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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从处长办公室拿上了杜仲升的衣服,出去的时候,又向他们摆了下手,“走了!” 专案特办处附近没有什么店铺,到了晚上就特别的静。这里的路灯不多,显得有些昏暗。 叶信言小跑着,穿过街道,在比较隐蔽的阴影里,找到了慕容瑾难的车。
黑暗中闪着一抹红光,是慕容瑾难开着车窗在抽烟。叶信言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跟慕容瑾 难示意了一下,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把衣服放进去。
“卧! ”叶信言刚弯下腰就被人扑倒在车里。
他肌在车的后座上,一条手臂撑着车底,“你干什么?”
慕容瑾难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说:“你这话问的太愚蠢,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 干你。”
叶信言用那只没被压在身下的手背向后顶了一下,身上的人借顺势将他的手抓在手里。
“你疯了,这是大街上。”
慕容瑾难在叶信言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他说这是大街上,而不是说滚开。他是接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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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难索性把头枕在叶信言的背上。
身上那个人再怎么说也得有一百四五斤吧,就那身高!叶信言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把我当人肉垫子啦,受什么刺激了?起来。”
慕容瑾难说:“不想起,我想抱你。”
“这里是大街上。”
“我的车伴的偏,这里很暗,没有人会注意。”
叶信言磨牙,“你就不怕上头条!”
“我开的是私家车,还是朋友的,这种地方,没人在意,不会有事。”
叶信言努力的动了动,身上的人也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瑾难,出什么事了吗?我还要回 杜处那里,我现在住在那里,日日夜夜的在他眼皮子地下做事,你得体谅我的处境。”
慕容瑾难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说:“你是说,其实你也想做。”
“才不是! ”叶信言觉得自己的脸又在发烧了,“你不要歪曲事实。我是说,我要做正事 “嗯。”慕容瑾难轻哼了一声,说:“杜仲升让你跑着过来跑着回去,可是你好像掺水了
啊〇,,
叶信言歪着头,但是扭到极限也看不到对方的脸。“明明是少帅坚持让我上车,还想对我 图谋不轨。”
慕容瑾难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有胆你就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你……”叶信言说,“你仗势欺人!”
慕容瑾难又向下用了些力,说:“我不仅欺负你,还压你呢。”
〃慕容瑾难!”
〃有事就说,这么大声音干什么,我耳朵又不聋,听得见。”
叶信言用力的喘了两口气,说:“你下去,压死我了。”
慕容瑾难说:“我有些怀念在山庄的日子了。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奶奶还提起你来着。呵 。”他轻笑了一声,“奶奶还嚷着让你给她生重孙子呢。”
叶信言对慕容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唯独那位慈样的老人。“我应该给奶奶打个 电话的。”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去给慕容瑾难的奶奶打电话呢。他那时不过是个冒牌货, 他现在……现在的身份更是尴尬。
身上的重置突然轻了,那个人从他的身上起来了。叶信言随后也爬出去,绕到另一边坐到 副驾驶上。他把手搭在慕容瑾难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你有心事。”所以才一个人开车出来。
慕容瑾难抱住叶信言,“我想你了。我想一直这样抱着你。阿言,你告诉我,你想和我在 一起吗?”
“瑾难……”
“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你说,我想听。”
叶信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听出了慕容瑾难的患得患失。叶信言憋红了脸,但还 是说不出口,最后只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
慕容瑾难和他拉开些距离,抓着他的肩膀,漆黑的眸子认真的凝视着他,“真的?我想和 你在一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和你在一起,在一起就好。”
〃嗯。〃叶信言有些感动,慕容瑾难的诚挚打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这样 在乎他,从来没有人把他看得这样重要。这就是被爱的感觉,暖暖的,为什么心里还有点发酸 ?
叶信言回抱住慕容瑾难,紧紧地抱着他,“这条路很难,但是我想陪着你走下去。”
慕容瑾难的身体好像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叶信言动了动,刚想
试着拍拍他的背,安抚他一下,慕容瑾难就坐直了身体。
慕容瑾难把安全带系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挂挡打火,瞬间又变回了一张冰山脸,好 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你是不是学过变脸? ”叶信言吐槽,伸手一拽、一插,把安全带扎好。
慕容瑾难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
慕容瑾难一直把车子开到了杜仲升的楼下。叶信言在走神,就把某些事情给忘了。
“我妈有消息了吗?”
慕容瑾难动作一滞,然后又恢复正常,解下安全带,说:“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在叶信言皱了眉头的时候,他看着他笑了下,说:“真不知道该说你妈妈厉害还是该说我 们的人太没用了,找了这么久,最后只查到,她上了一艘前往南极的游轮。追查到这里就又断 了线索。”
叶信言会心的笑了,“很正常,她旅行的时候,不軎欢使用电子产品,几乎和所有人断掉 联系,有时候连交通工具都不用,就凭着自己的两条腿,走啊走,走很远。有时候我甚至怀疑 ,她是不是走的太远,忘了回家的路。”
说着说着,叶信言的语气有些低沉。慕容瑾难在他的手臂上轻拍了下,用大梅指向车外指 了下,〃那位,好像是杜仲升。”
叶信言看了眼,什么叫做好像,那根本就是!
叶信言推开车门要下车,却被慕容瑾难一把拉住。
慕容瑾难伸长手臂,拿起后面的外套,好心的提醒叶信言,“你们处长让你跑着去,跑着 回〇 ”
叶信言瞬间变了脸色,看到慕容瑾难忍笑的脸,他更火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慕容瑾难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我觉得你最好想想该怎么跟你们杜处解释。” 叶信言一把夺过外套,下了车。
慕容瑾难也从另一侧下了车,他扶着车门,对站在不远处的杜仲升说:“杜处,叶信言搭 我的车去特办处取了点东西。路上还在抱怨,说你故意整他。”
“喂!慕容瑾难!”叶信言恨不得把手里的外套丢过去,把慕容瑾难的头给包起来。
慕容瑾难看着他,话却还是对杜仲羿说的,“杜处,你的人太不懂规矩了。”然后上了车 ,扬长而去。
“你……可恶! ”叶信言朝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作势端了一脚。
慕容瑾难从后视镜看着炸了毛的叶信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信言跟在杜仲升身后走进去,大气都不敢出。
苗慧琴见叶信言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估计是惹了杜仲羿生气了。
〃阿言,奶奶叫你过去呢,有话对你说。”
叶信言巴不得躲了身边这只低气压的大老虎呢,干脆的说了声,“诶! ”迈开腿就要跑。
“站住。”
简单的两个字,叶信言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了。
苗慧琴走过来,瞪了杜仲升一眼,说:“你干嘛呀,妈找阿言你有意见啊?”
杜仲羿沉着脸说:“叶信言你敢动个试试。”
叶信言只微微动了下身形,便又定在那里站军姿了。
杜仲羿语气低沉地说:“跟我来。”
叶信言用口型对苗慧琴说:“救我。”
叶信言跟在杜仲升的身后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的面积不大,但是很整洁,一个简单的写字台一把椅子一张单人床。这就是给叶 信言准备的房间。
叶信言抿着嘴,偷偷的瞄了眼杜仲升,有点紧张的把手放在身后,摸了摸马上就要遭受狂 风暴雨的地方。
杜仲羿走到书桌前,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叶信言在心里把慕容瑾难骂 了千百遍,可事已至此,只能尽置装乖,争取宽大处理。
“慕容瑾难是故意的。”叶信言小声嘟囔,杜仲升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收拾他啊。
“可他说的不假。”
杜仲羿朝叶信言伸出一只手。叶信言抬手放在腰间,按住皮带扣,却怎么也做不出接下来 的动作,在受死前做着最后的挣扎。
叶信言说:“杜处,我……”看着杜仲升的眼神,叶信言浑身毛骨悚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II —。。.”
听到杜仲羿开始数数,叶信言麻利的将皮带抽出来,对折着交到了杜仲羿的手里。
“老规矩。”
叶信言不敢再磨蹭了,走到书桌旁撑好,双腿站的很直,腰尽力的向下压,虽然怕的要死 ,还是把可怜的臀部抬的高高的。这个时候还是配合一点的好,不然只会更惨。他现在只盼着 师娘能快点来救他。
杜仲羿在空气中挥了下皮带,凛冽的声音,吓的叶信言一抖,但是疼痛并没有袭来。
杜仲升把皮带放在叶信言的臀上,说:“你说我故意整你?” “不是。他胡说的。”这种话怎么可能承认。
作者闲话:
第89章 丢人丢大了
杜仲升用皮带在他身后点了两下,说:〃我觉得你胡说的可能性比较大。”
苗慧琴就在门外转悠,想着该不该敲门,看杜仲升的样子挺生气,可是也没听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
杜仲升说:“测试成绩没有进步,偷奸耍滑倒学会了,我让你跑着去跑着回,你却坐车, 挺会享受啊。”
“是慕容瑾难让我上车的,少帅的命令,我只能服从。他根本是故意整我。”
杜仲升说:“继续,我倒要听听你还有多少借口。”
叶信言咬着下唇,心道,这次惨了。
他怕越描越黑,不敢再继续解释什么。
杜仲升向后迈开一步,“明天早上跑着去处里,不许迟到。”
叶信言很吃惊的将眼神往那边瞟了瞟,这是不跟他计较了?他刚要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一 阵剧痛,他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抱着屁股往旁边跳了一步。
杜仲升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等着他重新摆好动作。叶信言心里做着激烈的斗 争,明知道屁股要遭殃,还得眼巴巴的凑过去挨打,反抗和躲避只能让自己更惨。特办处是什 么地方,杜仲升又是什么人,想收拾一个人,法子太多了,而这显然是最轻的一种。
说不怕是假的。叶信言慢慢走回原地,手撑着桌子,再次摆好姿势。
听到惨叫声,门外的苗慧琴被吓了一哆嗦,她想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杜仲升,你把 门开开!”
听到门口的声音,杜仲升更是火冒三丈,他笑了一下,笑的叶信言冷汗都冒出来了。
“还学会求援了是吧?很好。”杜仲升将皮带放在他的腰上点了点,“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你的姿势。”
叶信言动了动,调整了一下。
杜仲升没急着动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皮带说,“你说打多少下合适?”
他怎么知道打多少下合适。他只确定他要遭殃了。
叶信言聪明,聪明人想的往往都比较多。他觉得无论自己说多少杜仲升都会挑出毛病,他 觉得对方不过是再给他找条罪状,说他反省不够深刻之类的。
其实杜仲升只是单纯的问个数,他说的数置太多了,杜仲升力度可以小点,他说的太少了 ,杜伸升用的力气可以大些,一样可以达到震慑的效果。
可是叶信言什么都没说。他觉得多说无益,不如就老老实实的挨打,让老师消气。
杜仲升眉间的沟壑更深了,叶信言的沉默在他看来更像是赌气。
赌气?好,那就让你赌个够。杜仲升不说话,挥起皮带,左一下右一下,每下间隔一两秒 ,全都抽在臀侧。
叶信言使劲皎着牙忍耐。
苗慧琴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里面静了一会儿,接着便响起什么东西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心里又担心又着急,用力的拍着门。“杜仲升,孩子身体刚好没多久,你别把人打坏了。你 听见没有?”
对门外的声音,杜仲升置若罔闻。叶信言始终没有开口。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什 么时候你不赌气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开始正式的惩罚。”
“我没赌气。”叶信言压抑着疼痛,赶在下一皮带到来之前赶忙说。因为误会挨了这么多 冤枉打,他说出来的话语气不太好,倒是真像是在赌气了。
杜仲升折了折皮带说:“好,我倒要看看,你挨打的本事有没有偷奸耍滑的本事大!”
“啪!”这次开始打在臀峰上,力气加大了不少。叶信言死死的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