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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说话的人是李时渊,穆岑回过神,明白了李时渊在问什么,她拧眉,胡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收起来了。不想引人注意。”
李时渊送的簪子虽然简单,但是这宫内都是明眼人,岂能看不出那个簪子的贵重。
稍有心的人,随口一提,就可以惹出事端。
所以这样的理由在穆岑看来,也显得合情合理的。
“收起来了?”李时渊冷笑一声。
穆岑心跳加速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碰了碰原先放簪子的位置,这才发现,簪子不见了,这下,穆岑不免有些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李时渊却步步朝着穆岑的方向逼近。
一直到彻底的把穆岑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穆岑整个人跌坐在床上,眉眼里闪过一丝的不确定,但是却又无比冷静的看着李时渊。
她没说话。
李时渊也没说话。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忽然,李时渊就这么俯身,毫不客气的咬上了穆岑的唇瓣,穆岑回过神,就已经在唇齿之间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唇瓣上的疼痛更是显而易见。
这样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刺激了穆岑,还是穆岑从这样的情况里回过神。
第157章 势均力敌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李时渊,毫不客气的咬了回去。
李时渊让她见血。
她又何须客气。
两人在抵死纠缠,床榻上的纱幔掉落了下来,遮盖了一片的旖旎,但却少了情人之间的呢喃,多了一丝的狠劲。
李时渊在惩罚穆岑。
穆岑的冷漠都在反抗李时渊。
两人就像纠缠的困兽,就算彼此动弹不得,也不想轻易的认输。
李时渊看着穆岑的倔强,最后的怜惜也已经不见了踪影,越发显得粗鲁和野蛮起来,屋内的东西碎了一地。
在这样的纠缠里,谁都不曾放过谁。
一直到彼此伤痕累累。
……
事后——
李时渊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拧眉,而穆岑则面不改色的下了地,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衣裳套了起来。
在看着李时渊的时候,她的眉色越发的冷淡:“四殿下来找我就为了床笫之欢?”
李时渊看着穆岑,这才冷淡的开口:“给本王更衣。”
“需要更衣的话,我可以帮四殿下叫容九大人进来。”说着,穆岑还真的吵着屋外走去。
在要打开屋门的时候,一阵疾风吹过,屋门直接被锁了上去,穆岑一动不动的站着,李时渊随意批了一件外裳就走到了穆岑的边上。
“你就这样出去?”李时渊的口气更阴沉了。
穆岑笑了笑:“那又如何?”
“本王说过什么?”李时渊质问穆岑。
“抱歉,穆岑的记性不好,殿下说过什么,穆岑过了就忘记了。”穆岑的回答一样冷淡。
“你……”李时渊只觉得自己的怒意一阵阵的窜了上来。
偏偏站在面前的穆岑就好似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拼了命的挑衅自己,在看着穆岑的模样,李时渊沉了沉,才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
“穆岑,你是相反设法的要和本王作对是吗?”李时渊冷声问着,“就算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也不能学会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穆岑嗤笑一声,“穆岑觉得,不安分守己的人是四殿下吧。四殿下频繁出入我的居所,这叫安分守己?我就不知道,有朝一日,我若是成了太子妃,四殿下见到我要如何尊称于我?”
穆岑从来都知道拿捏人的不痛快,再狠狠的踩一脚。
就好比现在。
果不其然,穆岑的话轻易的激怒了李时渊,但是穆岑却始终冷着一张脸,并没安抚李时渊的意思。
再看着李时渊扬起的手,穆岑却倨傲的没任何的闪躲。
这一巴掌下来,穆岑怕自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就算在原地站着,穆岑都可以感觉的到李时渊掌心里的力道,结果,穆岑在闭眼的时候,这样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不见,李时渊也已经敛下怒意,就这么看着看着穆岑。
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好似寒冰:“不知廉耻。”
“既然知道穆岑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四殿下又何必这么掉身价的出现在穆岑的面前。难道不怕有朝一日也被穆岑牵连了?”穆岑一字一句的回着李时渊。
李时渊没说话。
穆岑也不再开口。
但是穆岑眉眼里的驱逐之意就再明显不过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
屋内更是静悄悄的,好似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但是在这样的僵持里,穆岑的不耐烦变得越发的明显。
不是针对李时渊,而是针对现在这样的情况。
说不出的感觉,就好似自己真的是红杏出墙被李时渊逮了一个正着,这样的感觉,让穆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在穆岑绷不住开口要赶人的时候,李时渊却忽然淡淡说道:“把本王的衣裳拿过来。”
“我说了,殿下若是要更衣,穆岑去请容大人。”穆岑没妥协的意思。
“本王让你拿衣裳,你什么话那么多。”李时渊拧眉看着穆岑。
穆岑深呼吸,再看着李时渊,冷笑一声,快速的走到了床榻边,把李时渊的衣裳直接扔到了李时渊的面前。
李时渊拧眉看着穆岑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穆岑,你这样子没一点穆王府千金的模样,反倒是和一般的村妇没任何区别,粗鲁。”
穆岑倒是也不急不躁,就这么看着李时渊:“既然知道我粗鲁,殿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房里,是食髓知味,还是有被虐倾向,喜欢被人粗鲁?”
李时渊:“……”
那是一种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的感觉。
再看着穆岑丝毫不肯退让的样子,李时渊忽然就这么气笑了。
是他夺去了穆岑的童真。
但是穆岑却丝毫没因为自己的童真被夺而变得哭哭啼啼的,反倒是冷静的不像一个女人,该怎么做,仍然继续怎么做。
就算是被人拿捏的时候,穆岑都可以冷不丁的反驳的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样的穆岑,对于李时渊而言,新鲜又好奇。
似乎他的世界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女子。
反倒是穆岑被李时渊忽然而来的笑意弄的微拧起了眉,眉眼里的警惕怎么都藏不住,再看着李时渊慢里斯条的在自己面前更衣,穆岑安静了下,最终也没回避,就这么看着。
一直到李时渊穿戴好,这才从容的朝着穆岑走来。
穆岑的神经瞬间紧绷。
李时渊很快在穆岑的面前暂定,但他的一举一动却出乎了穆岑的预料,李时渊的大手很自然的拂去了穆岑落在脸颊上的发丝,随意的勾过发带,把散落下来的乌黑的发丝扎成了一个发髻。
穆岑全程拧眉。
而李时渊就好似没事的人一样,从容不迫的把衣裳重新整好,一件件的给穆岑套了上去。
和跳舞时候的襦裙不一样,再穿上的衣裳严丝合缝,绝对没任何的肌肤裸出来,一点春光都曾外泄。
穆岑一动不动的站着,越发不解李时渊要做什么。
这人不安排理出牌的时候,完全让人摸不透。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然后穆岑错愕了——
那枚找不到的珍珠簪子却忽然出现在穆岑的面前。
第158章 随他出宫
在屋内略显得昏黄的烛光下,珍珠的光泽却变得异常的璀璨耀眼。
穆岑不吭声了。
她大概知道,这枚簪子是什么时候掉的。
是自己翻身跃出宫墙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只是她没注意到。结果这簪子竟然被李时渊重新拿了回来。
穆岑咬着唇,就这么站着。
而此刻的穆岑,一脸的素净,就连头发上的发饰都已经被摘除的干干净净的,唇瓣有之前被李时渊咬破的痕迹,白皙的肌肤因为之前的情动,微微有些泛红。
但这样的穆岑,却让男人足够心猿意马。
李时渊安静在穆岑面前站定。
珍珠簪子重新被李时渊插入了她的发间,穆岑隐约在铜镜里看见自己,不知道是她称了这枚站住簪子,还是这枚珍珠簪子称了自己。
就好似点睛之笔,整个人都跟着明朗了起来。
“你……”穆岑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李时渊倒是冷静的看着穆岑:“穆岑,下次本王再发现你的簪子掉了,后果自负。”
穆岑没说话。
她的余光一直落在铜镜里,看着重新戴在发髻里的簪子,沉默不语。
在铜镜里,倒影着李时渊的脸。
眉眼俊朗,凤眸里就好似藏了世间的星辰万千,明明温柔如水,但在抬眼的时候却显得冷酷无情。
似乎李时渊也注意到了穆岑的眼神,他不经意的回望了一眼。
穆岑慌乱之中抽离了自己的视线,佯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却在抽离的瞬间,穆岑隐约看见了李时渊一闪而过的温柔。
温柔?
穆岑回过神的时候嗤笑了一声。
当今四殿下,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温柔。
而李时渊已经重新勾起穆岑的下巴,就这么凝视着她,很久才淡淡开口:“看够了吗?”
穆岑佯装不懂:“看什么?”
李时渊也不戳破穆岑,牵起穆岑的手,朝着屋外做去,穆岑拧眉,完全不知道李时渊要做什么。
她的脚步停了下:“四殿下,您要做什么?”
“可以和龙邵云出去喝酒,就不能跟本王出去?”李时渊问的直接。
穆岑拧眉,没否认也没承认。
李时渊看着穆岑,忽然就这么低头,凉薄的唇瓣几乎要贴到穆岑的唇上,穆岑下意识的后退,那是一种警惕。
生怕这人忽然再咬自己一口。
之前那样的疼痛感却仍然显而易见。
结果,李时渊就只是淡淡的扫过穆岑的唇瓣,凉薄的唇落在了穆岑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猫去偷腥都知道回来擦干净嘴,你这么聪明的人倒是一点都不懂?”
穆岑看向这人。
“一嘴巴桂花酿的味道。”李时渊冷笑一声,“本王最讨厌的就是桂花酿。”
穆岑嗤笑一声,没说话。
而李时渊松开穆岑,仍然坚定的牵着穆岑的手,继续朝着屋外走去,走到屋外,寒风一阵阵的吹来,之前停下来的雪又开始飘了起来。
李时渊转身,把自己身上的披肩解了下来,重新批在了穆岑的身上。
穆岑拧眉。
“穆岑,本王的女人,身上只能有本王的东西。”李时渊淡淡开口,却好似在警告穆岑。
穆岑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时渊,没说一句话。
李时渊也好似不介意,就这么带着穆岑走了出去。
和之前穆岑一个人从西宫门翻墙出去比起来,和李时渊出门就显得大方的多,容九好似早就安排好了,马车在宫口等着。
显然门口的侍卫也已经打点好了,大家眼观鼻,鼻观口,就好似没看见穆岑,李时渊扶着穆岑上了车,而后才钻入车内,马车飞快的超前飞驰而去。
马车内的暖炉在烧着,和外面既然是两个温度。
穆岑脱了披风,披风上还带着这人淡淡的檀香味。
她把披风放到了一旁。
李时渊看了一眼,没说话。
马车内很宽敞,车夫的驯马技术也很好,一路上竟然没任何颠簸的感觉,穆岑没问,李时渊显然也没打算开口和穆岑解释的意思。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
一直到李时渊喝了口茶,这才看向穆岑:“穆岑,你人在宫内,倒是把宫外的事情也安排的稳稳妥妥的,本王是小看你了。”
穆岑扬眉,皮笑肉不笑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李时渊笑的意味深长,“从本王手里要走的两间店铺,你倒是能最快时间变成赚钱的店铺,王掌柜混了这么久的老江湖都对你刮目相看。”
“四殿下过奖了。”穆岑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应着。
京都的两家店铺的情况,自然也在穆岑的预料之中,从宫中传出的消息,自然就可以成为那些贵族千金争相追逐的稀罕物。
特别是之前名不见经传的绣房。
她今日在中元节上的襦裙,早就惊艳了时光,在场的人多次打听这是从何而来的衣裳。
穆岑并没隐瞒。
她要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效果。
自然绣房的生意纷沓而至,就算是宫内的娘娘也私下叫人出宫,去绣房给自己定了衣裳,谁不想艳压群芳。
但在穆岑的授意下,并不是来者不拒,而是把很大一部分的人挡在了门外,每天接到量少之又少。
很多人不解,但是穆岑还是这么做下去了。
不解的人,自然还有面前的李时渊:“为何不趁着东风扩大绣房,这样才可以一本万利不是?”
“四殿下,人要朝钱看,我要的春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