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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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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偷回
  衔枝往后挪了挪。离开远点后瞄他眼; 在裴既明那说不上来的眼神中两只爪子并在一块,懵懂地“喵~”了声。
  毫无意义,只是给面子的叫一声。
  他眉骨上瞬时挂上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
  衔枝于是又往后退了步; 直接到了床沿。
  烛火在她犹豫着继续往哪退时毫无预兆地熄了。地上砸了什么东西; 下一息她的脖子被揪住; 脖上套了串凉飕飕的珠子。衔枝试着跳了下; 发现自己根本蹦不动。
  这下真的不妙。
  她一颗心沉下来,裴既明的发披开,她不经意间闻得满鼻的清浅檀香。
  沉静,雅致,古老。
  她仔细分辨——是用檀香泡皂荚洗过的?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肚子; 大拇指揉动,摸得衔枝心情沉重之余还有些有些脸红,张开肉垫挣扎起来。
  这位亘古之神轻轻呢喃一声:
  “睡了,莫动。”
  下一刻,衔枝头脑发晕; 垂着耳朵软塌塌倒进宽大的掌心。
  黑夜里,裴既明睁开眼; 一寸寸审视眼前这个橘红色的小猫。
  身上覆盖的法力被收回。它慢慢长大; 变化出原本的模样。
  一个; 高挑颀长; 漂亮极了的姑娘。熟睡时没什么防备; 眉头偶尔皱着,心事颇多。半张脸压在他掌中,红艳艳的嘴唇恰巧抵在拇指上。
  裴既明定定地看了会; 忽地摩挲起她的唇角。
  很软; 但有些干。
  许是没喝水。
  衔枝梦里久违的肚子饿了。
  不知怎么地做了个怪梦。梦里她调皮捣蛋; 被毗颉揪着领子按在膝盖上打板子。旁头一张脸糊在云雾里的女子一边拦一边骂他,她咬着嘴巴不肯哭。
  后来…毗颉就臭着脸同她拌嘴,她一个人从膝盖上爬下来默默提裤子跑路。
  这前段梦,其实好像在哪里真实地发生过。她并不觉得陌生。
  但后头的,实在是让她难以启齿。
  时间一晃,她十六七岁。叼着草带衔清摸螺蛳吃。没想脚崴了,把衔清踹到了对岸。对岸那个叫百里汀岚的姑娘冲出来救起衔清,叉着腰骂她。
  她有些不服,同她骂了起来,衔清在中间劝架,推推攘攘又下了河。
  这下可不好,衔清被卷到河心里去,她急忙要去救人,却一起被卷进去。百里汀岚是个傻噔,见状也跳下来。结果三人一起挣扎,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正绝望,河里突然飞出来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黑龙。它同她道:
  一人可换两人命,谁甘愿留下?
  衔枝一看,边上两个都晕了,只剩她。她也想装晕,却被黑龙一尾巴拍来,只好流着宽泪说自己甘愿留下。两人得了救,她却被拐进河底当压寨夫人。黑龙色地要命,急不可耐当天洞房。她看着它挂着大红花的龙角,长长的身子上不伦不类套了一件喜服,当即要吐出来。
  那黑龙生了气,刹那间天翻地覆,黑云把她卷过去。她一昏,再醒光秃秃地,身上缠着那条黑龙。
  黑龙道:
  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要给我生龙子。衔枝气急败坏,掰下它的龙角就捅它。
  黑龙痛哼几声,眼里发红。她心觉有用,当即抓紧了龙角再狠狠一捅。
  “嗯哼。”
  声音好像更大了,就在耳边呼痛。
  衔枝抿着嘴继续,静谧的濯碧宫里,窸窸窣窣的衣料磨蹭,伴随着裴既明时不时几声压抑的闷哼。
  天上泛白时,裴既明看着揪着脸辛苦劳作一夜的酣畅睡颜,撑起身体。薄衫滑下,露出许多抓痕的胸膛。
  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静静睨她。瞧她在他臂弯里蹬腿,甩手,扭腰,无影脚练得炉火纯青,随时都能踹烂床榻。
  他伸手,抚着那心口,指尖来回地滑动。
  片刻后,裴既明继续握着手里的书看,目光略过心头血、不枯草,瑶贝,重明花。
  这些是早已经具备的材料。
  剩下的几十种里,于他而言有些难度的只有魔域里的葙榕柳。和,九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至情至爱白首不离夫妻的红绳结发。
  而这东西,偏偏最难。
  要求这些有情人生同衾 ,死同穴,且都要是同一个年岁,同一时结发,去世。
  需同时翻阅生死簿,姻缘簿。而结发此物,大多难以留存世间。即便有,许多也分散不全。
  是极为磨人的东西。
  裴既明垂着眼,放在一旁的发丝又开始不断震动。裴既明捏在掌心,顺便理好衔枝敞开的胸襟。
  他捏着发,手上搓动几下,捻灭一半。又撩起自己的发,裴既明不紧不慢割下一段,同先前的发一起打一个结。
  衔枝醒来时,又成了苍蝇。那裴既明还熟睡着,睡姿极好,板正地不行。
  她无暇去欣赏他动人的睡姿,眼尖地瞥见他手边好像有一段黑发。上头有她熟悉的气息。她心一横,左顾右盼,抱着发丝几次使力,终于在他侧身是抓起来跑了。
  榻上的男子全程闭着眼,半点动静也无。
  嘤回衢山岛的那会,天才刚刚亮。
  衔枝仔细检查了一下头发,贴到心口呼唤道:
  “爹?”
  无人回她。衔枝再唤一声,一下觉得出事了。连忙要飞进后山,却见不得了的一幕。
  山泉下,她那夜叉老爹身上粘了泥土,似是才战斗完回来。前头立着一蓝色道袍的鹤发童颜男子。正是虚风!
  毗颉眉目阴煞,厉喝:
  “和光呢!”
  虚风笑地愉悦:
  “将军,您的爱女在哪岂是我能知道的?我不是您对手,但魔君却是。今日不同往昔,您还是对我客气些吧。”
  毗颉挑眉:
  “嘲云,你不去侍奉长祈反倒隐姓埋名蛰伏天上几千年。若你不出手,我当真险些就认不出你。”
  “也不能这般说。成为魔界幕僚之前,我确实是一心修道的凡人虚风。将军,二十万年过去,您实在太孱弱了啊。不枉魔君愿与一个法相合作。
  您放不下的唯有一个女儿,是吗?何苦执着让她成仙呢,她留着你的夜叉血,仙途注定渺茫。您分明知道,却隐忍不说,到处找这些草药炼化有何用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硬生生把您这位杀人不眨眼叱咤风云的魔头教化成慈父…”
  虚风,抑或是魔族嘲云,笑容越发灿烂:
  “您再往魔域潜,怕是要撑不住了。”
  衔枝抱着发段的手险些松开。骤然迷茫。
  虚风,是魔?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难以登天?
  毗颉闻言,桀骜道:
  “我真要去长祈也奈何我不得。不过是些许魔气,我经得住。与其数次来此试探我倒不如叫他先保全自己。我这几日可听说了,他那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替他执掌魔界十万年,行事用人与他完全背道而驰。你们要和白相联合,真能绕得过他去?掌权太久难免要惹底下人异心。
  白费长祈和我活了一个岁数,却什么都不懂。”
  这一番不屑之言,常人听了大多都要不高兴。然虚风却依旧笑眯眯:
  “大权旁握也比死了二十万年要好啊。将军,您当年若是不那么誓死效忠帝君,兴许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帝君是个心冷之人,否则如何能四十多万年力量都不曾有丝毫削减。
  说的好听些,他看顾大局,不好听些,他也是个极自私的。否则怎能永远忽视信徒苦难?”
  “将军信他,可不过是想要救回一个可怜的孩子,却被他分尸斩首,骂名流传千古啊。连累夜叉一族过了二十万年阴沟里的日子。帝君不愧疚,将军难道也不愧疚?”
  毗颉不为所动,虚风于是又道:
  “多年前我取了夜叉根骨混入,当时便惊讶,这常年活在地下苟延残喘食不果腹的,真是昔日鼎盛的夜叉吗?”
  他摇摇头,浅叹一口气:
  “将军一死便一死,从未顾虑过族人感受。也不曾安排后路。你认为他们不在天上是好事,他们这样认为吗?将军可知,没有哪个夜叉不想重回天界,不想念曾经的威风。
  他们压抑,憎恨,痛苦了太久。他们无处发泄,他们人人喊打抱头鼠窜!”
  虚风毫不退让地对上毗颉冷厉的眼,又绽开一笑:
  “将军太过独断专行。不过,上位者又如何真的会在意小人物的死活呢?四下皆棋子,无一不可用。白相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理所应当被奉为头领,这是夜叉们自己的选择。
  将军,若他们知道他们的信仰根本不想顾及他们,只在乎自己那点家事,他们该何等的失望啊。
  倒不如把衔枝带回去,让她堂堂正正地成为夜叉公主,一齐与我等瓜分天下。”
  他用最寻常的口气,吐露那些剜心之言。即便毗颉早有准备,却也听在了耳中。
  “早年,我见她那么小一个孩子,瘦地皮包骨,满手的血向我爬来,求我给她一个好点的来生,不要再过这样的苦日子。说句真心的,虽然我必然会带她回天,却也是打心底觉得她实在可见怜。
  然我并不能置喙白相给予她的这一生,带她入仙门就是我最大的怜悯。
  如她这样苦的夜叉族人,数都数不清。
  我言尽于此,将军好好思量。”
  作者有话说:
  滴滴滴
  要不然改成每日一更,一更六千字肿么样宝叽们
  下章仙门大比拼,我枝枝终于可以干翻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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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比试
  如其名; 他是一阵风。虚风走后,毗颉身子忽地一歪,捂住腰侧。
  衔枝本想上前的念头突然消散。
  直到半个时辰后; 她身上的决不知何时解了; 衔枝若无其事地绑好发走向泉水边沉默不语的男人。她忽地张口:
  “爹; 我回来了。”
  毗颉登时直起身体放下手转头; 见她哪里都完好,舒口气,却还是严肃:
  “去哪了。”
  衔枝面不改色地撒谎:
  “在别苑里睡着了。”
  “爹,”衔枝又唤他一声,毗颉看过来; 正见她脸上浮有一丝雀跃的笑,一双眼里缀了星子,格外亮:
  “马上仙门大试,我要去参加了。届时我试试拿个头筹。爹,我能行吧?”
  他心头一动; 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观察衔枝一会。才满意颔首:
  “我会去看。”
  衔枝把手背在身后; 微微昂昂下巴; 满脸认真:
  “爹; 若我有一天不再想要成仙了; 你会如何?”
  毗颉腹部伤口一跳; 他眼中一簇,极快皱一下眉头,嗓音不自觉发沉:
  “为何这么说。”
  衔枝笑了。
  在毗颉逐渐深重的眸色里; 她抬头望了望晴光灿烂的天; 天上白云悠悠; 一切静谧安好。正是一天里最亮堂的时候。
  云落进眼底,掀起一片足以驱散所有阴霾的清明的颜色。
  一丁点璀璨的微尘跳动。
  浮翠流丹,皎如日星。
  她从未表露过这样的神情。
  说不上来的神情。
  一面希望,一面失望。
  衔枝阅尽这苍翠的山,这青白的天,这鎏金的光。
  竟有丝怅然,鲜红的唇几度张合,并不柔婉的嗓音略有沉咽:
  “我好像,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能耐。”
  一直静静等待的毗颉闻言,脸上陡然泛戾,正要开口,衔枝蓦地低首正色直视眼前暗含焦急的男人。
  毗颉忽地一窒。
  天光泄在挺直的鼻骨,眉眼。圈出一片鲜明的白芒。她骤然咧起一个绚烂的笑:
  “我不太确定,是以,我要好好试一试。”
  山风一如既往地抚弄她的发梢,绿叶茵茵,乘风起,散入天际。
  身子笔挺的姑娘一身白,恍惚好似随时消减的一场大雾。
  她当惯了无根的浮萍。一朝有了一位家人。
  虽然生分,可确确实实是她的家人。
  衔枝,并不想失去。
  她还有那样多的事情没有做。
  飘荡的发里,显出一张灼灼的眼。衔枝看着毗颉,眼中的光点不住浮动。一字一顿:
  “爹,仙门大试赢了之后,不管我成不成仙,你都陪我去找一趟人间的母皇,可好?”
  毗颉一动不动,与她对视。
  衔枝不在问话,而是,不容抗拒的请求。
  他霍地勾唇。
  “好。”
  这亏欠了数十万年的孩子的要求,他怎么能说不好。
  “这一次,爹陪你。”
  *
  枳迦禀报完这些紧要事务时,自家尊上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撑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瞧眼地上摔地四分五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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