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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机会千载难逢,即便是红党对他们下的套,那也得试着去闯一闯。如果能真的把rb鬼子赶出去,他死不足惜!党国肯定也愿意牺牲一部分人,去冒这个险。
    想通了之后,他转身离开。
    觉察到监视自己的视线消失,白余亭嘴角微微翘起。
    先生说的果然不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你监视别人的时候,怎么知道别人不在监视你?
    刚刚他有一刻的动摇,想要跟上秋疯子,去看看军tong的据点到底藏在哪里。
    可想到先生的话,他安耐住了。
    在屋子里待了半小时,显示自己没有跟踪对方的意思。
    你看,我如果想对你下套,那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就跟着你了。可我没有,说明我的诚意很足,是真的来寻求合作的。
    当然了,白余亭这么做,只是解除了表面的嫌疑,军tong不可能就因为他这么小小的举动,就不怀疑他了。
    万一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可这次的事情太要紧了,即便有这个怀疑,他们也愿意去试一试。
    现在白余亭用亲身行动表明自己的诚意,那他们就可以大胆一点,两方合作一把。
    白余亭这边的任务完成,就等军tong那边的行动了。
    而卫其轩这里,原本是打算7日早上就行动,因为这件事不得不延期到9日。
    时间跨度长了,暴露的危险成几何数增长。
    万一伊藤心血来潮找卫其轩聊天,聊起他们在社团的小事,或者那个社团曾经的历史,卫其轩是完全答不上来的。
    万一与会人员有名古屋人,和卫其轩说起一些当地的民俗和小习惯,也容易露馅。
    洛霜考虑到这些,吩咐剩下的人,“竭尽全力调查吉田英夫的一切消息,顺便搜集名古屋的各种风俗习惯和只有当地人知道的小故事,尤其是那种在当地流传的志怪传说,以及当地父母会给孩子讲的睡前故事。”
    这些都是当地每个孩子都知道的,如果卫其轩不知道,会是件很奇怪的事。
    而反过来,如果卫其轩知道这些,聊天的时候主动提起,就容易打消别人的疑虑。
    刘婶点点头,“我马上安排人去办。”
    洛霜自己呢,则是找出存放在空间里的各种资料,以及有关于rb的书籍,找到名古屋和东京大学的各种记载。
    她要查的不是多高大上的东西,而是这些资料里透露出来的各种八卦小事。
    洛霜相信,这些资料卫其轩都看过,而且全部记得。不过他有一个习惯,会过滤掉一些不重要的消息,像是八卦消息,像是奇奇怪怪的流言,因为这些都没有任何用处。
    可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你身处那个环境,不可能完全过滤掉这些。就像你在某个学校就读,一定听过关于这个学校的闹鬼传闻吧?
    不管你信不信吧,总能听到过。
    洛霜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大多数当地人,或者本校的人都知道的,广为流传的消息筛选出来,给卫其轩做话题。
    当他主动提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流言,而旁边的人恍然大悟:对对对,这个我也听说过,当时。。。。。。
    那还会有人怀疑他是假的吗?
    至于伊藤那边,他贪财,聊天的时候,只要卫其轩把话题转到怎么快速敛财上,应该就能蒙混过关。
    空间里的资料都是比较正经的,要筛选出八卦信息还真的比较困难。
    洛霜总共也没找到几条有用的,这些还是她看资料时,想起的一些曾经听过的,还有以前看动漫时,知道这个故事的背景是根据某某传说改编之类的。
    她逐一写到纸条上,放入空间。
    刘婶那边,想办法找到了一个来自名古屋的rb人,从他嘴里套出不少消息。
    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传说,当地信奉什么神灵,家里人都是怎么教育吓唬小孩子的,以及有些当地婚嫁等各种习俗。
    洛霜把这些都记下来,放入空间。
    刘婶见她只写在纸上,然后就不管了,不由奇怪的问道,“不派人传给先生吗?”
    洛霜笑笑,“今天白天开一天的会,应该没人会和他聊这些闲事。吉田英夫和他们又都不太熟,不会聊得太深入,其轩可以应付。重要的是明天晚上,会议开了两天,该确定的基本确定了。他们也会想着放松一下,那晚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休闲,顺便在走之前,相互结交一下。所以在明晚之前,把这些传给其轩就来得及。白余亭不是要去和假的互换嘛,到时让他带进去就是了。”
    刘婶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可实际上,这会儿卫其轩已经看完了。
    从卫生间出来,他知道洛霜会通过这种方法给自己传递外面的消息,一直分出一部分心神关注空间里的情况。
    白余亭已经通知到了军tong那边,他看见了。正琢磨着,怎么给对方行方便。
    按照他的估计,在午餐之前,海军总部的军tong特务,就会得到消息,那么晚上就可以展开行动了。
    可今天是会议的第一天,大家都还比较紧张的,要是会议结束后,一个个都安分的回房休息,那对于要行动的人来说,是不利的,浑水才能摸鱼!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餐厅用餐,是各种各样的寿司,海军总部的厨师做的,味道还可以,比不上有手艺的日料店,但也不差。
    卫其轩按照吉田英夫的喜好,选择了几款寿司,放在餐盘上,然后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一边吃,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周围,然后他就发现,有几个人不在。
    不确定这几人是不是军tong,但概率很大。如果晚上要行动的话,那这会儿就该先踩点了,至少初步确定,文件可能会放在哪些地方。
    把缺席的几人记住,他认真的用午餐。
    一个端着餐盘的男人走过来,“吉田君,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我拜读过您的大作,对于六年前您提出的经济理论非常推崇,不知道是否可以向您请教,那套理论可否用在目前上海的经济形势上?我觉得如果用那个的话,上海的经济将一片大好,这也是我们此次的目的。”
    卫其轩抬头,见是一位经济方面的官员,点头示意,不过嘴上却是不客气,“如果您说的是六年前那个,那我不得不说,过时了。至少不适合现在的rb,也不适合这个更加复杂的上海。”
    “怎么会?”那人惊讶的睁大眼,“那套理论非常先进,就算再过十年都也不会过时的,吉田君您实在太谦虚了。”
    卫其轩摇摇头,“不知道你听说过卫其轩先生吗?他曾提出过一套反数字化经济体系,我读完之后,大为感触。原来我提出的那一套,还有许多漏洞,也无法适应更加复杂的环境,就像目前的上海。后来,我根据卫先生的理论,修改了我自己的理论基础,打算做出一套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论。”
    “卫其轩?他不是个数学家吗?”那人迟疑道。
    “那是他在数学方面光芒太盛,实际上,他经济学上的造诣更不容小觑,而且数学和经济,本来就无法严格区分。”卫其轩郑重的给自己吹彩虹屁。
    那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不知道您的新理论是否完成?适不适合当下的局面?”
    “华国有一句古话,尽信书不如无书。”卫其轩道,“我那套理论尚不完善,与其相信那个,还不如不用,没有得到验证的理论,后果不可估量。”
    那官员点点头,“我明白吉田君的意思,不过目前上海的经济面临困境,今天上午的会议您也听了,有着许许多多的不确定性。各方坚持己见,如果不能达成统一,那这个会议将很难完成。您是我们特意请来的专家,还请不吝赐教,发表您的意见。”
    卫其轩想了想,“这样,会议时间有限,要商谈的事情又很多,不适合长篇大论。如果大家愿意的话,在下午会议结束后,我们可以聚一聚,说一说我的看法。我那套不成熟的理论就算了,我给大家讲一讲卫其轩先生理论的先进性,我觉得那个对突破当下的经济困境,会有更大的帮助。您觉得呢?”
    “那太好了,晚上就拜托吉田先生了,我会和后勤的人说,晚上把会议室空出来,期待先生的演讲。”那人站起来鞠躬致谢。
    卫其轩忙起来拦了,“会议室就算了,大家开了一天的会,肯定累了。不如就在大厅或者食堂,聚在一起聊聊天,不是正式的讲话。大家觉得意见可行,就斟酌着听,要是觉得不适合,也可以反驳我。这才是我一个经济顾问该做的事,您看?”
    那官员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在座的都是高官大官,无缘无故让人加班肯定不行,那不如就采取自愿原则。
    “那我通知后勤,晚上在大厅准备一个宴会,以俱乐部的形式为主,这样既可以让大家休息,也能有个专门的主题。到时就麻烦吉田君上台讲讲经济理论了。”
    “没问题!”卫其轩一口答应。
    水已经给你搅浑了,军tong的各位,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演了!
    也正好趁着这机会,叫他看看,军tong到底渗进来多少人?
 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民国文47
    晚上参加俱乐部活动的; 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有些是经济方面的官员,而有一些纯粹是来凑热闹的。
    在中午那位官员的邀请下; 卫其轩顶着吉田英夫的脸; 在小台子上侃侃而谈,关于目前世界上经济方面的研究; 关于他推崇的‘卫先生’的理论; 还有上海目前的经济形势。
    大厅里摆放了不少桌椅沙发; 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手里拿着酒杯,或交谈或倾听,偶尔对卫其轩的发言点评几句; 或者提出异议。
    有人发问,卫其轩就会好脾气的停下来; 认真听完对方的疑问; 然后针对性讲解; 以及举案例说明。等对方表示听懂了之后; 又继续演讲。
    虽然有人时不时打断; 依然没有破坏卫其轩的节奏; 不疾不徐; 不慌不忙,充满了自信和说服力。
    说到后面,大家都忍不住停下交谈,认真倾听。
    虽然在讲着话,并时不时停下和人交谈,但卫其轩一直有分神观察在场的人。
    中午注意到的那几位,有两位到场; 还有三位不在。不知道是在房间里休息,还是已经行动了。
    演讲途中,在场的两位平均每半小时出去一次,由于两人是交叉出去的,从演讲开始到现在,两人总共也就出去了三次,因此没引起什么怀疑。
    如果不是卫其轩对数字敏感,也不会发现半小时一次的频率。
    不过看他们的表现,那份文件找起来估计比较麻烦,再加上现在才是第一晚,守卫还是比较严格的,即便确定了大概的方位,暂时也不敢靠近。
    既然如此,卫其轩决定,在经济理论讲完之后,他再讲一些国际经济形势,未来赚钱渠道等等,相信这些人会感兴趣的。
    这样他就能为军tong的人多拖延一些时间,让他们把范围缩小,这样一来,真正行动的时候,能节省时间,也更加安全高效。
    可能和他的想法想通,那个被卫其轩关注的可能是军tong一员的官员之一,也提出了相同的意思,“吉田先生,您对经济方面了解如此深刻,请问是否可以指点一下,让我们知道未来经济的趋势。”
    卫其轩微微一笑,配合道,“理论方面我已经讲得差不多了,希望对各位有帮助,也就不再赘言了。承这位先生的要求,关于趋势,个人有一些小小的看法,不成气候,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起探讨。当然,不感兴趣的也可以离开,这只是我的一点不成熟的想法,对不对都不一定。毕竟经济受战争影响,瞬息万变。各位投资的话,还需要谨慎,万不可听信我的一面之词。要我真那么厉害,早就是富翁了。再看我现在,还是一文不名。”
    “吉田先生太谦虚了,您是对自己要求过高,谁不知道您在经济学方面的成就?听说您曾经在华尔街参与投行,并且命中率非常高,远超常人。您要是想赚钱的话,一定能赚得盘满钵满。”
    “比不了,比不了。我当初会去投行,也是受了卫其轩先生的影响。他对于股票的预测才是百发百中,他设计的那套数据模型,虽然计算方式颇为复杂,而且一个小错误就容易算错最后的结果。但那套模型确实非常有用,我去投行就是为了试验这套数据模型是否可用。效果让我惊艳,虽不是百分百,但也达到了80,这就非常厉害了。因此可以说,无论在数学界还是经济界,卫其轩先生都是妥妥的第一人,我和他相比,还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