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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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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华帝君退隐,自行三千穿心剑之刑,不知所踪。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衔枝这块,不少来旁敲侧击地问。
  衔枝先是震惊,好端端的裴既明又做什么?随后一头雾水,这哪里是她能懂的?
  有个别的哼笑:“王女,你可知当时那受刑的场面多浩大?三千柄大剑钉满了帝君每寸肌肤,血如泉涌!那座下侍奉的枳迦真人吓得晕厥几次,这无缘无故的帝君罚自己做什么?还不是他动了红鸾星,得为自己制定的规矩付出代价嘛。。”
  她惊愕过后,两手搭在一块侧目:
  “不必话里有话。”
  那人就搓手:“当日尊上拢着王女出洪荒一事谁不知晓啊?您俩那凡尘虐恋都被扒个底朝天写成话本子了,可别和咱们装聋作哑。夜叉虽然不归为仙族,也不是妖魔,如今身份特殊,天上也不好轻易开罪。咳,帝君自罚,过了天条,可不就是为了和王女你顺理成章在一块么?祁燮上仙么,咳,也是这个态度。”
  衔枝本闲散地坐在王座上,这回沉默了。
  离爹下凡尘才几日,怎的裴既明就出事了?
  衔枝不觉得他被刁难,这天上地下的谁敢真同他作对,八成是自己折磨自己。
  可不知所踪…衔枝板正起脸,回绝了这仙众的打探:
  “我不知他在何处,这蛮荒翻过来了也无他踪迹,天帝既然不说什么,那也与我无干。人间失去记忆那段本就是意外,这般谣传,还是仔细些帝君归来的态度。”
  那仙众脸一僵,讪讪走了。
  衔枝这才起身,照例去看阿皎。她还是不肯醒,衔枝静默,随后道:
  “娘想去找爹么?我寻到了贺行知踪迹,不若你们三人正经地相知相识一场,省得遗憾。”
  床褥里的姑娘睫羽一颤,衔枝见状笑一笑:
  “你们的事自然由你们解决。待爹转完三千尘世归来你再做决断?他那样霸道的人肯松手本就难得。娘散心也好,找爹也好,只要不整日躺着自我麻痹,什么都好。”
  那姑娘眼角忍不住滑下一道泪,小嘴撅了起来,忽地起身撞进衔枝怀里:
  “和光啊,娘是不是犯贱呢?娘心里纠结,娘又恨他又离不开他。他那么畜生一个人,他有好多侍妾,他从前对我一点也不好…我同他窝在一块二十万年,叫时光磨平性子,我也不懂我到底恨还是爱。他一身不坑给我安排了这些路,我一点也不高兴,他死了算了!”
  衔枝忍俊不禁,阿皎又道:
  “在司夜的梦里,我是郡主,他是左相,他对我好得很,言听计从。那个我好像真心喜欢过他,可最后还是想逃婚。我也不知我拧巴什么劲,和光你没了情丝可真好,没了烦恼…”
  衔枝一愣,阿皎抹完泪,从床里头掏出一只精美的木盒,红着眼睛打开,赫然是几样簇新的玩意。
  阿皎一一数,一边带着浓重鼻音咕哝:
  “这个是虎头帽,那个是拨浪鼓,还有草蚂蚱。。毗颉也不知怎么保存的,这些年下来一点样都没变。几次我偷瞧过他夜里悄摸打开来看。我的那些怨气也就没了。我一直想问他,为何偏偏抓着我不放呢,为何就是我呢?他死也不吭声,就是不说。我还是去问问他吧…我还从没见过他失了记忆的模样,我要好好的耍他一耍!”
  颜色半点不曾退却的小玩意一一摆在衔枝跟前,她难以置信,恍惚里迷了眼。
  和毗蓝净释天里拿给小游魂玩的,一模一样。
  阿皎把虎头帽拿起来比划,含着泪笑:
  “真漂亮。也不知你被投进人间后有没有这些小玩意,说来都怪白相…”
  衔枝封了许久的记忆随着阿皎的话渐渐拉开帷幕。她一瞬恍惚,哑声:
  “有。”
  阿皎惊喜:“是么?”
  衔枝沉默,不仅有,还一模一样。被她一直带在身上,带去了仙门。
  后来…弄丢了。
  她忽然想到一点可能。
  阿皎嘟囔:“还算有些良心。毗颉逼问过白相为什么故意给你取个衔枝做名字,多上不得台面。那白相在他身子里还敢嘴硬…”
  衔枝霍地正色:“阿娘,我带你去看一看十方镜可好?”
  阿皎不明所以,衔枝哄她:
  “天上的人奈何不得我,恰好裴既明走了。”
  阿皎迷迷糊糊被她带去,掀开那巨大的湖泊,衔枝抿唇,一口气将虎头帽蚂蚱拨浪鼓全都放了上去,捏一个溯洄术。
  宽阔的湖面上,渐渐浮出一幕。
  一身黑衣的少年恣意游走在宫墙下,却次次刻意避开冷宫的存在。反复一年,直到一次宫宴饮酒,他借着出来散酒气,精准去了冷宫,跳上了墙头。
  里头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正赤着脚荡秋千,周遭围了一群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那黑衣少年静静地看,良久才走。这之后,日日偷来。
  一直到那姑娘长到十五岁,少年也成了青年。任她与青梅竹马玩闹,却挑在最春光烂漫的一日,放走了买来训练多时的海东青。
  那姑娘很快同它混熟,一树海棠花下,它刻意衔着海棠枝勾那姑娘追来。
  恰恰好撞在青年怀中,落得满头花雨。
  青年心绪波动地极大,却反手抱紧了她。
  新婚夜,他抚着酣睡的姑娘,眉眼沉郁,却还是含笑轻叹:
  “千辛万苦偷来了你。此世,我终于不再是毗颉的附属,你也不是他的侍妾。我们相知相依,是天定姻缘。”
  几年后,姑娘登基,二人产下一女,取名却犯难。女帝翻了许多书,最后道:
  “和光。”
  青年却沉默,三日后,坚持将和光改成小字。
  女帝不解,却也不觉不妥。
  水纹浮动,衔枝见那男子波荡不休的心境,布满纠结的藤蔓。
  数个深夜,只有他独自赏月。
  昧琅偶尔来问,那男人回回不悦。待人走后却又抱着睡得东倒西歪的女儿叹:
  “和光虽好…却不及衔枝。衔枝啊,是我的孩子,非是他毗颉的。”
  衔枝忽然窒息,画面再转,变做玄衣毗颉,那茅草屋里居住的时日,他常悄然凝视那麻溜干活的姑娘。
  眼中的在意,一日深过一日。
  那是面对从前侍妾时没有过的好奇。
  水面沉沉浮浮,一直到他暗处窥探两人私会,正想去给些排头,却遇上刚吃了贺行知心肝的妖魔同他谄媚讨好。毗颉冷笑,杀了那只狼妖。
  …迷雾时不时缠绕。一切,皆为毗颉茫然的心。
  情,不知所起。
  阿皎突然踉跄,抱住救命稻草似的抱紧衔枝:
  “贺行知不是他杀的?他为什么不说啊!和光,为什么?”
  衔枝沉默。
  为什么?
  她也想问一问白相,为什么。
  那是悉心教导太女长大的父亲,他既然这样爱她,又出于什么,精心谋划一切?
  他爱她,也爱阿皎。
  可那是两个残缺的人,拼死缠绵取暖。
  或许,白相也是不甘罢了。


第152章 解惑
  回蛮荒的路上阿皎一言不发。
  晚上; 她挎着包裹捧着衔枝的脸蛋亲了口,转身跳进人间。走前只有一句话:
  “为娘一定要弄清楚!”
  衔枝那时攥着情丝,怅然后正困惑要不要放回心中好好感受一下心潮的迭起; 顺手派了些人下去; 枳迦突然红着眼找上门:
  衔枝莫名其妙; 枳迦道:
  “尊上受三千穿心剑重伤未愈; 为躲避有心人搜捕藏在人间,我不知他踪迹,祁燮上仙也外出游历。丫头,算我求你,你怜惜怜惜尊上去找找他。”
  他递来那支红玉簪; 满眼的疲乏:
  “此是鸣山血玉,玉中之王。尊上一心为你而造。看在我从前也帮过你的份上,求你。”
  她瞧着那支红玉簪,半晌启唇:
  “我不曾让他做这一切。”
  枳迦缓缓低下头,苦笑:
  “是他一厢情愿; 可,你当真没有半分心动?你忘了; 你也曾真心喜欢过他。即便身份隔阂尊上也努力打破。现下三界六道无人能置喙; 可却群龙无首。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将你那根情丝装上啊; 你问问自己的心。”
  衔枝默然:
  “我知晓了。”
  枳迦失魂落魄出去时; 衔枝坐在案边撑着脸发呆; 百里汀岚来汇报民情,衔枝批阅完毕,动了动肩膀。抬手; 腕上发丝偶尔发出亮光。
  她一叹; 感应两把; 那两道分散的气息都很平稳,于是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一晃,春去秋来,蛮荒之地长满了硕果。妇孺们学会了冶铁筑金。
  抱折子的小婢女初时还怕她,后头也敢一起发牢骚了。什么今日的粮食少了,又有人起心思想回天甚的。
  衔枝懒洋洋地嗯声,倒真是想走,可担子全撂到她肩膀上,实乃是腾不出身子。
  也不知怎么的,枳迦来拉她几次无果,自己撂挑子不干下去找帝君,灵官们这下叫苦连天——谁来干活啊?
  不晓得哪个坑货,翻出什么旧事佐证夜叉王女与崇华帝君之间天定姻缘,甚至掏出话本子一一列举,天帝一咂嚒,可。
  “王女如今率领蛮荒,开垦荒野,也是一方君主。又与帝君天作之合。帝君为王女自请受罚,爱情感天动地,表率也。王女代夫处事再合适不过。”
  衔枝摸不着头脑,牙痒痒哪些人这样缺德,那些折子就同洪水似的扑来。
  咬牙切齿处理了十年,衔枝终于培养百里汀岚成材,命她代政一月,郑重其事地取出情丝,看了眼水镜中爹娘的模样,决定去人间看看他们,顺道散心。
  照着派去看管爹娘历劫的侍从的消息,衔枝骑着长大了许多的老虎往下走。孰料老虎半途捉鸟,跌跌撞撞,衔枝手一松,怀里那情丝被罡风吹得呲溜一窜,心口一烫,随即进了她的心。
  衔枝眼里含一抹痛恨的泪光。大力揪着老虎的耳朵落到了一处叫不上名的地界。
  时光荏苒,什么都变了。新一代的王朝更替,衔枝已经说不上来名字。
  捏个决跑去茶楼吃了点茶,衔枝坐在犄角旮旯里头听戏。撑头看着大街,琢磨着老爹在哪。正巧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
  少年郎抱著书箱背对着她在书摊前同人争地面红耳赤,衔枝摸了摸还在发烫的心口,眸子陡然放大,她一瞥,今日没带那条发。不好立时感应。
  于是化出一身绛红色的圆领袍,红玉簪绾好发,做出个翩翩公子模样去凑热闹。
  她大摇大摆过去,一侧脸,刚要搭话呢,饭馆里冲出个葡萄眼的姑娘,抓住那玄衣少年的领子就骂:
  “你这臭不要脸的,还敢来我家求亲?姑娘我大刀砍了你!”
  衔枝一顿,连忙往一边捎了捎。
  一旁玄衣少年凛着狭长的眼气急败坏:
  “还不是你之前有竹马却不相告,害我白白成了笑柄!我那时误会了才会退亲!”
  旁边窜出个面容像泥捏的般的小厮,拽住少年衣角小声劝:
  “少爷,咱低调些…”
  衔枝一默,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姑娘骂道:
  “我若嫁你,我是猪!”
  “呀!小姐,这可决计不能乱说!算命的虚风道长说过了,你们二人是铁定的姻缘…”
  几乎是同一时地,他们一齐大声:
  “谁同她是铁定的姻缘!”
  “谁同他是铁定的姻缘!”
  这般热闹,衔枝轻咳一声,麻溜地跑路了。路上思索着那虚风道长,脑瓜一激灵。
  莫不是那魔还没死吧?
  如今妖魔两族都式微,他拾起老本行来招摇撞骗了?
  衔枝嘱咐了手下人仔细看好了,绕着城池转悠一圈。路过护城河,本不甚在意的,然河上头有个巨大的招牌,写满了河流来历。
  她有些好奇,抬头一望,旁边响起低沉好听的嗓音,不紧不慢读道:
  “传说千年前有一徽国,徽国有一仙姿玉貌的太子。徽国弱小,敌国却强大。
  …两军交战,太子不敌被俘。那太女好色,困太子于东宫,多年后太子身亡,自请捐出白骨镇压那湍急大河。
  河流分支,汇入我朝护城河,因而此河又叫太子河。”
  底下小娃娃嬉笑:
  “我知道太女!太女传说可厉害了!长得三头六臂肥头大耳,生啖血肉,大嘴一张就吞了对方大军!”
  衔枝听完这故事本想走,闻言眉头一挑,冷笑。
  这是将她描绘成纯粹的夜叉了?
  她冷哼,本不想理会童言童语,孰料方才念书的男子轻轻嗯一声:
  “是这般不错。”
  “嘿嘿!先生是不是见过!”
  “是。”
  衔枝额角青筋一跳,忍不住转脸,瞧瞧那草棚底下的在胡诌什么。刚转脸,就同缓缓转过身来的男子对上眼。
  满目苍翠,柳枝齐飘,雨一样迷眼。有一只修长的大手捞起柳枝,从后仰出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
  与一双无悲无喜,无风无波,寒潭一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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