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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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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馥郁的气息飘来,阿皎耳珠被捏了捏。她拧脸,毗颉罕见地说了今日的第三番话:
  “这耳坠不许摘。”
  阿皎闭着眼。
  毗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半晌才收回去。
  毗颉走的那一日,阿皎攥着手里的药正想偷往伏云殿去。未想刚走到门口肚子便一阵痛,淅淅沥沥的羊水打湿衣裤。她一下倒在地上——要生了!
  剧烈的疼逼地阿皎哀嚎一声,门突然应声大开,进来一个她日思夜想的男子。
  “行知?行知!”
  阿皎泪眼模糊,那人急急走过来扶起她。安慰道:“阿皎,别哭。”
  阿皎被他抱在怀里,不知如何是好。她分明是要打掉它的,可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还让行知瞧见了她的狼狈与耻辱,她咬牙,肚子不受控地猛缩,无助地像个孩子:
  “行知,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同多年前的那个抄家夜一样,阿皎放声哭了出来。他抱着她安慰:
  “别怕,我在呢。”
  阿皎哽咽着,满头冷汗,肚中的东西叫嚣着要出来,她要支撑不住了。
  尖利地哀叫一声,阿皎瞪大了眼。
  她的肚子,鲜血淋漓。
  贺行知将插进她腹中的短剑拔起,怜惜地抬手再补一剑,口中安慰:
  “阿皎,杀掉就好了。”
  不知何时惊了雷,风云突变。宫室上方黑云压城,一片阴冷。
  阿皎躺在血泊里,不可思议地看着要再刺第三剑的贺行知。嘶声力竭:
  “行知!贺行知!你疯了!”
  “疯?”贺行知的神色骤然迷茫,迟疑一瞬:
  “我哪里疯了?阿皎,我在帮你啊。它惹疼了你,我帮你杀了它。我…哪里疯了?”
  “阿皎,你爱上那个夜叉将军了?你才是疯了!”
  男子歪歪头,身后劈来一道紫雷,骇人凶猛。
  阿皎竭力地用手背捂住那两道血口,一边哭一边奋力往后挪动,几乎在祈求他:
  “它要死了!它要死了!行知,求你别动它!别动啊!”
  贺行知晃着身体往前挪动,脸上时哭时笑:
  “为何?你不是恨它吗?它是夜叉的孽种,它不能留!”
  他昂头,听着天上电闪雷鸣,忽然笑了:“阿皎!崇华帝君来了!那个夜叉必死无疑!我带你走,带你走啊!”
  阿皎奄奄一息,已然无法昂头,只是泪眼婆娑。
  偌大的宫殿里,只余两人。
  女子躺在血绽开的花里,一双眼渐渐失了清明,行将就木。
  衔枝瞪大眼,怎会是如此结局?
  那贺行知分明就是个神智不清的傀儡!
  那瓷娃娃跳到她跟前,嬉笑:
  “别急呀,别急。看看天上。”
  衔枝眼前一闪,顷刻便瞧见云端上一道硕大的黑气急急飞行,甩开身后的天兵天将,它向着宛渠的方向一往无前。
  却已经晚了。
  这宫室里只剩阿皎的魂魄未散。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灵识都没有完全,一死便散地无隐无踪。
  贺行知见到来人,怔怔地抽了抽脸,随后咬破牙中毒丸毙命。直挺挺倒下去。
  血泊里的两条命全都没了生息。
  毗颉捂着右臂的伤,原地静默一瞬,随后满身兵甲震动,狂奔而去,将人抱在怀中闯入了地府。抢过生死簿,勾干净了阿皎名字。
  拿着她的游魂回宫,正逢忐忑不安的月疏来找,毗颉面无表情地一刀将她劈做两半。随后开鼎,将那黑漆漆的小炉子放入鼎中,衔枝看着,他分明半身修为都搭进去了。
  那黑色的炉子有了暗光,衔枝一瞧,这是…后来的筑魂炉?
  他要筑魂?
  母皇的魂魄不是还在么?难道是?
  毗颉拿着那炉子,解下阿皎尸体右耳上的玉坠,一丝微弱地几乎要看不见的白气飘出。自他牵引入了筑魂炉。
  炉盖合上,毗颉翻遍四海八荒取来各是奇珍异草投入炉中练就。
  可这小的几乎看不见的一点游光没有丝毫变化。
  毗颉枯坐许久,天刚白。他颤着手,将保存在冰棺里的那具尸身剖开。
  里头的娃娃缩成一团,即便眼睛没睁,一头浓密的胎毛,挺直的鼻骨也昭示着它是个极漂亮的孩子。
  而它,是她。
  毗颉冷着脸看过那孩子的性别后,眼中倏地猩红,几欲泣血。
  那是他的女儿。
  她该是一族的公主,该享受无上荣幸的夜叉公主。
  心境震荡,他盘腿坐在蜷缩的婴儿身前,一阵天地轰鸣,周身一闪,竟化出衔枝一直好奇的法相。
  本体的黑,法相的红。
  可,衔枝惊讶过后拧眉,毗颉连带本体该有三个法相啊!
  为何只有两个?
  来不及等她好奇,毗颉将阿皎的元神纳在心口将筑魂炉藏入鼎中封好。随后飞身出去,竟是疯狂屠戮人族,最先杀光宛渠国民。纳人血,抽人魂,地上生灵涂炭,衔枝眼睁睁看着他几乎把人屠戮地快要灭族。
  无法计量的人血人魂被投入鼎里,以血做火焰,以魂为补料。
  毗颉真正的疯了魔,将这些都炼化成养份,不放过一丝可能的机会,一股脑地喂养他女儿的残魂。
  衔枝盯着那杀人如游戏的男人,一阵恶寒,胆战心惊。
  如昧琅说的,这就是毗颉生魔心的因由?
  那裴既明应当马上就要下来真正斩杀他了。
  也不知他现下在做什么。
  这厢,裴既明冷着脸静观毗颉动手,自踏入此忆,便在他这躯壳中停留。
  感受着他心潮波动,有时竟也能体会他肉日体的欢愉。
  这是独毗颉了解的前尘。
  当年,裴既明并不知他有这样一段往事,竟是当了爹。
  而这个女人,是人间那个女帝。楚衔枝的生母。
  即便那摄政王长得与衔枝一模一样,并不像毗颉,裴既明也依然怀疑。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三更挪到明天
  今天两更( ̄ε(# ̄)~
  (有点困,呜呜呜)


第106章 阿皎(六)
  进入毗颉之忆后; 他一路看下来,终是知道了许多从前毗颉不肯和他言说的秘密。
  裴既明当年也不明白,毗颉为何突然和他离心。大开杀戒。如今想来最后几面他已显异常; 只是他当时不曾发现。
  昔年宛渠之人都以为他两次下凡同他缠斗; 实则; 他自始至终不过只这一次出世。可所有人都见到过他。
  裴既明一直确信; 那次有人假扮为他的模样暗中作乱。可能重伤毗颉的,普天之下寻不出几个。能寻出来的都毫无作乱动机。
  …那时的毗颉本就已是强弩之末,从前他不解。如今一看,废了半身修为炼化本为杀器的征血炉为筑魂炉,寻遍奇珍异宝养育他只剩一缕残魂的女儿; 早已消耗地他身心俱疲。
  裴既明静静感受着这具身体里波涛汹涌到已经全然无法稳定的气息。忆起那些他兀自尘封不愿回想的过去。
  世人鲜少知道,毗颉身为最强夜叉,实则有三相。最初与他在岐山交手,裴既明用尽手段才逼出他化出另外两相,一相生六臂。两只实臂; 四只虚形。三相各为红衣之杀,白衣之谋; 玄衣之本。
  玄黑为本源之相; 余下两相一齐现身; 煞气掩虹; 强悍地足以扭转天地。
  他们那时都是几万岁的桀骜少年; 谁也不服谁。见毗颉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裴既明喜逢对手,下定决心要收他当部下。
  那是他此生打过最长的一场架; 照磐最后一刺; 削开毗颉玄衣本相的一缕发。
  毗颉定定盯了他许久; 忽地收回法相沉沉张口:
  “愿赌服输,毗颉甘为奴者。”
  裴既明俯视他,昂头迎风笑一声,一把拉他起身。说不出的春风得意,畅快淋漓:
  “险胜一招。我名既明,你我以后兄弟相称。”
  后来他们结伴四处征战,毗颉鲜少被逼地化出法相,至多祭出十八般法器。天上地下便都传他长了十八只手。
  裴既明的印象却不能再深刻。
  他在毗颉第一次重伤后进入毗蓝净释天,被阵灵暗中推入毗颉的躯壳,静观一切。
  毗颉方才化相,只有两相。那最为多谋善断的白衣法相无影无踪。
  裴既明慢慢抵了抵碧合珠,凤眸微垂。
  真相…似乎不远了。
  毗颉和这个女子的纠葛他并不好奇,也不想管束。他是上位者,唯我独尊霸道行事惯了,于他而言,那女子初初就是个侍妾。他想做什么,自然就做什么。无需顾忌谁的感受。
  旁人无权置喙。
  他不知毗颉对那女子的态度到底算什么。若真在意,给她区区一个人族重铸肉身不过眨眼功夫。若不在意,又何必锁住她的游魂在心口悬着。
  不过,兴许再如何也比不上他的女儿。毗颉很是看重她。
  实则他若想,可以再生无数个。
  他瞥一眼悬在鼎中的筑魂炉,万千血肉也无法助那残魂壮大。
  是个极难养的孩子。
  而当时那由虚风促使化生的妄念带出来的筑魂炉里,也有极为微小的一点光。
  不过,与现下的这个相差甚远。这个残魂还有机会筑起,那个不过星点,权当个慰藉罢了。
  裴既明极有耐心地继续看。
  毗颉又杀了一批人,取了许多能肉白骨的瑶草回来并在一起投入鼎中。
  筑魂炉终于绕了几圈,里头的小白团跳了跳,竟然涨大了一半。开始晃荡起来,挣扎着要出去。
  毗颉阴鸷邪佞的脸上终于微缓,眸子柔了柔,他轻勾唇角:
  “和光,不可乱动。”
  他不知什么时候取好了名字。
  小白团子笃笃地撞炉壁,并不能理解父亲在说什么,只是觉得难受。
  为何关着她?
  似是知道她心声,毗颉将所有的东西都加紧炼化,待她吞吃干净后取出筑魂炉,勾出她在掌心细细端详。
  白花花巴掌大一个。四肢都不曾长出来,眼鼻口都无。靠吸纳父亲每日输来的东西过活 ,不死便很是好了。
  她神智也不曾开,懵里懵懂,好奇地绕着大手转了两圈。
  软地似朵云,拂过手面,一阵难言的松软。毗颉第一次体会到为人父的奇妙,却是个已死的孩子。
  他面色渐冷。
  昧琅不知从哪冒出来,见状语重心长:
  “将军,您有那么多侍妾,再挑几个顺眼的生了不就好了?从前您采遍万花,嫔妃数都数不清。属下几次劝您顺势生几个小少主,您不乐意。挑来挑去挑了个最孱弱的人族母体,这小少主哪怕重新活过来也不是个强大的,难担重任啊。”
  “月疏夫人虽心存恶意,却也对您一片真心。您一刀劈了她实乃可惜,实在不行送属下玩一玩也好啊。”他长叹,瞧着那傻傻的游魂叹口气,摇头。
  这样好的血脉便被人族玷污,生成个高不成低不就的。
  夜叉一族未来果然如那人所说,很是堪忧。
  毗颉不曾理他,拇指抚了抚滚来滚去的小团子,勾她回炉里放进鼎中。继续搜寻新鲜的供养。
  太阿宫外立了仙障,不再允许旁人进入。
  昧琅劝不得,灰溜溜跑了。
  一日复一日,那小团子被父亲喂养地大了两倍,渐渐长出了一张五官模糊的小脸。一只小手。被放出来时常揪着毗颉的发玩。
  滑溜的一段发被她握着从上到下,呲溜一下脱手。
  她觉着很是有意思,又去抓。这会抓到一段更粗的。小团子流着口水抬头,正瞧见这个十分邪气俊美的男人淡淡望着她。
  她吸溜一下嘴巴,下一刻一只大手便伸来,擦她嘴角。
  “可还要玩。”
  小团子忙不迭地点头。毗颉抬手切了一段发,打个结挂到她脖颈上。她摸了几日,又觉无聊地打哈欠。毗颉瞧见了,不语。隔天,小团子戴着一顶虎头帽,捏着拨浪鼓草蚂蚱玩地不亦乐乎。
  毗颉撑着头静静地瞧她半晌:
  “人间的玩意便这么有趣?”
  她咧着没长牙的小嘴冲着他咯咯笑,一双已经完全成型的大丹凤眼眯成两弯月牙。
  他看着,蓦地定住眼。
  “和光,到榻上去。”
  小团子不解地歪歪头,不过很快照做。他握着笔,凝着眸子描下这张小脸。
  尤其是这双眼睛。
  毗颉看了许久,竟不得不承认,这双眼恰恰好结合了他与那女人的全部优点。
  内勾外翘,却并不是他的细窄狭长。眼中部的弧度反而同她的葡萄眼异曲同工。
  鼻子嘴巴都还肉着,鼻子像他,嘴像她。脸型像他,眉宇间也更肖似他。
  这是他的女儿,远比那女人漂亮精致地多。
  裴既明一张俊颜如极地之冰,凝着这一幕,脑中悠悠打响钟鸣。
  那衔枝,是毗颉的女儿。
  他从前几次猜测,看到她脖颈上昧琅的碎片后一度怀疑,却没有可以关联的点。
  而如今这纸上描绘的脸,那名字,分明就是衔枝。
  他眉头蹙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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