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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逼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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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欣一屁股往草上一坐:“好吧。那你说,咱们现在干啥?要等多久?”

    “当然……先吃饭。”说着,老五把马背上的包袱取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干粮都带着了。他呀,很擅长未雨绸缪什么的。

    啃着干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天欣想起之前一闪而过的一个问题:“小五,你那么个村野莽夫,怎么知道这么多时事政治?”

    “时事政治?”老五不解。还有一点郁闷的。这会儿又变回小五了,这称呼真是变化多端。

    “就是朝廷的事儿,还有当下正在发生的新闻之类的。”

    “土鳖眼里,旁人都是土鳖。”老五嘴可不老实,刚寒碜完天欣。紧接着又说下去,不让天欣有反击的机会。“好歹寨子跟朝廷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且,我也常打听这些个……其实吧,老寨主总爱跟我唠叨这些,听多了,也就知道了。”

    “嗯,了解。看出来了,你好(hào)八卦。”天欣三两口吃了干粮,又不敢多喝水,怕一会儿没处方便。

    “你还是对我好点儿,别老说话挤兑我,小心我不带你去找你男人。”老五见天欣吃得快,自己也加快了速度,正宗的手口不一。

    “行,行,我的五爷,咱还得等多久?”天欣真心急真心急。

    老五看看天:“行了,放亮招子,咱们行动吧。”

    说是‘咱们’,其实行动的只有老五,因为天欣刚打算开跑,就被老五往肩上一抗。

    老五的轻功跟天欣那本‘武功秘籍’上的,有天壤之别。只觉得这一路都‘带闪的’。据天欣初步估计,就轻功方面而言,老五与隐白伯仲之间,当然,小白年岁小些,毕竟是有潜力有优势的!天欣隐隐有些得意。

    入夜,闲散部队自然防范松懈一些,譬如白北亮的军队。火把亮着许多,巡夜的兵将却不多。或许正如那画地图的老龟公所言,这群临时部队本就是来弄些乌七八糟的功勋,让白北亮再升升级罢。

    老五一眼就瞧出主将的营帐,跟天欣打了个招呼,让她噤声,然后抓紧时机,嗖嗖地就躲大帐后头去了。观四方,不见人,他从裤腿上拔出把小匕首,在接近地面的地方仔细地划了指甲大小的洞让天欣用,又在稍高之处给自己捣鼓了个更小的洞,越高越危险。

    这时辰,众人当是用过晚膳了,上轻军都尉白北亮给自己找起乐子。他的面前绑着几个人。正对着的,是两个衣衫破烂不堪,垂着脑袋,两手分开高高吊起的士兵。这两人似经过长期的酷刑,破烂衣衫掩盖不住的皮肤上露出新旧伤痕不下百处,身上的血迹也是成色不一,有暗红,绛红,还有近乎黑色。

    侧边的刑具上,还绑着个人,上衣已然被撕毁,轻飘飘垂在腰间,硬朗的身上同样布满伤痕,一道道鞭伤在胸前盘踞纵横,与偏白的肤色交相呼应,翻出的血肉让这身子瞧着如同攀爬着数十条蛇虫蜈蚣般让人心悸。长发吹散在脸侧,火光下,映衬出一张温润俊朗的脸庞,毫无惧色,更没有一丝痛苦,只淡定地瞧着前方,一个遥远的焦点。这不是隐白又是谁!

    天欣心脏骤然加速,隐隐有些痛楚,眼角也有点儿湿润。这么多伤,是受了什么样的处罚呀!这是要逆天嘛!她咬紧牙关,愤怒并怜悯着,攥紧了拳头,忍着不发声,转眼认真去打量那个都尉白北亮,预备把他刻在脑子里。血债叫你拿血偿!

    白北亮比天欣预计的要像个人,他长得颇为彪悍,人高马大,身着甲胄,更显得威武,那张脸孔还不丑,浓眉大眼很是男性化,与隐白的儒雅俊秀南辕北辙。那带着嘲弄的嘴角与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有着让人不适之感。
………………………………

第九十四章 不虐行不行



    白北亮执鞭向前,双目射出两道寒光,用鞭柄重重抵上隐白的脸颊,略带讥讽地质问:“赞军校尉?嗯?今日你再不认罪,这身子骨……啧啧,可就抗不下了。”

    隐白淡淡瞥了眼白北亮,抿抿干涸的嘴唇,继续瞩目远处。

    一名身着铠甲的士兵紧随白北亮,见状,低头哈腰地凑上前去:“主帅,咱们照旧?”

    白北亮厌恶地瞪了一眼那士兵,不予理睬。

    隐白也瞅了瞅那士兵,流露出些许的不屑。

    白北亮收敛起刚才的讥讽,面露杀气:“大敌当前,你擅自离开阵地,陷大军于危难,可真是个好校尉!”

    隐白声音略显沙哑,却不失沉着:“流寇而已,何谓大敌。”

    “你不通敌,怎知那只是流寇?你不通敌,为何迟迟不归队,而归来当日便知流寇所在?通敌之罪,就算你是赞军校尉,也能就地处决你!”白北亮咄咄逼人。

    隐白却不以为然,连眼神都懒得回他一个,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天欣暗自着急,心说,你丫滴能不能给个服软的表情,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你至少可以“白眼一翻,世界与我无关”,白眼帝行不行!不然装个晕神马的,至少别去激怒那混蛋,他强势,你弱势,白痴啊你!

    正鸡冻着,肩膀上被人按了按,天欣抬头,正瞧见老五对她摇头——你丫滴冷静点成不。

    好吧,我懂了,天欣按捺住脾气,继续偷窥。

    “行啊,今儿我懒得罚你鞭子。”白北亮转身去对着另外两个被绑着的伤员,“既然他们都抢着替你领罪,那就先罚了他们再说。来啊。不用多,每人给我抽上三十鞭子,看看到底谁的嘴硬。”

    两名伤员挣扎着抬头,坚毅地望向隐白,是一种让人感动的忠诚。他们的眼神中,没有胆怯,没有恐惧,没有后悔,没有失望。

    白北亮见状,兽性大发。手中的鞭子高高挥起,重重甩向那两名伤员。鞭至之处,血肉横飞。这鞭子不是普通的马鞭,是带着刺儿的铁鞭,看着没什么特别,实则比一般鞭子威力大得多。

    “等等!”隐白仍旧稳稳地说着,天欣却在他眼中看见一丝急促。“你跟我的过节,与他们何干。这两位副尉在军中有些年头,旁的兵将都看在眼里。”言下之意,杀忠臣知道后果么,你可就没忠臣了。

    白北亮不怒反笑,“我还就是要立个军威。看看这军队里是我大,还是你这个校尉大!还是个逆反的校尉。”

    “军中执行军法,何须主帅亲自行刑。何况。自有行刑的武器。”隐白慢悠悠的口吻,刺得白北亮太阳穴发紧,“而且,既然是副尉,你觉得他们是因我而犯错。自然该我领罚。”

    天欣腹中大骂隐白——你个傻子,找打呀。在她的概念里。活命比较重要,隐白的某些理念是她所不能领会的。骂归骂,还得想办法让他别挨打不是,既然来了,不能白来呀,天欣抬头,去扯老五的衣衫。

    老五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办法。

    天欣指了指脑袋——你给我想呀。

    沉默片刻,天欣指指火把——火攻如何?

    老五继续翻白眼,他才是传说中的白眼帝呢,心说,火攻,你哪儿来的火油助燃?况且,你怎么知道主帅能亲自跑出来救火?他不出来,你怎么救人。

    他们正你来我往着,里头已经上演了下一幕——虐了。

    白北亮扔下鞭子,又靠近隐白:“你还真喜欢那灌铅的鞭子?三十鞭一条命,你有几条?我还真不想弄死你,不然……我拘着你娘多没趣。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做梦了?”

    隐白嘴角微微一歪,没反应,不言语。

    白北亮对着隐白的下腹就是一拳,打得他手都发疼。隐白闷哼一声,若无其事一般,硬生生受了白北亮一击。

    白北亮知道隐白运气抗衡,恼羞成怒,忽然伸出狗爪,快速探到隐白身下,用力一抓,隐白脸色一阵煞白,这疼,岂是人能所忍,他不禁弓起身子,咬紧了牙关,还是闷闷不出声。

    外头的天欣可急得直冒汗,白北亮这混蛋太阴毒,这种手段都使出来,想叫人断子绝孙呐!又想起之前老五说的白北亮的恶行,心里一阵发毛。她于是抬脚狠狠在老五的脚上碾了碾——你丫滴再不想主意,我踩死你!

    老五本来不急,他瞅着这男人长得不赖,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武功怕是不比自己弱,这些绳索哪儿拘得住他,是他自己愿意挨这罚吧,想必是知道白北亮抓着自己的娘亲。可是如果白北亮真要断他命根,他肯定不会不反抗的。老五心里有数,天欣可不知道。挨了天欣狠狠一脚,老五也不能给她解释,离那么近,一说话必定给帐子里的人晓得。没办法,来了总得让这丫头如意一把吧,老五伸手拎起天欣的后领,先离开这危险之地。

    老五心里有想法,带着天欣可不好实施。他把天欣丢在安全之处,让她管好自己,他又回去仔细勘察了一番,找着了关囚犯的地儿。拿块帕子蒙了面,老五干净利落解决了一队看门的,跑进去把几十个流寇给放了——你白北亮是来抓匪的,我把匪放了,看你还有没有心情折磨人玩儿。

    果然,不多时,营地里便打成一片。流寇们是拼命要逃,官兵们是象征性地防,白北亮终于呆不住,领着手下就出了主帅的帐子,亲自带兵抓匪去了。

    老五仗着轻功好,还把天欣扛着。此刻,主帅的营帐倒是最安全的——人都撤走去追逃匪了不是。剩下那五六个小兵,老五应付起来,绰绰有余,只是进营帐之前,老五在天欣耳边唠叨了一句:“他是能逃不肯逃。”把天欣给气得,眼冒金星,闹半天,人家是自觉自愿被虐呀!

    不管三七二十一,天欣跑进帐子,对着隐白就是一拳,打在隐白硬梆梆的大腿上,把天欣给疼得,差点骂娘!
………………………………

第九十五章 此恨不能绵



    天欣突兀地出现在隐白跟前,着实叫他吃了一大惊,腿上不着力的那一下拳头,打得他心肝一颤。这丫头!怎么竟敢就这么跑到军营来,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猛地发力一运功,把绑着他的那些个累赘枷锁瞬间摧毁了,第一时间把眼泪汪汪的天欣往肩头一抱,紧紧,揉住,揉到肉里骨头里。分别才没几日,怎么心里头就割舍不下了,真要命。

    天欣被隐白揉得快岔了气,可她不愿意挣扎,好像这样可以分担隐白受到的痛楚——这死小子,竟然让人这么虐,太该打了!

    老五抱着膀子,冷眼旁观,这一大一小,唱的是哪一出。实在看不下去了,冷不丁他冒出一句:“不想活命就继续抱着呗,这么些流寇,三两下就抓全了。”

    隐白一敛心神,心说,怎么这么失控?他是个喜欢运筹帷幄的性子,天欣却能一次一次反复给他意外,让他措手不及,莫非是天生的对头、命定的冤家。

    放下天欣,隐白回头去看那两位副尉,两人正呆呆望着眼前的情景——什么情况?妹妹找哥泪花流?

    隐白并没有给他们解开绳索,沉声说道:“两位,是留是走,由你们决定。若踏出此地,此后便再无可能重返此营。”是呵,做了逃兵了,还怎么回来。不松绑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可以告诉白北亮,他们跟隐白不是一伙的。

    其中一位马脸的年轻副尉答道:“跟着那孬种,迟早也是死,不如做匪来得干脆。”另一位长着青春痘的副尉眼神殷切,表示出十二分赞同。看来两人没少受白北亮的迫害。

    “好。”隐白一掌震断了锁链,扶住两人,问道,“能自个儿走么?”

    马脸那位勉强走出几步。青春痘那位无奈望着腿,皮开肉绽的,鞭伤实在太重,怕是行动不便了。

    隐白把重伤的青春痘往边上看热闹的表情愁苦得有些邪行的老五身上一掼,自己扛起天欣,搀着马脸那位,迅速撤离现场。

    天欣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正贴着人家光光的胸口,那像包着铁块似的小胸脯肉,真叫她遐想联翩。作为一名淑女,这样是不对滴,所以。她把注意力转移到肉上的那些伤口,心里头又怒起来,这小子明明一挣就能自由,怎么就这么楞头,见过呆的。没见过这么呆的,真想在伤口上洒把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痛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长的。心里想着这些,手却是轻柔得不得了地抚过那道道的伤痕,怕稍微使些劲就会弄疼他。

    隐白没敢去看天欣。怕分心,可这丫头却在摸他,摸得那么轻。轻得心头猫抓似的,这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不由想起那些手牵手在天欣屋子里看斜阳的日子……赶忙摇头,逃命的时候还想这些,胆子真比得上这臭丫头了。

    众人正庆幸着顺利逃离军营之时。天欣却一个纵身,跳到地上。撇下众人要往回跑。老五和隐白一人一只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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