮因为长途出差归来本来就一身风尘,脸色憔悴,看到眼前房间里的一幕,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裹着毯子缩在床角的女人嘤嘤嘤地哭:“刚哥,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刚才你说你喜欢我,还说你爱人成天不着家两人已经没感情了,你要离婚了娶我的……”
许刚急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没说过!我没有——”
女人哭得更大声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要是没说过,我会跟你……呜呜呜,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敢不敢跟老天发誓,你要是真的说过这些话,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许刚一下子就哑炮了。
他在姐夫家里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出来,路上遇到这个自称叫秀秀的女人在哭。
秀秀衣着朴素,容貌也只是中等模样,但是身材姣好,这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刚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上前问询了一番。
本来也就是想安慰几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说得一来二去的,眼瞧着天也黑了,就一起进了许刚住下的这间招待所,然后天雷勾地火了。
期间的过程,许刚真有些记不清了,好像自己是听到秀秀说了些什么后,心有所感,抱怨了几句柳絮老是在外面出差的事。
抱怨后有没有再念几句牢骚,这谁能记得清楚呢?发别的誓还好,秀秀逼着他发这种毒誓,这让他怎么应承得下?
这不怕一万,就怕有个万一呢……
许刚又是个不会遮掩的,这人做没做亏心事,心不心虚,从他不肯发这誓的这动作,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砰”!
柳絮手里提着的旅行袋脱手砸落在了地上。
许刚心头一颤,急步想跑过来:“絮儿,我——”
“你别过来!”目光飞快地扫过许刚的身体,柳絮仓皇地往后退了几步,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柔弱极了,
“刚子哥……我为了这个家,辛辛苦苦在外面奔波做生意,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像是无法再忍受眼前的一幕,柳絮只说了这么短短一句话,就掩面哭着跑走了,倒是让旁人听着很是心碎。
许红伸手想拉上一把也没拉住,见旁边几个看热闹的人还探头探脑的,没好气地赶紧推人:
“看什么,看什么!都是些家务事,有什么好看的!”
有人被推得厉害,脚下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立即不满地嚷嚷开了:
“家务事?家务事你们倒是严严实实捂在你们自己家里啊!一个老爷们儿,让老婆天天跑外面做生意养家,自己倒跑到招待所里来找了野女人,还被老婆当场捉了奸——
他能做得出,我们就看不得?这房间的门又不是我们打开的,你凭什么拦着大家不让看?”
许红在这里跟人吵吵闹闹的,危文峰走进去把门给关上了,将许刚丢在地上的衣物捡了起来,递到许刚手上,看了还缩在床上的秀秀一眼,脸色有些沉重:
“刚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柳絮这些日子要跑销路,已经够辛苦了,你一个男人有点想法我明白,可是你连这点都捱不过去,这不是生生伤柳絮的心吗?”
许刚一边急急把衣服往身上套着一边辩解:“姐夫,我、我真没这想法的——”
秀秀气得扑过去,几爪子挠在了许刚的背上:“你要是没说你要离婚,我会跟你上床?
你现在做都做了,把嘴一抹就想不认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许刚刚套上条大裤衩,一个没提防,被她把背上挠破了好几道印子。
想把秀秀用力推开吧,看到她的样子,想想刚才在床上的温存,手上不
秀秀顺着他的力倒在床上,又嘤嘤哭了起来:“我这是闹?我把身子给了你,你还……我这是闹吗?”
刚刚有多快活,这会儿就有多懊恼、郁闷和后悔,许刚用力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危文峰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刚子啊,不是哥说你,你做都做了,现在跟我说没这想法?
你看看,柳絮都被你气跑了,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难怪让你住家里不肯,死活要住到外面招待所来,你是不是早就起这心思了?
你也别拿喝醉了这理
要是真喝醉了,你能跟人办那事儿?早醉作一堆动都不会动了……”
许刚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是真没起那心思。
最近头花生意很差,危文峰让他过来一起扯一扯今后怎么走,他就过来长宁县了。
不巧姐夫家里来了个远亲,顶着他姐许红的脸色在他家挤着住下了,所以即使许红挽留,许刚也不好意思再挤下去住着了,反正手里还有钱,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