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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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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昂下巴,目光聚到那颗小拇指大的玉坠上,正飞速思索此人,联系前后发生的一切,忽地城里头却一下子炸开了天。
  街上百姓尖叫着奔逃,个个挤在城门口争先恐后地要出去。控鹤卫忙护一圈衔清,逮住一人便问:“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逃命的大娘也顾不得头上的金钗抖没了,叫道:“护城河发大水了!那水海浪一样高啊!前头那天灯铺子也炸了,一水一火,这不叫人怕吗!我这簇新的衣裳才上身几个时辰便湿透了!好不晦气!”
  楚衔枝倏地放下刀,将那玉坠子收在袖中扬声:“押他进宫司之后再议!鹤一,带人送二皇子等回宫。余下的去城内搜查!”
  “是!”百人瞬间便轻功一点消失不见。楚衔枝脚下使力,一过城门去到朱雀街便发现满地的水流横行,先前那天灯铺子旁的几处房都着着火。
  上好的日子却竟生如此事端。楚衔枝敏锐地感觉到今天这一来一去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无多少人伤亡,守城将士一一疏散着人群,城中商贩也跑了大半。她沉下脸一把扔了傩面便朝护城河去。被调来的魏昀症正巧往这走,见她后一愣才拱手张口要拜,被她挥手一拒。不许声张。
  刚到河外百米远绣鞋便透湿,时不时要掉跟。楚衔枝忍着不适,欲要在往前一段路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叫护城河倒灌皇城,便听后头一声急呼:
  “那姑娘你莫去啊!河里有异!”
  楚衔枝一顿,直觉这声音很耳熟。像是…徽国那叫做枳迦的小太监?回首,满城彩灯下便见当头的男子。
  她敛眸,果然是裴既明。
  近一月不见,他还是那模样。
  披一片清风在身,墨发如缎。芝兰玉树,眸若寒潭。霞姿月韵一个少年郎君。清雅地叫天上银月都黯然失色。
  那人本是冷然一张脸,似不过随口叫仆人提醒路人罢了。可待那坦领长裙的姑娘转身的一刹那,墨蕴了的一双眼竟毫无预兆地滞住。
  裴既明薄唇微启一点缝隙,呼吸恰似夏日骤歇的暴雨,脑中雷声轰鸣。
  她梳着随处可见的闺中姑娘的发髻,簪两朵海棠。略浮薄粉,抹了唇脂,描了眉。这打扮在今日的朱雀街上只算寻常。
  可彩灯之下惊鸿一瞥却好像画中的神仙妃子。
  不知哪里来一只皓白的手敲打他心扉,一声又一声,长叩不息。
  枳迦差点没捧住手里仔细包裹的玉萧,结结巴巴好半天:
  “太,太太太太…女?!!”
  楚衔枝丹凤眼一挑,冷冷看他眼。枳迦连忙捂住嘴要拉世子的衣袖,示意两人快走。没想却一动不动。
  他探头,裴既明直直盯着前方,好似入了神。
  枳迦急了,这可怎么办是好?不妨楚衔枝却忽然向他们走过来,顶着满身华光,她微点的绛唇一张一合:
  “随我来。”
  枳迦如蒙大赫地点头,又一扯主子衣袖,扯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豁出去要喊的功夫,裴既明却忽然回了神,一言不发地转头随着楚衔枝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幽暗窄巷。
  这巷子里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枳迦一边疾走,没忍住问:
  “太女,今日这是怎么了?奴才正陪世子放天灯呢,忽然那护城河一下子大水滔天,随后天灯铺子也炸了!差点伤了我家世子!”
  楚衔枝握紧了百辟,冷声:“闭嘴,随孤入了宫再说。”
  裴既明默然瞧着面前姑娘的背影。修长的脖颈挺直,明明是夜里却依旧泛着白。
  枳迦缩缩脖子老实了,四周骚乱好似也平静下来的时候。楚衔枝却越发心焦。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心焦非突然,而是连续不断。时有时无,积攒下来好像就等今日爆发。
  她脚步越发地快,胸腔中血气开始翻涌。刚出巷子,楚衔枝步伐骤然一顿。
  枳迦堪堪挺住脚不知怎么了,就见那沉着的太女顿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忽地仰头吐一口血,喷地天女散花。
  他眼瞪地似铜铃那么大,还没反应过来,那太女一下就转身,直直扑倒了自家世子在墙,一双手在睁大眼的世子身上到处胡摸!眼见着,就,就伸到衣襟里头了!
  大晋这么热,他们世子只穿了两件啊!
  枳迦雷劈了似的杵着干看,抖着嘴颤颤巍巍:
  “这可如何是好……”
  楚衔枝却又吐一口血,直吐进裴既明衣襟里头。手却不乱摸了,只是倔强地抓住他的左腕。
  裴既明浑身僵直,薄唇莫名染上鲜艳的红,浑身的血刹那间烧做一团。他睫羽扑动,缓缓垂眼。
  身上的姑娘脸色苍白。还有些泛青,这症状极像当时被夜叉鬼所伤后的…
  他斥了声枳迦:“闭上眼!”忍着耳后火辣抓住楚衔枝伸到腹部的右手,她手碰过的肌肤一片滚烫。他动作小心翼翼,于是便也缓慢。
  这姿势却很诡异,从侧面看叫人都以为是他抓着楚衔枝的右手往衣领里塞。衣袍遮蔽下,又显得楚衔枝的左手主动在勾他腰封。偏她手攥的死紧,难以挣脱。
  这等不知恬耻的模样,好在周围无人。
  裴既明心内诡异一叹,刚庆幸,说曹操曹操却到。
  祁燮隐含震怒的嗓音霍然响彻在巷口:
  “世子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猜一猜裴衍修是真是假》3《


第27章 争吵
  枳迦一见气势汹汹的来人; 差点掰断手里玉箫,脑筋一抽忽而就冲到前头去张开臂膀,欲盖弥彰:
  “祁二公子莫要胡嚷!我家世子与太女什么也没有做!”
  偏他个头矮; 压根挡不住后头风景。楚衔枝整张脸埋在裴既明衣襟里一动不动; 整个身子的重量全交由了他。
  裴既明只得环住她以防摔下去; 这么副难堪的景; 哪里是什么都没有的模样?
  枳迦这掩饰在外人看来不过掩耳盗铃。
  祁燮捞了捞湿了半身的衣裳大步过去,脸上再没以往的浅笑,冷肃非常:
  “世子身份不便,还请徽世子放下太女,交由我等送回宫中。”
  他着重咬了咬徽一字; 是提醒。
  裴既明拥着没了知觉的楚衔枝,来不及与祁燮冷眼相对,只去摸她脉搏,心头一沉——脉象无异。
  平稳,有力; 康健。
  那八成还是余毒未清。
  以楚衔枝的性子,极大概率让军医太医都诊治过。她故意冷着他近一月不见; 却竟然还是没有彻底拔除鬼毒。
  他不禁蹙眉:当时那个道长; 那根红绳到底有用否?
  祁燮见他不理; 甚至自顾自地去摸太女的手; 当下生怒。祁小六不在; 他便干脆冷嗤一声自己上手,揪住枳迦衣领便将他狠狠往边上一甩。
  太女不仅是大晋的太女,更是全大晋上下的脸面!一个他国质子竟如此肆意妄为; 死抓着太女不放是什么事?亏得他先前还夸赞此人颇有城府; 进退有度极会审时度势!
  “我当时与世子瞧那帝女挽枪图; 本存着指点世子一条路的念头。谁料世子却不知好歹。太女绝艳,人尽皆知。世子心潮起伏不足为奇。然也得分得清形式。质子怎敢妄想攀附做我大晋储君之夫?
  若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太女声望大减,世子当真以为还能过这般平和的日子?”
  他那双桃花眼抑满了火气,今日这话是半点也不客气。裴既明呼吸一顿,便是菩萨一样的好脾气都要恼怒。他无风无波的眼淡漠望过去,对面人冷笑。枳迦倒在地上听得气愤填膺,祁燮又伸手,一字一重:
  “今日之事我权当未曾瞧见,劳烦世子松了太女。”
  虽说请,却不是请。
  裴既明瞥眼祁燮伸出来的手,忽地微笑:
  “我将来如何兴许还未成定数。祁二公子不必早早下了定论。只是非我抓着太女不放,而是太女不肯放我。”
  枳迦被这笑吓了一跳。
  世子何时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裴既明抬起被袖子笼罩的左手,修长不乏宽大,骨节分明的腕上赫然圈着楚衔枝葱白的指,竟然抓地死死的,那手腕通红。
  祁燮一愣,不敢相信。瞧着气定神闲的裴既明,他却不悦极了:
  “即便如此也不合礼数。太女终究是女子,这般拉扯如何像话。我自去禀明——”
  “唔!”祁燮话音未坠,一直把脸埋在裴既明胸膛里的楚衔枝却忽然哼一声打断他。
  三人的目光齐齐朝她转过去,祁燮往前踏一步厉声:
  “太女可还好?”
  楚衔枝顿了会,恍若未闻。在他们都警醒小心的目光中忽地一抬脸,唇角未干的血渍还扎眼地挂着。
  祁燮眸子一缩:“太女受伤了?”,立即便去审视裴既明。枳迦忙道:
  “不是我家世子伤的!太女领我们走的好好的突然就喷了血,那黑墙上还有血点呢!”
  楚衔枝依旧没理他们。自顾自地哼了声。这下三人都怔住:这是?
  等她头一点一点地彻底立起,露出裴既明的衣襟,祁燮这才看清,那浅淡的衣衫上泅了几片血迹。先前被太女遮住才未曾瞧见。
  裴既明来不及拢衣裳便盯着楚衔枝,那白皙的胸膛明晃晃地露在月色下反一片白玉一样的光。上头还有些血点,白玉染血,本是清雅又艳丽的。可看在祁燮眼里头却怎么都不得劲。鼻腔中纾声气,他轻声:
  “太女为何人所伤?”
  楚衔枝这才听见声音似的,垂着的头抬了起来。三人这才瞧见她眼睛原来是闭着的。
  裴既明皱眉,这样子却好似梦游,正想在摸她脉搏一探,楚衔枝毫无预兆霍地睁开双眼。
  他那担忧稍歇,欲要开口,却突觉不对。
  楚衔枝虽然睁开了眼,眼里却不是他熟悉的模样。一张脸半点表情也无,冷寂地骇人。
  那丹凤眼里更是冰寒刺骨,瞧他仿若瞧一只蝼蚁般无情。
  祁燮与她不甚熟悉,每日早朝倒是见,只可惜他在最后,她在最前。他这官职不能逾越。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裴既明喉头发紧,蓦地抿唇:“…衔枝?”
  这是他第二次唤衔枝。
  祁燮听地两眉倒竖:竟如此猖狂大胆?!居然知乎太女名讳!
  他这一晚,心里头翻江倒海。万万没想到这徽世子与太女关系居然这般亲密。
  当时在大泽边,太女一举一动虽跳脱,却也算不上败坏名声。更不见徽世子有什么出格举动。
  他们之间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祁燮是个阅历多彩的。这什么小姐爱上穷书生,公主爱上敌国质子的话本便没少听过。只是却如何都想不到那个传言少年老成的太女竟然也是这话本子里的一员。
  听旁人的得趣,可到了自家身上这真是…不得劲!
  楚衔枝不知何时松开了抓裴既明的手,捂了捂脑袋。她倏地仰头倒了下去。
  月上中梢,晚风穿过这小巷时只听得两声急呼:
  “衔枝?!”
  “太女!”
  满室华光。初阳袅袅越过窗子钻进来。一夜功夫,东宫忽而就禁闭了大门。
  都说太女巡视护城河归来后怒急攻心,彻夜未眠。加之前段时间操劳太多,得好好休息个五六日缓缓精气神。
  摄政王大马金刀坐在昏迷不醒的楚衔枝榻边,对着女帝重重一叹气。大殿沉闷非常。
  念霜立在一旁不敢出一点声响。终是等到摄政王发怒,摔了这日的第七个杯子:
  “便没有一点法子?要你们这等庸医何用!”
  院判只敢跪着求饶,却死活说不出该如何。
  女帝斥他下去,倾身抚着女儿苍白的脸,一默:
  “实在不行便再去找些民间医师来吧?兴许那徽世子说的是真,毕竟他祖上是有仙缘的。接见使臣的日期已推后半月,叫他们先在驿站里好好待着。”
  摄政王沉吟:“我已用祁家二郎做筏子张贴告示寻找术士。这医师又需换一个名头。”
  念霜在后,听在耳朵里耷着眼。
  三日来,暴怒,悲痛,沉默。帝后二位又走了一遍。
  幸得人活着,叫他们稍稍冷静。
  裴既明在那一晚便被带去问话。涉及楚衔枝生死,他站在大殿里良久,终还是将那日言明。
  摄政王冷冷看了他许久,大袖一挥便下旨去找那老道。那裴衍修也来不及处理,还关着呢。只有祁燮,则叫他称病对外说躺在家里,实际却押他在和清宫旁的宫殿,派密卫看管。
  念霜远远看着楚衔枝那模样,揪着手却无能为力。想到三日前太女才笑着要给她找个好人家,给她官职,决心要改革旧制。却一夜间成了这个样子。心头哀戚,连日强憋着痛哭的念头。
  又是许久过去,强行喂她些精心熬制的汤水,女帝放了勺子,脸色又晦暗起来。
  金乌回天,日落了。
  马上就要第四日。
  这死气沉沉的时候,忽而外头传来控鹤卫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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