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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你给我站住!”杜仲升吼道。
平时叶信言肯定已经在原地站军姿了,不过现在可是爷爷拉着他往前走的,他脚下一点犹 豫都没有。
苗慧琴和婆婆从外面购物回来就听见杜仲升吼叶信言,进门一看他们爷任这架势,就觉得 不对,跟要打起来似的。
“怎么了这是?”苗慧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地上了。
杜仲升说:“怎么了?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
叶信言瞧瞧奶奶和师娘,小声说:“之前我喝了一瓶水,里面被人下了兴奋剂了。”
苗慧琴说:“这事我知道啊。”她看向杜仲升,“你那天把阿言都按进水里了。你现在这 是又要干嘛呀?再说了,他也不知道里面被掺了东西,这你也怪不着他呀。”
“怪不着? ”杜仲升转身从房间里把摔在地上的那两片药捡起来,他把东西扔到叶信言面 前,“解释,我看你能不能解释出花儿来!”
叶信言嗫嚅着说:“我、我知道这次踩了杜处的雷区了。我太害怕了,就想出了这么个馊 主意。”
杜仲升听他说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要拽他过来。爷爷把他护在身后,“当着我的面 ,你想干什么你?”
苗慧琴也插着腰,挡着他,“你看看你那个臭脾气,你都把孩子给打怕了。这事要怪也怪 你。”
“怪我?”杜仲升生气的点点头,“行,行,你们就护着他,早晚护出事来! ”他说完, 气的摔门出去了。
叶信言还从来没经历过这阵仗,这么多人护着他。其实,躲在爷爷身后,他有些不好意思 ,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逃避罪责不敢担当的小孩子,可在雷霆大怒的杜仲升面前,他宁愿躲在后 面当一次被人护着的小孩子,要是被打的满地打滚岂不是更丢脸。
苗慧琴拍拍叶信言的肩膀说:“没事了,别害怕,有我们给你做主,不用搭理他。”
叶信言笑着点点头。杜仲升都被气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秋后算账
爷爷把地上的那两个小药片捡起来,眯着眼睛看了看,说:“这是兴奋剂?”
叶信言毫不隐瞒的点点头,“和一般的兴奋剂不一样,人吃了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是大脑 却处于兴奋状态。”
爷爷一脸认真地劝说他,‘‘这东西对身体不好,可不能碰。”
叶信言笑笑,说:“我知道,不会再碰这些东西的。”
杜仲升去了特办处,晚上八点多才回来。看到坐在客厅里陪着爷爷奶奶看电视的叶信言, 杜仲升的脸色还是阴沉的很。叶信言听到门口的动静,望过去,正对上杜仲升犀利的眼神,赶 忙将目光撇开。杜仲升没理他,径直去了自己的卧室。
苗慧琴正在房间里整理衣服,见他回来了,问:“你吃饭了吗?”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苗慧琴推了他一下,〃看看你,还没完了。爸是怕你在气头上,下手没个轻重,把孩子给 打坏了。到时候不后悔死你啊。”
杜仲升冷哼一声,说:“你们呐,就都护着他。他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一肚子的鬼主意, 就会耍小聪明。你以为他怕我呀?”
苗慧琴睁大眼睛,表情夸张地说:“他还不怕你呀?他见着你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他胆子大着呢,那就是一匹驯不服的烈马,让他怕我就对了,起码还有个人能镇住他。 ”杜仲升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也跟着平静了些,“再烈的马也有人能驯服,真是一物降一物
VI
〇
苗慧琴用胳膊碰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杜仲升说:你用不着听懂。经过这件事,我想,阿言要是跟了他,说不定是件好事。再 者,他有能力有地位,就算遇到什么事,他也能护阿言周全。”
“谁呀? ”苗慧琴听的云里雾里的,心里不痛快,没好气地说,“怎么神神叨叨的。” 作者闲话:
第133章 把我整医院来干嘛
爷爷在叶信言的背上拍了一下说:“你去找你爸……啊……你们处长谈谈,跟他好好认个 错,他也是为你好。”
叶信言犹豫着看看那个房间。奶奶笑笑也在旁边说:“去吧。”
叶信言想,这是什么状况,爷爷奶奶都不护着他了么,让他过去找打。
奶奶说:“你们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叶信言点了下头,乖乖的去房间里找杜仲升。听到敲门声,苗慧琴看了眼杜仲升,放下手 里的东西,走过去开门。
“来找你杜处啊? ”苗慧琴把叶信言让进来,看到杜仲升板着脸转向另一侧,她走过来顺 带着踢了杜仲升小腿一脚,“你们谈。”说完,苗慧琴就出去了,轻轻地把门带上。
叶信言慢慢走到杜仲升的面前说:“杜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真的知 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您消消气。”
杜仲升朝门口的方向一扬下巴,“去把门反锁上。”
一听要反锁门,叶信言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不能向外面的人呼救,他实在拉不下这 个脸。叶信言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咔嗒一声,将门反锁了。
杜仲升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又不失威严。叶信言自 觉地在他面前跨立。杜仲升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就知道,这事过不去,谈什么谈,他们之间的 交流方式向来粗暴。该来的还是来了。叶信言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这时候还是紧张的不行, 手慢慢按在皮带扣上,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一般,快速的把皮带交在杜仲升的手里。叶信言要 转身走向旁边的墙壁撑着,杜仲升却站起来,用皮带在床上轻抽了下。
“趴这〇 ”
叶信言看了眼杜仲升,赶紧躲开了目光,磨磨蹭蹭的挪过去。杜仲升也不催,等他在床上 趴好了,把对折的皮带放在他的臀上。“叶信言你觉得你委屈吗?”
叶信言说:“不委屈,都是我自找的。您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长记性。”这个时候态度 要诚恳。
果不其然的,杜仲升的语气也好了些。“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受着。”
叶信言顺手拽了个枕头过来抱着。
杜仲升回来以后,不再像之前那么暴怒,整个人平静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平稳多了。叶信 言以为他没那么生气了。可是随着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凌厉的皮带抽在臀部像要嵌进肉 里一样。因为吃痛,臀部猛地跟着一顗,身子不自觉的往前躲了些。嗑药果然是杜仲升的雷区 。在学校的时候,曾有个学生在对战考核的时候被发现睦药,直接被拉到军法处去挨了军棍, 听说被打个半死,还被退了学。皮带没有军棍那么重那么狠那么威严,但是拿在杜仲升的手里 ,听着骇人的声音,叶信言心里恐惧的要死。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在地牢的时候都没有现在 这么紧张。可能被杜仲升压迫的时间长了,心理会产生暗示,杜仲升对他总是那么有震慑力。
杜仲升打的不快,让他完全感受到这下皮带带来的威慑才抽下一皮带。叶信言开始还能忍 着,后来他干脆一口咬住了枕头,生怕喊声会从喉咙里跑出来。皮带在杜仲升的手里总是那么 威力无穷,他没收着力气,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日后想起来都后怕,就算发脾气胡闹 也不敢有嗑药的念头。
隔着层裤子,却跟直接打在肉上一样。叶信言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打到将近三十下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虽然皎着枕头,可是随着皮带的起落,呼痛的声 音还是从鼻腔里、喉咙处滚动着。
“嗯……嗯! ”叶信言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可还是在每一皮带抽下来之后不 自觉的挪动下身子,鼻翼间发出的忍痛声都带上了哭腔。这是杜仲升打他最狠的一次,每一下 都那么凌厉,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最可怕的是他没说打多少下,这骇人的声音是那么遥 遥无期。
“啪!”皮带猛地打在最严重的地方,叶信言吃痛的仰起脖子,裤子上慢慢散开一点猩红 。杜仲升看着跌回床上的叶信言,吸了口气,许是有些不忍心了,可随后他又举起了皮带,力 气一点不比刚才小。叶信言的身体开始往床的另一侧躲,幅度也越来越大。
杜仲升愣是把他拉回来,按着他的腰,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打。裤子上晕染的红色越来越多 ,可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杜处~”叶信言一声“杜处”几乎是哭着叫出来的,带着满满地求饶意味。可能他的承 受能力真的变差了,眼睛里早就蓄满了泪水,他呜呜咽咽地忍痛,眼泪混合着汗水一起落在枕 头上。他满脑子的痛痛痛,身后的皮带就像一条火蛇,撕咬着他的皮肉,每一下都让他疼的死 去活来。他开始有些晕眩,他一面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用,地牢里的酷刑都挺过来了,这算什 么,可一面心里又有个声音说,睡吧睡吧,晕死过去就不疼了。
他开始祈求外面的人能够冲进来像白天那样护着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也不知 道爷爷奶奶和师娘是不是没听到这里的动静,一个过来敲门劝阻的都没有,或许他该大声的叫 出来。可他又拉不下这个面子,喊的惊天动地,难道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犯了错,在这里挨打?
叶信言的身子不自觉的扭动,腿也开始随着皮带的抽打时而蜷缩蹬踢一下。他已经顾不上 什么规矩了,反正杜仲升已经打的这么狠了,还能怎么跟他计较,难道把他打死不成?
杜仲升终于停了手,看着叶信言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呜呜的哭着,让他缓了好一会儿
,过去推了一下他汗湿的脑袋。
“有记性了么?”
叶信言压抑的抽喹着,一时伴不住,脸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记住了。”
那明显的哭腔,听的杜仲升有些心疼。他把皮带放在床边,转身去抽屉里拿药。知道杜仲 升不再打了,叶信言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平稳了下呼吸,慢慢从床上蹭下来。
见他已经下了床,杜仲升只好打消帮他上药的念头,把手里的药递给他。叶信言没接,狠 狠地抹了把脸,赌着气往外挪,他都忍不住出声叫他“杜处”了,都在求他了,他还下那么狠 的手。
叶信言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晕眩的感觉只是一瞬,脑袋虽然还有点缺氧的感觉,但不至 于晕倒。杜仲升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他没有注意,穿好皮带就慢慢走了出去,他尽量让自己 走的正常,身上被汗湿了,黏黏的有些难受。
他出来的时候,只有苗慧琴在客厅,他连苗慧琴叫他都没听见。苗慧琴看见叶信言裤子上 红色的斑驳,倒抽了口凉气,转身就冲进了卧室。
“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呐,你想把他打死啊! ”苗慧琴气势汹汹地帮叶信言报仇似的在杜仲 升身上使劲捶了一拳。她想去看看叶信言,被杜仲升一把拽住了。
“他自尊心强,你现在过去,让他面子往哪放?他房间里有伤药。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他 会自己处理。”
苗慧琴听了他说的,生气的踩了他一脚。
今天打的确实狠了,叶信言当时的脸色也不太好。杜仲升有点睡不着,半夜的时候,去叶 信言的房间里看了看。叶信言和衣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在月光的映衬下,他的侧脸显得 有些苍白。杜仲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皱皱眉头,把手放在他的颈后,触手的温度使他一惊 。他赶忙打开了灯,叫着床上人的名字。
“阿言,阿言醒醒。”杜仲升晃了晃叶信言,可是睡着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杜仲升这下 急了,也没跟苗慧琴说,背起叶信言就出了门。
叶信言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竞然是慕容瑾难。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便又闭上 了眼睛,可是呼吸不舒服的很,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肌在床上,他刚想翻身,就听见了慕容 瑾难的声音。
“醒了?”慕容瑾难看他微微蹙着眉头,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吗?”
叶信言眨巴眨巴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说:“我不是做梦啊?〃
慕容瑾难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不是做梦。你发烧了,这里是医院。”
“医院?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几乎跳起来,“发烧就发烧,把我整医院来干嘛!” 慕容瑾难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他安静。“听杜处说,你是昨天晚上烧 起来的,他发现的时候,你烫的吓人,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在这里守了一夜。我看他累了,让 他先回去了。”
叶信言有些抓狂的揪了揪洁白的床单,“把我弄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