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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的是你兄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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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答应一声,连忙叫人将吃食送进来。贺嫣看着宫人们鱼贯而入,很快将圆桌上摆得满满当当,一时间有些惊讶:“这么多吗?”
  “平日是没有这么多的,是皇上特意给小姐准备的。”李公公讨好道。
  良帝扫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言语间却没有责怪。
  “多谢皇帝伯伯。”贺嫣乖巧道谢。
  良帝佯做不耐烦:“赶紧吃吧。”
  贺嫣也不客气了,直接坐下就开始吃,一边吃一边夸:“御膳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皇帝伯伯有他们照料,嫣儿也就放心了。”
  “你这张嘴啊,就说不出难听的话,”良帝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吃得脸颊鼓鼓囊囊,突然有些惆怅,“漠城那地方到底不养人,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小圆脸无言以对。
  良帝想起往事,眼圈略微泛红:“也是寡人对不住你,若是当初……”
  “可别说了,”贺嫣赶紧制止,“皇帝伯伯,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您当初已经够护着我、护着贺家了,嫣儿都明白的。”
  良帝话说一半被打断,半天说不出话来,李公公在一侧笑道:“这世上敢这么打断皇上的,也就只有您了。”
  “皇帝伯伯疼我嘛。”贺嫣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知道就好,”良帝冷哼,“赶紧吃,吃完就回家去,寡人待会儿还有事要忙。”
  贺嫣忙放下筷子:“嫣儿还未去拜见皇后娘娘呢。”
  “她早盼着见你了,只是前天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你,便叫寡人特意交代,要你过几日再来。”良帝缓缓道。
  贺嫣的母亲是良帝义妹,又与皇后是手帕交,一向来往频繁。贺家老少又都守在漠城,只她一人长年留在京都,三不五时就要进宫住上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帝后看着长大的,虽然从前发生许多变故,但她还是与帝后感情极深。
  一听皇后病了,贺嫣便着急了:“严重吗?怎么突然病了?”
  “近来天气转寒,不少人都病了,皇后已有好转,你也不必太挂心,”良帝说着,见她眉头舒展,便突然加了一句,“可惜啊,皇后命不好,病了也只有御医随侍,不像沈家大夫人……”
  他话只说一半,贺嫣忍不住好奇:“沈家大夫人怎么了?”
  “还能怎么,有小辈挂心呗。”良帝冷笑一声。
  瞬间听懂的贺嫣默默望天,李公公见状轻笑一声,未免小姑娘难堪,便叫上其他人出去了。
  御书房内空了大半,良帝却不肯放过她:“听说那两座狮子狗往门口一坐,沈大夫人的病就好了,想来是送的人足够心诚才感动上苍吧?”
  “……那不是狮子狗,”贺嫣见躲不过去,只好讨好地笑笑,“皇帝伯伯怎么知道的?”
  良帝斜了她一眼:“你送礼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寡人想不知道都难。”
  所以二皇子也知道了?贺嫣强忍笑意,轻咳一声道:“皇后娘娘若是喜欢,嫣儿就叫人再从漠城运两座……不,运十座!”
  “别打岔,”良帝抱臂,“说吧,你是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贺嫣一脸无辜。
  良帝眯起眼睛,唇上的胡子一动一动的:“少装傻,寡人半月前就收到了你祖父的奏折,说这次让你回来,是想让你在京都寻一门亲事……所以,你这是有人选了?”
  有啊,你二儿子。贺嫣歪歪头:“皇帝伯伯要为我赐婚?”
  “旁人倒是可以,但知珩的话……还是得先问过他才行。”良帝有些为难。
  对这个结果,贺嫣并不意外:“那还是别问了,嫣儿可不想逼他。”
  这就是间接承认的意思。
  良帝叹了声气:“所以你打算如何?”
  “对他好,好到他主动向皇帝伯伯求赐婚恩典。”贺嫣笑眯眯。
  良帝想了想,实事求是:“恐怕有点难。”那棵铁树,要开花早开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对别人而言可能很难,但对嫣儿来说不是,”贺嫣随口胡扯,“嫣儿去了漠城六年,可是学了一身的本事。”
  良帝无言,心想能用在这种事上的能是什么正经本事,正要问她在漠城都干了什么时,李公公突然进来:“皇上,二殿下和沈指挥使求见。”
  贺嫣下意识起身,脸上的从容刹那间消失,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良帝看她一眼,嫌弃:“没出息,你不是在漠城学了许多本事吗?”
  训了她一句,这才让李公公叫外头那俩进来。
  贺嫣定定盯着空空荡荡的门口,当月锦衣角闪现的刹那,只觉屋内瞬间亮堂了。当那张挂着笑的脸出现在视野里,她的呼吸下意识变慢,他的脸他的眉眼,他月锦的袍子腰间的佩玉,每一个细节都无限放大。
  “浓浓?”他对上她的视线,瞬间笑了。形状姣好的唇半阖着,慵懒唤她乳名,透着几分亲昵。
  他一开口,六年未见的隔阂顷刻消失,贺嫣松一口气的同时,竟然有些想掉泪。
  “这是什么表情,不认识孤了?”祁远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贺嫣挤出一点笑意,刚要开口说话,良帝便玩笑道:“老二识趣点,莫要挡住嫣儿视线。”
  祁远显然也知道最近的京都传闻,此刻听到良帝这么说,惊讶一瞬后笑着退开:“所以并非谣传?”
  语气坦荡促狭,并无别的情绪。
  贺嫣有一点小失落,但又很快打起精神,配合地看向祁远侧后方的沈知珩。
  还戴着那双手套,还是那身绣了金线云纹的暗红色官袍,圆领白底,剪裁贴身,袖口区别于文臣的宽大,收紧后扣着腕带,与祁远的锦衣华袍相比,更多一分干练利索。
  贺嫣对上他沉静的眼睛,当即福了福身:“无忧哥哥。”
  沈知珩微微颔首:“贺小姐。”
  “父皇你瞧,浓浓竟越过儿臣,只与无忧说话。”祁远半真半假地抱怨完,又看向无忧,“从前不还唤她小名,怎么六年没见,就成‘贺小姐’了。”
  “是啊,怎么还生分了?”良帝也帮腔。眼前这三人,都是他心里未嫁未娶的老大难,若是能一次性解决两个,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天家父子热闹地拉红线,沈知珩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臣与贺小姐并非五服之内,为贺小姐名声考虑,不好太过亲昵。”
  这就是避嫌的意思了,良帝遗憾地看了眼贺嫣。
  贺嫣立刻装出一脸伤心,祁远看了不忍,便玩笑道:“这么说,孤也不能唤她浓浓了?”
  “是。”
  祁远被他干脆利落的回答噎了一下。
  贺嫣怕他真听沈知珩的,连忙屈膝行礼:“见过二殿下。”
  说罢,昂起头,眼睛晶亮地看着他。
  多年未见,他的眉眼愈发清俊了,却还是那样温柔随和,即便身居高位,也没有高人一等的姿态,只是这样看着,都叫人如沐春风。
  祁远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伸手虚扶一把,这才和沈知珩一起向良帝行礼。
  贺嫣知道他们有正事要谈,便识趣地往外退,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撞上祁远的视线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一扭头跟沈知珩对上眼,她顿了顿,朝他抛了个媚眼。
  “举止轻浮,像什么样子!”良帝呵斥。
  贺嫣吓一跳,赶紧跑了。
  作者有话说:
  贺浓浓:那什么,爱是克制…
  抽50红包,朋友帮我又想了个文名:痴情人设不能崩
  咋样?


第4章 
  大约是因为去了趟皇宫,贺嫣一回到家,久违地梦到了六年前的事。
  那段时间父母死不见尸,却被贼人诬告擅离职守,良帝为了保护她,只能将她关在家中,再以抄家的名义派重兵把守。
  当时的她不过十四岁,整日只会招猫逗狗,事情一出只觉天都快塌下来了,幸好有二皇子每夜翻墙来陪她,她才不至于太过难熬。虽说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可在梦中重新经历一遍,她仍觉心口抽痛。
  “小姐,小姐……”
  琥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嫣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却觉得看不真切:“……嗯?”
  “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琥珀担心地问。
  贺嫣愣愣坐起,才发现眼角一片潮湿,她抿了抿唇,小鹿一样乖顺地靠进琥珀怀中。
  琥珀轻抚她的后背,察觉到她微微发颤,一时间心疼不已:“早知你会伤心,我说什么也要阻止你回京都。”
  她第一次见贺嫣就是六年前,当时的贺嫣刚经历双亲惨死、贺家被陷害等重重打击,被贺老将军带到漠城时,瘦得像小猫儿一样,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笑,漠城上下精心照料了许久,才让她变得像以前一样活泼。
  没想到回京都一趟,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我这就套马车,我们回漠城。”琥珀说完就要走。
  贺嫣赶紧拉住她:“我还没搞定二皇子,走什么走!”
  琥珀无语:“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他呢?”
  “不然呢?”贺嫣挑眉。刚哭过的眼睛还有点红,但已经像水洗过一般明亮了,全然看不出伤心。
  琥珀打量她半天,终于叹了声气:“二皇子究竟哪里好?”
  “他哪都好。”贺嫣嘿嘿一笑,又要讲她和祁远那点过往。
  琥珀这六年里听了无数遍,早就耳朵起茧了,见状赶紧拒绝:“知道了知道了,贺家出事那会儿只有他翻墙来陪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患难见真情嘛。”
  “你记性真好。”贺嫣没能再讲一遍,表情有些遗憾。
  她刚睡醒,半边脸压得泛红,软乎乎的像只兔子,表情生动讨喜又莫名欠揍。琥珀盯着她看了片刻,直接上手捏住她的脸,贺嫣瞬间睁大眼睛。
  “奇怪,明明那么瘦,怎么就一张脸肉乎乎的?”琥珀说着,又用了用力。
  捏着真舒服啊!
  贺嫣呆呆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近来是长本事了啊!”
  说着话拿起枕头,琥珀见势不妙赶紧也薅起一个枕头,两个小姑娘直接在屋里打了起来,动静之大引得府中仆役直摇头——
  大小姐以前就好动,去了漠城六年愈发活泼,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哦!
  胡闹一通,贺嫣累得趴在了床上,琥珀傻笑着把枕头一扔:“小姐,你这体格还是不行啊。”
  贺嫣幽幽看她一眼,并未反驳。
  琥珀倒了两杯茶,分给她一杯后突然问:“你提起往事时,都是二皇子如何如何,那沈知珩呢?你们也是青梅竹马,他在你最难的时候,可帮过你什么?”
  贺嫣迟缓地眨了眨眼。
  “小姐?”
  贺嫣看向她:“从出事到我离开京都,从未见过他露面。”
  “……这个狗东西。”琥珀忍不住骂一句。
  贺嫣乐了:“我都说了,那人生性淡漠,跟谁都不熟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如今才敢利用他,因为她知道,不论她多大张旗鼓地缠着他,他都不会动心。
  琥珀还在不平:“再生性淡漠,也该有个度吧?”
  “行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在意这个,”贺嫣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等会儿去仓库拿几匹布料给沈家送去,选那种适合男子的。”
  琥珀瞪眼:“还送啊?!”
  “送啊,总得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对沈指挥使情深成痴才行。”贺嫣笑嘻嘻。
  琥珀无奈,留下一句‘家底都要被你败光了’才离开。
  然而这才是个开始,之后连续四五天,每日清晨琥珀都会亲自护送礼物去沈家,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引得全京都议论纷纷。
  又一日送完礼物回来,琥珀终于忍不住了:“明天说什么我都不去了,你没瞧见沈家小姐那脸色,好像我们送东西给沈家是做什么坏事一样,凭什么花了钱还要受气!”
  沈家除了沈知珩,还有一子一女,皆是沈家大伯母所出,沈家小姐排行老二,也是沈家最小的孩子,从前贺嫣在京都时,两人就没少拌嘴,几乎是相看两厌的状态。
  听到琥珀这么说,贺嫣顿时笑了:“沈荷呀,她从小就不懂事,别搭理她。”
  “不懂事的何止是她,”琥珀气哼哼坐下,“我看沈家老少都挺不懂事的,您可是贺家大小姐,自幼跟在皇上身边长大,比许多公主还受宠,即便沈知珩前程远大,您能瞧上他也是他的荣幸,凭什么他们一副想拒绝又不好拒绝的为难样子?”
  她叭叭叭说个不停,贺嫣只是笑,并未开口解释。
  贺家用血淋淋的战功,换来如今至高无上的恩宠,风头上的确压京都权贵一头,但因为子嗣不丰,眼看着已是末路,短期来看与贺家结亲当然好,但眼光放长远的话,她这个贺家大小姐,还比不上那些有父兄可以依仗的贵族小姐,更别说公主了。
  更何况,沈家大伯母将沈知珩视作亲子,最大的期望便是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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