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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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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睁大眼睛,十分讶异,看向高宝珠:“你们想夺权,做高句丽女王?”
  高宝珠回视:“我们不过是不想再过被人控制身不由己的日子。我们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房遗直蹙眉:“你们就没想过,一旦失败,高句丽会成为第二个东/突/厥?”
  高宝珠哂笑:“那又如何?”
  众人不解。
  高宝珠轻嗤:“我们在高句丽并不受宠,国内唯一在意者唯有阿母。可阿母日子已经不多了,就算你们不出手,她一样会死。至于其他人?呵。我们失败必然没有活路,阿母也无活路,凭什么他们能有?”
  房遗直张大嘴巴:“你……你是想……”
  高宝珠挺直脊背:“没错。若成功,我与姐姐会回国共谋大业,成就属于我们的辉煌。若失败,也有高句丽一国给我们陪葬。试问天底下谁人能有这样的陪葬品?”
  覆灭一国为陪葬品,确实古往今来,从未有之。
  “哈哈,如此我们过往十多年的仇也算是报了,还报得干干净净。你们猜,那些陷害我们、欺辱我们、威胁我们、利用我们的人,知道自己被我们摆了一道,因我们而国灭身死会如何?”
  众人:……那必然是十分不好受的。
  高宝珠仿佛看到了那样的场景,看到了那些人得知真相后宛如彩虹般变幻多姿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勾起真诚笑意。
  “既报了仇,还得一国陪葬。我们活了一辈子,前十多年一直卑微,却能在人生最后时刻轰轰烈烈一场,便是死也值了。更何况万一我们赢了呢?所以你看,左右都不亏,还赚了许多,不是吗?”
  是的。站在高宝珠与高宝珍的角度,以她们的思维来说确实不亏,还大赚特赚。众人突然理解了她们这么做的原因。
  她们求的并不是一定要成功,她们并不怕失败,失败于她们而言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成功,所以她们义无反顾。
  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癫狂,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疯子,这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杜荷犹豫再三,问道:“你现在把这些说出来,就不怕我们不让你如愿?”
  高宝珠翻了个白眼,对其投去蔑视的讥讽目光:“你们当年是如何出兵灭东/突/厥的?不就是打着东/突/厥行刺太子的旗号吗?
  “如今我们把现成的出师之名摆在你们面前,甚至比当年应对东/突/厥还要更正当正义,你们会不用?就为了不让我与姐姐如愿,放弃覆灭高句丽的大好机会?”
  杜荷哑然,那必是不可能的。
  高宝珠笑出声:“若真如此,能左右大唐的决定,亦是我与姐姐的荣幸。没想到我与姐姐还有这样的分量。不亏,不亏,也不亏了。”
  杜荷:……竟让人无言以对。
  李承乾挥了挥手,众人会意,纷纷退下。李承乾这才开口:“你们是怎么发现火药与药庄有关的?”
  事到如今,高宝珠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坦白道:“查的。火药第一次出世是在六年前,我国与百济新罗使团一起来贺之时。当日用来震慑我国的所谓舞台剧是你亲自负责,包括用于剧情的道具火药。
  “我们查不到火药作坊,便想从你身上入手。让你自己说出来必然不可能,但你作为当初的主导者,身上一定有线索。
  “火药何时被发明制作出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我们认定距离那场舞台剧不会太远。因为你们若早有这样的东西,当初突厥率二十万大军兵临渭水之时,就不必靠天降神鸟来退敌,大可以让突厥有来无回。
  “所以我们重点查了突厥来犯之后到舞台剧之前,你的行踪。然后发现三国来贺那段时间,你多次出入药庄。虽说你平时也去药庄,偶尔无事去的次数并不少,但都没有那阵子频繁。
  “然后我们又查到孙药师除是医者外,还修道,甚至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道士。他的大弟子承袭他的丹道,经常炼丹,也经常炸炉。
  “炸炉的威力虽与火药不可相提并论,但炸裂本身有相通之处,于是我们把目光放在药庄众人身上,尤其是孙药师与其大弟子。
  “接着就查到在火药出世前,孙药师与其大弟子曾闭关数月,对外称是研修医术难题,可最终没说这难题是什么,闭关研修的结果如何?
  “这位大弟子随后还离开药庄去云游了一阵子,去的时间刚好是火药出世之后,而归来的时间正好是出兵□□之前。这段时间应该就是你们制作储备火药的时间,是不是很凑巧?”
  李承乾没有反驳,谨慎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从细节中抽丝剥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实话,这份本事李承乾是欣赏的。但是……
  “所以你假借为生母调理之名把林溪经过我的手送入药庄,一来是为了找出线索证实你们的猜测,二来是想让她潜伏在药庄,以备日后掳走我师父与大师兄。若我猜得不错,今日你们行动之际,亦是那边出手之时,对吗?”
  “没错。我们不能提前动手,一动药庄就会打草惊蛇,唯有一起动手。计划本来是这样。”高宝珠抬头对上李承乾的双眸,“可现在变了。你们既然对我们的行动早有预料,那么药庄那边应该也有布置。”
  “我们确实有布置,不过……”李承乾轻笑,“你们当真以为林溪若得手,我师父与大师兄最后会落到你们手中吗?你们就没想过自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什么?”高宝珠怔住。
  李承乾转身离去,半点没有要为她解惑的想法,心中反而升起几分好奇。一直生活在泥沼里被人当做棋子的姐妹终于做了一回执棋人,不论成败,对她们来说,这其中的意思都是重大的。
  棋局之上,执棋人或胜或败都属常事。因此她们能坦然行刺,能坦然面对成功,亦能坦然面对失败。因为成与败都在她们设想之中,都是执棋人的命运。
  可如果她们得知自己从没有做过真正的执棋人,所谓的执棋只是他人蒙蔽她们的表象,她们一直是棋子,只是从一个执棋人的手里换到另一个执棋人的手里,但棋子的命运从来没有改变过呢?
  李承乾眉眼微弯,他很期待,到时候这对姐妹会是什么表情,能否维持此刻的淡定,能否仍旧如讽刺杜荷时那般得意与嚣张。


第146章 
  此间门事了; 李承乾走出去便叫来薛礼,命他押好俘虏,又留下几个人清点战场; 然后翻身上马; 带着众人再度挥鞭疾奔; 去的是刚过夹道之际李世民所选方向。
  待他赶到时; 战局好似刚刚结束,现场一片狼藉,目之所及; 血液四溅; 断肢横陈,惨烈程度比他们那边不知要高上多少倍。
  几位将军带着人正在捆绑俘虏; 打扫战场,清点伤亡。李世民居于高处; 不知是谁找来一方平整大岩石; 让他坐在上面。他拿着水囊一边饮水一边俯视全局; 神态自若; 悠然自得,与下方血肉横飞的尸体以及重伤哀鸣的俘虏形成鲜明对比。
  李承乾走过去,指了指现场的残局,又指了指自己身上押着的高宝珠:“我赢了。”
  分开前二人说比试比试,这话并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比是真的比; 但比的非是表面上所说谁先追到“天马”,“天马”是个局; 这点他们很清楚。但看到两匹“天马”,且方向正好相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 对方是想打散他们,然后再个个击破。
  既然如此,他们便将计就计。所以,他们真正比的是谁先结束战局,谁先抓住首脑。很明显李世民这边刚刚结束,而李承乾不但结束,还已经带着俘虏过来会合了,自然是他赢。
  见他一脸得意,李世民但觉好笑,大方承认:“对,你赢了。”
  当然这所谓的赢,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两边兵力局势等情况并不相同的缘故,但那又怎样呢?李世民半点没提,输就是输,他又不是输不起,更何况是输给亲儿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落,果见李承乾眉飞色舞起来,尾巴就差翘天上去了,李世民抿着嘴角,忍俊不禁,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其坐过来,父子俩互道经过。
  高宝珍与高宝珠不愧是姐妹,言辞态度思维几乎一模一样。对此李承乾翻了个白眼,啧啧两声,不做评价。
  忽闻下方嘈杂之声,房遗直等人挤在一团切切私欲,好似对着什么东西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李承乾站起身,伸着脖子观望。李世民无语:“想看便去看。”
  “好嘞!”
  李承乾立马跑下去,李世民无奈,也后脚跟上,来到人群处才发现,地上躺着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两匹“天马”。
  长孙冲解释说:“经过高宝珠这一闹,我们差点都忘了天马之事。幸亏薛郎将还记着,让人挪了过来。约莫是那一下摔得太重,已经没气了。另一匹也一样。”
  李承乾点头,刚才李世民已经说了,他们这边的情况差不多,都是一样用天马的意外做局,然后借机偷袭。天马纯纯是牺牲品。
  他蹲下身瞧了瞧,发现果然如他所料,马匹身上鬃毛的五彩颜色是人为刷上去的,而额上的“独角”亦是人为制作。“独角”表面镶着宝石,非但颜色艳丽,还能反射日光,怪不得谁见了都说“闪闪发光”。
  最关键一点,“独角”不是绑在额上,也不是黏在额上,大概是觉得这两种方式都不牢靠,容易脱落,对方直接将“独角”烙在额上,嵌入血肉。着实残忍。
  即便长“独角”的不是自己,李承乾也好似觉得额头隐隐生疼,眉宇不自觉蹙起来。
  长孙冲叹息:“可惜了这么好的马。”
  虽说去除“独角”与五彩鬃毛,这就是一匹普通的白马。但从这阵子的传闻以及它们一路狂追时的情况来看,白马速度与耐力都十分不错,并且它的行动举止应该都曾被人训练过。
  自身能力本就好,还能被人训练到这个程度,就更加可贵了。若不是被利用作为“引诱”的工具,它本可以用在别的地方,发挥更大的作用,甚至可以上战场,岂能耐定然也不输任何战马。
  想到此,李承乾亦是感慨:“好生安葬了吧。”
  李世民自然没有任何意见,挥手让人将天马待下去处置。
  房玄龄走过来请示:“圣人,夹道那边的情况已经了解清楚,滚落的山石过多,一时无法处理,但这么大的动静,我们留在行宫的人已有察觉,更别提我们已发出烽烟讯号,想来那边很快会派部众过来。
  “这边程将军也带了人手过去,大家众志成城,集两边之力,我们还有火药可用,能将体积过大不易搬运的石块炸开。如此应当能在半天内将道路清出来。
  “当然,据明府说可以一路往前,还有一条路能够下山,只是略远了些,可能要绕好一天一夜,且不利于马匹通行。不知圣人的意思是……”
  A计划与B计划优劣太明显,李世民自然不可能抛下马匹去走崎岖山路,还走好一天一夜,夜间门山中并不安全,因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做出选择:“既然半日工夫就能清道,那就先且等着吧。”
  房玄龄也知这个选择更佳,一早准备的便是这项,指了指前方:“那边发现一处山洞,臣已让人清整出来,圣人与几位殿下不如先去山洞歇歇。”
  李世民点头,招手让李承乾跟上,又四下去找李泰与李恪,这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全然不见人影。
  李承乾轻笑:“阿耶,如今已至午后,早过了午食,因着高宝珍高宝珠的事,大家都还没吃饭呢。我让人吩咐下去,休整烧火做食,总要都填饱肚子才行。
  “不过虽说我弄出了不少东西,现今不论谁去到野外都会带点腌菜挂面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但口味自是不能与宫中相比的。青雀说前头有条小溪,溪里或许有鱼虾,带着人捉去了,若能捉到,也能给阿耶加餐。”
  李世民点头表示了然,看向李承乾:“你没去?”
  “我去了谁陪阿耶啊。”李承乾走上前,亲昵挽上李世民的胳膊,“往日都是我照顾他们,今儿也轮到他们照顾照顾我,我等着吃现成的,也享受下弟弟们的伺候。”
  李世民失笑。
  另一边。
  李恪与李泰带着一群崇文馆的小伙伴们在溪水里欢快戏耍,一边抓鱼虾一边打水仗,玩得不亦乐乎。
  溪水对面林子里,杨侑藏身树影中,远眺此处的情况,目光追随着李恪转动,眸子里满是柔情。
  “他都长这么高了。”
  闵崇文在旁边附和:“小郎君今岁十二,身量已快赶上主公了。”
  “是啊,都快同我差不多高了,可惜我都没能好好抱抱他。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住他,不曾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如今还让他去做这般危险之事。”
  听出杨侑语气中的遗憾,闵崇文开口安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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