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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被吓得瑟瑟发抖,但为了小命,还是努力回想着,“王,王管家好像每次都看了我,以前我觉得是错觉,那可是八爷府的大管家,怎么可能认识我,可现在一想,他的确看我了。着装,着装。。。。。。没有,我就是穿太监常服,那个都一模一样的。然后,梁公公,梁公公。。。。。。对了,我出门的时候,偶尔梁公公会提醒我换鞋,说是去外城,那里脏污,要换旧鞋。新鞋留着在府里穿,不能脏了主子的眼。对了,梁公公有时候会送我鞋。”
    福子听的一脸疑惑,“这和王管家有什么关系?”
    苏福安提醒他,“应该是通过鞋的不同,来传递什么消息。或者还有衣服和鞋子的搭配等等。”
    这种方式可真是太隐秘了,连传递的当事人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出卖幕后的人。
    除了传递的消息简洁了一点,没有任何毛病。
    可简洁不代表没用。
    就比如,如果四爷因为某个原因,想要装一装病,结果小太监这里,就传出一个信息:假的。
    那八爷就能基于这一点,想办法攻讦四爷。
    对于聪明人而言,有时候一点点信息,就已经足够他筹谋了。
    那小太监听懂了,整个人瘫软下去。
    卫其轩对苏福安道,“把他带去阿玛那里,禀明了这件事,然后调到我这边服侍吧。”
    这就是说,保下了小太监一条命,还给了他前程。
    小太监闻言,感激涕零,对着卫其轩磕了又磕。
    从现在开始,卫其轩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肝脑涂地都要报答的主子。
    而卫其轩也顺利获得了自己真正的奴才,由这个小太监开始,他可以暗中掌握一部分势力。
    苏福安掌握的府中势力,是明面上的,是在四爷眼皮子底下的。
    而由小太监出面的,则是暗中的,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就叫福泰吧。”
    改名叫福泰的小太监被带下去了,三天后重新回到卫其轩身边。
    而卫其轩也没有表现重视,放在一边就不管了,好似他真的只是善心顺手帮一个人。
    而福泰经过这一遭,开始变得老实,默默干着一些杂活,再也不敢在主子或者大太监面前讨好卖乖了。
    至于暗中的行动,经过卫其轩的□□,他已经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执行,不让任何人觉察。
    这事过后,四贝勒府清理出了一批人,除了康熙和德妃的人,凡是卫其轩发现不对的,都清理了出去。
    四爷见识到了卫其轩的敏锐,仅仅凭着采买的账单,就能发现奴才们吃回馈,也仅仅是凭着苏福安的一些介绍,就发现背主的奴才,或者被收买的钉子,这是何等的聪慧啊!
    从这一刻起,四爷授意苏培盛把府里的人事都教到卫其轩手上,尤其是外院的,那是四爷居住办公的地方,是重中之重,以往都是派心腹大太监管着。
    可现在四爷觉得,能让自己这个二儿子管理试试,不过他还是交代了,让苏福安晓事点,别累到主子。
    卫其轩没想到,四爷就这么把人事权放在自己手里了。他是真不怕自己这个儿子耍心眼?还是觉得即便他耍心眼,四爷也压得住?
    卫其轩感兴趣笑了笑,第一次觉得四爷这样的人,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并不打算真的做什么,而是写了一套严丝合缝的制度,让苏福安吩咐下去,以后就按照这个制度来实行了。
    不遵守制度的,直接惩罚,都不用问过他的意见。
    他既没有插手人事的兴趣,也没有得到权力的兴奋,只是在有了绝对的地位之后,可以想办法调集人手,寻找霜霜了。
    四爷知道了卫其轩的所有动作,也看到了那制度,忍不住又一次大为惊喜。
    就是他来看,就看不出这制度有任何错漏,如果能用在朝堂上,一定能有效的遏制贪官污吏,并且让有能力的人有机会上升,庸碌只会被比下去。
    只不过这么大刀阔斧的改革,暂时是不可能了。
    不过四爷还是把那制度小心翼翼收起来,抄经之余就在心里默默琢磨,要是有机会,他要怎么改?
    嗯,先看看府里的情况,看看真的实行后,是不是能达到纸上写的效果。
    四爷是一个认真的人,钻研一件事后,就恨不得立刻弄懂弄透,所以他几乎是连轴转,就连以前的听大师讲经也不去了。
    不是在大殿里抄经,就是在斋房里琢磨那些玩意儿。
    而这,让一个人很郁闷,非常郁闷。
    钮钴禄清婉和小乔氏第一站来的当然是皇家寺庙,这是京城最大的寺庙,除了皇家人,各种达官显贵也都喜欢来这里。
    一来这里香火旺盛,又是皇家各种祭祀的地方,能来这里得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尤其是在这里定斋房的,普通百姓能进来上柱香,都是好运的。
    因为经常会碰到来了某某某,需要清场的情况。
    就像四爷带着弘辉阿哥的棺材过来,其实也可以清场,只不过四爷低调,没有那么干而已。
    所以现在这里百姓络绎不绝,只不过都不允许去到四爷所在的大殿而已。
    钮钴禄清婉来了之后,就被告知寺里有大人物,让他们小心避讳,不过带路的沙弥说了,“那两位贵人都是男子,住在男厢房那边,所以两位女施主也不必担心。”
    大寺庙管理严格,每个地方划分不同区域,并且有人看守,所以其实庙里也不担心会互相冲撞了,只是这样提醒一声罢了。
    谁知,这反倒让清婉的心思活了。
    她一听到贵人二字,就猜测会不会是四爷?
    应该是吧,能被叫为贵人的,除了皇子阿哥,就是宗室王爷了。现在天气这么热,出门的人都少,怎么会有人跑到寺庙里来呢。
    很大可能就是失去了大阿哥,又在朝堂上遇挫的四爷。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砰砰跳,不做痕迹的看向小乔氏。
    小乔氏会意,笑意盈盈的打听,“好的,谢谢小师傅了,只不知那贵人是谁,要是和我们家有亲,少不得派人去打个招呼。”
    沙弥知道她们是钮钴禄家的,虽然分不清到底是那个钮钴禄,但这家是大姓,宫里曾有个钮钴禄皇后他还是知道的,于是想了想就透露道,“是一位爷。”
    这暗示就很明显,现在各个皇子长成了,大家喊皇子们要不是爵位,要不就是哪位爷。
    像胤禛,就被很多人叫四爷。
    此时的清婉几乎已经确定,这一定是四爷!
    想到自己即将要和四爷见面了,她就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不行!不行!四爷可是个聪明人,不能让他发现了端倪。
    之后的两天,为了不让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钮钴禄清婉都是老老实实的,跟着额娘上香念经。
    等到第三天,她派出去打听消息的袭人终于给她带来了线索,“回格格,来的是四爷和四贝勒府的二阿哥。”
    二阿哥?清婉一愣,哦哦,是弘昀吧?
    她并不知道四爷有过一个二阿哥叫弘盼,因为这孩子早夭,都没来得及排序。清婉只是看了一些清宫剧和清穿小说,所知真的很有限。所以她误认为是弘昀。
    这个时间点,弘昀应该还没有死,不过再过几年,他也会死的,清婉并不在意,她只问道,“打听清楚了吗?平时四爷会在哪里活动?”
    袭人面露难色,“打听是打听到了,可我们进不去啊!”
    清婉不以为意,寺庙就这么大,进不去就等着四爷出来,再制造偶遇好了。
    “说吧。”
    袭人只好一五一十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自家主子,“四爷一直在天王殿里面抄写经书,那里被围起来了,只允许皇家人进去。剩余的时间,四爷会待在斋房,或者二阿哥房里。”
    “那他们就没出来过?”清婉询问道,四爷能耐得住这不奇怪,二阿哥是小孩子吧,难道还能一直待在斋房不出门?
    “二阿哥身体不好。”袭人道。
    清婉皱眉,那就是出来的可能性不大了。那边围得严,她肯定不能大喇喇过去的,不然就漏了痕迹。可不过去,人家又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办法,她只好吩咐道,“盯着那边,但凡有人出来,就立刻来通知我。”只能这么办了。
    清婉自以为自己做的事很隐秘,岂不知很早就被卫其轩发现了。
    卫其轩本质是一个很独的人,刚到寺庙就暗中清查了一遍,确定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握。现在明晃晃有人打听他们这边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汇报。
    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霜霜,霜霜知道了他的身份,特意过来相见的。
    然而他失望了,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蠢女人而已。
    难道霜霜真的失忆了?
    满心失望的卫其轩就懒得管了,直接让人告诉了苏培盛。
    而苏培盛当然不会瞒着他家主子,所以四爷也知道了。
    四爷听完汇报挑眉,“凌泰的女儿?”
    “是的。”苏培盛弯下腰,低垂着脸。
    四爷眯起眼,想到查到的,凌泰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早在凌泰靠过来的时候,他就派人到了凌泰身边,即是帮扶也是监视,毕竟是掌军权的,不得不防。
    这些年,陆陆续续报上来的消息让他知道,凌泰或许有才能,但更多的是仰仗他的好运气,他总是能精准的站对位置。
    一开始他以为是这人有非常敏锐的政治素养,后来发现,他只是好运。
    亦或者。。。。。。背后有人提点?
    后者他派去的人无法确定,直到凌泰突然给他送了大笔的银钱,抽丝剥茧,才发现这些钱,居然都是他女儿赚来的。
    更甚至,凌泰可能都不知道这钱的存在,是他女儿直接通过他的手,交给了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偷偷资助自己是为了什么?
    还有,她是不是就是凌泰背后那个高人?
    四爷让人注意钮钴禄清婉,倒真的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这人非常矛盾,说她政治敏感度高吧,她对很多官职都一知半解,可她对朝堂上的一些大事却了如指掌,时常能提点凌泰。
    再来说商业,其实这姑娘懂的也不多,甚至看不透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的新点子层出不穷,还总能指点工匠创造出好用的东西。
    而且,她居然对一些不出世的矿场很了解,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可偏偏这样的人,行事并不老辣,反倒处处透着稚嫩,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招揽的那几个管事各个忠心又有本事,她不仅赚不到钱,还会被人套进去。
    在看清了这人的本性之后,又知道了她居然敢打那些矿山的主意,四爷当即下手,把自己的人安排到她身边。
    一是警告提点她,本朝任何矿场,那都不是轻易开采的,轻者流放,重者抄家灭族,把她吓唬住了,让她不敢乱来。二是借助她,隐藏自己的商业。
    钮钴禄清婉称得上日进斗金,可其实四爷更甚。
    在钮钴禄清婉的管事都被他派去的人,替换了的情况下,她所有的想法,管事们都会帮她变现,确定可行后,会利用这些方法转而经营四爷的产业。
    因为这些产业都是隐藏在钮钴禄清婉的产业之下,并且因为钮钴禄清婉的女主光环,本身注意到的人就不多,所以四爷的产业就更隐秘了。
    所以现在四爷大大的富有,是女主的四五倍之多,完全不缺钱,可钮钴禄清婉敬献上来的,他也照单全收。
    而这一切,苏培盛都知道,甚至经了他的手,把清婉身份的人都换了。
    所以他才在四爷提到这个女人时,低下头。
    如果说一开始四爷对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还挺有兴趣的,可是在知道她野心勃勃想进自己府邸的时候,就腻味了。
    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怀好意,对他府上的女人和孩子都怀着莫大的恶意。
    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本事插手到贝勒府,他都要怀疑弘辉的事和她有关了。
    所以在那之后,四爷只把这女人当一个工具人,一个帮助他赚钱的工具人。
    没想到这个工具人,居然又一次跳到了他面前,“去看看,她想干什么?”
    “是。”苏培盛忙答应,下去找人打听。
    轮到打听消息,钮钴禄清婉身边的下人,一万个都比不上苏培盛一人,更何况钮钴禄清婉自认为四爷不会知道她,所以也就没有防备。
    因此很快,苏培盛就知道了消息。
    可这消息让他怎么说?
    说爷,人家看上您了,想要和您谈情说爱?
    苏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