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夏夏着实聪明,要好好学习下东西,不能浪费了她的天资。多学点东西,猫以后也可以更好地生活。
他们不知道白夏夏会不会永远留在基地,也可能有一天猫咪觉得该回家了,就离开基地。
他们希望,白夏夏可以在基地学到一些东西:“以后,你跟队员们一起上课。”
“我会给你写考勤表的,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无故旷课,不准……”
什么?!
白夏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猫眼瞪大:“你们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之前逼着我学习小学数学,语文就算了。现在居然要我一只猫去上学?”它能学吗?!
“我不同意!”
“现在,我们投票表决。”
“同意的请举手。”
郭朝明和秦萧同时举起手,秦萧面无表情道:“不同意的请举爪。”
白夏夏赶紧蹲坐,两只前爪爪都举起来。
“2:1,反对无效。”
雪白波斯猫气到白须须炸开,猫脸写满了愤怒,两只爪抓执拗地继续高举起来:“我反对。”
秦萧和郭朝明一人一只爪,给猫按到小板凳上:“你就算举起四只蹄子,也只有一票。”
白夏夏愤怒地骂骂咧咧,郭朝明和秦萧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压着某只得寸进尺的猫。
一唱一和,完全不给猫猫反驳的机会。
白夏夏听这意思,这两人早把自己要上的课程安排好了,到时候,得一块儿去蹭课。
我只是只猫诶!
可怜波斯猫的反对被无情镇压了,她撒泼打滚装听不懂都没用。
秦萧他们觉得,猫每天吃瓜睡觉,闲着也是闲着
猫:“……”
是夜。
白夏夏在黑暗中偷偷睁开一只眼,今晚她特意没有睡秦萧的床,跑到了客厅的专属猫窝睡。
秦萧这家伙觉得她生气就一会儿,也没放在心上。熟不知,某只精明的猫才不会屈服于霸权主义,她再三斟酌,决定离家出走!
白夏夏蹑手蹑脚走到秦萧房门口,竖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
均匀深沉的呼吸声表示秦队长正在熟睡中,白夏夏爪子无声息地落地,她在黑暗里拖动自己的小包袱,将藏好的零食一袋袋塞进小背包里。
“零食都带走,这个也带上,小玩具要带上,小手表带上,我的小本本也要带上……”
“我的奖章一块带上……”
猫絮絮叨叨,不知不觉装满了比胖猫的毛绒身子还大的包袱。白夏夏有点儿呆愣——东西居然这么多吗?
白夏夏低头扒拉了下袋子,里头很多小玩具是秦萧他们做的。
白夏夏偷偷看房门,又有点儿舍不得。
雪白波斯猫纠结了会儿,最后,爪爪拍地——不行,你要支楞起来!白夏夏!
让他们知道,你不是能随便拿捏,非要上课的小软包子。
你是荣立二等功三等功的功臣喵!
这回,非让这两个家伙赔礼道歉给自己请回来。
猫儿打定主意,依依不舍挑出比较大、比较重的玩具丢下,猫艰难地背上小背包,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偷溜出家属楼。
雄心壮志在绕出家属楼后有点儿幻灭。
白夏夏踟蹰着,最后窜上平日最爱待的大松树。猫咪窝在粗重的枝丫间,将珍贵的小包袱塞进去藏好。
——现在,去哪儿呢?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白夏夏打算眯一会儿,突然发现远处操场上有道奔跑的人影。
似乎是个年轻小战士,他跑得气喘吁吁,层层汗水打湿了背心。
他似乎跑得体力不足,跑着跑着,脚下一软,直接摔在了铺着生石灰和泥沙的操场跑道上。
王鄂摔倒后,很久没有爬起来。
年轻战士红着眼圈,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半跪在跑道上,膝盖很疼,却执拗地一遍遍重复:“……努力,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可以跑下来的!”
王鄂咬牙爬起来,他嘴皮干到龟裂。血被咬出来,在口腔里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深沉的黑夜里,天光不明。
年轻小战士执拗孤寂地一人奔跑着。
他跑得很慢很慢,却坚持着往前跑。跑着跑着,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哭嚎啕大哭,一边继续跑。
一米八多的小伙子,觉得跟孩子似的,伤心难过,让人忍不住地心疼。
白夏夏没想去打扰这家伙跑圈的,可你哭得也太惨了吧?
猫想了想,脚步轻盈跃下树杈,慢条斯理踱着优雅小猫,站到了操场终点。
猫爪爪戳开了年轻战士头顶的烦恼问号——最近事情太多,好久没做任务了。
“王鄂的魔障:在各项训练中拖后腿、拿倒数的年轻战士心里憋了一口气,这口气,吐不出来,就酿成祸根。他的心里藏了迷茫执拗,藏了谁都不敢告诉的大愿望。王鄂想参加选拔,想有一天也能够站到秦队长面前。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只能拖后腿当个炊事员?他不甘心,不甘心!他也想当特殊行动队队员那样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兵!成为执行最危险任务的尖刀利刃,而不是每天窝在厨房里,绕着锅灶打转!可那太难了!”
“任务要求:自卑的小王陷入了心的魔障,帮助他走出迷途,重新获得自信。或者帮助他超越他人,夺得在训练前三名,拥有站在秦队长面前的资格。”
“任务成功,可获得12成就点。”
猫猫爪戳下巴,陷入了思考:“我直接把他带到秦萧跟前接受训练……”
系统:“你不是骄傲猫咪在反抗封建大家长的霸权主义嘛?不离家出走了?”
白夏夏在猫猫尊严和现实的任务点面前难以抉择,决定先看看情况。
很快,白夏夏猫脸儿郑重严肃起来。
她看到那道身影执拗坚持地跑圈儿,分明没了多少力气,还要跑!
跑出几十米,摔了三跤,摔得满身是伤,脸上出血。
他好像没事儿人似的,爬起来继续跑。
仿佛,脑子里只剩下了跑圈儿这一件事。
白夏夏蹙眉,爪子蜷缩:这好像是心理问题啊……
这家伙的指导员呢?都没发现自己手底下的兵跑圈跑得快疯魔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晚,明天日万吧。不行,我要继续努力更换码字时间,争取白天写完感谢在2021…08…14 23:31:13~2021…08…15 23:00: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扶苏 48瓶;2777 20瓶;竹影和诗瘦、被石兰兮 5瓶;浅梦∝ 4瓶;sue、此去经年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5、第六十五只猫猫崽
白夏夏歪着毛茸茸的圆脑袋; 漂亮的鸳鸯眼在黑暗中发出浅浅的绿色幽光。
猫猫蹲坐在终点线上,好似是小小的一团阴影。
白夏夏等了会儿,远处的小战士手压住粗糙操场跑道; 艰难又缓慢地坚持爬起身。
他起身时; 四肢有些无力,差点再摔到地上。幸亏反应得快,及时用手撑住了身体。
白夏夏凭借着猫咪过人的眼力,清晰看见黑暗中发生的一切。
小战士脸上的血黏住了小沙石,右腿膝盖稍稍往下的部分; 磕掉了一块肉。
皮肉翻卷; 白夏夏看了都觉得疼,偏生王鄂跟没事人一样; 扑掉了黏身上的灰尘,又看向前方。
这是、还要继续跑?
你再跑,你再跑,我就把秦萧叫来了!!
小战士踉跄着,已经不是跑而是快走的速度走了约摸七八米。
白夏夏目不转睛看着,又有点想逃避开这样的画面。
猫咪用干净的毛绒爪爪背挡住眼——这、这是跑圈还是跑命呢?
这些日子; 白夏夏也不是啥也没干的,大概了解了基地的基本情况。
围观了下郭朝明和秦萧对基地士兵们的基础训练; 也围观过特别行动队队员们堪称魔鬼地狱级的自虐式训练。
白夏夏能吃着西瓜围观普通士兵们大汗淋漓地艰难训练,可她看过行动队员们的一次训练后,很少再主动去看他们的训练了。
有时候; 都是白夏夏有意无意地避开。行动队员的部分训练其实是保密的,白夏夏看无所谓,她只是只猫。
甚至,宋页他们还挺想白夏夏戳旁边的。猫猫的治愈性会给人奇特又舒服的温暖力量; 有时候看一眼它们,都会忍不住地会心一笑。
压力很大的队员们都喜欢白夏夏,也有她能给大家带来治愈感和温暖舒服感的原因在。
普通猫还会抓挠人,听不懂人话,做出些捣乱的事情。而白夏夏有时候故意捣乱,也不会让人难做,反而叫大家忍俊不禁,会放松地笑闹。
这点是白夏夏不知道的,郭朝明和秦萧时不时想带她去围观队员们训练,也是发现了白夏夏可以让心态不稳的队员们很快放松下来,舒缓紧张和压力。
特别行动队的队员常年在生死一线游走,心理生理上都面临着非常严峻而冷酷的考验。甚至有时候,逼他们离开的不是身体机能下降素质反应跟不上,是心理压力过重,随时会像炸药一样炸开。
这会儿国内对心理疾病的研究处于起步甚至可以说是空白阶段,大家伙的面包还没着落,没有心思主动放在心理问题上。
队员们压力大,平日里,基地对他们的管束相较于普通战士看似是更宽松的,实际是外松内紧。
普通战士可能退役都没有跟首长接触的机会,他们却是经常能跟政委打交道,何东缪会主动跟他们谈心,帮助队员们舒缓情绪,解决个人问题。
白夏夏对比过普通战士跟特别行动队队员们的训练完成要求,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普通战士们每日训练累得满头大汗、肌肉酸痛,但他们是在锻炼从而提升身体素质。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都是在超越自我,为了超越个人的极限疯狂努力。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不仅仅是生理的超越自我,更是心理上的克服本能。
普通战士们的训练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力和身体素质,训练军人的服从性和集体性。
特殊行动队的每一项训练都是带着星号的危险,他们进行日常训练时,随时有医疗队的大夫和护士原地待命。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简直是非人的恐怖,白夏夏第一次围观,吓得毛都呲起来了,颤抖着两只前爪爪捂住眼睛不敢看。
她好几次差点要冲上去给秦萧和郭朝明来一爪子,去救人。
她感觉这两个阎罗王不是在训练队友,是在杀人。
队员们人少,他们的训练计划各有不同,都是根据个人情况进行针对性练习。
其实,12人里有一半是替补队员里提起来的。之前的老队员有的被调走组建新的队伍,有的扛不住高压力的持续任务,退伍了。所以,年轻新队员们还有不足,还需要努力。
白夏夏当时听到后,默默在心里佩服秦萧和郭朝明——这两个家伙精神刚毅如铁啊!
继续说行动队的日常恐怖训练。
比如宋页天生对水有恐惧感,他进入队伍后已经克服了恐惧感。
可是,郭朝明每回都要他加练。
甚至亲自上手,硬是将宋页的脑袋往水里怼。一次又一次,一次接一次,白夏夏只能看见水面上不停冒出气泡。
宋页像是个溺水的人,在水里奋力挣扎,手无力地挥舞。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不到三秒钟,他又被郭朝明掐着脖子,按住后脑勺往水里塞。
白夏夏不知道宋页当时得有多畏惧恐慌,或者,身为军人,他是要硬撑住也得坚持的。
当时瞧着面无表情一下下把人往水里摁的郭朝明,白夏夏看着郭朝明湿漉漉的半边脸和衣领,她感觉到了害怕。
是本能的,从心底里升起的畏惧。
没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被憋在水中无法呼吸的难受压抑,那种窒息感到底多么恐怖,或许只有宋页他们能回答。
可是,这仅仅只是其中一项训练而已。
他们不仅要面对类似的恐惧,还必须克服求生怕死的本能,进行适应性训练。
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夜以继日,积年累月地接受这种训练。
那不是一句简简单单努力能描述的。
也不是拼命努力就能够完成的事情。
就像是学生时期的你,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