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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妻子重生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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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进口货,一张购车券的名额,就要了十万,还有十万是车价,这辆车一共花了二十万!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这几年,海南岛通过这些车,一大部分老百姓生活都有了质的飞跃,不过国家早已经在打击这种车的进口,因为收不到税。
  朱音菊对于王常福的上道,很满意,表示回去以后,会夸奖他家,对此王常福非常感激。
  陈北生瞧见母亲离开,压抑的心情,暂时得到了一点点释放。
  谷晨瞥了他一眼,用力敲生蚝,丢进人群中,慢吞吞走来走去小胖墩儿陈小南的木桶里。
  谷晨状似不经意,大大咧咧问:“学长,你和你妈妈一点都不像,你是不是像你父亲,奇怪,咋没有看到你爸爸?”
  陈北生语气低落:“去世了。”
  “啊?”谷晨傻眼。
  他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不远处的牛萍皱眉,督促两人回去换衣服。
  “……好。”谷晨神情呆愣,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死了呢?


第78章 
  天空越来越阴暗; 朱音菊坐在车上心绪起伏太大,数次深呼吸,也没有办法压下那股心慌的感觉。
  这么多来; 她也有心虚的时候。
  如今婚姻生活并不幸福,现任对她越不好; 她就越怀念前夫的好。
  如果当年; 没有抛下万辰市的家庭; 而是选择和前夫携手一起过普通人的日子; 那她是否会开心?
  害怕面对前夫,不想去祭拜,一点都不想!
  那个男人一定会嘲笑她!
  不; 更有可能用怜悯眼神,可怜她!
  一辈子汲汲营营; 却帮他人做嫁衣,而自己的孩子一个都不愿意认她。
  听到雨滴; 砸在车窗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朱音菊一脸欣喜; 解脱了,她弯唇大笑,那股压在身上的沉重消失; 她活动僵硬的脖子; 对司机交代:“下雨了,我们回去。”
  司机没有忘记此行目的:“我这里有伞; 是海上走私; 哦不,是进口来的; 您可以撑伞过去。”
  朱音菊不痛快地看着多管闲事的司机:“下雨扫什么墓,快点转弯!”
  司机不敢违抗,在坑坑洼洼的地里,调转车头,来到大路上。
  万辰市的街景一般般,破破烂烂的几条马路,不远处,工人在维修,没用沥青做硬化,在倒水泥,也没有拉上一个护栏提醒,一些路人踩上去,就留下几个脚印子,朱音菊只觉得没眼看。
  又抬头看马路两边的房屋,矮矮的,连成一串,和天北市的城中村一样,而这里却是市里面最好的屋子。
  朱音菊瞧不上小城市,那些边边角角,到处都是垃圾。
  车来到钢厂附近,雾蒙蒙一片,特别是工厂附近的那些店面,厚厚一层灰尘,不忍直视。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娃从旁边的店铺跑出,站在马路边,扒开裤子就尿尿,差点尿在路过的单车上,路人骂骂咧咧,小孩得意洋洋笑着。
  和天北市的孩子素质完全没法比。
  小城市太不光鲜亮丽,就像一个不会收拾自己的女人,她看了就不舒服。
  司机把朱音菊送回第九厂的生活区,她饭也不想吃,打算回儿子的宿舍休息会儿。
  隔壁的吴桂香走出来,瞧见她,眼底闪过算计,急忙迎接:“您还没吃饭吧,要不,来我家吃饭?”
  朱音菊也想找个人说话,高傲抬起下巴:“行吧,既然你邀请了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吃一顿吧。”
  饭桌上,五菜一汤。
  伙食相当的好,两个女人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谁起的头,一起讨伐不在场的张钰青。
  吴桂香:“那丫头,我第一次见她,她就坐在我们车间主任的老婆身上,拽头发,打嘴巴呢——”
  “啊,还有这事!”果然,朱音菊觉得看那丫头第一次就厌烦,是有原因的,“我也不想要这样的儿媳,可她赖着不走呀。”
  吴桂香给朱音菊倒了一杯自己酿的甜米酒,狡诈一笑:“这还不简单,你是陈厂长的妈,父母之恩,大于天,你说不要这个儿媳,你儿子自然不敢反抗。”
  朱音菊苦笑了一声,没说话,把甜米酒一口灌进嘴里。
  入喉咙的味道都变成了苦涩。
  吴桂香见她不说话,继续用公筷给她夹菜:“您儿子不同意也没事,可以想办法给他们制造矛盾,让他们分开嘛。说实话,您儿子家世那么好,长相出色,何愁找不到天北市门当户对的姑娘。”
  这话,说到了朱音菊的心坎:“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那丫头邪门,要小心点。”想到即将被判刑的女儿,吴桂香恨不得杀了张钰青,可她不能,她必须先想办法捞女儿出来。
  同时,也要断了张钰青的靠山,敢算计她女儿坐牢,那丫头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等着,她的报复才刚开始!
  “再看吧。”朱音菊不傻。
  她自持身份,挑拨离间的话,能听得出来,只是不拆穿而已。
  ……
  中午下起了大雨,陈北生一行几人,在杨家吃中饭。
  清甜的大海虾,鲜嫩的大黄鱼,肥美的鲍鱼,吃得宾主尽欢。
  杨顺大笑:“走,淘宝贝去——”
  谷晨亢奋跳起来:“什么宝贝,我去!”
  饭后,外面的瓢泼大雨渐渐变小,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杨家几个身强力壮的儿子穿上蓑衣,戴上斗笠,提着木桶,领着换了补丁衣服的谷晨,以及两个万分好奇的娃儿,去沙滩那边的洞里抓螃蟹。
  杨华泉见人走得差不多,气势汹汹指过去:“你过来,我要问你几件事。”
  陈北生被灌了不少酒,乖乖坐着,眉清目秀的白皙脸上多了两坨粉,站起来,一下子变得好高,漆黑眸子里雾润润的:“好,我什么都说。”
  张钰青不放心,跟着站起来:“舅舅,你不要为难——”
  “没事。”陈北生柔声制止,示意她坐下。
  张钰青坐在堂屋里,看黑白电视,画面里,林黛玉在葬花,她无心观看,心神不宁,没过多久,陈北生从后山那边回来。
  外面的雨渐停,被寒风一吹,陈北生醒了酒,眼睛变清明,不管张钰青问什么,他都说:“舅舅没有为难我。”
  “真的?”张钰青不信,舅舅可是握着拳头出去的。
  她知道自己的拒绝,伤了陈北生。
  也曾解释过自己身体的问题,可舅舅和舅妈不懂这些,认为她又没结过婚,不信她生不出孩子。
  难道说,自己能看到未来?
  张钰青现在很矛盾,害怕和陈北生在一起,又害怕他真的放弃。
  舅舅一家所有火力,全集中在他身上扫射,她替他难过。
  即便她解释,舅舅也不信,而这个青年心甘情愿的承受责难,这点,让她愧疚自责。
  刚才,她甚至想请他跟舅舅说,互相放弃了彼此……
  或许,这样对他们都是一种解脱。
  陈北生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天空,又扭头盯着屋檐滴落下来的雨发呆,那雨像永远下不完,打在他的心上。
  见他定定注视了良久,张钰青走过去问:“怎么了,你一脸难过,是不是我舅舅说了难听的话?”
  陈北生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舅舅。”
  噼里啪啦的雨滴从高高的树上,砸到屋檐,打断了对话。
  张钰青观察了半天,心中难安:“别伤心,等你大哥回来,我就辞去小保姆一职,舅舅他们就不会认为我们还有关系——”
  “连你也要离开吗?”陈北生眼中的伤痛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垂眼认真看她,眼中渐渐多了雾气。
  啊……
  怎么哭了?
  这酒的后劲,也太大了吧。
  张钰青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干架和骂人都操练得很棒,可哄人和撒娇完全不会啊。
  陈北生一字一句,像小孩子一样咕哝:“我爸到死,都思念着我生母,结果,今天要去扫墓,却偏偏下这么大的雨,是天意吗?还是说我爸在伤心了,因为我生母过了这么多年才回来……”
  原来不是那事!
  张钰青一秒钟变得稳定。
  她冲陈北生笑了笑,安抚道:“今天不能扫墓,那就明天,你母亲从天北市回来,也不差这一天,你别愁眉苦脸,不好看。”
  陈北生怔了怔,被她轻快的语气感染,嘴角勾起了幅度:“这样笑,就好看吗?”
  几乎看不到毛孔,好俊朗的脸!
  张钰青傻住,靠太近了呀,她退后:“好看。”
  “那你喜欢还是讨厌?”陈北生认真问。
  张钰青眼珠子扫向一边:“咳咳,还行吧。”
  陈北生想到她刚才的话,又委屈地凑近她,低垂着长睫问:“那你还要放弃吗?”
  一双黑亮眸子里,都是水汽。
  旁边的谷晨提着桶,走进屋,笑哈哈看着学长撒娇。
  张钰青不好意思,直接躲起来。
  陈小南和陈小起两个小娃儿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戴着小斗笠在外面又蹦又跳。
  陈小南提着小木桶,哼哧哼哧用力跑,小斗笠遮住眼睛,又被小手给掀上一点,那一身小斗篷上面全是泥点印子。
  “钰青阿姨,好多螃蟹,好多啊!”
  “钰青阿姨,我们一起去抓螃蟹吧!”
  陈小起和陈小南被细雨淋湿了衣服,小手冰凉,陈北生又变回沉稳模样,把孩子们给牵回来,借了灶,烧水,让他们洗澡。
  张钰青负责给陈小起洗头。
  躲在房里偷看的牛萍,不停点头,扭头看杨华泉:“你说他俩什么时候准备一桌酒席,承认了这段关系。不然,这不清不楚的像啥样!”
  杨华泉撇嘴:“这小子还不想哩,说什么还得等一等。”
  “啊,等啥,他不会是想吊着我家的钰青吧。”
  “行了,咱们别替他们瞎操心。”杨华泉心烦,外甥女也有自己的事业,两个小的不急,他们老的急也没用,“订不订婚,他们自己拿主意!”
  外面,对海上渔民家非常好奇的谷晨连斗笠都不愿意戴,把一桶螃蟹倒入大缸里,丢一些稻草进去,免得它们打架断腿,就朝外面冲。
  还要去沙滩洞穴抓螃蟹,那雨水冰冰冷冷,他拎桶跑得飞快。
  踩在软泥巴上,脚底打滑,一头撞上了龙眼树。
  牛萍:“傻小子,是不是昏头啦,哪有这样糟蹋自己的,赶紧进来。”
  “婶子,我等下再回。”
  丢下一句话,人已经远去。
  陈北生瞧见学弟打了几个喷嚏,也没说什么,都已经大学毕业,不是小孩子,自己的身体自己看着办。
  谷晨摸摸撞疼的鼻子,笑嘻嘻跑远。
  ……
  第二天清晨。
  天空乌云散去,雨渐渐停了下来。
  当王少鹏得知谷晨不愿意回来,非得跟着陈北生他们去凤凰村扫墓的时候,就开始警惕了起来,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休了假,打算陪这个小祖宗一起去山上。
  绿色吉普车和一辆进口私家车,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艰难行驶。
  谷晨一会儿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被颠得从座位上飞起,个儿太高,撞到了头,他蹙眉:“这里的路,怎么不修一修?”
  张钰青仔细给这位来自大城市的年轻人解释:“市里面太多路要修,没有钱,修不到村里来。”
  谷晨只能摸摸头,趴在车窗上,看着毫无修饰的乡间农村,这一条路,全是烂泥巴,轮胎行驶过去,压出来也是轮胎印。
  另一辆车上坐着的人,是陈北生的母亲,打开车窗,在喊话:“北生,你听妈妈解释,我没有不肯来,就是扭了脚,耽搁了点时间,你别生气好不好。”
  张钰青看向闭嘴不语的陈北生,叹了口气,探头替他回话:“阿姨,您扭了脚,要不回去休息吧?”
  “我……”朱音菊是想回去。
  她压根不愿意来,一大早装作扭了脚,磨磨蹭蹭说不舒服,原本以为儿子会心软,让她在家休息,哪里知道,儿子非要给她擦药。
  检查她脚踝时,发现没肿,也没见淤青,他太生气,就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唉,有个太聪明儿子也不好,一下子识破她的伎俩。
  到了一座荒山下。
  近乡情怯,熟悉的天空树木,和不远处炊烟升腾的土坯房,十多年都不曾改变,让朱音菊心烦气躁。
  她咬了咬牙,走到陈北生面前,故作坚强:“妈妈真的扭了脚,不过不疼,我能坚持。”
  陈北生面无表情:“那你走第一个?”
  “……好。”听说,坟墓在山顶,山路被雨水冲刷,不好走,朱音菊扭曲一张脸,踉跄地抓紧旁边的树枝往上爬。
  一生都爱美,三岁就学会了要新衣服穿,如今八十年代,对穿着打扮没那么多要求,所以不管去哪里,她都是一双高跟鞋。
  张钰青瞧见那位夫人踩了烂泥巴,差点摔下来,扭头问:“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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