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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起眼,李玉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小英,突然就笑了出来,“我同情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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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与我何干?
第五十五章与我何干?
“同情你?”李玉娘上上下下打量着小英。她穿的是一身蓝色的衫裙。不是绸缎可质地却也算不错,一头乌发只插了一枝没有镶珠的金钗,浑身上下是比之前见到时略显朴素,可是却也比很多人强过许多倍。“你不要逗我笑了!”李玉娘低笑出声,“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顾家的妾啊!难道对你而言不是板上梦想成真的事情吗?虽然是换了个对象,可你也不要觉得委屈,这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现在要人来同情你,未免可笑。”
脸色发白,小英死盯着李玉娘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怨意让李玉娘“嗤”声冷笑,在小英恨声问:“你真不肯帮我”时转身就走。和小英,她实在是无话可说,可她刚一转身,小英就扑了过来,蛇一样缠上来,抓着她的胳膊就不肯放手。
“玉娘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只当不是帮我,是在帮顾家,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小郎的亲堂兄弟!”
她不说倒好,一说这话李玉娘更是大怒,“你有完没完?!还好意思提小郎。你怎么不拍拍胸脯,问问自己是怎么对小郎的?亏得他从前把你当成亲姐姐一样什么都听你的,可是你呢?我告诉你,别说我讨厌你,就是小郎现在站在这儿,也会恨不得抽你两记耳光……”
挣了下手,却因为小英抓得死紧,抽不出手去。李玉娘哼道:“你快放手,我不想欺负一个孕妇。”
她这么一说,小英咬着嘴唇,不撒手反倒是挺了挺肚子。
李玉娘失笑出声,“你这是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呵,小英,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善良的人吗?”冷眼相看,在小英惊讶的目光里,李玉娘猛地挥手,一巴掌甩在小英脸上,在小英愕然松手捂住脸时,已经用力甩开她。
踉跄着倒退两步,小英站稳身后尖叫:“你、你竟然打我?”
“打你?打你怎么了?难道我是第一次打你吗?”李玉娘甩了甩手,用拇指摩挲着有些痛的指尖。“小英,你别以为用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威胁人。别说威胁不了我,就是这孩子的亲爹,也怕是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在乎他吧?还有啊,如果你这会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院里的人应该会很开心才是……”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小英涩声道:“你说得不错,我若有什么那臭寡妇会很开心……李玉娘,如果我被那女人折磨死了,你良心能安吗?就不怕我化作厉鬼天天缠着你吗?”
“呸,不要脸的东西!”李玉娘气得脸发红,“谁把你弄死了你找谁去,下作的贱人,连做鬼都想着攀扯上不相干的人!我告诉你,就算你真被人弄死了,又与我何干?我有什么可良心不安的?”狠狠啐了一声,李玉娘扭身小跑了几步,待离小英稍远了些才缓下脚步。
隐隐听见后面传来“吱呀”一声,还有一个发尖的童音在笑。李玉娘皱起眉,也不回头,反倒更加快了脚步。虽然损人损得痛快,可要是小英有什么时她是在场的,怕真是要被纠缠着脱不了干系了。
一路疾行,到了大街上,李玉娘才缓下脚步,靠在一边轻轻吁了一声:“倒霉,和碰着疯子一样!”
她低喃着。抬起头,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就往左边看去。小巷口,阴影下,站着一个男人。虽然看不太清楚脸,可李玉娘却是挑起眉来。这身衣裳,还有那招风的姿态,分明就是刚才还看到的萧青戎。突然记起刚才一个人在巷中独行的那种古怪感觉。莫不是这厮刚才就一直跟着她?
挑起眉,心里虽是气得着火,她却突然展颜一笑,竟是冲着站在巷口的萧青戎勾了色手指。
萧青戎故作惊奇地往两边看了看,用手指了指自己,这才笑盈盈地踱过来。眯着眼笑道:“娘子有事找我?真是荣幸,竟这么主动找我……”
李玉娘一眨眼,笑得媚气,伸出手摸上萧青戎的脸。萧青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可脸上的笑却仍是极招蜂引蝶的桃花笑。指尖掠过萧青戎的脸颊,撩过他的耳际,李玉娘媚笑着,手掌一张,猛地揪住萧青戎的耳朵,用力一拧。喝道:“说!为什么跟着我?”
斜睨着她,萧青戎眨了眨眼,突然就笑了起来,“你揪我的耳朵?”
“嗯?”李玉娘眨巴了下眼,目光落在自己仍拧着萧青戎耳朵的手。突然之间就醒过神来,匆匆放手,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先不说这个。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跟着我?”
萧青戎抬手摸着被李玉娘拧过的耳朵,轻轻揉了揉,又把手掌极暧昧地凑近鼻尖,忽然就道:“香的……”
被他一句话险些弄到吐血,李玉娘涨红了脸骂道:“色狼!”瞥见萧青戎掀眉,她立刻又改口:“登徒子!”
这词,萧青戎是听懂了。便委屈地眨了眨眼,“明明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无言以对,李玉娘静了会儿,恨声道:“你到底是跟了我多久?我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了?竟让萧大侠这么辛苦……”
萧青戎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冲着李玉娘暧昧地挤了挤眼睛,“你该知道我只是想更多了解你罢了。”
傻了两秒,李玉娘抬手搓着手臂,只觉得身上发凉,很有一种没办法和眼前这人勾通下去的感觉。默默地转身,她一言不发地就往前走去。
萧青戎笑看着她的背影,也不喊,只是不缓不急地缀在她身后。直到爬坡着李玉娘走进荐人馆,才笑着停下脚步。
一脚迈进门里,李玉娘下意识地回过头去,隔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街对面的萧青戎对望。虽只是一眼,她却还是皱起眉来。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下。
始终都没有弄明白萧青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她,又究竟看到了什么。因为这,让她总有种被人窥视了却没抓到偷窥狂的感觉。
有些无奈地晃着头,进了大堂后,李玉娘才觉得今天的荐人馆异样的安静。就算人少,也不至于连一个人都没有才对。
皱起眉,她唤了一声,便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对不住……”
抬头见是她,宋平还没说完的话便咽了下去,又下意识地低了低头。
可只看了一眼。李玉娘就已经把他脸上的青紫看得清清楚楚。一刹那,心里火烧,她大声喝斥道:“宋平,你又惹了什么麻烦?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人打架,你难道连一点记性也没有吗?”
黑了脸,宋平脸色难看地瞥她,张了张嘴,却到底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还哼?哼……不服气是吧?”李玉娘又气又恨,还要再骂。后面已经传来陈伯的声音:“娘子莫要错怪了宋平,这次真的不关他的事。”
“不关他……”声音一顿,李玉娘呆呆地看着走出来的陈伯。半晌才惊道:“陈伯,是谁打伤了你?”凑上几步,她看着陈伯脸上的淤青,心里也隐约明白可能自己是真的错怪了宋平。“啊,我记得柜子里还收着跌打药的。”快步跑到柜子前,她找到药,还想着帮陈伯上药,就听到身后宋平不满地哼了一声。虽然有些歉然,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去抚慰他的情绪。
在陈伯接过药,示意自己上药时,李玉娘才转过身看着宋平道:“是我错怪你的话,过后我再给你道歉,现在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平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下才闷声道:“带头的那个我认得,是米老大的人。”
虽只是一句话,可李玉娘却也明白了。也怪她大意,因为最近风平浪静便疏忽了荐人馆这边。早该想到米老大那帮人从来都不是善类,又怎么会不眼红他们的火红呢?
深吸一口气,她转目看了看陈伯,又问:“还有谁伤到了?顾昱去了学堂,不在的。可儿和白姐姐呢?她们现在在哪儿?”
“娘子放心,她们在培训中心那边。还好,陆家嫂子今天也没来……”陈伯的话让李玉娘松了口气,“还好!那那两个管事呢?吓跑了?……对了,可报官了?”目光一转,她皱起眉来。“他们没砸坏什么东西吗?这些桌子、椅子?”目光扫过地下未曾清扫掉的墨渍、污渍,她问道:“这是你们重新摆好的?”
看宋平点头又摇头,她腾地一下站起身。一转身,猛地掀翻身旁的桌子。又在两个男人惊讶地注视下一连踢倒几张椅子,这才喘着粗气回过头去,用手点着宋平,“还愣在这儿做什么?现在就粗报官!告诉陈宽,他老子被人打得快死了!”
宋平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扭身跑了出去。而陈伯眨巴着眼,看看李玉娘,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李玉娘这才醒过神来,看看陈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陈伯,对不住。我只是要催催他们,无心咒你的。”
摇了摇手,陈伯只是笑:“不妨事不妨事,其实,今天发生这样的事都怨我……”
“怎么能怪你呢?”李玉娘轻声劝了两句。听得脚步声,低下的眼眸看到门前地面晃动的人影,只道是那些衙役终于来了。可一抬头,她却不由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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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不是一处被捣乱
第五十六章不是一处被捣乱
正午时分,阳光虽不十分灿烂。却也在门前投落一片晕光。此时,因被门前的人挡住了光线,屋里便有些发暗,就连门口一半在光亮一半在暗影里的人脸都显出一种难看的晦暗。
“可儿,白姐姐……”看着用手扶着门边,似乎要在可儿搀扶下才能站稳身的白薇,李玉娘心里升起一种不安之感。咽了下口水,她抢上几步,伸手扶住白薇,这才涩声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两个,有没有受伤?”扭头看着脸上有些脏的可儿,她的手有些发抖。
张惶地摇头,可儿抿着唇,眼里刚滚落一串泪珠,就立刻抬手抹去。
“玉娘,”用手抓着李玉娘的肩膀,白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算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咽喉发干,咽动时似乎有刀子在刮着喉间的嬾肉。李玉娘合了下眼,待粗重的呼吸渐渐平缓后才睁开眼沉声道:“其他人呢?那些学生还有老师呢?”
“都有了!跑得一个都不剩!”可儿嚷着。到底还是哭了出来,“平时我们对他们那么好,可出了事却没有一个人留下来帮忙……”
“别哭!如果没人帮忙,就自己帮自己好了。”李玉娘清叱一声,又放柔了几分声音,“先送白姐姐回后头歇着,一会儿要是上公堂对质时还要你们出面的。”
白薇的手一抖,反手抓住李玉娘,“玉娘,你打算和他们把事情闹到公堂之上?还是算了,你不知道米老大的势力有多大,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根本就斗不过他的。再说了,自古‘官’字两张口,有理无钱莫进来。就是打官司,吃亏的还是我们。”
“我知道,咱们平头百姓在那些大人眼中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也知道很多时候就是打官司,也会吃亏。可是……”李玉娘握着白薇的手,将她的手从手臂上一分一分扯开,“我相信这世上总是有公理,更相信衙门里也还有清清白白的人!就算所有的人都和坏人同流合污,但那人绝不会!”
猛地抬头,盯着李玉娘,白薇慢慢眯起了眼,“你是说陆五?”
李玉娘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信不过陆五?”
白薇笑笑,没有说话。可嘴角的那一抹笑却是渐渐让人觉得冰冷。李玉娘怔怔地看着她,一时忘了说话。就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陈宽的大叫:“爹、爹?”
扑进门来,看到陈伯安然无恙,陈宽才松了口气,可再细看,见了自家老爹脸上的伤处,不禁破口大骂道:“娘了个皮的,姓米的越来越嚣张了,真把杭州城当成他们家的了,竟把王法都不放在眼里。爹,你放心,我这回拼了不穿这身皮,也得为你讨个公道!”
说着,一扭身就往外冲去。还没等冲出门,从门外迈进门来的陆五已经一把扯住他。
“头儿!老大,你放开我,这次我说什么也忍不下这口气……”陈宽跳着脚,却不敢真地挣开。
扭头瞥了他一眼,陆五平声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到这儿?又是要以什么身份去找米大,想好了再告诉我。”说罢。便撒开手,大步走了大堂。
虽然没人再拦着他,可陈宽捏着拳头却半天都没有移步。直到身边几个兄弟走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垂下头走到陆五身后。
并没有回头去看陈宽,陆五细细看着四周,甚至蹲下身去摸了摸地上已经干透的墨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