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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哪怕是穿一件简单的A字连衣裙，都不至于这样啊。】
最早关注杜如茵的一批粉丝更是气急：
【狗公司给我滚出来@橘子娱乐，妹妹才15岁，你们给她穿的什么鬼东西！！】
【还有妆容，@橘子娱乐，你们也好意思发出发照？明明妹妹是可爱甜妹脸，化那么浓的妆容，是要去见鬼吗？！】
【妹妹才15岁，有什么必要走成熟风格啊，又不是三十岁要转型！！！】
【人家本来就不待见妹妹，你们还热脸贴了冷屁股，你们不要脸，妹妹还要脸呢@橘子娱乐。】
这种话，总是似有似无地刺越粉的心脏。
越粉却已经身经百战。
更何况还有刘姐和越青菱提前安抚过，她们根本不为所动。
人家越是想挑越粉下场，越粉们反而更加岿然不动。
静静等着对方自己作死。
越粉们当然不用着急。
因为，很快，视频就放到了最炸裂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哪家媒体提问：“最近《惊魂大逃杀》也传出要筹拍第二季了嘛，听说咱们这个品牌也有意向竞争冠名商？想问下这是否属实呢？相信咱们品牌的忠实粉丝也很希望可以在屏幕上看到这一幕。”
本来是很正常的问题。
只不过是蹭了一下大爆节目的热度。
事实上，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快时尚品牌是绝对不可能搭上《惊魂大逃杀》第二季这趟热灶的。
别说是独家冠名了，就是中插广告，都多的是知名品牌竞争。
因此，所有在场包括品牌发言人在内的人都是正常说几句，表达一下美好期望。
轮次很快到了杜如茵。
她缓缓起身，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启唇，说出了这段炸裂全场的言论：
“……作为一个新人，当然很希望可以参加第二季录制。而且我本身还很喜欢覃导以前的综艺，也很敬仰陆总，希望陆总，嗯，以及覃导，可以多看看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比青菱姐姐更加努力，讨你们喜欢。”
这番话说完，别说是提问的记者了，就是品牌发言人，都懵了。
全场更是一片寂静。
就这，杜如茵还像是嫌不够，对着镜头比了个心：“希望可以pick我。”
别说是在场的人了，就是看视频的人都只觉得脚趾扣地。
这一段视频，弹幕上简直是密密麻麻到，如果不设置不挡脸，会直接把脸都挡得看不见的程度。
【我的妈，只看文字，我还以为只是求给个通告机会，但是她这断句，什么叫陆总，嗯，以及覃导，这后面覃导明显是顺带的吧！！】
【牛哇，我以前只知道娱乐圈表面上光鲜亮丽，私底下烟酒都来，但没想到，现在已经进化到明摆着挖有妇之夫墙角的地步了吗？】
【不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新人妹妹才15？这陆总要是真喜欢，那不就是犯罪？】
【陆总表示拒绝：达咩，不约。】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这个妹妹是疯了吗？】
有早期入坑杜如茵的买股粉还在找借口：【妹妹只是以为节目是陆总投资的，所以才喊话陆总求机会罢了。】
【妹妹只是很喜欢这个节目，妹妹才15岁，别给未成年造黄谣好嘛！】
但这番言论很快就被机制的网友推翻。
【很喜欢节目，是吗？我不信。】
【只要是看过节目的，哪怕只有一期，也不可能不知道越青菱才是主要投资人。覃芳芳恨不得每一期都要说一遍。】
【就算是只看了cut的，也很难忽视节目下面的轮播条吧，这节目的投资商为什么很多，却各个满意，就是因为节目下面的轮播条会滚动播放各个品牌爸爸们的段子。又好笑又能起到推广作用。】
【别的就不说了，你说我们造谣，那么我想请问，这些通稿是谁买的？】
说这话的网友直接附上好几张截图。
里面全是各种杜如茵和越青菱的各方面对比。
间或穿插着和其他女明星的对比。
但后者实在太少，以至于看起来像是个模糊焦点的挡箭牌。
这些对比通稿写作风格都雷同。
一般就是欲抑先扬。
先小夸一段越青菱长得好看，出道作很有灵气，综艺上很会搞话题，是投资商和平台喜欢的艺人类型。
然后画风一转。
“可惜，短板也很明显。”
然后一一列数。
首先就是作品厚度不够，出道这么多年，拿得出手的依然只有出道作。不说对比同年龄小花，就连今年刚出道的小公司艺人杜如茵，小时候还参演过好几部影视剧呢。
然后是年龄太大，年近三十，尴尬的年纪，又拿出杜如茵来对比，说明出道早年龄小的好处。
其次是美貌，虽然长得美，但如今也有平替杜如茵，等到杜如茵长开后，显然会抢占更多原本属于越青菱的战场。
最后假惺惺地说一句：越青菱选择半退圈，或许也是看到了自己的上限很低，不如急流勇退，还能博一个给新人让路的美名。
这里的新人，显然就是说的杜如茵了。
连续几个截图中的通稿都是如此。
明着是说越青菱，实则是在捧杜如茵。
甚至，好几个通稿中，还顺带着踩了一波章韵芝。
谁叫章韵芝也是靠着“小青菱”名号出道的呢。
如果只是这样的对比，不高兴的顶多就是喜欢越青菱的那部分粉丝了。
但竟然还有很多通稿中，将当初陆氏集团官微官宣自家总裁和越青菱关系时，发出来的双人合照，P成了陆清珩和杜如茵的合照。
甚至还言之凿凿，越青菱结婚这么久都没有传出婚礼的消息，一定是陆总不够喜欢越青菱，既然这样，能者居之，谁都有机会。
这是“能者居之”该用的地方吗？！！
简直是将婚姻法都踩在了脚下。
网友看了都得说一句：【触景生情，也就占了两个字。】
这些通稿洋洋洒洒，恨不得发遍全网。
【对比了一下通稿中的言论和采访时杜如茵说的话，只能说，小妹妹说话还是保守了一点。】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明摆着自荐当三？】
很多网友对着15岁的妹妹没办法说的太恶毒。
只能直接艾特橘子娱乐：【贱不贱啊！】
【我看你是左脸皮揭下来贴右脸皮上，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
显然，娱乐圈的各种新闻再炸裂，网友们属实也没见过这么不当人的。
舆论纷纷扰扰。
橘子娱乐内部营销团队也有些顶不住了。
他们本来就是个小公司，旗下养了一票白嫖来的练习生，广撒网，总能捞到一个能红起来的。
好不容易杜如茵被人看中了，愿意捧她。
结果，这捧的方向，就算是再怎么不熟悉娱乐圈营销走向的人，都能看出不对了。
营销团队老大去找杜如茵的经纪人商量。
却只得了对方的毫无所谓。
还想多说几句关于杜如茵的未来事业规划，表达一下自己的担忧，陈经纪却直接一摆手反问他：“杜如茵现在红不红？互联网讨论度高不高？”
这话反倒是把营销人员给问懵了。
半晌才磕磕巴巴解释：“讨论度是高，但是……”
他想说，这讨论度都是负面的啊。
但话没说出口，就被突然接起电话后快速往外走的陈经纪抬手打断：“有讨论度不就好了，这就是流量啊，你个做营销的怎么还没我懂，去去去，忙你的去。”
说罢，不耐烦地推开他，直接出门去了。
营销人员回头看他，陈经纪正一边走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根本看不到他表情神态的人卑躬屈膝讨好谄媚，言语间满是好好好的应承。
看着这一幕，他陡然浑身一冷。
第二百九十九章 惊喜
橘子娱乐这场内部对话，暂时并没有影响杜如茵在互联网上的营销方向。
有些扭曲的营销不仅将越青菱牵扯其中，还将章韵芝扯了进来。
偏偏，章韵芝自从高调宣布流产离婚后，最怕的就是自己太高调。
她生怕自己被新任老板白珊珊惦记上。
但她再怎么怕太高调引起老板不满，也没想过完全退隐。
此时，看着把自己踩进泥里的营销通稿，简直是恨得牙痒痒。
可恶！对越青菱就是先捧后踩，对自己就是完全的踩。
瞧瞧，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平替永远只是平替”。
嘿！章韵芝都气笑了。
看不上平替，你有本事，也别用“小青菱”来营销自己啊！
这叫什么？
乌鸦还不嫌野猪黑呢！
“呸呸呸，谁是乌鸦，谁是野猪！！”章韵芝呸了几下，气得不行。
扭头就去催经纪人小杜：“小杜，咱们这边的应对措施好了没？”
章韵芝的新任经纪人小杜是姜总和白珊珊离婚后，章韵芝为了表示和之前的一切切割，和公司申请新换的。
她原以为，就算这位白总不会因为她和姜总的私情报复她，估摸着也会给她使点绊子。
没想到，白总不仅没有，反而很是爽快地让她在公司签约的经纪人中选择。
只要对方同意，就可以。
白总放了她一马，章韵芝久未上线的情商也发挥了作用。
并没有选择什么知名的经纪人。
反而是选择了一个还算是新人的经纪人。
也算是表明了自己和过去的一切切割，重新开始的决心。
原先，她觉得自己这个选择是一种妥协。
如今，她反倒为此庆幸。
至少，小杜很听自己的话，也不会计较自己过去的那些事。
而且，行动力也很强。
就如此刻。
章韵芝不过是刚问，小杜就立马点头：“你放心吧，韵芝姐，已经和关系好的营销号以及大粉们都联系好了。”
章韵芝这才满意点头。
转而很快想到另一件事。
“等等，杜如茵那边这么搞，越青菱和刘慧玲没反应？！！”
章韵芝皱着眉，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是，越青菱不是最讨厌别人这么拉踩她吗？一点反应都没有？”章韵芝不可思议，到最后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咱们没发现啊？”
小杜皱眉沉思：“不会呀，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连越青菱的粉丝都没下场。大粉都安静得很。”
“粉丝都没反应？！”章韵芝音量都抬高了，“怎么可能？！她们家不是惯会吵架的！”
说起这点，章韵芝还有些怨气。
她能知道越粉们会吵架，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吵架对象就是她家。
明明她还有个大粉是自家工作室内部人，都没能完全吵赢人家。
很多次，反而是被按在地上打。
当时，章韵芝还满心都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哪里都比越青菱好，越粉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如今再看，实在是讽刺。
章韵芝想到这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我潜伏在越青菱粉丝群里看到，她们好像在……”小杜迟疑道，“……好像是倒计时？”
“倒计时？！”章韵芝不解。
她伸手：“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小杜直接让了个身位出来，电脑屏幕上赫然就是好几个社交账号界面。
其中一个，就是越青菱的粉丝群页面。
章韵芝还是头一回看自己这个以往“对家”的内部粉丝群，不免有些好奇。
一边看，还要一边嘴硬：“我就是随便看看，我其实没什么兴趣……”
话没说完，人一下就愣住了。
还真是在倒计时。
粉丝群里，粉丝们除了日常的吹彩虹屁，几乎看不到任何关于网上这场杜如茵营销的负面情绪。
即便是偶尔有粉丝提起，也很快会有别的粉丝发言安抚。
很快就会将群里的话题焦点转移到别的方向。
除了彩虹屁以外，最显眼的莫过于粉丝们每天在群里的倒计时。
随便翻一翻，从半个月前的85天，再到今天的3天。
每天群里几百个粉丝都会打卡倒计时。
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但每次倒计时后，总会有类似“嘻嘻”“好期待”之类的话。
哪怕章韵芝一开始嘴硬装作不感兴趣，此时也忍不住凑得离屏幕近近的。
一边看，一边皱眉不解。
“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这在说什么？”
小杜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章韵芝看着群名是“越青菱官方粉丝13群”的群内聊天记录，脑门上简直写满了问号。
与此同时，另一个暂时还没有被“间谍”小杜潜伏进入的越青菱大粉群内，后援会会长正在打卡。
【滴，倒数第三天。】
会长一发言，立马引来群里诸多大粉们的回应。
【噢噢噢噢，会长今天晚了哦，是咱们群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