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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晴怔愣了半响,呆呆的道,“秋姨,我怎么了?”
    “你生病了,发了高烧,现在还难不难受?”秋实担忧的问。
    康晴摇摇头,又摇摇头,她现在不光不觉得难受,还觉得自己好极了,哪哪都好。
    她怀疑自己的身体都好了,但这可能吗?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哪哪都好来着。
    秋实见她还是愣愣的,以为她病刚好没精神,没有怀疑,小心翼翼的给她喂了水。
    康晴现在精神百倍,不好意思让秋实再喂自己,忙坐起来自己喝。
    周围的人见她好了,都忍不住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康晴一边喝水,一边回忆之前的事,然后她统统想起来了,自己等人被绑架了,然后他们还被控制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什么法术,或者外星科技?
    对了,最近一段时间天气变化异常,网上有不少人在说,世界末日已经到了。
    伴随着末世的谣言,还有各种各样的猜想,什么全球进化啊,什么灭世啊,什么外星生物入侵等等。
    康晴一直在养病,为了转移注意力,上网就是非常好的方式,因此她对于末世之说了如指掌,甚至还幻想过,如果真的是末世,她能不能得到异能?
    要什么异能好呢,当然是治疗类的异能,这样自己的身体就会好了。
    等等,治疗异能?身体好了?
    康晴感受一下身体,真的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己现在好极了,不仅没有身体虚弱和疼痛,反而觉得身体充满了活力和能量。
    康晴偷偷希望,自己真的得到治愈异能了。
    要不,就试试?
    她闭上眼,幻想着异能出现,然后她好似真的感受到了,之前梦里的那股清流,清流还能随着她的想法,在身体里游走,以及通过手指,溢散出来。
    康晴睁开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大家都恹恹的,好似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她又看到洛远志手上有一道伤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伤口有点吓人,擦破了很大一块皮,露出肉来,周围一圈的黑色,一看就需要用酒精仔细消毒,很危险的。
    这么想着,康晴无意识的溢散出能力,附着在那伤口上。
    洛远志原本一直观察着四周,突然觉得受伤处一股清流流过,然后就是又酥又麻又痒。
    他拿起手一看,就发现手背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他立刻放下,掩饰住异样,然后转身和不可置信睁大眼的康晴对视上了。
    秋实注意到他们的异样,怕其他人发现,忙帮忙打掩护,“怎么了,晴晴,还难受?”
    其他人被控制的后遗症还没有缓过来,都没有特别关注这里,所以没注意,但国安部的那几位和保镖们都注意到了。
    他们一直看着康晴呢,于是也看到了全过程。
    这些人不着痕迹的围坐在一起,把康晴遮得严严实实。
    被自己搞出的事故吓了一跳,可随后康晴又欢喜起来,她好像,真的有异能了,还是那种治愈系异能。
    借着周围人的掩饰,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洛远志,清流传遍全身,洛远志只觉得浑身一松,精神百倍。
    他知道,自己等人的机会来了。如果不是国安部的成员和保镖们都有后遗症,他们不会还被绑在这里。
    洛远志转过身,对着康晴眨眨眼,比出一个大拇指,表示自己全好了。
    康晴眉眼弯弯,开心极了。
    她伸手又想给秋实传异能,被秋实阻止了。
    康晴不解,洛远志示意了国安部的几个人,以及那几个保镖。
    康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让她先治疗他们,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康晴这莫名其妙的能力,谁知道能用多少,当然是利益最大化。
    康晴弄明白之后,立刻按照洛远志的吩咐,给那些人一一治疗,说起来她不愧是前世被称为救世主的女人,异能一觉醒,就非常厉害,治疗了这么多人,还留有余力。
    最后还能治疗秋实和秋外婆,不过洛心怡没有治,洛远志夫妻考虑到洛心怡还太小,可能会因为太激动而泄露消息,从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这是他们的底牌,越少人知道越好。
    经过了这么久的观察,他们差不多也确定了,那个给他们下药,然后控制他们的,应该不在这里。
    秋实也让大家核实了一遍,看看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不在,最后是一位老研究员表示,自己的儿子不在。
    他儿子叫安畅,从小学习优异,小小年纪就去了外国留学,半年前回国的,回来后就开了一家外贸公司。
    这次他被调任京城,询问了儿子,儿子不打算去,他的公司刚刚发展,搬去京城不方便,他也没有强求。
    可前一天晚上,他儿子突然跑回来说,要和他一起去。老研究员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怀疑什么,毕竟儿子说他年纪大了,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要送他去京城。
    老研究员虽然觉得不需要,自己跟着大部队,不会有事,但儿子一片孝心,他也就笑纳了。
    醒来之后,没看到儿子在身边,他吓坏了,以为儿子遭遇不测。
    可渐渐的,他就发现,好似不是这么回事。能当上研究员的,就没有真正愚蠢的,所以在想清楚一切之后,他很怀疑那个下药并控制大家的,就是他儿子。
    老研究员老泪纵横,“都是我对不起大家,是我家那个不孝子犯了法,害了你们。”
    其他人听闻,有生气愤怒的,也有面露鄙夷的,当然同情的也不少。
    秋实身为组长,不能任由他们人心涣散,不然在这海上,想要自救会更加艰难,于是她道,“安教授,您想想,他和您儿子有没有区别,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老研究员一愣,“什么意思?”
    “我怀疑您儿子是被他绑架了,然后他乔装顶替了您儿子的身份。”秋实道。
    这年头,化妆技术已经十分娴熟了,把两个差距不大的人,画的一样像,还是比较容易的。
    老研究员一愣,仔细回想了一遍,“我想起来了,他的手上有茧,我儿子没有。”
    他的儿子不说养尊处优吧,一辈子也是顺风顺水,没吃过什么苦,手上干干净净,就是写字留下来的茧子,也早在毕业后就消掉了。
    他还曾经嘲笑自己的儿子,养得比姑娘还娇。
    因为他儿子有个臭毛病,那就是鼻子很灵,不喜欢很多味道,所以身边长年带着空气清新剂。
    那个味道只要接近他儿子,就一定能闻得到,可由于那味道很淡很常见,尝尝被人忽视了。
    他之前也没想起来,现在想想,前天出现的男人,身上并没有这个味道。
    秋实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们内部有人背叛就好。
    要是内部有人出问题,他们全组上下都要面临审查,因为他们虽然不是什么重点保密单位,但也非常重要的。
    如果当中出了一个叛徒,甚至和境外势力勾结的人,那和叛国有什么不同?
    既然是老研究员的儿子被人代替了,而不是他真的参与犯罪了,那事情会简单很多。
    “那这些人里,有那个假装你儿子的人吗?”秋实询问,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老研究员看了一圈,摇摇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了起来。
    儿子不是抓他们的人,这是好事,可如果不是儿子干的,他又怕儿子被绑匪关起来,甚至撕票了。
    确定了船底都是自己人,没有绑匪的卧底,国安部的人各自对视一眼,制定了计划。
    晚上就趁着夜色出去逛一圈,确定船上有多少人,船开向哪里,目前在哪片海域。
    这次行动必须得小心,不能让那个能控制人的假安畅发现,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干什么。
    保镖们的身手很好,和人对打一对二不是问题,但他们毕竟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所以最后商定,由国安部的三人行动。
    晚饭的时间,绑匪们照例拿来了水和压缩饼干,并且盯着每个人都喝了水。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水里有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原本国安部的人想想办法,也能混过去,不叫绑匪们发现他们没喝。
    可现在有了康晴,她的异能就能治愈这个,所以他们当着绑匪的面,大大方方喝了。
    绑匪们对他们的配合,非常满意,盯着他们喝完了,就离开了。
    等人走了,康晴让异能在自己身上游走一遍,清除负面状态,然后伸手给国安部的三人,以及保镖们解除药性。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凌晨3点,国安部三人才借着夜色,悄悄起身,摸到门边。
    这门就是普通的铁门,从外面上锁了,一般人可能奈何不了,可是国安部都是什么人,早在晚膳的时候,就有一人悄悄出手,摸走了绑匪手里的一把钥匙。
    铁门上面有一块玻璃窗,窗户可以稍稍打开,一人通过这个窗户,把拿着钥匙的手伸到外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抹黑操作的,没多久,门就顺利打开了。
    三人悄悄的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等待的时间最为煎熬,船底知道计划的人不多,也不少,他们一直保持安静看着,这会儿觉得简直度日如年。
    好在那三人很快回来了,也带来了三个消息,有好也有坏。
    好消息是,通过驾驶室的航线图,他们似乎在往回走,再有一天,他们就可以靠近夏国的海岸线,没有被带到公海上,获救的可能性增大。
    而坏消息是,船上的绑匪很多,有三十多人,而且他们带了木仓支弹药,以及如果猜的不错的话,那个能控制人的人,也在这船上。
    因为他们听开船的船员聊天,提起了船上有一个很厉害的人,船老大都不敢违背。
    三人猜,这就是那个人。
    听到会靠近夏国海岸线,在这的不是地质学家,就是地理与气候专家,专门研究海洋的饿,也不是没有,立刻询问,“大概会靠近哪里,你仔细说说。”
    那个看海图的人,就拿出一个手电筒,这是他刚刚从绑匪那里摸来的。
    他打开,小心的照到地面,然后对比着记忆,画了一个简略的路线图。
    秋实对比着那图,仔细回忆道,“如果他们按照这个路线继续前进的话,那应该是泉下市的方向。这个位置的话,差不多是湛江西的湛县。这里曾经有过一个渡口,非常小,还是古时候就废弃的,不过那里地形平坦,确实适合停靠船只。如果他们把这里定为目的地,那不是去接货的,就是去接人的。”
    闻言,周围几人都非常高兴,靠岸了他们获救的机会才大。在海上顾虑会很多,毕竟周围都是水,想跑都跑不掉。
    谁知秋实摇摇头,“他们一定会在目的地做布防,我们逃跑的可能性比较小。这个小渡口被废掉的原因是,那海滩很小,后面就是高山,原本是山里的人出来打渔,才会走这里。但后来当地官府收容流民,也收没有户口的山民,那附近的百姓就被迁走了。直到现在,那里都是荒的。他们敢在这里停靠,就说明能确保不被发现。从海滩出去只有一条路,只要把住了那条路,这里就是天然的牢笼。”
    大家认可这个说法,他们都觉得,这伙人这么胆大包天,绑架了他们这么多人,还敢明晃晃的带着他们往回走,就一定有依仗,所以那里逃跑不现实。
    其中一个国安部的同志突然指着某个点道,“这是我国海军巡逻的必经路线,如果能想办法让船靠近那里,我们就有机会求助了。”
    其他人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海军巡逻的路线,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那人微微一笑,“退役前,我是海军巡逻船上的一员。”
    “那到时我们要怎么求助?”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们当然不能大声嚷出来,再说了,海上这么辽阔,喊声其实传不远。
    那人道,“巡逻船是24小时有人放哨的,我们只要在船帆的西南角打上一个十字,巡逻兵基本看到有船,就会用望远镜观察,而十字是海上求救的其中一种暗语。不算正规的求救信号,是只要海军们才知道的笑话。”
    说是当初有一艘海上救援船,船帆上绣着红十字。可是海上的风太大,把船帆吹得歪歪斜斜,那个十字看起来就像一个×,而海上以前出现过一个海盗团,就是以×为标志。所以巡视的人误会了,以为来了海盗,立刻示警。等到海军们全副武装强攻上船,才发现这是一艘医生,专门用来海上救援的,这就尴尬了。
    从那之后,海上救援船会在船体顶上用红漆喷红十字,而不是绣在船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