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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 他配合点。其实华医生就算不解释这么多,他这么大人了,也总不能逃跑吧。
叶信言咬了下嘴唇,说:“华叔,我自我感觉挺好的,精神也不错,应该没事。”
慕容瑾难说:“听医生的。”
叶信言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华医生笑笑,接过护士手里的东西,说:“你先去忙吧。我来就行了。”然后,他对叶信 言说,“小言从小就最勇敢了。”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可叶信言一点也不觉得那笑容和蔼。
华医生举着针筒,看了眼慕容瑾难,然后催促叶信言说:“快点。这里没有外人了,想哭 就哭,想叫就叫,只有一点,别乱动。”
叶信言不大高兴,可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他在被子里蠕动着,应该是开始准备打针。慕 容瑾难在他背上按了一下,让他保持安静,知道他身后的伤还没有好,动的时候难免有牵扯。
“你别动,我来帮你。”慕容瑾难撩开被子,轻手轻脚地把病服裤子往下拉了些。他明显 的感觉到叶信言的身体一抖,歉意地说,“我弄疼你了?”
叶信言摇摇头。
裸露出来的皮肤虽然没有破皮,但是上面色彩斑斓的让人看着心悸。
华医生对慕容瑾难说:“你稍微按着他点。”
叶信言微微抬起头,说:“不用。”
华医生给慕容瑾难使眼色。慕容瑾难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背上,不过没有用力,只是准备 着万一他受不了要躲的时候再按着他。可能是医生什么样的画面都见的多了,看着青紫的皮肤 ,华医生一点迟疑都没有,手腕一抖,尖锐的针头就刺入了皮肤。叶信言的身体跟着动了一下 ,闷哼一声,然后赶紧咬牙忍住。华医生用的小号的针筒,但是注射的很慢,明明就那么多药 水,却迟迟没有注射完。
华医生不敢给他揉针头附近的皮肤促进药物吸收,只能一边耐心地慢慢推针,一边安慰叶 信言说:“不太好吸收,稍微忍一忍啊,很快就好了。”
叶信言握紧拳头,把脸死死的埋进枕头里。慕容瑾难知道他在忍痛,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 ,他心里难受。他的手放在他的背上,能明显的感觉到病床上的人在微微发抖。慕容瑾难抚摸 着他的头,说:“别闷坏了。实在疼的厉害就叫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好了。”华医生拔了针,拍拍叶信言的背让他放松,“下月初再来医院打一次。” 叶信言侧过头,额上浮了点冷汗,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华医生说:“该注意的事项,我都列好了单子给瑾难了,你自己也清楚,我就不多说了。 你好好休息。瑾难,你多陪陪他。我还要去看别的病人,先走了。”
叶信言没什么力气的样子,看看慕容瑾难,又闭上了眼睛。
慕容瑾难把他抱到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累了吗,要睡会儿吗?” 叶信言摇摇头,声音有点闷,“睡不着。〃
“我们刚才还没分出胜负,三局两胜,要不要继续?”
这次叶信言没说话,只是窝在他的怀里晃了两下脑袋。慕容瑾难想看看他怎么了,可是对 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什么表情也看不到。
“你要是实在疼的难受,哭出来没关系的。”
叶信言终于抬起头,仰着脸看着慕容瑾难,清秀的脸庞显得有点樵悴。他双手环着慕容瑾 难的腰,说:〃真的好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看到慕容瑾难拒着嘴忍笑,他以为自己被笑 话了,红着脸给了对方一拳,就想从他怀里挪出去。
慕容瑾难抱住发小脾气的他,说:“以前你总是红着脸口是心非,像现在这样……撤娇, 还是真是少见。不过,我喜欢。”
叶信言白他一眼,说:“谁撒娇了?”不过他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没再往外跑。
“我怕弄疼你。我轻一点,疼了你就说。”慕容瑾难小心的把手放在他的身后,轻轻地帮 他揉着刚打过针的地方。
叶信言抽着气喊疼,慕容瑾难只好放轻手上的力度。揉了几下,叶信言把他的手打掉。
“你就是个大力的怪物,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轻一点,好痛!”
慕容瑾难无辜地说:〃我动作很轻了。”
叶信言拧着眉头争辩,“轻不轻,我说了算。”
慕容瑾难哄着他说:“好好好,我错了,还揉不揉?”
叶信言没好气地说:“不揉了。”
慕容瑾难歪着头看看他的神色,“生气啦?”
“哼!”叶信言将脸转向一边。慕容瑾难却越发的想笑。
“华医生说明天可以帮你办出院手续。你出院以后,回杜处家吗?”
叶信言撅了下嘴巴,说:“不要。”
慕容瑾难笑笑,说:“那,跟我一起回慕容家?”
“更不要。”叶信言离开他的怀抱爬到床上趴好。“去慕容家,我不是没事找事吗?我还 不想死那么早。”
慕容瑾难躺在他身边,“有我在,怕什么?再说,我有我自己的别墅,又不是让你和我妈 一起住。”
“我怕她去找我麻烦。”
慕容瑾难说:“我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有事全都冲我来。”说着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叶信言看向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慕容瑾难说:“我发现,儿媳妇不管是男是女,婆媳矛盾,永远是人类无法避免的一大难 题〇 ’,
作者闲话:
第138章 被想念的叶少校
慕容瑾难试图劝服叶信言跟随自己回慕容家。他说:‘‘你去了慕容家,我们就可以朝夕相 对了。你要是去杜处家,我去看你也不方便呀。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不想天天在杜处的眼 皮子底下么?”
叶信言说:“我可以回自己家。又不是没地方住。”
“小汐这几天也一直骧嚷着想回家。我想过段时间,就安排他回家,需要的设备、药品可 以在家里也准备一份,又不是没这个条件。你去了,还能去看看他,陪陪他。你知道,慕容家 可没人管他,我又有事情要处理。”
叶信言说:“是,你那么忙,怎么有时间顾的了家啊?你妈要是去找我麻烦,不但没人敢 管,我保证你那两个嫂子还会为了讨好你妈,帮着落井下石。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你,回头我就 悲催了。”
慕容瑾难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他很是自信地说:“父亲不在了。我虽然身为少帅 ,其实跟大帅也没什么分别。现在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你在你妈面前也能这么硬气么?”
“当然。”慕容瑾难说,“我已经吩咐过了,我的别墅,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入 。我命人重新布置了摆设、格局,你一定会喜欢的,尤其是我们的卧室。”
叶信言开始犹豫了,看着慕容瑾难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点点头。“不过,事先说好了, 我住的不开心,随时搬走。”
“没问题。不过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叶信言说:“大帅的事,你打算压到什么时候?”
“至少现在还不行。”慕容烈过世的事情一旦宣布,就意味着慕容瑾难要登上大帅的位置 了。“我现在的位子坐的还不够稳。想踏上那个位置,光得到认可不行,得让人信服,尤其是 那几位举足轻重的老将。”
叶信言的表情跟着严肃起来,“没错。他们手里有兵权,又都是政界的风云人物。虽说他 们都是大帅的老部下,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本账。要想他们全力为你做事,还得靠你自己的 实力,让他们看到你能够担当的起这个位置。大帅的死讯,他们都还不知道。一旦公布了,难 免要掀起风波,大帅是如何过世的,为什么要隐瞒,就算你说的合情合理,别人未必就不能拽 歪理,找你的漏洞。”
慕容瑾难勾着嘴角,说:“夫人真是为为夫操碎了心。”
叶信言给了他一下,“去你的。”
慕容瑾难说:“我知道我的夫人聪明伶俐有本事,但是现在,我只要你保重身体,什么都 不用管,只要相信我就好。”
叶信言听他说的自己就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叶信言给他解释说:“华叔说的ELS综合症 你不用在意,我以前是患过,不过已经都好了。我真的没事,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〇 ” 他说着竟然顺手在自己的身后拍了一巴掌,嘴巴立刻变成了哦形,脸皱成了个包子,一下子扑 进慕容瑾难的怀里,眼泪汪汪,甚是可怜。
“好痛! ’,
慕容瑾难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刚夸完你聪明,怎么就做这么蠢的事?”
叶信言在慕容瑾难的胸口蹭蹭,刚才真的差点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伏在慕容瑾难的胸口,喘息了一会儿,说:“行了,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慕容瑾难说:“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我离开一会儿你就不高兴了。”
叶信言摆摆手,“怎么可能,你理解错了。”
“我一向对我的理解能力很自信。下午我还真有事,不能陪你。哦,对了,忘了说,你黏 人的样子特别可爱。”
叶信言抬头,正对上慕容瑾难笑意盈盈的眼睛。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声嘟囔,〃哪有
”
叶信言想去看看慕容瑾汐,无奈现在这样瘸着腿蹭过去实在有些丢脸。他只能放弃这个念 头。慕容瑾难说没关系,小汐又不会笑他,见到他高兴还来不及。小金就更不可能了,在部队 里犯了军规是要挨军棍的,都是行伍出身,怎么会因为他犯了错挨了打,开他的玩笑,就凭他 是少帅夫人这一身份,小金也不敢说什么。
叶信言可拉不下这个脸来。“算了,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那好。我有点事要去处理。我让霍敬藤过来陪你。”
叶信言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赶忙说:“不用。我没什么事 ,一个人可以的。”
慕容瑾难说:“不行,你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必须有人在这里陪着。他一会儿过来,想 干什么,你尽管吩咐他去做。”见叶信言张张嘴,还想辩驳几句,慕容瑾难不容置喙地说,“ 这事没得商置,在我回来之前,他必须留在这里。”
叶信言皱皱鼻子,看着慕容瑾难出去的背影,忍不住抱怨,“真霸道!”
霍敬藤没多久就过来了。他对他们少帅忠心耿耿的。叶信言就算让他走,他也不会离开。 两个人在房间里呆着相对无言,有点尴尬。好在叶信言的手机突然响了,接个电话总比安静的 跟太平间似的好。
手机放在桌子上,叶信言够着不太方便。霍敬藤很有眼力见的帮他拿过来。
“谢谢。”叶信言拿过手机看了看,是胡大强,好久没见到老胡了,估计再见面又得胖不 少。
“喂?胡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胡大强说:“阿言呐,那天杜处把你带到他那里以后就没有来处里,我不敢给你打电话, 万一接电话的是他,我不是又找倒霉么。你怎么样,杜处收拾你没?”
叶信言撇撇嘴,“你说的这就是废话。”
“你都不知道,哥哥这次真是被你害惨了。写检查不说,被扣了三个月的工资,我都要吃 土了。”
叶信言呵呵笑笑,“吃土好啊,这才叫土生土长。”
“你还笑。要不是去那找你,我能被抓个正着么,我第一次玩啊,全赔进去了不说,还被 杜处给逮着了。”
“你活该。”叶信言说,“谁让你赌钱,我要是杜处直接开了你。”
胡大强说:“阿言,你怎么这么无情啊。杜处今天一来就进行体能测试,我都要被测死了 ,晚一秒钟,我就不合格了。你都不知道有多险,我都要吓死了。”
“放心,光看你那个肚子,杜处也不会对你抱多大希望,只要测试合格,不会找你麻烦的 。我就不一样了,做错一点事都要倒霉。”
“不会啊,杜处对你挺好啊,犯了那么大事,薪水没扣,职位没减。开会的时候还表扬你 来着,说你功不可没,为了豫津牺牲了很多。而且还把原本要给你的工作都给我们分摊了。阿 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杜处那意思,你要放假啊?”
叶信言听了他说的,心情很好,尤其是在对方抱怨要工作的时候,他正在休假中,简直不 能更爽。“你为什么不说我是被开除了呢?”
“得了吧,别开玩笑了。杜处都说了,你要晚些时候回处里。”
叶信言说:“你都知道了,真不好玩。是啊,弟弟我要放大假。不能陪着胡哥你忙了。”
“杜处又打你了吧?”
叶信言语气不大好的说:“你什么意思?”
胡大强说:“咱俩谁跟谁呀。杜处对你有多严格我又不是不知道。唉,亲学生就是不一样 ,打一顿还给放个大假。我宁愿他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