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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路往下,顺着这新衣,若是去了更深的地方,也会触碰到一片水泽。
不管是上下哪个地方,都一样。
古人有言,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可要时凝说,这诗句断然是可以改的。
指触云梦泽,波撼她的唇舌。
时凝舔掉手上的水渍,凝视着苏填雪,眼眸里的暗谷欠深沉:“老婆,你不喜欢吗?”
苏填雪是不说谎也不擅长说谎的人。
她避而不答,抬腿踹女人。
苏填雪:“起开。”
时凝不躲闪,安安分分受着她含羞带怯的怒火,又哄着她:“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苏填雪:“。。。。。。这是吃饭的地方。”
时凝:“也是我刚刚吻你的地方。”
时凝:“你看它多诚实。”
向低处轻轻一刮,又是一片晶莹。
苏填雪见不得女人添舌氏这个东西。
她偏过头去。
时凝埋在苏填雪的颈处,说话的时候,又没闲着。
“老婆,心动就是心动。想要就是想要。没什么好闪躲的。”
她朝着苏填雪啾了一口,松开的时候,都发出啵啵的声响。
“来一次嘛,我肯定打扫干净,不让苏晚星知道。”
苏填雪心想,时凝居然还敢提苏晚星。
她知不知道这么乱来,万一一会苏晚星回来看到了怎么办?
或者,在这里家里的某一处,苏晚星也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时凝大概是知道苏填雪心中所想,她轻笑了下:“老婆,我很聪明的。”
“要是苏晚星回来了,在她开门之前,我一定停下来。”
苏填雪:“停下来有用吗?”
苏晚星是没长眼睛吗?
时凝故作无辜:“那你说,要怎么办?”
苏填雪:“。。。。。。。”
苏填雪:“你如果真的要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可以先停下来吗?”
时凝:“不行。”
时凝:“手和嘴,总要有一个在路上的。”
再后来,苏填雪已经完全没办法讨论这件事了。
她的思绪,她的精神,她的注意力,已经全都被时凝的动作给牵引住了。
再也分不出半点来思考与这沉沦无关的事情。
恶魔之所以为恶魔,并不是因为他们足够残暴,血腥,手段超乎常人所想。
他们之所以是恶魔,完全是因为他们有着叫人无法拒绝的面庞,说出的话总是能让人沦陷。
他们知道如何放大人心中那潜藏着的幽暗,也知道如何带领着天使从圣洁走向堕落。
寻欢作乐,是他们的天性。
一如时凝此刻。
餐桌上的故事结束了。
空间里的气息却久久没有散去。
交杂着的两种信息素,在提醒着,这里发生了什么。
苏填雪满身薄汗,她推开时凝。
时凝懒洋洋拉着她的手腕:“去哪?”
苏填雪横她一眼:“洗澡。”
时凝不要脸地凑上去,撒娇:“我也一起。”
苏填雪:“。。。。。。。”
时凝:“老婆你不累吗?你腿不酸吗?你腰不软吗?不需要我帮忙洗澡搓搓吗?”
苏填雪:“不、用。”
时凝:“真的吗?”
她一把将女人重新带入怀里,“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再开一个新的地图,如何?”
“你喜欢哪里?阳台?还是厨房?书房也不错。”
苏填雪咬牙切齿:“就没有正常一点的选项吗?”
时凝笑了,她知道自己得逞了。只是开口说话的时候,还是装出一副略有遗憾的样子:“那就只好回你的房间了呢。”
苏填雪这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可能,应该,又一次掉进女人设下的语言陷阱里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见证了新的故事的诞生。
皱巴巴的床单,被踢到一边的被子,位置乱七八糟的枕头。
那一本苏填雪还没看完的放在床头的书,《宇宙》封皮上的璀璨银河,竟然也出现在了房间里。
在头顶的白天花板上闪现,星河摇曳,点缀着浪漫的姿态。
苏填雪发现时凝又一个缺点。
她这人说话不算数。
说好的只开一个地图,可是从房间里好不容易结束以后,又不知道怎么着,在浴室里开始了。
家里是没有浴缸的。
圆头的花洒挂在头顶,出水的时候,就会直截了当地往下浇灌,把站在下面的人都淋个彻底,跟落汤鸡一样。
好在出水的方式很柔和,花洒和细密,打在身上并不会疼。
真正叫人觉得疼的,是别的东西。
有一瞬间,苏填雪都在想,这个澡一定是白洗了。
她觉得今天的时凝真的有点不正常。
以前也会这样,也会说一些浑话,但绝对没有今天这样的。
——Alpha能怀孕的话,老婆,女儿能喝的奶,我也想提前尝尝。
这种乱七八糟违背生理常识的话她都说得出口!
在一切告终,彻底结束的时候,苏填雪坐在沙发上,时凝一改刚刚强势的态度,温顺无比地给苏填雪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风温温热热,时凝怕烫到苏填雪,把风口拿得远远的,吹的时候也总是把自己的手掌挡在风前,试试温度。
苏填雪在闭目养神。
可是她一闭上眼,眼前都是混乱的景象。
根本养不了神。
闭目耗神还差不多。
见苏填雪睁开眼,时凝乖乖地问:“老婆,休息好了吗?”
苏填雪警惕:“不来了。”
时凝哭笑不得:“我没想。”
她好奇:“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苏填雪茫然:“什么消息?”
时凝:“没什么。”
苏填雪想找手机,时凝按住她:“先把头发吹干,一会感冒了。”
苏填雪冷笑:“刚刚在浴室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意识?”
那样就不会感冒了吗?
时凝理直气壮地说:“刚刚不是在进行有氧活动吗?”
苏填雪:“。。。。。。。。”
真是说不过这人。
时凝:“我上来之前,你在干嘛?”
苏填雪:“你买的东西太多了,在收拾。”
时凝这才注意到,她拎上来的一堆包装袋还放在客厅。
时凝摸了摸苏填雪的头发,除了发尾还有一点点润之外,别的地方都恢复了干燥柔顺。
她关掉吹风机,那讨人厌的巨响就消失了。
时凝从背后搂上来,抱着苏填雪,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树袋熊,她亲了亲苏填雪的耳垂:“老婆,那你喜欢我买的东西吗?”
苏填雪:“嗯。”
时凝:“全都喜欢?”
苏填雪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了。
苏填雪:“。。。。。。。你除了衣服香水还买什么了。”
时凝:“还有一些特别的礼物。”
苏填雪偏过头来看时凝,时凝借着这个姿势,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苏填雪下意识回:“不要。”
时凝也不强求,她说:“那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苏填雪:“。。。。。。。”
还能这样?
时凝可怜巴巴地说:“你不想看?”
时凝:“怪不得说要和我做朋友,原来是对我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苏填雪突然被扣上这么一个大帽子,她无奈:“那你穿。”
时凝高兴地亲了下苏填雪的脸蛋,从沙发上跳下来,拎着袋子,冲进卧室里换衣服了。
苏填雪:还以为这人要当着她的面换呢。
时凝一走,苏填雪笑着摇头。她起身,环顾四周,翻找被自己遗忘许久的手机。
最终,在沙发的缝隙里找到了它。
她打开,苏晚星发了许多条消息。
苏晚星:姐姐,我跟祝玙去吃饭了,你别担心噢。
苏晚星:姐姐,时凝走了吗?
苏晚星:呃,我今天晚上需要回来吗?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苏晚星:姐,我懂了。
苏晚星:我今天就先住祝玙家啦,你不用担心我。
苏晚星:祝你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苏填雪总觉得苏晚星最后发过来的这个笑脸总带着一点八卦的意味。
苏填雪给妹妹回了一个表情包,然后点开【恩爱妻妻和她们的四位孤寡朋友】的群聊,企图通过群聊方式添加祝玙。
失败了。
没办法,苏填雪只好在群里说话。
【恩爱妻妻和她们的四位孤寡朋友】
苏填雪:@祝玙,谢谢你照顾我妹妹。
现在是凌晨一点。
祝玙没回消息,大约是睡着了。
辛娅很活跃。
辛娅:哇哇哇!!这是什么情况啊!!!
辛娅:苏姐姐,晚上好呀~你的美丽就像是一朵玫瑰,绽放在我的花园里~~
周鹿:?
苏填雪:晚上好。
她回完这个消息,退出群聊,怕辛娅话多,又把群聊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做完这一切,她才点开时凝的对话框。
大骗子: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挺好看。
大骗子:老婆,你说我现在转身上楼,还来得及吗?
苏填雪看着消息,思索着,这算不算告白成功呢?
恋爱不像实验,有明确的规则,有准确的目标,也有检验指标。
苏填雪抿唇。
耳侧,响起一阵脆音。
是时凝打了个响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手机放着歌。
TheMarias的《onlyinmydreams》。
蒸汽波在音乐里诞生,房间的氛围开始变得迷幻。
明明是凌晨时分,却又像是身临傍晚,海浪在身侧亲吻着沙滩,晚霞落日与遥远的海洋边界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时凝穿着一身黑色,特别的黑,精心钩织的花边带着暧昧。
她现在的打扮,很像是苏填雪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样子。
只是那个时候,多是皮革材质的,透着冷。
现在却缠绕着蕾丝,更带了几分魅。
猫耳朵的发箍在时凝的头上,尾巴也一甩一甩,电动的,特别灵活。
时凝半点不羞涩,驾轻就熟,大方地呈现着自己的美,看着苏填雪:“喜欢吗?”
苏填雪:“嗯。”
时凝笑:“本来是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穿在我身上了。”
时凝:“不奇怪吧?”
苏填雪:“挺合适的。”
苏填雪就站在原地,看着时凝走过来,又看着她伸出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往后一推。
人好像中了魔法,就这么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
时凝那毛茸茸的猫尾巴扫过苏填雪的手腕。
时凝:“这位美女,今天就让我这只漂亮猫猫陪你玩,怎么样?”
苏填雪:“。。。。。。。我们说好不来了。”
她很有原则。
时凝:“猫猫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只想和主人贴贴而已呀。”
苏填雪:“说人话。”
时凝偏不。
她添了下苏填雪的手背:“喵。”
苏填雪觉得自己快疯了。
时凝:“女人,你好狠的心。你居然可以拒绝一只猫。”
时凝凑在苏填雪嘴边说:“还是说,你不喜欢猫,喜欢别的?”
“小狗?恶狼?狮子?”
“老婆,你喜欢什么?”
苏填雪投降了。
苏填雪:“你想怎么玩?”
时凝:“喵喵?”
苏填雪生疏地伸出手,摸到了时凝的猫耳朵。她动作一顿,又伸手捏了捏,轻声说:“我奉陪到底。”
时凝低头,藏起坏笑。
她就知道——
苏填雪如果真的养猫,成为了主人,大概会变成那种一边给猫咪立规矩,一边纵容着猫咪四处乱飞,在家里跑酷,随便踩女乃的主人。
她就是那种,再过分再胡闹的要求,虽然说着不可以,却还是会一点一点退步,陪她玩,陪她疯狂的人啊。
等苏填雪再醒过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那猫猫套装,居然在她的身上。
时凝搂着她,拿着手机自拍。
苏填雪伸手去抢,时凝按下快门键,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时凝认真承诺:“我等下就发你,AirDrop,我不想网警看到这张图。”
苏填雪:傻逼。
苏填雪伸手把脑袋上的发箍给拽下来丢掉。
时凝很可惜地说:“老婆,你刚刚学猫叫,不是学得很高兴吗?”
苏填雪愠怒:“谁高兴了?”
她、她分明是被迫的好不好?
时凝犯贱地开始唱:“跟我一起学猫叫,我们一起喵喵喵~”
苏填雪一脚把时凝踹下床。
老虎不发威,真把她当病猫啊?
时凝摔到小尾巴骨,疼得倒吸一口气。
苏填雪担心地趴在床边看过来:“真摔了?”
时凝委屈地说:“嗯。”
苏填雪:“摔哪了?”
时凝:“摔得我心碎了。”
苏填雪:“。。。。。。。”
时凝嘿嘿一笑,就着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床边的姿势,抬手搂着苏填雪的脖子,又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