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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难都惹不起那个人。”
华图一听立刻有了兴致,“是什么人啊?安琪儿那么漂亮,不会是在国外的时候,让哪个 国家的太子爷看上了吧?”
叶信言很无语,“把你的想象力收起来行不行。她父亲曾经是慕容大帅身边的副官,后来 过世了。慕容家一直在帮助她们母女二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瑾难的妈妈好像突然对安琪儿有
意见了,找了她的麻烦。安琪儿那么珍惜在豫新社的这份工作,怎么可能轻易放弃,看得出来 她很难过。关于瑾难的妈妈找她的事,安琪儿恐怕是不敢一五一十的说的。你去帮帮她,把这 件事情直接给跨过去。原因能说,尽置模糊。”
“明白。”华图说,“我是干什么吃的。交给我。”
搞定。叶信言挂了电话.猝不及防的被慕容瑾难吻住了唇,他往后躲了一下,却被慕容瑾 难抱住了后脑。好一会儿,叶信言都要喘不过气了,慕容瑾难才放过他。
慕容瑾难说:“阿言,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叶信言一手叉腰,仰着头说:“你不是说我吃醋的时候像女人么,像么?”
慕容瑾难搂着他的腰,将人弄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说过吗?好,我收回。 谢谢你的大度。谢谢你帮安琪儿做了这么多。”
叶信言眯着眼睛说:“你把最后一句话也收回。你凭什么替安琪儿说谢谢。我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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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你的。夫人高兴最重要。”慕容瑾难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向餐桌。
叶信言坐在椅子上扭了两下身子,面前是已经提前摆在餐桌上的煎蛋和牛奶。他吃了几口 却发现慕容瑾难一直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叶信言抹了下嘴巴,说:我脸上有东西么?”
他脸上什么都没有,慕容瑾难还是伸手过来在他的嘴角处轻轻擦了下。“好吃么?” 叶信言咕咚咕咚的喝进大半杯牛奶,说:“一般般啦,煎蛋稍微有一点老。”
慕容瑾难微勾着一边的嘴角,“一般般?”
他忽然欺身过来,吻上叶信言的唇。叶信言推开他,“你干什么?我在吃饭。”
慕容瑾难说:“我知道。你不是说不好吃么。我尝尝。”
叶信言无语地笑了下,想转身上楼,却被慕容瑾难拉住了手。
叶信言回过头,说:“蛋是你煎的?”
慕容瑾难不可置否。
“休息一下,吃了药我们去院子里散步。今天难得悠闲。”
“好。”对方不松手,叶信言干脆走回来,一屁股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慕容瑾难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说:“我怎么觉得你更瘦了。”
叶信言拿起旁边的玻璃杯,晃了两下,说:“我吃不饱啊。”
慕容瑾难说:“像我亏着你似的。小丁!”
“诶,别叫小丁。”叶信言急忙说,“我开玩笑的。做了我也吃不下。”从复发开始,他 已经打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针了。叶信言的精神看起来不错,但是胃口却越来越差。从叶信言生 病以来,慕容瑾难都是随着叶信言的口味,只是想让他多吃点。
尽管叶信言每天打的针剂会有副作用,为了控制病情也只能每天接受它的洗礼。慕容瑾难 看着他吃不下饭还要逼着自己咽下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只能鼓励他,安慰他,即使那 些话显得很苍白。华医生跟慕容瑾难谈过,叶信言的态度还是很积极的,但是长期治疗的过程 很痛苦,病人可能会进入疲惫期,丧失信心,要注意他的情绪,多鼓励他。
慕容瑾难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身后,轻轻地帮他揉着注射区。“每次看你打针 都很痛苦,还疼吗?”
叶信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声音糯糯的,“还好。”
慕容瑾难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怀里的人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蜷在自己的怀里 撒娇,好像一下子又变成了当年的小不点。
下午,慕容瑾难开车送他过去的。叶信言在距离特办处还有两条街的时候就让他停下,他 偏偏一路开到特办处的门口。叶信言说:“少帅亲自开车送一个少校上班,你不觉得有点说不 过去么?”
慕容瑾难帮他解开安全带,“送自己老婆上班不是天经地义吗。”
“去你的。”叶信言笑骂了句,下了车。
慕容瑾难按了下喇叭,示意他看过来,“晚上我过来接你直接去打针,如果我没过来,就 让R敬藤来,你别急着下楼,等他电话。”
叶信言用力的点头应了。
作者闲话:
第179章 不想打针
叶信言回办公室报道的时候,杜仲升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杜处。”
杜仲升回过身,冲他点了下头,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说:“身体没事了?”
“嗯。”叶信言自从发现那个秘密以后,这样的近距离的接触就要让他觉得不自在。 杜仲升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让他去自己的办公区工作。
日子似乎平静下来了,慕容瑾难每天派人过来接他,时而会亲自过来,这样的日子很舒心 ,但是太过安逸的时候,一些痛苦也会被放大。
胡大强吹着口哨,拿上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看到叶信言愁眉苦脸的晃进来。
“哟,阿言,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头牛又找你的事了?”
叶信言瞀他一眼,说:“他要是找我事,你还能去找他麻烦是怎么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昨天你们还一起喝酒呢。”
胡大强笑了,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说:“阿言,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啊。我交女朋友了, 嘻嘻。”
叶信言无奈的摇摇头,〃交女朋友就交女朋友吧。你怎么笑的这么猥琐?”
胡大强心情好,不和他计较,勾着他的肩膀说:“牛哥给介绍的,我请人家吃顿饭也正常 嘛,对吧?你放心,哥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哎,你什么时候和少帅说说,给咱们涨点工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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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弄开他,说:〃我怕别人在背后说我闲话,也怕他们说少帅假公济私。再说,工资 不是年年都涨吗。”
胡大强靠着身后的橱柜,说:“你今天心情不好。杜处又批你啦?”
叶信言把他给推开,“你挡着我柜子了。杜处没批我。”他打开橱柜,手上的动作顿了一 下,不知道是不是慕容瑾难吩咐过了,自从生病以后,杜处对他的要求都降低了,工作量也比 以前少了很多。叶信言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皱了下眉头,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胡大强猜测说:“你和少帅吵架啦?”
“没有!”叶信言有些烦躁地说,“我倒是希望和他大吵一架,然后就什么都别管我了。
胡大强撇撇嘴,说:“没有你这么另类秀恩爱的啊。”然后他笑笑吹着口哨往外走,“哥 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叶信言出来的时候,果然就看见慕容瑾难的车停在不远处。他小跑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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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难问他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叶信言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非常好。”
叶信言看了眼前面开车的霍敬藤,他知道他们现在前往的地方不是慕容家而是医院。
“瑾难。”叶信言靠在他的肩头上,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我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住了, 今天就不要去打针了好不好〇 ”
“不行。”慕容瑾难一口否决,“这个可不能随着你的心意来,我们得听医生的。” 叶信言偷偷看了眼前面的人,压低声音,撒娇说:“我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多好吃的东 西都吃不下,多可怜啊。”他钻到慕容瑾难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而且,好疼啊。”他已 经连续打了将近半个月的针了。小时候的噩梦又回来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挺过来的 。那时候自己总是一个人,没有说话的地方,连掉眼泪都只能藏在角落里。现在,他的亲人没 有了,可是身边关心他的人却一下子多了起来。可越是有人关心他,他好像越是没有那么坚强 。也许是所谓的依赖性吧。
慕容瑾难听了他说的,不禁笑了,把手放在他的身后,帮他揉了揉,“乖的话有奖励。”
“切。”叶信言皱皱鼻子,松开他,“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
慕容瑾难竟然微笑着点了下头,‘‘你这个样子真的挺像小孩子。”
叶信言撅着嘴巴把头扭向车窗外。慕容瑾难把他弄到自己的怀里,说:“这样吧,晚上请 你吃大餐。”
“不要。”叶信言没好气地说,“吃不下。”
“那……我给你放假。”
叶信言瞥他一眼,“更没劲。”他顿了一下说,“我要吃大闸蟹。”
慕容瑾难说:“好。让你吃个够。”
本来说的好好的,可是到了医院门口,叶信言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有点不想进去,做 着最后的挣扎。“我觉得我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要不,我们去问问华叔。我知道我要接受长 期治疗,可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慕容瑾难说:“好啊。不过你答应我,听医生的,不许任性。”
“哈,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啊,见鬼。”叶信言说完就先走了进去。
华医生正看着病人的病例单喝咖啡,看到叶信言来了,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看起来心情 不错。
叶信言说了自己的想法。华医生考虑了一下,慎重的驳回了他的提议。
“你的病情控制住了没有恶化很不容易。暂时保持这个治疗方案,药得按时吃,针剂也不
能停,一个月以后,再做一次检查,如果症状好转的话,我再给你重新制定治疗方案。”
叶信言有气无力的肌在桌子上,说:“还要一个月以后啊?”
慕容瑾难看着打荡的叶信言不禁觉得好笑。“华医生,您的意思是阿言的病情已经得到了 控制,只要他配合治疗,恢复的可能性很大是不是?”
“可以这么理解。他近些年的身体素质其实不错,但是三番四次的受重伤,导致抵抗力下 降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况看,非常乐观。”华医生说着,送给叶信言一个大大的笑脸。
叶信言的嘴角却往下垂着。“那还要熬多久啊?”
华医生说:“少则一个月,多则……不好说。”他拍拍叶信言的肩膀说,“年轻人,乐观 点。正好我现在没事,我亲自给你打针。”
一听打针,叶信言更发愁了。
华医生笑笑出去了,“等一会儿。”
慕容瑾难安慰他说:“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今天我有时间,陪你吃完大闸蟹,一起去 看电影好不好。”
叶信言说:“不想去,想回去睡觉。”想了想,他又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慕容瑾难挑眉,说:“你不会想尿通吧?那你可就真成了小孩子了。”
叶信言推开他,说:“你才小孩子呢。”其实叶信言真挺想尿遁的,不过只是想想。
叶信言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出来,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震动,他倒是巴不得,特办处临时有 事,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离开的理由。不过天不遂人愿,来电的不是特办处,是安琪儿。
“安琪儿,有什么事吗? ”他和安琪儿相处的不错,但是也算不上熟悉,她若是有事,也 应该是找慕容瑾难才对。
“少夫人。”
她忽然叫的很生疏,这让叶信言很不自在。他干笑两声说:“我说了,叫我阿言就好。” 安琪儿说:“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
“你说。”
“慕容家已经伴止对我们的资助了。可是我母亲的医疗费,以我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承担不 起。我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你能不能帮我和瑾难说一声……暂时,先借给我一笔钱 ,先把我母亲的治疗费交上。”安琪儿急忙补充说,“我会还的,无论多久,我会连本带利还 清楚的。”
“安琪儿,你别着急。”叶信言说,“你对瑾难说,他一定会帮你,但是,你为什么给我 打电话呢?听你的口吻,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不是能拿得出这笔钱的人。”
安琪儿在那边沉默了好久,似乎在犹豫什么。
“阿言,磨蹭什么呢,不会真想尿遁吧?”是慕容瑾难的声音。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叶信言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对方听到慕容瑾难的 声音为什么要挂断,难道她不想让慕容瑾难知道她跟自己说了这件事情?
慕容瑾难走过来,说:“华医生都等急了。说你狡兔三窟,偷偷跑掉了,还怪我没看住你 呢〇 ”
叶信言用手机在他的胸口点了一下,说:“我不是兔子。”然后夸张的显摆了下自己的小 虎牙。
“谁的电话?”慕容瑾难跟在他身后,随口问。
〃哦。”叶信言的脑袋快速转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