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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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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恶霸
  一连几日; 生活便照着这个样式重复。许是为了帮助她适应快些,继父一直不曾出去卖字,日日上山砍树做了张新床塌; 两人中间拉一道麻布帘遮挡 。衔枝和他之间的气氛不太尴尬; 虽然粗茶淡饭; 但是有个落脚地已然算万幸。
  他人不错; 还给她打了一个精巧的盒子置放首饰。衔枝惊讶他的贴心。帮忙干活也更加勤快,偶尔还能和他聊聊天。
  这人很博学,见闻也广,衔枝还挺喜欢听他用清寒的嗓不紧不慢的讲故事。虽讲不得几次,却总是觉得安心; 睡觉都香甜。
  一晃一切恢复正常,继父开始正常出去卖字,衔枝就待在家里,闲着无事便去后山打几个果子吃。
  继父收入微薄,却还是总带些小零嘴回来给她解馋。甚至帮她剪长了刘海遮胎记。做什么都贴心周到; 虽不爱说话,也不爱笑; 可怎么看怎么得劲。
  有时衔枝想:这继父同个圣父似的; 真是慈悲心肠。还脾性好; 不嫌她麻烦; 又肯起早贪黑养家糊口。换了她也是要选继父的。
  他们关系渐渐亲密了些; 衔枝开始给他留门。然,这四月初,山下王大娘尖叫着跑来了:
  “丫头不好了!你爹遭人家混世魔头抓走了!”
  草草包个发在脑后打柴的衔枝一愣; 王大娘抓着一方碎裂的布片爬上来; 一见她那粗布衣衫; 啧声摇头把补片递给她,随后拽着她就往下面跑:
  “那混世魔头是个荤素不忌的,眼馋你爹好几年了一直想下手,你爹一直躲着不给他得逞。这回突然去买烤鸡,一下撞到他了!哎呀呀!这会不晓得清白还在不在啊!”
  衔枝差点跑丢了一只鞋,闻言当头一棒:
  “什么?!”
  她亲爹玩男人,她继父被男人玩?!
  这叫什么事!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兔儿爷!
  衔枝狞了脸,连忙加快脚程,那王大娘带她到一处气派的府邸外,气喘吁吁:
  “就是这个祁府!那祁家大少无法无天!恶霸一个!”
  高墙耸立,一眼望不到边。大门口数十个家丁守着门,门匾上好大一个金灿灿的祁府,简直要亮瞎眼睛。
  衔枝真晃晃眼,抬头,这府邸好像比她老爹那个土豪的还要大。
  她忽然觉得贸然拔腿去质问可能不大好,衔枝面色沉重——这么大的府邸进去了怕是难逃啊。
  然王大娘一个劲地说:
  “你爹苦啊,也没个亲生孩子,半路上捡了你这么个继女,日日写字,我瞧见几次他那手腕,分明都写肿了。我叫他去买些红花油抹抹他不肯,再三问才说要将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吃的,你从前是大小姐,过不惯苦日子,人都瘦了一圈…
  苦命啊,一个鳏夫,如今还被这无法无天的祁大公子掳进去,可不是要像那些小倌一样屁股开花。他那么一个人若是遭了这样的罪,怕要一把吊死啊…”
  衔枝抿嘴。听她这声情并茂的一通,登时想到了当时那个被她爹掳进去强了的公子哥。那晚上可叫一个惨叫连连。又想到这个继父清风明月的样,她听不下去了,揪着脸问:
  “大娘,怎么才能把我爹救出来?”
  王大娘一拍手:
  “这才是好闺女!我从前在祁家做过活,我晓得西院墙底下有个用灌木挡住的狗洞。你从外头挖进去,祁大公子住处就在附近,你偷溜进把你爹拖出来,我在外头给你放风!”
  她掏一把不知哪里来的小铁锹,拉着衔枝鬼鬼祟祟去了。七转八转到了个杂草比人高的一处,王大娘哟一声:
  “才十年没来咋这么高啦!”
  衔枝被扎地脸疼,随手用王大娘塞她的布片捂住脸,蹑手蹑脚进去找了找,还真找到一个。哼哧哼哧挖了好半天,衔枝却不小心卡在里头,刚想让那王大娘帮个忙,被她一脚踹在屁股上踢进去:
  “走了你!”
  衔枝捂着屁股惊叫一声,心里上火要回头找她,却见那洞口被一块大石堵住了。衔枝呵一声当下去推,那王大娘道:
  “洞太大了怕露馅,我先堵上,你快去快回,到了叫我一声就是。快去!”
  衔枝磨牙:“大娘想得真周到,不是坑我的便好!”
  “怎么这么说大娘呢?你可知——喂,人呢?”
  非衔枝不回,是她刚抬眼就笑不出来。一圈壮硕家丁逆光,一堵墙般围住她狞笑:
  “等你许久了。”他们往后看一眼:“王妈妈,你这回有功。少爷说了过会子赏你两个金元宝。”
  衔枝倏地蹙眉——一伙的?!还没能说话,衔枝一下被架走,绑去一处雕梁画栋的大院。人被啪一下摔倒在地。院门合上,家丁全恭敬退下。衔枝望着这装潢地金碧辉煌的大院,天井上的阳光正暖。她一身粗布衫,同这里格格不入。
  前头的青花镶金大瓷坛里水声溅动,上头的大洒锦四季莲摇摇摆摆,开得煞是夺目。
  衔枝的目光停留在上头一瞬,前头那正门就打开,从里头鱼贯而出一串侍女。放好一张红木太师椅,捧着各色果盘糕点出来摆好朝两边一散。正门里窜出一抹馥郁的花香。
  宝蓝色的织金衣摆骚包地随抬脚动作摆动,侍女们一齐行礼,娇声:
  “公子驾到。”
  衔枝便见一个袒胸露/乳的男子挥着扇子慢悠悠步来,翘腿坐上垫了三层软垫的太师椅。
  她沉默地打量一下这人,一下对上一双轻佻的桃花眼。
  目光掠过他脖颈间的红唇印,衔枝估摸着这恐怕就是那荤素不忌的祁大。
  她瞟了眼门里,黑压压的看不清。衔枝一颗心吊起来,她继父的身子也不知守住了没有。
  那骚包公子看衔枝探头探脑的样,哼一声:
  “苏州府楚家衔枝,我想逮你多时了!”
  衔枝一愣,那人忽然展开一卷画,命手下人三下五除二扯了衔枝的面巾详细对照。
  祁燮瞧着画里那张点了一颗大黑痣在嘴角的丑八怪,目光嫌弃地落到衔枝脸上,一顿,嗯一声:
  “怎么和画里不一样?”
  他再来回对照会,狐疑地打量她:
  “额上没有抹额,嘴巴上没有黑痣,别的倒是三分像。”
  比画上美得多,好一副妖精样。
  挑眉,祁燮冷笑连连:
  “你老子房里搜出的画还摆弄我一道。我二弟遭你老子毒手至今噩梦连连。你老子虽死了,却不解恨。不枉我蹲了这些日子,终于寻到了你。这便磋磨死你!”
  衔枝听得瞪大眼,这来龙去脉一瞬就了解了,慌忙解释:
  “祁大公子大人有大量,祸不及家人,我同二公子无冤无仇,大公子何必造业!我只是来寻我继父的!”
  “你继父?”那祁大公子听到玩笑话似的后仰,一双眼邪恶地在衔枝焦急的脸上来回打量,越瞧越仔细,瞥眼周遭那圈低眉顺目的侍女,这怒目圆瞪地有些叫他心里忽然痒痒。
  “你继父在我房里趴着呢,你要进去照看他?收父女二人入房也有趣,你乖顺些,我抬你当个妾。”
  “你,你和他已经?”衔枝真个晴天霹雳,这来一趟不仅没救着继父,还把自己搭进去?
  那祁大桃花眼一眯:
  “好奇了?绿腰,放她进去看看。”
  上来一个纤腰如柳的侍女柔柔解了衔枝身上麻绳,衔枝从地上爬起来,顶着那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往房里看了下,突然脑弦一紧:
  “祁大公子,既然你收了我爹,那我就不用了吧?我爹日子苦惯了,你既然收了他就待他好些,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没法子尽别的孝道,只能祝你们往后幸福美满。”
  她说着就开始盯方才瞟好的假山,眉头小小动了动。
  从那说不准能爬出去。
  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先叫继父委屈一把便是。
  那祁大匪夷所思地瞧了她好一会,险些把她瞧出一个洞来。衔枝双手背在后头摩挲着找由头,就听他突然喝一声:
  “押她进去!抬水来洗干净了,今晚我便要睡她!”
  “是。”侍女们几乎立时冲上来,衔枝不过刚刚拔腿要跑,后头那绿腰上来就抱住她的腰,力道大的能把她五脏六腑挤出来。余下几个又是手又是腿,硬把她架进房里。
  她一双眼被蒙起,侍女强把她按在水桶里刷了遍套上薄衣走人。留着衔枝被捆着手倒在榻上破口大骂,骂了好一会累了。衔枝大口喘气,恨从心起悲从中来,气地想砸东西。
  蠕动着跳到地上,她边骂便捣地房里叮当响。门外的侍女忍不住了说她一句:
  “姑娘,入了我们祁府的门便没有能清白回去的道理。你爹如此,你也是如此。莫要挣扎了,我们公子不是好脾性的,惹他不高兴可是要动鞭子的。”
  衔枝在地上糊滚着大吼:
  “强抢民女民男!你们没有王法了!我爹呢!我爹不在房里,我爹去哪了!”
  “晚上自会见到的。姑娘莫挣扎了。”
  那侍女捂着耳朵离开。衔枝一愣,晚上?
  她忽然仰天嚎一声:
  “放我走啊!”
  外头雀鸟叽喳地欢,却是无人应。
  待到晚上,衔枝精疲力竭躺地上不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搓手声响彻在耳边。
  衔枝连忙蹬腿:“别过来!”
  那人嘿嘿一笑,随后一阵脚步声,什么重物被扔到她身边。衔枝一缩头,便听得一声压抑的闷哼。
  鼻尖忽而涌上一股熟悉的气息。她一顿,不敢置信:
  “爹?!”
  身旁那人痛苦地闷哼一声,嘶哑的嗓音潮若春水:
  “衔…枝?你怎会,唔——呃!”
  粗重的喘息彻响在耳边,裴既明大口呼气拼死压制到了极点。满面冷汗。衔枝这会真吓到了:
  “爹!你怎么了!”
  空中暧昧的香气飘浮,一股脑地往两人口鼻钻。裴既明闻到衔枝身上女子特有地味道,腹下当即胀痛,他挣扎吐息:
  “别靠近我!”
  衔枝被他狰狞的同平时全然不一的嗓音唬了一跳,颤声:
  “我不动,你还好吗?”
  “他好着呢!”公鸭似的一道嗓突然在她头顶上响起,衔枝眼前的布条被一把拽下,室内烛火通明,她那继父赫然满脸潮红,周身褪地只剩一条粗麻短亵裤,清瘦带些肌肉的胸膛臂膀皆泛红,两颗红缀子竖地高高。下里头鼓囊囊的一团,差点瞎了衔枝的眼。
  清冷的薄唇这会水红一片,胸膛剧烈起伏,高挺的鼻骨将人分化成两面。
  她惊愕过后慌忙别过眼,头上那站着的人公鸭嗓嘎嘎笑起来:
  “裴既明,你给脸不要!你便宜闺女在这呢,你用她解春/药啊!”
  衔枝猛抬头,只见一张扭曲的清俊的脸,满眼的阴毒看着地上随时要失去理智的男子。
  她屏气往后挪,却遭这男子一把踩住腰,蹲下身摇摇晃晃撕她衣裳。腰背肩头乃至大腿俱都一凉,好在只是一点破,衔枝尖叫:
  “你做什么!放开我!”
  那人呵呵呵地乱笑不止,唇角咧出诡异的弧度,忽然将远处的裴既明拖过来,衔枝这才看见他的手,干柴一样瘦地吓人。
  他哼哧哼哧地将颀长的男人拽起,忽地抬脚踢翻衔枝逼她痛哼一声仰面朝上,随后一下放了手里的男子,叫裴既明迎面撞在衔枝身上。
  那可怕的热度一下烧地她滚烫,衔枝匆忙别开他垂在脖颈边的脸,瞧着他那春潮泛滥的模样心头绝望。慌忙抬脚蹬,那男子骂道:
  “不许动!”随后抬脚踩下她脚上的布绳,逼衔枝无所保留地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志不清的人在身上乱拱。
  衔枝这会真的要哭了,这是她继父啊!她眼里飙了泪,嘶声力竭:
  “你有病啊!这是我爹!”
  那人见她满眼泪水,更加兴奋地粗喘气:
  “就要你们父女做鸳鸯!”
  他不知哪里取来一条铁链,代替绳子拴住衔枝两手,分边绑在一旁的桌脚上。衔枝被迫敞怀,银牙都要咬碎,胸脯子上重了重了,她只好哭着用良知唤醒他:
  “爹!你醒醒啊爹!我是衔枝,我是枝枝!”
  睫羽颤地像蝶翅的男人顿了顿,忽地艰难地昂头停住动作,一双红眼挣扎着眨了眨,薄唇张合,似乎在费力地念一个名字。
  然他的肌肤几乎是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衔枝勉力用膝盖抵他的腹下,企图让他疼一疼。
  旁边一直粗喘气的男子却不高兴了,咬牙切齿地上前突然撕那条劣质的麻布裤,险些半挂在空中,那玩意差点脱身出来打在人身上。她惊恐地瞪大眼,大脑瞬间空白,浑身僵直,男子见状满意地狞笑,状若疯魔:
  “裴既明!叫你清高!叫你厌恶我!”他忽地转脸要来打衔枝,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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