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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里咖啡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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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溪隐啃着薯片,心不在焉地看剧,没多久就回房间看书了。

    三天过后,沐溪隐再次回到灯塔里咖啡馆,惊讶发现小必已经不在了,端咖啡的人换成了在咖啡馆做白班的琦琦。

    七点之前,经理亲自到二楼来交代工作,沐溪隐忍不住问了小必,经理直接说:“何必被我辞退了,在招到新店员之前先让琦琦代班。”

    沐溪隐很意外,经理看到她的表情又说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们这里是在过家家,做错了事说一句错了就可以挽回,任何人都一样。我们这里也是存在竞争的,既然何必的能力不足以胜任晚上的工作,换另一个人是不二选择。琦琦工作态度认真,你应该向她多学习。”

    经理说完就走去三楼了。

    琦琦比沐溪隐大两岁,人很沉稳,属于少说多做的性格,沐溪隐称她一声琦琦姐。沐溪隐当然也欢迎琦琦姐,只不过一下子少了小必,始终有些不习惯。

    中途下楼的时候,沐溪隐看见许之松对她挥手,她快步走过去,许之松说:“别担心,我们经理是刀子嘴豆腐心,小必没有被辞退,只是暂时停职,我听经理和琦琦姐说的。”

    “原来是这样。”沐溪隐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快去工作吧。”许之松催她上楼。

    有了琦琦姐后,二楼的工作变得有条不紊。琦琦姐不仅送咖啡利落,还主动为新来的客人介绍饮品。等客人离开,她都是第一时间上前清理桌子,打扫沙发和地上的碎屑。除此之外,琦琦姐自己准备了茶包,免费给客人品尝。

    “琦琦姐,你真的很细心,我该向你学习。”沐溪隐不由称赞。

    “哪里?我在这里工作时间比你长,手熟而已。”琦琦说,“如果你在这里工作时间长了肯定比我好。”

    沐溪隐知道她在谦虚,更反省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工作上更细致一些、投入热情?说到底天下没有小的岗位,做好眼前每一件小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自己。

    晓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半,沐溪隐有些意外,晓恒解释说:“她在家喝酒,满屋子的酒味,我只好跑出来写作业。”

    “她还好吗?”

    “不好,整天碎碎念的,都听不懂她说什么。”

    沐溪隐帮晓恒点了咖啡,多说一句:“早点回去,她一个人在家也孤独。”

    晓恒没答应,反问沐溪隐:“我应大哥呢?”

    “他今天没来。”

    “啊?可惜。”晓恒撇嘴。

    沐溪隐心想想他的不仅是你一个,等下班了自己得主动联系他。

    谁知,刚走出咖啡馆,沐溪隐已经看见对面的人了。

    “我送你回去。”应书澄走过来说。

    沐溪隐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安的同时有些疲惫,什么都懒得说了。

    两人在路灯下走了一段路,然后牵起了手。忽然间,她靠近他,他停下脚步,转过来搂住了她。

    “我尊重你的任何想法。”沐溪隐说,“因为我相信你。”

    “谢谢。”他没有其他的可以说,只能是抱住她。

    “就算你一直是这样,我也喜欢你。”她鼓起勇气,抬起眼眸看他那张令她心动的脸,“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说得有些急,竟然有些结巴了。

    生平第一次,他察觉自己罕见地在被一个女人宠爱,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滋味,竟然让他有些担心无以回报。

    “你喜欢我多久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一天,我就会认真对待你一天,不会辜负我们这段感情。”他的声音融在了夜风中,“也许其他的我不能承诺,但这个没有问题。”

    她在他怀里躲了一会儿,闷声问:“你就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吗?”

    “该说的都说了。”

    她微微一怔,感觉少了什么,只好暗示他:“可我刚才好像对你说了很重要的两个字。”

    “哦。”片刻后,他想起来,慢慢说:“我以为不用说你早知道了,我也会一直喜欢你下去。”

    他的“喜欢”两个字特别好听,像是清泉溅在玉石上,清露从叶瓣落下,很自然,很动人。

    在他怀里她感觉安心,即便她不能肯定他们会不会有分开的一天,但能肯定自己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没什么比此刻的心动更让人动心的。

    第33章

    应书澄几乎失眠到天亮,白天的时候才有些睡意,却被座机铃声吵醒。

    他接起电话,是母亲的声音。

    “还在睡觉?我记得你以前起得很早,这个时间点已经跑步回来了。”

    “最近改变了作息表。”他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

    他知道自己母亲在想什么,自从上一次在电话里坦率告诉她自己有了一段感情后,电话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多了。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问:“感情还顺利吗?”

    “顺利。”

    “你会带她和我见面吗?”

    “暂时不会。”

    “知道了。”她说,“你别玩玩就行。”

    他从容加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挂了电话,他走向阳台。阳台的藤椅上有一张竹垫,竹垫上搁着两卷书,藤椅旁的小方桌上有一只马克杯,他拿起来,将杯里的冷茶倒进阳台的一只铁桶,杯子就搁在花盆边。此处是欣赏晨光的好地方,他安静地站着,看了很久觉得少了什么,回头走去厨房,找出番茄切块,打开冰箱取鸡蛋,再开火煮面。

    房间里总算有了些烟火气。

    他吃了一半的面,停下筷子,思考起一件事:为什么这个房子越来越空旷了?

    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无言地看向窗外,几个小时前是每天循环播放的漆黑夜色。从墨黑、灰蓝、浅紫、浅粉、淡金到橙红,他熟知一切颜色的层次,知道什么时刻是什么颜色,等那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他才有些睡意,轻轻睡一到两个小时就会醒来。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疲惫,他越来越不习惯一个人的黑夜,想办法入睡,想办法将自己的作息恢复正常。

    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都结婚了,球仔数次提醒他该成家了,以前他从没有考虑过此事,甚至打算成为单身主义。近来他想法莫名地变了,有几个漫长夜晚,他理智地考虑是否有结婚的可能。这样的改变只是因为她的出现,还是在他孤独的时候她刚好出现?如果是后者,对她来说不公平。

    她才二十三岁,对他来说很年轻,但他也清楚女人的年华任何时候都是宝贵的,何况对象是她,他更没有资格去浪费她的半点时间。

    他真正开始思考关于自己和她未来的事。

    天气渐热,白昼变长,灯塔里咖啡馆的客人多起来,尤其是年轻的学生。许之松调制了新饮品,一款梅子味的气泡水很受年轻人喜爱,沐溪隐和琦琦姐一起做了手工小饼干,当赠品送给常来咖啡馆的熟客。

    小必打过一次电话给沐溪隐,言语中透出失去一份薪水的焦虑,沐溪隐让她别急,听经理的安排,好好进行一周两次的员工培训。小必又来打听琦琦姐,沐溪隐实话告诉她琦琦姐工作认真仔细,不愧为优秀店员。

    “看得出琦琦姐是真心喜爱这份工作,将客人当朋友一般对待。”

    小必却说:“好啦,我知道她很优秀,我连她一半都不如。我没有她那个情怀和操守,能将这份无聊的工作都做出其他样子来。”

    “无聊?”

    “难道不是?谁想一辈子待在咖啡馆端盘子洗杯子?你不觉得无聊?如果不是为了生计,谁愿意呢?”

    “小必,我觉得你这样说不对,每一份工作都有价值,主要看我们如何对待。”

    “你就心甘情愿待在咖啡馆当服务生一辈子?这里也不过是你的一块跳板而已。”小必理所当然地说,“等你自考结束,你也会去找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沐溪隐不太赞同小必说的,待挂下电话却也不得不思考起一个问题:以后她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或许她也得有一个职业规划,就算是为了和应书澄共同的生活,她也该认真想一想。

    晚上,晓恒走进来的时候,一脸心情不太好的意思,沐溪隐问他怎么了。

    “她又去酒吧了,在家也放了很多酒,满房间都是酒味,熏得我快吐了。”晓恒痛苦地说,“你知道和一个酒鬼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吗?”

    “你有没有劝过她,让她不要喝那么多酒?”

    “没有,我懒得和她说话。”晓恒说着点了一杯咖啡。

    沐溪隐将小票交给晓恒,建议他:“你可以找时间和她沟通。”

    “再说。”晓恒嘟囔,转身用目光找座位,待看见应书澄后立刻朝他走去。

    沐溪隐心想得找一个时间打电话给骆姐,告诉她酗酒的危害,就算是为了晓恒也不该继续自暴自弃。

    没料到的是,未等沐溪隐打电话找骆姐,骆姐先打电话过来,且是在接近打烊的时候。不过,准确说打电话的人不是骆姐,是酒吧的一位调酒师,他说骆姐喝醉了,刚和其他客人起了冲突,现在醉倒在吧台上。

    结束通话,沐溪隐赶紧将这事告诉应书澄和晓恒。

    晓恒听了后无所谓地说:“她醒了后就会回家,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次不一样,她刚才和人起了冲突,还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沐溪隐急着说,“我们现在快去接她。”

    “有必要吗?”晓恒的目光依旧落在作业本上,“和人吵架也是她习惯了的事情,我觉得她不会吃亏。”

    应书澄没有理会晓恒,站起来拍了拍沐溪隐的肩膀,说:“我陪你去。”

    晓恒闻言拿橡皮在作业本上擦了擦,一边擦一边皱眉,片刻后烦躁地合上本子,抬头看应书澄。

    “你不想去的话可以在这里等我们。”应书澄说。

    “算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晓恒没好气地说,“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像在故意逃避什么似的。”

    “你自己决定。”应书澄先走一步。

    晓恒整理好了书包,低头跟上。

    等三人来到酒吧,一眼就找到了骆姐。骆姐安静地趴在吧台上,好像是睡着了。沐溪隐先走上前,摇了摇骆姐的肩膀,骆姐没有反应,她凑近说了两句,骆姐才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的一条缝,花了一些时间认清楚眼前的面孔,试着问:“小沐?你怎么在这里?”

    调酒师说:“是我自作主张用你的电话找人,看来没找错。”

    骆姐在沐溪隐的搀扶下晃悠悠地走下椅子,不忘伸手在调酒师脸上一捏,轻浮说:“还是你关心姐姐,谢了。”

    调酒师笑着闪避,骆姐又调戏了他一句才舍得转过身,转身才看见自己儿子站在那里,且是面无表情。

    待骆姐走近,晓恒说了句你好恶心,当即掉头走出去,骆姐当没听到,一脸傻笑。

    应书澄开车,沐溪隐照旧坐在旁边,骆姐和晓恒坐在后面。

    车子开了没多久,沐溪隐便听见晓恒激动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骆姐想伸手将儿子抱进怀里表达自己的母爱,却被晓恒一把推开。骆姐被拒绝后没什么尴尬,反而笑个不停,晓恒厌恶地撇过头去。

    沐溪隐回过头,看看应书澄,十分尴尬。

    “等一等!停下车,我想吐!”骆姐忽然叫停。

    “你到底要干什么!”晓恒几乎是怒吼。

    应书澄停下车说:“对面有个洗手间。”

    “我陪你去。”沐溪隐先一步下了车,为骆姐打开车门,扶她下来。

    沐溪隐扶着踉踉跄跄的骆姐走向公共洗手间,一路上骆姐不停晃着手里的小拎包。

    应书澄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影,很不放心,便让晓恒坐在车里别出来,他过去看一看。接近公共洗手间门口,他看见沐溪隐站在葱葱郁郁的绿植边,他走过去,听到她说:“骆姐刚才吐得很厉害,现在在哭,很伤心的样子。”

    应书澄安静一听,耳边确实有幽咽声,只是很轻,很容易和流浪猫发出的声音混淆。

    沐溪隐轻轻叹气。

    骆姐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妆花得一塌糊涂,眼泪连同眼影的颜色,乌青蔓延至嘴角。头发凌乱,借路灯的光一看,明显是好多天没有打理的状态。

    “骆姐,你好些了吗?”沐溪隐松开应书澄,走到骆姐身边问。

    “我没事。”骆姐慌乱地问,“晓恒人呢?”

    “在车里。”沐溪隐说,“我们回去吧。”

    骆姐上了车,恢复平静,晓恒见到母亲回来依旧一声不吭。

    应书澄先开车送骆姐和晓恒回去,再送沐溪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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