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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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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公,你这是从勤政殿跑到这边来的?”
  “是,奴才是追着王爷您过来的。”
  “哎呀,那你这体力不行?啊,就你这跑两步就喘的模样,怎么伺候得了我?哥那种活阎王呢?”
  张公公险些给他?磕头,说?陛下是活阎王,王爷敢说?他?这个当奴才的可不敢听。
  至于说?他?体力不行?,他?一个御前伺候的,就只今日跟着这位精力满满的王爷一日,何需这种跑马的体力?
  赵泽瑜在太监面前抹黑了他?哥,心满意足,叮嘱道:“本?王知?晓你是皇兄身边的人,没事,你放心大?胆地告诉皇兄本?王为他?量身起的名字,一定要告诉。”
  张公公:“……”
  他?之前跟着师父张忠好歹也在太上皇跟前伺候好多年了,也见识过不少太上皇的“英明决策”,也见识过不少达官显贵,还真没见识过这位安王殿下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之前太上皇退位师父将他?推举给陛下当新的太监总管时曾说?过有这样一个主?子伺候是福气,定要好好服侍陛下,可谁知?有一天他?还得跟陛下转述这种“绰号”啊?他?还想多活几年。
  让苦哈哈的张公公跟在身后,赵泽瑜大?摇大?摆地回了勤政殿,看着这奏折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吃一堑长?一智。
  这一回绝对是因?为他?心软善良,体谅心疼他?这位狐狸兄长?这两个月来几乎都殚精竭虑,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好糊弄、人傻。
  下一回他?再上他?兄长?的当他?就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
  无奈,望着桌子上这各地雪花一样的折子,赵泽瑜揉了揉太阳穴、跳个不停的眼睛,又一脑袋扎了进去。
  虽说?的确繁琐,可待到晚膳时,赵泽瑜也差不多理清了各州县的问题所在。
  做大?的问题其实还是之前失控的买官买考核牵连太广,幸亏是买官之人户籍集中于京城附近,涉案的又都是朝中人,否则这天南地北的,抓人审理都得给刑部折腾疯了。
  虽然兄长?还没来得及同他?说?,赵泽瑜单从奏折上便能看出?此事也是兄长?的手笔,将矛盾提前激化?新帝上任之时一把火烧个干净,也震慑一番那些观望中有这种不轨心思之人。
  果?真是好手笔,诱敌入套、借机上位、整顿吏治、立威震慑、惩戒奸猾。
  果?真是自己活得再久也比不上的手腕,可见人的脑子生来便是有差异的,想来他?前两世那般绞尽脑汁、如履薄冰才办成?的事,他?哥可能自然而然地就能节省一半的时间办得更好。
  赵泽瑜自认在古今的名将之中,自己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当今天下,放眼望去,除了兄长?赵泽瑜倒也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可每次见到兄长?的手段还是觉得难以望其项背。
  唉,人比人……也没什么。这正巧证明了自己实在是可以十?分心安理得地浑水摸鱼躺着领俸禄。
  沉吟了下,这些折子他?都归类到一处,自己写了个折子放在上面表明自己的处置意见请示兄长?,毕竟他?觉得自己处理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他?要真是朱批落定,那走在京城的街道上估计就是一地人头了。
  寻思了下,他?顺便还给他?哥提了个意见,每年春耕时节勒令朝臣们及其家?眷春耕三日,一旦发现躲懒欺君严惩不贷,省得这些个脂粉朱门中养出?来的何不食肉糜的东西挥霍无度、为了那点子能炫耀的奢靡之物什么律法德行?都不顾、贪赃枉法、糟践他?人。
  说?实话,赵泽瑜这三世以来在边疆率领定北军时多少次缺衣少食,回京任职时又被这些东西恶心过多少次,早就想大?张旗鼓地狠狠收拾一通了。
  直到写完,赵泽瑜胸中那气劲才散了一样,回顾自己方才写的那些一时都有些愣怔,感觉这份折子简直就像是毛头小子写得那些慷慨激昂、一腔意气却不切实际的东西似的,哪里有半分往日他?斟酌再三、讥讽暗藏的水准。
  这份折子若是让兄长?看见,赵泽瑜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觉得是能让兄长?抽自己一顿顺带问自己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的严重程度。
  为着自己少被兄长?骂一句缺心眼,赵泽瑜双手扯住自己奏折的两边,就想撕了,可分明他?只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毁尸灭迹的东西,赵泽瑜却愣是下不去手。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梳理的自己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瑜:骂骂咧咧。gif,人心不古,从前一口一个小瑜,一口一个弟弟可亲了,现在还不是坑弟
  周征:阿嚏,我怎么在千里之外都能有一口飞来的黑锅


第216章 我来分析我自己
  自从他刚醒过来那次兄长和?他也不知算不算争吵总之最后他哭得?很狼狈兄长也筋疲力竭的谈话后; 赵泽瑜发?觉他一味的远离只会让兄长难受,更何况这次谈话后兄长的包容与温暖本就是让他打心底无法拒绝的。
  或许是因为这一世他一直在兄长那里?有一个温暖的小?窝吧,得?而复失实?在太考验人的意志了; 他舍不得?; 所以也只好试图让自己的这个窝更坚固一些。
  兄长紧急回京; 他闲来无事往北燕去开拓大启国境线的这段时间; 正巧给了他思虑的时间。
  他在拨弄人心方?面好歹有着数十年?的经验,当逼迫自己从壳子中探出?头来不再逃避后倒也对当前他与兄长的关系作出?了个总结。
  兄长不介意他在前两世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并且因为在前世在自己去世后方?才得?知自己为他做过的一些事对他有着愧疚、怜惜以及数十年?的想念; 而今世自己更是完全被知道一切的兄长疼了好几年?。
  只要他好好经营; 这一世到?头兄长总还不至于对他厌倦平淡。只要一份感情能一直延续到?人死灯灭还未来得?及变质; 倒也可?以称之为永恒。
  所以便不能像之前一般对自己什么心思都不管不问,总得?让自己能够和?兄长向他伸出?的触须对得?上。
  这听起来蛮容易,毕竟自己心里?想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可?对赵泽瑜来说却像是套上一双挤脚的鞋; 处处困难。
  他不像兄长那样天纵奇才,轻易便能看穿来龙去脉; 直击真?相核心。他脑子不是那么灵光、情势危急、时间紧迫,要在夹缝之中周旋在一群老狐狸之间并且尝试着反客为主抓住他们的破绽实?在是天方?夜谭。
  那种情形下稍微不注意他就能被人抓住把?柄一锅端了,而他思来想去,发?觉在这世上最不容易被抓到?破绽的便是无心无情之人。
  他自知冷心冷情; 可?和?无心无情还是有很大分别; 而他赌不起。故而他尝试着将自己内心的情感同自己的意识剥离开来; 练就了一身哪怕身处无间炼狱仍能谈笑风生的本事。
  所以也就造成了有时心中自发?出?现了他从前没有过的情感; 便会和?意识造成脱节,哪怕是他自己来看,也像是隔了层帘子朦朦胧胧的。他非得?完全不受外界干扰全心全意地去思考才能抽丝剥茧地一点点分析方?才他做了什么或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导致他的心或是身体不经大脑调控便行动了。
  虽然十分累; 但只要将此当做战事分析,那么对于擅长行军布阵的他来说便不算难。
  这个习惯便也在之前的近一个月中养成了,他便熟门熟路地用这种方?法来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做出?那般幼稚的事情,而他的身体竟还阻止着他的理智去将那个像是黄口小?儿所写的折子毁去。
  他揉揉眉心,直截了当地从为何他从前从未这般冲动和?他如今为何就想要这般冲动切入,这其中发?生了何种变化?
  这便极为容易回答了,过去他朝不保夕,凡是需得?做得?滴水不漏方?才能立足,而如今他有后台了,便是这冲动的折子交上去也没什么后果,至多被兄长骂,哦不,只能算是唠叨两句。
  所以……他这算是恃宠而骄吗?
  颇为哭笑不得?地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赵泽瑜一方?面有些诧异自己冰封多年?、一潭死水的心境竟还不自觉地有这种举动,另一方?面却不可?抑制地想知道兄长对于自己这等幼稚之举有何应对之策。
  理智上知道自己这封折子交上去实?在是丢人,可?最终他还是眼?一闭心一横,将这折子原封不动地留在了御前。
  为了避免自己再多想,赵泽瑜翻开了下一本折子,却是当真?没了别的心思——上一场仗虽然在兄长及时驰援之下赢了,可?死伤却是前所未有的惨重?,记录名册无疑便是浩大的工程。
  这一个月来,他令留守的将军每隔十日整理好之前一战军中死难者?名单发?往京城,也好叫户部兵部能够分批进行死难者?家眷确认与抚恤。
  而这承到?御前的则是有朝廷承认封赏的牺牲将官,当初应当比赵泽瑜返京还要早一日出?发?,却也正正好好在今日呈递到?了御前被赵泽瑜看到?,也是缘分。
  这一战大将在赵泽瑜的刻意保全下死伤不多,但中低层将领死伤惨重?。
  赵泽瑜指尖微颤,目光从名册尾部滑到?前面,终于在看到?薛子言之时呼吸乱了一分,薛子言的那柄斩月弯刀现在便在太平宫他的房间中。
  他本来其实?并不想去薛家探看的。薛家子嗣单薄,只有子言这么一个孩子,自小?父母疼宠、祖辈娇惯,竟也没将人养得?纨绔跋扈,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平心而论,易地而处,他是必定要对赵泽瑜这样一个将他们的孩子拐走却又没能带他平安回来之人有所怨怼的,更何况子言又是为他而死。
  哪怕他们因着伤心过度来打他都能让他好受一点。
  可?他是堂堂亲王,皇权在上,他若登门,哪怕他们再恨再伤心都得?恭恭敬敬地对他,子言已经去了,何必让他的长辈对着自己说一些譬如“子言为王爷战死是他的福气”这样的诛心之语呢?
  只是第二日,赵泽瑜还是出?了宫,却在薛府外踟蹰不前。
  赵泽瑜是在估摸着京城差不多平定了之时差人给薛府送的信,如今薛府门上挂着白幡,无论如何他们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握了握薛子言的刀,这柄刀便是薛子言想留给家中的念想了,它代表着薛子言的成长与功绩。
  赵泽瑜终归还是敲响了那门,同他的家人说一声“子言他以身为饵,除灭北燕女君,此等功劳必定名垂青史,他是最出?色的将军”,还有一声“对不住”。
  从薛府出?来后,赵泽瑜心中有些钝钝的,索性?沿着长街走了下去。
  多年?不曾回京,这沿街景象变了许多,却也还是能依稀看出?几年?前的模样,倒也算不得?物是人非。
  从前买糖块的小?贩手艺长进了,改成了卖糖人,引得?数个娃娃拽着爹娘的手撒娇卖痴地讨要;之前大启以扇子为风雅的潮流已然过去,如今又时兴起了萧,引得?小?贩们又改换货源附庸风雅;而这最红火的成衣铺、酒楼、客栈和?车马行倒还是红火着,毕竟衣食住行乃是人亘古不变的需要。
  他虽是一身便服,也收敛了一身血煞之气,可?脸和?气质在这儿,身上衣着亦是非富即贵,便也理所应当地收到?了相当多人的欢迎——店家们见?他这种上档次的肥羊必得?要尽力拉来宰上一宰;姑娘们见?着他若非矜持是定要扔上几朵花留念的。
  赵泽瑜对人的目光极为敏感,此时往四周一看,那点堵在胸中的郁气却也化作了无奈,他懒得?招蜂引蝶,往旁边小?巷中三拐两拐的便也消失在众人目光之中了。
  三世以来,他自然知道两军交战,死生之事实?在太过寻常,只是也从来不能真?正地做到?无动于衷,但也明白往事不可?追的道理。
  凯旋之时,不知又有多少人家悲声四起,却也是必然之事。
  光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时代也必将由一代人扛起,或是建立在尸骨之上,或是建立在风波诡谲的乱战之中。
  而一个时代开启后,似乎又会重?演上一个时代的起落。此次落网了一批枝繁叶茂的老世家,他能看出?兄长想要增加科举出?身在官员中的比重?,同时扶植一批新?的世家互为牵制。
  而这一批人渐渐羽翼丰满时又何尝不是新?一轮的动乱与平衡,只要有人的存在便有争斗,江山代际,大势如此,他们这些人能做得?也不过是以尽量小?的牺牲换得?一份较为平稳繁荣的盛景。
  赵泽瑜驻足,将这些有的没的放下,瞧瞧地方?倒是离自己的安王府比较近。不过一刻,他便牵了一匹马出?来,果真?无论他在不在,兄长都会替他料理好安王府。而后他便打马向京郊去了。
  皇宫中,赵泽瑾早上便发?现小?兔崽子溜得?不见?人影了,知晓诓骗小?瑜干半日苦力已是极限,只得?勤勤勉勉地开始干活,不由得?怀疑起自己上辈子兢兢业业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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