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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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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流落民间事关重大,皇帝伤心不已命两相秘密寻找,右相施施然顺势追寻楚琳琅踪迹,一路到达清水镇,却不曾抓到人。后回朝复命,哪知楚琳琅又再度现身,安顿夫婿亲女。
  她做事妥当,且又是入朝做官前生的女儿,秘密将他们藏好。那好夫婿也听话,故意将自己声名差到头,却让女儿安安稳稳活到十五岁。眼见着可能会暴露楚琳琅行踪,只好自己寻个由头把自己关进大牢。
  然却没躲过余下的算计,抓的那个少年突然换成了清水镇的祁家二子。
  这后头就牵扯出一桩秘辛。
  世人都知太子没了,却忽略了传说早夭的五皇子。五皇子生母娴妃一出偷天换日,既保了儿子,也间接盯住右相与楚琳琅,为登基的野心筹谋。
  可谓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右相心机深沉,曾故意落下贴身手串引楚琳琅,然久引不出洞,便调换了心思,在楚衔枝无处可去时用暗阁劫了楚琳琅信物,替换成自己的。直接挟持她亲女在手,不紧不慢等她按捺不住。
  嘶。昧琅摸下巴,这个故事的结尾,是个不好的结局。
  这被衔枝替代掉的姑娘死的很早,被几方大权玩弄于掌心。又很是缺爱,先后爱上早有未婚妻的右相与五皇子,却一直被辜负。最后剖腹自杀,楚琳琅才姗姗赶来。
  许是报应,五皇子登上皇位,右相一夜白头,最后二人却无心天下,一昧争夺这孤女尸身,用尽手段,三人惊世骇俗地同棺长眠。为世人唾弃,骂名千古。
  “啧啧啧。”
  昧琅想着原来那结局,不禁想笑。
  不怪司夜入魔,实在是人间奇景太多,成日地看可不是要疯了。
  正要捂肚子,大水泡却肉眼可见地浑浊了。里头的景象登时不再清晰。
  他皱眉,若有所思。
  衔枝气喘吁吁跑回去后,继父不曾说什么。目光落在她身前停了会,待她在隔壁洗好澡过来,裴既明不紧不慢的调换了瓷瓶里的药丸,摆到床头。
  他静静计算着药量。
  先前那毁坏筋脉的药吃得不算很多,还能挽救。
  她身子应是抵得住的。
  从包袱中取出一双早早买好的绣鞋,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会,伸手抚抚上头缝的圆毛球。
  白软软一个兔尾巴,同她一点不像。
  他摸着那软球,拇指缓缓轻抚,眼底黑的不透一丝活气。
  衔枝刚穿好衣裳敲门,他便应了:
  “进来。”
  她擦着头发嗯一声,刚推门便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衔枝小小转了一个圈,人便坐上了塌。裴既明自然从容地坐在她身侧脱了她两只鞋,白里透红的脚丫子顷刻亮在灯底下。
  脚趾修长,趾头圆润。嫩嫩地,握在手里好似两尾滑溜小鱼。
  衔枝惊叫声,裴既明面无表情揉她脚底:
  “莫动,爹查一查解毒丸可有毒素淤积,脚底是万筋之源,最为直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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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继父(四)
  衔枝浑身僵硬; 抓住床褥后仰:
  “虽…虽是如此,可我这般大了不大合适…”
  那指腹微有茧子,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脚心; 有些粗粝; 更带起一阵麻痒。实在是难以启齿。
  衔枝陡然想起刚头祁大说的那些话; 禁不住真害怕起来。可这个爹一脸平淡; 并不在乎,又好像只是她想多了。
  衔枝耐不住要抽脚。脚丫刚一动,被他一把抓住脚踝,那两指顺之捏了捏大脚趾,一双柔软的鞋毫无预兆套了上来。
  红缎面的绣花鞋; 上头点缀俏皮的白团,鞋面上各两串大小均匀的珍珠。
  漂亮又喜庆。很贵。
  她怔了下,慢慢睁大眼。
  裴既明又将另一只鞋套好,这下松了她的脚。
  他揽着她两条腿放入石板地上,淡声:
  “走一走; 看看合不合脚。”
  衔枝红着脸走了走,正合适; 不挤也不空。
  她一愣; 转头; 她继父不着痕迹地笑一笑:
  “铺子里瞧见的; 觉着很适合你。你同我做了这么久父女; 我却一样拿得出手的都不曾给过你。”
  衔枝有些不知所措,她最不擅长应对这种寡淡中带着温柔的人了。憋了半天憋出一个:
  “谢…”
  裴既明轻轻摇头,忽地道:
  “若真要谢爹; 便唱出戏吧。枝儿会哪些曲?”
  衔枝心道这怎么突然就要唱戏了; 然而嘴上还是不好意思拒绝; 回答道:
  “我亲爹喜欢西厢记,牡丹亭,我除了梁祝,只会这两首。”
  裴既明瞧着面前不自在的姑娘,蓦地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红花环佩戏服,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他捧着衣裳起身,不紧不慢伺候她穿上。
  衔枝的身体明显地绷紧,有意躲避他的触碰。裴既明尽收眼底,却佯装不曾看见,双手还过她的窄腰,悉心扣上最后一个云扣,他对着她泛红的耳廓轻轻张合薄唇,吐气如兰:
  “牡丹亭,开始罢。”
  衔枝好半天都没法回神,孰料忽而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那调子正是牡丹亭的曲。
  她转眼,赫然是她沅芷澧兰的继父,薄淡色的唇边横一只碧色的玉质长笛,见她望来,微移开笛子,眯眼:
  “嗯?”
  衔枝哗一下转过头去,郑重地清清嗓,忽而站定,对着天一甩水袖。笛声随之响起,咿咿呀呀的唱喏宛若莺啼,这厢房一夜通明。
  身影游动,窗间隐约可见衣衫飞舞。
  好不绮丽曼妙。
  *
  一晃三日,衔枝坐在家里打瞌睡。继父照常下去卖字了,她还是犯困。吃了两个大果子就趴在石桌上睡了会。
  祁大给她灌新药这事衔枝没告诉裴既明,她记着那个肚兜。
  然她肚兜上没绣什么字啊花的,应当无事吧。
  衔枝真心不想被他抢回府。
  她拽着手上百花:“去,不去。去?不去…”
  拔了几十朵花瓣后,衔枝偷摸去了品花楼。同掌柜报了烧饼二字,他脸色一变,立即把她迎进了一扇侧门。
  穿过长长的道子,他走了人,衔枝抿唇敲响门。刚碰上去呢,门自己开了。从里头伸出一双臂膀把她抱进怀里,眼前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就坐上了结实的大腿。
  侍女上好茶水点心,笑一笑退下。衔枝忙要起来,那人把她拉回去抱紧,磨牙:
  “我等了你两个时辰。”
  她看向他的大腿,伸手,狠狠一捏:
  “放开我!”
  祁燮闷哼,又笑一声,贴着她的脖子磨蹭两下,惹地她直皱眉。他把她抱地更紧:
  “小枝枝,快给爷亲一个 。”
  说罢噘着嘴过来,一股热气登时飘过。衔枝立马提后肘打他脸,暴怒:
  “滚!祁大公子病地不轻!”
  祁燮哼哼地直笑,顺着她嘶一声,往后一仰头,忽而一转她腰,两人一下面对面。
  衔枝狠狠瞪他,他挑眉:
  “这么讨厌我啊。”
  衔枝深呼吸,他伸手去摸她的发,不以为然:
  “讨厌我的多了去了,你这点算什么?小爷喜欢你,你不识好歹就算了,几次三番都对我动手,不是打就是骂,小枝枝,你这继父没教你礼貌二字?”
  “啧,亏他还考过秀才。”
  她气红脸:“你这样没教养的混账就该打!谁要你喜欢!”
  祁燮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弯指勾她鼻尖:
  “我真要喜欢,你怎能拦?”
  那食指勾她鼻子勾地极得劲。衔枝一身鸡皮疙瘩,啪一下打开他的手猛烈摇动着要下去。祁燮叹口气,重又抱住她在怀里晃荡两下,脸上不高兴嘴上却哄似的:
  “你这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胡作非为,真以为我不舍得对你动手?”
  衔枝气笑了:
  “祁大公子莫不是脑子不好吧。我同你才见过几面,你这就爱我爱的不可自拔了?
  你当这是青楼?我可不是花娘,你也不是恩客!”
  祁燮眸色一动,勾唇:
  “凭什么不能喜欢?俗话说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成亲。我这还是缓了步骤的,否则你我该洞房花烛了。
  嘶,你及笄,我弱冠,你我年岁匹配地很,天作之合么。我正好声名狼藉娶不到娘子,你又一穷二白,从前过惯好日子受不住吧?若无我支援的银钱,你能和你那便宜爹去看灯会逛夜市?
  你跟了我,要多少花用有多少花用。给你盖个仙府都成。”
  祁燮凑近,雷霆电闪地在她唇角啵一声,看着衔枝咬牙切齿的脸朗声大笑:
  “我正好需要一位夫人。你够凶悍,定能降得住那些妖魔鬼怪。届时你爹不用日日卖字了,你也不用待在山上,岂不两全其美?”
  衔枝沉默:
  “祁大公子要成亲?”
  他这才正色:“是啊。”
  她伸手掰他的手指:
  “我不是好人选,你占够我便宜了。解药给我,我要走。”
  祁燮脸色一冷:“你真不觉得你继父不对?”
  衔枝动作一顿,祁燮瞧在眼里,了然一眯眼:
  “我很早就与他相识。他瞧着谪仙一样,实则是个心狠手黑的。”
  他拍拍衔枝的腰,拉长语调:
  “不然他一个外乡人早被欺负死了,这乡里乡亲的都排外,可不会容忍他。若非他私底下手段极多,已不知滚哪去了。
  你娘我也认识,她同你这继父并不对付,压根算不上什么夫妻。
  是以,他也不是你劳什子爹。他是不是不想和你提你娘,遮遮掩掩?因他对她不好,他们巴不得对方死呢。我还一直猜,你娘死有他手笔。
  这样的人你也能叫出口爹?”
  衔枝的手骤然脱力,祁燮见她双眼圆瞪,心知要上钩了,不过不急,需放一段时间的饵再引引。
  他怜惜地长叹:
  “你真傻。不信你回去问问?他定会避开话头。三日后再告诉我答案。”
  明知他无缘无故说不出这些话,肯定想挑拨什么。可她还是听进去了。
  那是她记不得样貌的娘啊。
  衔枝回到山上时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匆匆拿过瓷杯喝了好些茶,她靠着墙发起呆来。
  裴既明今日回来地很早,太阳都不曾下山,还是亮着的。
  衔枝听得动静,却不想理。还是他进来,敲了敲帘子,随后沉声:
  “枝儿,爹给你带了东西。瞧瞧。”
  她沉默,那人顿了会掀开帘子,手中握一只圆瓷盒,面色不太正常。
  他好似很执着,把瓷盒递地很近:
  “拿着。”
  衔枝闷闷摊开手,一掀开盖子,馥郁的月季味,红色的唇脂膏。
  一瞬,她想问的一些话莫名出不了口。
  他竟然贴心如斯。
  衔枝突然觉得自己很没良心。
  她爬去问:“爹,你怎么了?”
  他沉声:“无事。”
  衔枝黯然,这继父怎么突然不对劲了。
  她决心晚一点再问。
  然一拖再拖,回回他都很疲惫,却又不肯说原由。
  很快第二次见祁燮,她被强扯着坐上马车去放风筝。那祁大公子笑得像个傻子,同以前的骚包邪气天差地别。还老故意招惹她,惹得衔枝生气,两人你追我赶,风筝飞地老高。
  这回,祁燮问起来那些事,衔枝自己心虚了。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嘚瑟地扬起眉头。衔枝要走,祁大又拉住她,手里凭空出现一条挂着铜钱的红系带。
  衔枝眼熟,祁大嗯声:
  “就是上回我绑你的那个。”
  她立刻变脸,他无奈,抱胸:
  “喂,我还被你抽了大耳光呢,我都没这么记仇。衔枝,你怎么这样脾气大呢?”
  你怎么这样脾气大呢?
  这话,从前是她亲爹常说的。
  他下狱了,她也就没有什么脾气了。
  衔枝一时不说话,那祁大变出个簇新的蚂蚱灯笼逗她:
  “赔你个新的,喜欢吧?”
  她侧目,抿唇若有所思。他突然提着蚂蚱灯捣她:“哟!蚂蚱把你脸啃掉啦!”
  衔枝额上青筋一跳,忍耐着和他打起来。二人绕着桌子来回跑,谁也不服谁。
  那祁大几次仰天大笑,衔枝拳头发硬。险些掀翻桌子时,他才止住笑,不正经惯了的脸陡然认真:
  “枝枝,陪陪我吧。我无聊呢。”
  她诧异,“我瞧你有聊地很。”
  祁大无可奈何:
  “我是对上了你 ,才有兴致玩这些把戏。没有你,我笑都懒得笑。”
  这话很像是真情流露。
  衔枝咂舌,他又说:
  “我这里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有。只缺陪我一起吃喝玩乐的人。你陪我当个醉生梦死的富豪呗,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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