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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怀上我的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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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段美人那么一搅和,高转水车还没做完呢。
  美人,误事!
  房内。
  段寰宇完全根本睡不着。
  可他也从未哄过人,只能回想起,那些罪臣、他的父皇、大牢里的囚犯……都是怎么求饶的,以及,题奏本上,那些他从来不耐烦看的歌功颂德之词。
  这些,能管用吗?
  秦怀安说见到他就生气。
  明明,他刚来时,秦怀安说他在旁边躺着看她做工,那她就会很有干劲的。
  曾经那么痴缠的秦怀安,刚刚走得那般快,一定是偷偷哭去,不想在他面前落泪……
  段寰宇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把被秦怀安顺在脑后的长发给盖在脸上,疲惫地闭上眼。
  期间,吉祥进门了两次,隔着纱帐,像他报告秦怀安给他交代了什么,递给段寰宇信纸。
  段寰宇连忙坐起,长发拂开,仔细看信。
  这些竟然是——
  道长的气功练气之术?!
  秦怀安会做驱虫药粉,体力异于常人,行走速度超越青麟卫,是因为她从小练气,是道门中人?
  他明明欺瞒了秦怀安,秦怀安却因为孩子,不忍他早逝,把这些神奇的秘术教给他!
  才看了两眼,他体内的“精气神”竟然跟着秦怀安工整无比的文字自行运转起来,这非常神奇,他习武多年都未曾有过任何气功!
  他甚至能“内视”到,体内各处,昏睡着许许多多的条形蛊虫,密密麻麻,让他头皮发麻。不过,暂时他“精气神”没被很好地蕴养过,如今只是粗略地内视,就非常疲惫,头脑发昏,不能仔细分辨。
  段寰宇勉强睁眼,却又困倦地躺下,把信纸重新折好,放在心口。
  明明那般伤心,那般气愤,却又待他如此关爱。
  怀安啊……
  想起身,疲惫却一涌而上。段寰宇睡到傍晚才起,用蕴养精气神的方法先锻炼了一下,然后,神清气爽地推开门。
  “她呢,都做了什么?”
  段寰宇习惯性地问。
  吉祥答道:“秦姑娘还在庄子,一下午都在做木工。”
  段寰宇双手背在身后:“朕去寻她,今夜也不回宫。”
  吉祥很小声:“秦姑娘说,某公子年事已高,身体不堪疲累,肾水流失过多,应当休息至少半个月,好好休养,初一十五见面即可。”
  初一十五……
  这不就是四十岁的人的身体能承受住的情况吗。
  被如此质疑与嫌弃,段寰宇却竟没生气。
  还觉得秦怀安在用年龄来怼他,暗指某公子不但隐瞒身份,还比她年长九岁,年老体衰,他才是配不上她的那个!
  段寰宇甚至低头失笑,以拳抵唇,微微翘起唇角。
  有些,可爱。
  会和他生气,和他作对,总比不见他、不理他好。
  而看在吉祥的眼里。
  初一和十五,这不是宫里帝后必须见面的日子吗!
  陛下竟然还笑了!
  秦姑娘真不愧是能把陛下罚跪的奇女子……
  而陛下也是奇男子。
  只见无比尊贵的陛下倚着桌子,手撑着脑袋坐下,十分虚弱地说:
  “去转告她,她不见我,我茶饭不思,晚膳没胃口,一颗米都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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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就不去! ◇
  ◎二更~!◎
  吉祥:“……”
  陛下不当陛下以后; 整个人都不像他了。
  就差指名道姓的骂,陛下竟然都不生气,甚至还能装柔弱……
  吉祥不敢多想; 跑腿去转告秦怀安。
  秦怀安听罢; 沉默了一下。
  段美人果然仗着怀孕就无法无天; 非要她去伺候吃饭。
  可秦怀安去吗。
  她就不去!
  秦怀安十分干脆地,让吉祥转告他:“你告诉那位老爷,如果他不吃饭,瘦得不成人样; 年老又色衰; 那初一十五也不必见面了。”
  吉祥只好跑腿,很小声地转告给陛下听。
  一边转述; 吉祥一边好奇着。
  陛下这次究竟又干了什么; 秦姑娘连罚跪都不罚了?
  虽然没赶陛下走; 却选择只在初一十五见面!
  还威胁陛下; 如果陛下变得不好看,那初一十五都不见面了。
  竟然是女子喜爱陛下男‘色……真是奇女子……
  而段寰宇听完转述,计谋并没有得逞,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却仍怀有希望。
  虽然,他已经从某公子变成了某老爷,但,段寰宇按着胸口; 按着那封秦怀安的道门秘术亲笔信,又望了眼床边放着的药粉箱子; 心里便安定下来; 开始好好用膳。
  先等她消消气吧。
  无论如何; 总归有胎儿在,秦怀安就算气他,也总不会为胎儿拒绝一个位高权重的父亲。
  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望他康健,传他道门秘术。
  而且。
  除了秦怀安的胎儿,他还有自身的男‘色可用。
  用完晚膳,段寰宇仍未回宫,循例问问秦怀安愿不愿意一起睡觉,收到拒绝的回答,他不敢相见,只敢作画,可惜这边没有材料,只能暂且作罢,自行涂药,盖着段府的被褥入睡。
  第二天卯时,念在秦怀安怀孕的份上,段寰宇未要她相送,自行上朝。
  而秦怀安也比较放心皇帝的车架,没有跟着。
  银子已经放在药粉箱子里,和药粉一起被段美人带走了。
  可她身边的青麟卫却并未撤走,依然跟着。
  秦怀安没有为难他们,没有非要赶他们走,依然在郊野山庄这边住着,打造农业机械。
  可一到晚上,她就收到由青麟卫护送着的、长长的、纸条封着的箱子,请她亲启,说里面是段公子亲自画的画,秦姑娘如果不开箱,青麟卫就不能回去。
  秦怀安嘟囔一声,哔哔哔的小声骂某老爷就会为难下属!
  还是开了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幅画卷。
  竟是一幅美人‘春‘睡图!
  粉白的绵密海棠花下,段美人侧身躺着,他嘴角含笑,身姿修长、姿势慵懒。
  画中美人撑着脑袋,发丝柔软垂落,软软地搭在敞开的领口上,垂过那一小片的白。雪白沟壑之间,凌乱地点缀着一点又一点的粉,像是散落的海棠花瓣,又像是别的。
  画上,没有落款,只有角落里的四个字,写着“永以为好”。
  秦怀安:“……”
  艹。
  这是在干什么!
  就不怕她会将画给别人看。
  也是,恐怕没人敢买,还把她抓了,罪名是大不敬,竟敢画画亵渎当今圣上。
  秦怀安不再多看,收起画卷,让青麟卫空手而回。
  第二夜,段美人白天送工匠过来共同商讨、做事,晚上又差人送画。
  这次,画上画的是,在屏风之后,雾气缭绕,线条有力又优美的手臂搁在浴桶边上,撑着段美人的侧脸,俊美从容的脸、喉结与沟壑雪地上的海棠粉白隐在雾气之中,朦胧若现。
  唯一清晰的,是那眼神幽幽地看过来,仿佛在通过画作,与她幽怨地对视。
  青麟卫道:“属下没有看过画,段公子说,是对镜自画,十分感谢秦姑娘送的大镜子。”
  “段公子还吩咐,见面时日不多,请秦姑娘不要厌弃画作,留作想念。”
  又在卖惨,自称时日无多……
  如果他长命百岁,岂不是对今天的事羞恼百年。
  秦怀安捂脸,又面无表情地收起画卷,回道:“差不多得了,再多就烧了。”
  免得段美人恼羞过度,自挂东南枝!
  而青麟卫答应过后,给陛下转述完秦姑娘的话后,又如实详尽地补充:
  “秦姑娘看完话,捂住了脸,才把画作收起。”
  段寰宇含笑问:“哦?她捂脸了?”
  “捂了。”
  段寰宇哈哈一笑,颇有兴致地再度作画。
  不怎么听话地画完自己,他又开始画秦怀安。
  有穿着短褐,做着木工的秦怀安。
  有嬉笑怒骂,指尖指着他的秦怀安。
  有身穿紫气烟云纱,飘然而至的秦怀安……
  欣赏许久,段寰宇收起并未送去的画,打坐练了一会儿精气神,才侧躺入睡。
  虽然含笑作画,可起来以后,白日上朝时,段寰宇高高坐在纯金打造的帝王九龙椅上,垂眸看着满朝文武,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满朝文武,派系繁多,但每一个派系,臣子家中妻妾成群,个个百依百顺;臣子们私下联络时,还留连青楼,喜爱新鲜颜色,另养外室无数,甚至强抢民女又迫使民女与她的家人改口,好不快活。
  可真是快活啊。
  如今京中青楼被左相查封,内阁也商议着相关的律法规章,他不可能因为并不犯法的原因而发落臣子。
  不过——
  养得起这么多妻妾外室还留连青楼的大臣,又怎会两袖清风。
  段寰宇不动声色,秘而不发。
  他早就让御史拉拢、示意、暗中传令过,让各个派系互相攻击,互藏探子,用各种手段取得证据,朝上弹劾别的派系的大臣贪污!甚至侵占田产、谋财害命!
  不是每个大臣都像戚如歌那么憨,当了御史却竟去套麻袋,他的心腹大臣精明不少,把朝中的水搞混。
  一时间,朝中风声鹤唳,都夹起尾巴,削减开支,免得被抓到贪污的证据;或推出替死鬼,或推卸责任,不一而足。
  段寰宇看戏一样看着。
  琉璃展览会前,满朝文武都不敢太高的花销,很好。
  万花筒一个都不送他,是吧?
  看谁敢跟他抢拍卖的珍稀展品。
  段寰宇倒想沉沉地望向司狱严大人,可严大人不够资格出现在朝堂上,只能在朝堂外,宫殿外候着听旨,段寰宇根本看不到人。
  段寰宇:“……”
  朝会结束,段寰宇心情不错地发落了数个抄家对象,又去了牢里一趟。
  洛州通判佘宗岩之女佘语嫝与侍女共三人被匪徒劫走的案件中,有一幅由秦怀安所画的、匪徒指证了主谋的嫌疑犯画像,画中人还没有找到。
  段寰宇横加一手,把这个案子和佘宗岩贪墨案联立起来,让人用这副画像直接审问佘宗岩府上所有人。
  他不太耐烦地亲自观刑,提点着狱卒用严刑撬开他们的嘴巴。
  悬案就这么破了。
  画中人找不到,是因为这人是佘宗岩在外地找来的,于是京城中人都认不得他。
  这人也倒霉,事成以后,因他是见过佘宗岩心腹随从的人,于是他就被灭了口。
  而佘宗岩因为养太多小妾、为了享乐、建造几百间屋舍、建造园林而花销特别巨大,连贪墨都围不住。
  他也早就贪了原配不菲的嫁妆,当继室夫人提醒他,佘语嫝已经相当年长,寻常人家女孩子十三四岁就议亲了,可佘语嫝已经十七岁,还未议亲,催他不要拖了,赶紧相看,把原配的嫁妆还她,再从府中出一份,问他府中嫁妆规格时……佘宗岩见拖不住,便起了歹意。
  他一要脸的通判大臣,怎可能做出卖嫡女那种事?
  卖的价钱,也顶不上原配夫人当年十分丰厚的嫁妆!
  他不能向嫡女交代,更不能向岳父家交代,干脆使些计谋,让女儿有家不敢回。
  但是好死不死的,佘语嫝被掳走时,匪徒的脸被一个由佘语嫝教过画画、眼力很好的丫鬟瞧见,丫鬟追不上人,又见佘府不报官、十分敷衍地寻人,她便把匪徒的脸画下来,交给官府。
  她回府后,佘宗岩就把她打个半死,说她败坏小姐名声。却不得不为了面子,交了三十五两悬赏金到衙门。
  当段寰宇亲自观刑,佘宗岩又惧又怕,才磕头认罪。
  但,认罪又如何?
  段寰宇依旧让人行刑,欣赏一阵,差人转告秦怀安,告知真相,问她想不想过来观刑。
  秦怀安拒绝了。
  段寰宇也没兴致观刑了,兴致缺缺地说:“那便斩了吧,他没用了。”
  本来还想让秦怀安折磨一下,哄她高兴。
  可秦怀安不来——
  段寰宇看着这涕泗横流的无用之人,撑着脸命人继续行刑,才心情略有好转地离去。
  佘宗岩与一干罪犯,将会在午日午时,拖到柴市,斩首示众。
  观刑完毕,段寰宇拖着浸润着血腥之气的黑袍回宫。
  大太监吉祥见状,先是传水,又送上崭新清香的龙袍,做事时大气不敢喘,十分安静。
  从前的陛下又回来了……
  虽然陛下回来了,可吉祥远远望了一眼,那已经修造翻新完毕、宫女准备就绪的巽柔宫的方向,他半句都不敢提。
  而陛下也仿佛没说过这件事。
  更衣后,陛下晚膳用得不少,又到御书房里去,挑灯作画,日复一日。
  巳月十四,郊外。
  今夜,段美人竟没送画。
  只给了一封信。
  秦怀安拆开一看,信笺染了海棠花香,一朵朵盛放的海棠泛着微红色泽,透出无言的羞意。
  信笺只写了半行字:
  【明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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