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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姬长今也没藏着掖着,而是把重叠的两张纸放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更是震惊。
  穆岑仍然跪着,但是表面却始终不动声色,就这么淡定的看着假穆岑,假穆岑就这么攥紧了手心,看着面前的纸条,是丝毫不相信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被穆岑给折腾了过去。
  好似自己精心的布局,在穆岑的面前几乎是不堪一击。
  但是现在的重点并不是这些,假穆岑的脸色微微一变,那种惊慌失措又跟着明显了起来,偏偏全程李时渊一句话都没说过,那眼神落在穆岑的身上也不曾挪开。
  “皇上,奴婢这样的话,是否可以证明自己清白了?”穆岑主动看向了李时渊。
  李时渊在穆岑的眼中读懂了穆岑话里的意思,李时渊的眉头拧了起来,有些费解,但是在穆岑眼神的坚持里,李时渊妥协了。
  因为穆岑的眼神明白的告诉李时渊,这件事就先这样到此为止,不要再深究下去,至于原因,李时渊一时半会猜不透,总觉得穆岑是一个会斩草除根的人,绝非是会留给敌人后路的人。
  但是李时渊还是按照穆岑的要求做了:“姬医女带在身边的人,果然聪明伶俐。一个人确确实实字迹可以相同,但是谁都无法在写两遍的时候,还可以做到一模一样,但是这两张药方分明是一模一样,只肯能是在当时就写下的。”
  李时渊话一出口,旁人就已经听明白了,这穆岑是无罪了。
  这下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假穆岑。明眼人都知道,若是穆岑这件事无罪的话,那么假穆岑必然涉及其中,不然的话,一切又怎么会刚刚好,这个深宫里,谁又敢这么对假穆岑下手,谁都知道这凤清宫在李时渊心中的地位,而宫内的嫔妃早就安分守己。
  别的人,也无需对假穆岑下手,大家的利益都并非是一致的,对于假穆岑也并没任何的威胁。
  假穆岑也变得异常的不淡定,在李时渊看过来的瞬间,她立刻开口:“皇上,这件事,臣妾——”
  但是假穆岑才开口说话,就已经被李时渊给打断了:“皇后,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管是什么情况,朕不想再追究下去,快到中元节,宫内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既然找到愿意了,姬医女也必然可以医好皇后的病症。别的事情,等中元节后,朕再来计较。”
  假穆岑听着李时渊的话,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怎么的。
  她想陷害穆岑,只是也没想到穆岑顺利脱身,这件事她害怕牵连到自己,可是李时渊却又不计较这件事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吗?还是李时渊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所为。
  假穆岑无法淡定,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不能多说什么,最终,她就只能妥协:“臣妾知道了。”
  李时渊嗯了声:“你们也散了吧。留下姬医女给皇后问诊就好。”
  “是,奴才告退。”一群人齐齐应声。
  穆岑也站起身朝着凤清宫外做去,李时渊眼角的余光就这么看着穆岑,一直到穆岑的身影走出了凤清宫,这才淡淡的把眼神收了回来,仍然不着痕迹。
  姬长今也已经确定了假穆岑的情况,低头快速开了药方,这才开口说道:“娘娘,臣给您拿药去。”
  “有劳姬医女。”假穆岑颔首示意。
  而姬长今已经站起身,安静的朝着凤清宫外走去,很快,寝宫内就只剩下李时渊和假穆岑两人。
第1019章 只有皇后
  若是在以前,假穆岑必然会对李时渊撒娇嗔怒,但是现在,假穆岑的心中就只剩下惊恐,不知道李时渊会对自己做什么。
  因为李时渊的眼神,让假穆岑的神色越发显得不淡定起来,那眼神太深沉了,就好似已经看透了自己,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种心虚,说不上来的心虚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假穆岑喃喃自语:“皇上——”
  “今日之事,朕希望不要再发生了,明白朕的意思吗?”李时渊低头,走近假穆岑,但是眉眼里却带着淡淡的警告,“岑儿历来都是朕心中的一盏明灯,从来不会给朕带来任何的麻烦。”
  假穆岑岂能听不出李时渊的意思,李时渊是要自己安分守己,这样的事情如果再发生的话,他绝对不会姑息。
  “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心中有数,毕竟朕的岑儿是如此聪明的人。但是朕给你保留了绝对的余地,不会继续追究这件事。”李时渊的声音仍然低沉,“所以朕以后也不想再看见这样的事情。”
  李时渊的话音落下,假穆岑才结巴的应声:“臣……臣妾知道了。”
  “很好。”李时渊应声,“皇后多加休息。朕晚些时候再来看皇后。”
  说完,李时渊并没迟疑,朝着寝宫外走去,假穆岑就这么看着李时渊的背影,咬牙切齿:“臣妾恭送皇上。”
  而在李时渊的话里,假穆岑隐隐也已经觉察到了,李时渊用岑儿的时候,这个岑儿早就已经指的并非是自己了,但是而说皇后的时候,指的才是自己,李时渊的心里分的清清楚楚的。
  明知道应该要冷静,在这样的时候不要再引起任何的波澜,但是假穆岑却控制不住自己,看着李时渊离开的身影,忽然就这么开口:“皇上。”
  李时渊的脚步倒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假穆岑:“皇后还有事要和朕说?”
  “臣妾有些话想问皇上。”假穆岑的眸光并没离开,只是微微有些变化。
  “问。”李时渊言简意赅。
  假穆岑沉思片刻,才开口:“皇上是否喜欢那个小医女。”
  这话,让李时渊挑眉,而后才淡淡开口:“皇后多心了,无需多想,现在皇后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毕竟中元节快到了,大周也不可以无帝后。”
  这话听起来像是否认,但是在假穆岑看来,却像是李时渊不想和自己谈关于这个医女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假穆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但是她的态度倒是没变:“臣妾想,如果皇上有喜欢的人,倒是不需要顾忌臣妾,可以立妃,毕竟自古君王的后宫都是佳丽三千。皇上为了臣妾,几乎是遣散了后宫,留下宫内的妃子也已经不曾再受过恩泽,这样的话,对大周并不好,所以——”
  剩下的话,假穆岑并没说出口,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似做了重大的决定,但是却又有些心有不甘的模样。
  倒是李时渊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假穆岑:“皇后要朕立妃?”
  假穆岑被一问僵了一下,还是咬牙应着:“是。”
  以为李时渊会顺势下旨的时候,假穆岑却意外了,因为李时渊就只是笑了笑,很从容的看向了假穆岑:“朕不会立妃,朕的身边只会有皇后。”
  这话看起来深情款款,像是对假穆岑的表白,着实是愉悦了假穆岑的心思,想想今日的事情,李时渊的聪明睿智,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所为,但是李时渊却在真相大白的时候,并没再深究下去,就足以证明自己的地位。
  但是李时渊却很清楚,自己的这话却不是冲着面前的家人说的,而是对着穆岑说的。
  因为他的身边,确确实实只可能有一个穆岑,而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两人是各怀心思。
  李时渊话音落下,安抚了几句假穆岑,倒是也不曾在凤清宫内多停留,快速的离开,假穆岑在李时渊离开后,这眉眼渐渐的冷了下来。
  七巧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的,立刻跪了下来:“娘娘,奴婢当时亲眼看着的,但是绝对没想到那个小岑还留了这么一手。”
  是真的没想到,别说七巧了,就算是假穆岑都没想到。不然的话,今天的事哪里会演变到现在的地步。
  假穆岑的眉眼越发的冷了起来:“这个医女留不得。”
  七巧微微颤颤的看着假穆岑:“娘娘,凡事要三思而行啊。”
  假穆岑的脑子早就已经被嫉妒给冲昏了,哪里还记得这些,面对七巧的提醒,假穆岑完全没往心里去,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眸底伸出,只剩下嫉妒和狠戾,凤清宫内,更是死寂一片。
  ……
  ——
  彼时——
  穆岑已经回到了太医院里,但是穆岑仍然低调,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夏荷看见穆岑回来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回来了。”夏荷拍了拍胸口,“奴婢朕怕您去凤清宫出了什么意外。”
  “不会,我说了我会平安无事。”穆岑笑。
  夏荷点点头:“凤清宫的事传开了,他们都说皇上对小姐刮目相看呢。小姐也生的好看,以后必定前途无量的。”
  “你想说什么?”穆岑倒是直接。
  夏荷有些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穆岑一眼就明白夏荷的心思,就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穆岑倒也淡定,很从容的朝着厢房走去,这么折腾了一圈,跪了那么长的时间,膝盖还是隐隐有些疼的。
  毕竟现代的这具躯体,是从来不曾这么跪过的。
  她转身交代夏荷:“帮我拿点活血化瘀的药给我。”
  “是。”夏荷不敢迟疑,很快转身就按照穆岑的吩咐去做。
  穆岑也已经推门进入厢房之内,厢房的门关上,她就这么靠在墙壁,掀起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膝盖,上面早就是被磨的青一块紫一快的,甚至很多地方还已经见了血。
  长跪真的是要人命的。
第1020章 抛砖引玉
  对于以前的穆岑,是习惯了,所以膝盖上有一层的茧子,并不会这样,但是对于现代的这具体躯体,是真的细皮嫩肉的,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跪拜,险些把穆岑折腾要命了。
  穆岑深呼吸,膝盖上的稀碎伤口在风抚摸到的时候,仍然有着一丝丝的疼。
  而厢房的门很快被推开,穆岑没回头,就只是淡淡开口:“夏荷,把药给我,你退下吧。”
  但是穆岑却没听见任何声音。
  穆岑奇怪的转过头,结果却看见李时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让穆岑一愣,一时半会有些回不过神。
  李时渊的手里拿着药,就这么半蹲在了穆岑的面前:“我让你起来,为什么不起来,还要傻乎乎的跪着?”
  穆岑笑了起来:“我要起来的话,那不是太不像话了。”
  当时的情况,她是嫌疑人,真的站起来了,不是摆明了李时渊的偏袒,这件事就真的说不清楚了。所以穆岑自然不可能站起来。
  李时渊低头看了一眼穆岑膝盖上的伤口:“不站起来,在这里把自己跪的一膝盖的血,你就开心了?”
  “噢——”穆岑应了声,也没说什么。
  而李时渊已经专注的给穆岑的伤口上药,眉眼拧着,带着一丝的心疼,手中的动作跟着放柔了起来,再看着穆岑的细皮嫩肉,眉头就始终没松开过。
  “下次不准再这么跪着了。我都没舍得让你对我跪,你对别人倒是跪的那么自然。”李时渊低声训斥了下。
  穆岑就只是冲着李时渊笑。
  那脚指头还跟着晃了晃,很是调皮的样子,李时渊的时候直接扣住了穆岑的脚踝:“别动。我在上药。”
  穆岑听起来乖巧,手就这么撑在了地上,看着面前九五之尊的男人就这么半蹲在地上,认真的给自己上药,那种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动容。
  一直到李时渊把穆岑两边膝盖都上好药,他才盖上瓶盖,眸光落在了穆岑的身上:“你这细皮嫩肉的,怕是要好一阵才会好起来了。”
  穆岑点点头:“以前跳舞的时候,其实膝盖也常受伤的,只是后来念书跳的少了,大概又不习惯了。”
  “以后不要跳了。”李时渊想也不想的应声。
  穆岑也没说什么。
  厢房内,就剩下两人彼此对望,李时渊的眼神就不曾从穆岑的身上挪开,穆岑轻咳一声:“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这件事你早就想到了?”李时渊这才绕到了正题上,也是今天他来找穆岑的原因。
  穆岑没否认也没承认,就只是轻咳一声。
  “所以前些日子,我在你这里进出的时候,你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原本你就不是高调的人,那时候反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因为你早就已经做了有了想法了?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凤清宫的注意,你也知道她会算计在你头上?”
  李时渊很快就把事情捋顺了,穆岑嗯哼了声,点点头。
  “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做,万一不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你要如何收场?”李时渊拧眉,不太赞同的看着穆岑,“你现在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医女,就如同之前一样,你并没任何回旋的余地,她真的要对你下手,她的品阶高你无数,如果朕感来不及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些,李时渊都有些后怕,今天接到消息说穆岑被带去凤清宫,李时渊想也不想的丢下了在御龙殿内的大臣,把事情丢给了傲风,就直接到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