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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逼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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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黑衣人五官挺粗犷,右手握着一把三缨鬼头刀,看着挺凶,不好对付的样子。他对着车厢,用低沉的嗓子说道:“知道是常欢阁的车。请常帅跟咱们走一趟。”

    常欢看到黑衣人衣摆上的虎纹,一点儿惧意都没了,挽着五爷的胳膊,施施然撩起帘子:“你们……这是要劫色呢……还是要劫色呢……还是要劫色呢!”

    黑衣人们一脑门子的黑线,弄半天,只允许劫色呐,还是个酒糟鼻子的男色……

    “不劫?算了,那咱们走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找了个一等一的高手做保镖,你们没戏。”常欢扯过老五,往窗口晃了晃——瞧见没,这就是高手保镖。这回轮到五爷黑线了……

    “常先生说笑呢。我们既然来了,定然不能空手而回。请先生务必屈驾移步。”为首的维持着凶相,坚持不走。

    五爷也撂下话了:“走吧,你们龙纹的都打不过我,区区虎纹,甭来凑热闹。”

    黑衣人闻言,眉头一皱——底细都给人知道了。

    正郁闷着,车窗里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端了一盆白粉粉的点心:“来都来了,贼不走空,不能叫你们空手回去,吃点吧,好东西,我亲手做的!不够还有。”

    黑衣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想动手劫人,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一群人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常欢扯扯五爷:“保镖先生,你现在上还是一会儿上?”

    五爷没回答,瞟了她一眼,拍拍衣服褶子,姗姗下了马车。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故”人去又来



    实在说,黑衣人也挺莫名挺郁闷的,据了解,这常大帅往日都是独自上路,一人行走,连个丫鬟小厮都不带。今儿他们要劫人,居然跑出来个高手保镖……为啥说是高手?瞧那样子,高高的个儿身形挺拔,眉目炯炯天庭饱满,手足修长太阳穴鼓鼓的,那身板儿结实着呢,精神气儿足足的呢……难得,还有一副器宇轩昂的好相貌,剑眉星目、神仪明秀,刀削的脸鼻略薄的唇,皱起的眉头让人跟着揪心,怕敢做那违背他心愿的事儿……

    “瞧够了么。”五爷左眉一挑,有些不悦,“要么打,要么散。快些,赶路。”

    常欢在车里品着白茶盯着看——甭说,这小五正经起来还挺霸气的,有看头!

    黑衣人回神,全神贯注应对五爷。

    常欢又探出脑袋:“他们不会散的,就这么回去,不好交差的,要给他们个台阶下,呵呵……”

    最后那掩嘴一笑,让黑衣们有些呆,原来遮了口鼻,常帅这张脸是如此俊俏,与眼前的高手保镖不同,常帅的美是灵动精致的,还有带着毫不扭捏的洒脱气概,若是主子找男宠,必是要这样的,若不是那长残的鼻头……

    见虎纹黑衣们傻愣愣地看常欢,五爷莫名有些儿烦躁,软剑一出,刀光掠过,未待黑衣们反击,便在各自身上做了记号,两人胳膊三人腿,见血不露骨,算是手下留情的。

    见手下要反击,为首的黑衣做了个手势,拱手告辞。

    “等等。”常欢擤了擤那假鼻子,弄得黑衣跟着鼻子抽筋,“你们是跟着太子的吧?”

    黑衣眉头一皱,垂下头。并不搭茬,思忖片刻回道:“在下不能说,常爷保重。”言毕,黑衣们带着伤回去复命了。

    五爷盯着软剑上的血迹瞧了会儿,上了马车顺手就解了常欢的头巾,把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往怀里一塞。

    常欢抓着散落的头发,吹胡子瞪眼,伸手要摘五爷的头巾。这丫头对着老五哪儿占得到便宜,五爷把她的小细胳膊一扭。后脖子一拎,就放到自个儿身侧,挨着他坐。

    “喂……虽然老子现在是男人打扮。到底是个女的,避嫌懂不懂啊你!动手动脚的,授受不亲啊授受不亲!”常欢喋喋不休地骂五爷,找了半天找了跟络子把头发给系上。

    “老子喜欢。”五爷顺口这么一说,让常欢又给瞪了一眼。

    常欢心说。这家伙这次回来怎么更流氓了呀,还好跟自己有血缘关系,是个亲舅舅,不然好好的名声都要给他毁了。她可没考虑到老五有没有想着这一层。

    “再说了,你不是说我是保镖么,不跟你靠近点。怎么保护你。”五爷的脸皮果然厚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是你保镖成不!”常欢边说。边拧老五的胳膊,乖乖!这么硬。怎么这儿的男人皮都连着骨头的么……

    “成,那你护着我。我害怕,也得靠着你。”

    “怕个屁!”常欢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心中呐喊——小五同志,你的节操呢!

    “我说。今儿要不你甭去了,改道去集市玩玩吧,说不定还有人候着劫你呢。”五爷其实就憋着吃喝玩乐呢。

    常欢白他一眼:“今儿他们没成,反而不会再来。他们没想过会劫我不成的。”

    “你那眼珠子能不能别瞟我了,抛媚眼似的,看得我心慌。”

    常欢毕竟皮薄,哼哼着背过身去,不瞧五爷。五爷难得很开朗的笑了,回来果然比在外头舒心。

    按着原定计划,他们先去看了那部《欢颜》杂志的样稿,文字有专门的先生校对,插图全是常欢自己画的,也算学以致用、发挥特长了。

    五爷第一次见着常欢的杂志,颇感兴趣,这小丫头好多心思呀,弄了这么些个魔都里没见过的东西,甭说,还真新鲜有趣。常欢见他看得津津有味,拿起一叠杂志就对着他的头敲下去,那书多重,打得他发闷。

    “喂,打傻了可没人做你保镖了。看你的发明还要挨打啊。”五爷疼是没怎么疼,装疼也是要装的。

    “你拿的这本是女版的,害不害臊啊!你也来月事啊!”

    “我说丫头,你真的太不含蓄,啥话都敢讲,再不收敛,以后不敢娶你了。”老五这才发现,那书上好些是说女人的事的,也有些尴尬,赶忙把咱杂志合上。

    “谁娶我也轮不上你管,走吧走吧,吃点东西还要去讲课呢。”个舅舅的,调戏亲侄女,改明儿有心情了,好好给他洗洗脑!常欢边想边拖着五爷离开了“广告铺子”。

    下午的课,一如既往的人多,常欢是一早就备了课的,边给说文解字,边穿插些典故、道理,讲的是大白话,老百姓都爱听,跟说书似的。一个时辰讲完,常欢觉得似乎比平常更累些,有些不逮劲。抬头看看,太阳早被遮住了,别是要下雨。

    一转身,就瞧见在后排打呼噜的五爷……这位爷,还保镖呢,丢人现眼来的吧。

    常欢跑过去,再扯起五爷,赶紧地往马车上走,总觉得今儿还有事要发生,眼皮跳得厉害。

    女人的直觉,通常是有点儿道理的。两人紧赶慢赶地回了寨子,果然,就看着两个……死人!

    这死人,分许多种,一种是死得死死的,一种是死了又活过来的……就像眼前这一对装傻的夫妻。常欢看着许多年没见的、曾经疼她爱她的西市爹娘,眼眶不由地红了,怔怔站着,忘了往前走,也忘了要说话,只觉得满腔的委屈涌上心头,咬着牙关止不住眼泪,五爷的衣袖被他拧成了麻花。

    “欣儿……我是娘亲……欣儿……”冯巧月此刻的装扮,比在西市那会儿,贵气了不知多少倍,原来那沧桑的模样,此刻已经全没了,想必也是易容过的。见着闺女,这母亲毕竟是心疼的,离别这么多年,岂能不泪奔。就连边上的任木匠……呃,不是正经木匠,就叫任宁远呗,就连这任宁远也情不自禁红了眼睛。

    五爷看着常欢的表情,跟着就一阵心酸,伸手抓住常欢的手,使劲捏着,想要帮她分担一些难受。

    父母毕竟是父母,虽然心潮澎湃,却仍旧留心到闺女身边的男子,怎么宝贝闺女的手让别的男人抓着啊!瞧着这男人,相貌倒是好的,还跟闺女有些夫妻相嘛!可是……这人究竟是谁啊?明目张胆就抢他们的女儿啊?两人转眼去瞧老寨主,无言地问——这谁啊!

    老寨主此刻老脸已经沉下,心说,这小兔崽子,才回来一日就不安生,改明儿还得给他赶出去!可嘴上不能说啊,这事儿可得瞒着女儿女婿,丢多大人呐!于是锁着眉头狠狠瞪了一眼老五——跟我安分点!撒手!

    老五收到警告,不由松了松手,可常欢还拧着他的衣袖呢,那小眼神里头,泪珠子乱转,转得他胸闷!管那许多呢,他又握紧了常欢的小手,往前一步——不撒手,你看咋办吧!

    老寨主没法解释,只能……咳嗽,假装呛着呗。

    常欢算是缓过来,把手从老五手里抽了出来,垂着头,不言语——这不还有气呢嘛!

    “欣儿……你还生娘的气啊。娘不是故意的,娘是没办法。这会儿就是来接你跟娘一块儿走的。”

    “什么!”老五和老寨主同时喊了一句。

    “我们……有苦衷的。当日,给欣儿算命的高人告诉咱们,欣儿这辈子有一大劫,关乎生死,就在欣儿十六岁这年。因为欣儿的命格奇特,三岁那场病后,原本平平安安的命数就变了,大约是死里逃生,菩萨还要让她多受些挫折吧。我们怕她熬不过十六,这些年四处寻访,想找到破解之法。实在是三岁那次,把我吓怕了!真不能再忍受女儿离我而去的事情了。拜了许多菩萨,找了许多庙,只得了一个法子,就是带着欣儿远离魔都……只要在魔都,就避不开这宿命。我们已经在海外的异国安了家,也置办了产业,把一切都打点好了,才回来接欣儿的,决计不再叫她受一丁点苦了!”冯巧月跟自己的爹解释了一大通,算是讲清楚了。

    “这些命数什么的,你怎么能当真呀!真是胡闹,就为了个算命的一句话,你们就抛下闺女这么些年,还诈死!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呀。一个两个都疯了,比老子还疯!”老寨主本就不行这些迷信的东西,一听就来了气。

    “当时咱们还有些事儿要办,碰上解决不了的敌人,才会想出诈死的法子,想一了百了。”冯巧月边说边瞧瞧丈夫,任宁远略略有些尴尬,看着女儿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愧疚。

    “你们为什么不带着欢儿一起走。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你们倒真放心!”老五气结,对这对夫妻,他有了怨恨。

    “若不留着欣儿,怎么让他们相信咱们死了……当时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年岁相当的小孩尸体。况且那高人说了,这一路有贵人帮着欣儿,十六岁之前,她吉星高照,没事儿的。我们也留了人看着她,有事儿会跟咱们通报的。”冯巧月面露愧色,的确她知道自己为了帮着丈夫避难,对不起女儿了,声音越来越轻。
………………………………

第一百三十章 兵临城下



    见妻子声泪俱下,任宁远心痛不已,比起对女儿的惦记,他更觉得对不起老婆,饶是他这么个感情不外露的人,也忍不住将妻子拉到身后,挡在她面前:“这全是因我而起,本以为欣儿心智超群,进了萧府能有任宁娇照顾,毕竟任宁娇以为欣儿是她的嫡亲女儿,总会善待呵护。岂料那女人已然泯灭了人性,夺人子女在先,害嫡亲女儿在后,勾结歹人,最后弄得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下场。欠欣儿的,我定当数倍补偿,此生再不叫欣儿受任何苦难和委屈,她若真有劫数,我也甘愿替她应劫!”

    与任氏夫妇对峙一般,五爷也踏步向前,掩着常欢,恨不能帮她擦干泪水:“她再如何聪敏,也不过是个小娃儿,丢她一人岂能放心。即便有人传递消息,待你们得到信息之时,恐为时已晚。不管欢儿命格如何,我都不会放心让她跟随你们去的。”

    “老子也不会放丫头跟你们去。瞒着我倒也算了,为何不让我去照顾外孙女?这丫头老子护到底了。你们恩爱自去便是,甭回来惹事儿。”老寨主见着女儿女婿,自然是欢喜,可老五的态度,也让他赶脚外孙女可怜。

    在场的各位,都在以己度人,偏偏这位当事人——常欢小丫头,根本跟他们想的不是一回事儿。各人境遇不同,对事物的评价也各有各的见地,很多感觉都是比较之下产生的,比如常欢对这对父母,有惦记,有委屈,有感慨,有歉意……还就没有恨意。

    先说这歉意吧,常欢自从穿越到了任家。一直都觉得人家任天欣是被自己硬生生从这躯壳里头挤兑出去的,把爹娘的嫡亲女儿给弄死了,自然是内疚得厉害。

    再说这感慨,任家夫妇是常欢的三对父母中,对她最最用心用情的,在生活和思想上,都对她付出了许多。不管是二十一世纪那对敷衍父母,还是萧家那没用爹和黑心娘,根本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无法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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