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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啊!
慕容瑾难完全把他的不满给无视掉了,站起身,在经过叶信言的时候,顺势将人给拉起来。“走吧,送你去上班。”
慕容瑾难在距离特办处有些距离的拐角处让小金停了车。在叶信言迫不及待的下车逃跑的时候又拉住了他的手臂,说:“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就算我有事来不了,我也会让小金过来的。还有,你的这套女装就放在我这好了。下了班,你就在车上换,省着让人发现。”
叶信言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是,省着让人发现,也省着不等你的车,偷偷的跑掉嘛。
叶信言这个郁闷啊,一点也打不起精神,还好现在处里没有什么重要的案子要办。
胡大强本来就不喜欢工作,现在听到叶信言在对面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唉声叹气地就更干不下去了,不仅干不下去,内心还生出了几分凄凉。
“我说阿言呐,你平时多神采奕奕的一人,多乐观的一孩子,今天怎么总叹气啊?弄的我都郁郁寡欢的。”
叶信言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是深深的一声,“唉!”
他这一声“唉”更是牵动了胡大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阿言呐,咱们这工作就是苦啊。想我胡大强,兢兢业业的做到现在,虽不说多功成名就吧,可我起码也是个少校。可你看看我,我眼瞅着都三十大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介绍了那么多,一个没成过,我这样貌……”他噎了一下,又说,“这身材……是,是都没你好,但是也还行不是,主要就是咱们这个工作,平时忙不说,工作性质特殊,人家问点什么我都两字‘保密’弄的人家还以为我是骗子。”
叶信言说:“行了,你别便秘赖茅坑了。先把你那肚子减下来再说。”
胡大强揉揉自己的肚子,小声说:“有点肚子怎么了,等你到了我这年龄说不定比我肚子还大。再说,我测试从来没有不合格过。”别的先不说,他这一揉肚子吧,好像饿了。
“阿言,你这有吃的么?”
叶信言从抽屉里把饼干拿出来,扔给他说:“就剩这半包了。”另外附赠他一条忠告,“要是你能管住你这张嘴,离你找到女朋友就不远了。”
胡大强“切”了一声,把饼干塞进嘴里,“没有女朋友的日子里,美食就是我最好的伴侣。”
“欸?阿言,你是豫津最年轻的少校,可以说,年少有为,长的又这么帅,追你的小姑娘都排出去几条街了,光咱们处里,就多少人明里暗里跟你示好,你发什么愁啊?”
叶信言说:“我愁啊,都快愁死我了。”
胡大强嘻嘻笑起来,“是不是上次测试成绩不理想,处座说要教训你啊?”
还什么测试,叶信言现在哪有心情想那些。他“当”的一下把头磕在桌子上,略带痛苦地说:“不是——比那要头疼的多,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让处座教训我。”
胡大强一副八卦的嘴脸,凑近叶信言说:“阿言,什么事啊,跟哥说说。”
“说屁呀,没有人能理解我的痛。”
胡大强愣了两秒,然后双臂挡在胸前,做出自我保护的姿势,说:“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阿言,我是直的!”
第28章 继续个屁!(求枝枝)
胡大强愣了两秒,然后双臂挡在胸前,做出自我保护的姿势,说:“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阿言,我是直的!”
叶信言一头雾水地说:“什么直的弯的?”
胡大强吃惊地瞪大眼睛说:“你、你、你、你承认了!”
叶信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我承认什么啦?”
“你是弯的呀!”
“什么意思?”
胡大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叶信言那无辜的表情,有些嗫嚅地说:“就是不喜欢女人。”
“啪!”叶信言猛的一拍桌子,把胡大强吓一跳。“谁说的,谁在背后胡说八道嚼舌头!”
胡大强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是他们传的,你看你条件这么好,从来没听说你有女朋友,也难怪大家议论不是。”
叶信言听了他说的,气一点都没消。他一拍桌子,说:“谁再敢乱嚼舌头,我把他的舌头给抻长了!”
叶信言把桌子上的资料给摆放整齐,去外面的训练场地,说是训练,不如说是想排解心中的烦闷。
那个不讲理的少帅他惹不起,那个比少帅更加凶猛的大帅他更惹不起,最关键的是罪魁祸首跑了,把他给卷进了这滩浑水,还越搅越浑,浑到……
叶信言想起慕容瑾难霸道的入侵,想起他抚摸着自己的肩背时对自己的威胁,脸颊又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直到他意识到脸上发热的感觉,才想起一个很是问题的问题。他应该愤怒,那个人践踏了他、男人的尊严!他在这羞涩个屁呀!
叶信言气呼呼地卯足了劲儿往前跑。殊不知,杜仲升正站在窗口看着在场地上训练的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叶信言直接去了私人物品室,反正也快下班了,一会儿直接走人。他拨通了华图的电话,在他等了好长时间,以为华图有事不方便接听电话正要挂断的时候,对方接听了。
华图含糊不清地说:“阿言,啥事?”
“你干什么呢,能不能捋直了你那不太利索的舌头再跟我说话。”
华图吧唧嘴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过来,“我吃小龙虾呢。我爸下月去做志愿者,要走一个月,这不,临走之前给他的好儿子做顿好吃的。”
叶信言叹口气,说:“真羡慕你。”
华图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尽量清晰地说:“那你来呀。我爸做了好多,给你留两个。”在这个时候华图收敛了玩笑的语气,叶信言没有爸爸,虽然他一向表现的挺无所谓,但心里难免多少会有些难受。
“图图,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苦恼。”叶信言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这件事除了你,我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华图在那边静了会儿,说:“什么事啊,不会是和姓慕容的有关吧?”后面还有一句是,难道是关于杏语!
叶信言说:“就是他。一会儿下班我去找你。华叔在家吗?”
“没事,他在也不影响咱们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个人,不用给人看病的时候,他就研究他那些医理。”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你给我多留几个小龙虾。”
“那得看你来的速度了。”
叶信言拿上自己的东西,为了小龙虾也得快点走。
快走到路口的时候,他才想起慕容瑾难,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来接自己了,晚一些自己回慕容家就是了。
慕容瑾难却说:“向右看。”
向右看?叶信言有些呆呆的扭过头,然后有些惊讶的挑起一只眉毛。慕容瑾难就在不远处笑着和他招手。
他只好呵呵两声跑过去,说:“你怎么来了?”
慕容瑾难拉开车门说:“我不是说了,今天来接你,进去换衣服。”
叶信言说:“我、我想先回家一趟。我自己家。那个,你们就先走吧,我晚点回去。”
“上车,送你过去就是了。回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字被关进了车里。
慕容瑾难对前面的小金说:“开车,去一趟阿言的娘家。”他这句话说的特别顺。
叶信言可炸了毛,“你才娘家呢!我是男的。男的!”
慕容瑾难说:“我知道。”
“你……哼!”知道还那么说,真是个混蛋!叶信言将头转向车窗外。
到了地方,慕容瑾难也跟着下了车,不仅跟着下了车,还要跟着上楼。
叶信言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家我还没来过,既然是你家,当然也是我家,自然要上去看看。”
叶信言推着他往车那边走,“我家没什么好看的。还有,我家是我家,不是你家。”
慕容瑾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着,说的理所当然,“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当然也是我的家了。”
“你……”不给叶信言反驳的机会,拉着人就走。
被慕容瑾难拽着走的叶信言觉得自己在特训学校都白练了,千辛万苦学出来,现在被慕容瑾难拽着就像掐着小鸡子似的。
“你等一下!”既然肢体不能阻止慕容瑾难的步伐就只能动嘴了。“我要去我朋友家。”
慕容瑾难果然停了脚步。“你朋友?”
“我朋友就住在我家隔壁。”
华图适时的从窗口探出脑袋来,嘴里特抢眼的露着个虾头,“阿言!”
慕容瑾难抬头看看楼上的人,然后对叶信言说:“你的朋友,我也应该见见。走吧。”
“走什么走,我、他,你见过我这个朋友的。”
“那我就更应该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了。”
在窗口打招呼的是华图,来开门的却是华图的老爸华拓。
“华叔。”
“华叔。”慕容瑾难跟着叶信言也这样礼貌的称呼华拓,成功的遭到了叶信言的一记白眼。
慕容瑾难像是没有看到,只笑眯眯的面对着华拓。
华拓把他们让进来,说:“小言,这是你同事啊?”华拓对肩章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看着慕容瑾难穿着军装,就以为他是叶信言的同事。
叶信言正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慕容瑾难呢,便点了下头说:“对。”
慕容瑾难把手臂搭在叶信言的肩膀上,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同事要亲密的多。”
叶信言怕他再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转移话题,说:“华叔,听说你做了小龙虾,再不吃都要被华图吃光了。”
华拓笑笑说:“你们俩去洗洗手。”然后又扭头对里面喊,“华图,小言来了。”
“知道了!”里面的人含糊不清地说。
“小言呐。”
“诶!”叶信言在洗手间应着。他擦了手,拍了慕容瑾难一下,说:“用这条毛巾。”
他从洗手间走出来,直奔着小龙虾而去。
华拓说:“你妈最近又去哪了?我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她了。”
叶信言一边剥虾,一边说:“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她现在可能在天南也可能在海北。您也知道她一走走一两个月是常有的事,而且喜欢去通讯不佳的地方去寻找奇遇。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致力于吃虾事业的华图停下了手里的活,凑过来些,说:“阿言,那你姐呢?”
叶信言撇撇嘴,如果能找到叶杏语,他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谁知道她死哪去了。”
华图蔫了一下,更加发奋的吃起来。
慕容瑾难也过来了,挨着叶信言坐下。
华拓说:“你们俩别光顾着自己吃。”他对慕容瑾难说,“别客气,随意啊。我还有事,你们年轻人聊。”
华拓走向自己的卧室,又回过头,说:“华图,小言,一会儿吃完了,你们收拾一下。”
“知道了!”异口同声。
叶信言刚剥好的虾,慕容瑾难一口就咬掉了。
华图正在喝水,看到这一幕“噗”的一声喷了。“呵呵,那个,小龙虾太辣了。”
“是,不辣你早吃光了。”叶信言撇了慕容瑾难一眼,声音压低了一些,“你不会自己剥啊。”
慕容瑾难笑盈盈的搂着他的肩膀,说:“你不是在给我剥吗?”
“谁给你剥了!”
华图的眼神别有深意的在他们两个身上扫了扫,然后笑眯眯地说:“明白,明白,哥们,不用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啊!”叶信言就差拍桌子暴走了。
慕容瑾难笑的更深了,递个虾过去,说:“继续。”
“继续个屁!”
第29章 差点露陷
慕容瑾难和华图一脸笑意,叶信言几乎要喷火。
华图说:“阿言,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没了。”叶信言没好气地说。
慕容瑾难说:“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不方便说吧。”
叶信言看着他,更加没有好语气,“知道你还不躲开!”
“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啊。我会嫉妒的。”华图说,“我已经知道你要来跟我说什么了。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假戏真做了?”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掩饰的笑意。
叶信言觉得自己像一个胀满了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爆开了。他就是不想被姓慕容的压在身下,所以才想过来让华图帮忙出出主意。看华图笑的快睁不开的眼睛,他帮慕容瑾难的可能性更大吧。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怕叶杏语和慕容瑾难在一起嘛,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
叶信言站起来把一盘子虾皮扣在华图的脑袋上,对慕容瑾难说:“走,回家。”
慕容瑾难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华图,摇摇头,跟在叶信言的身后走出去。
“叶信言,你给我等着!”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