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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郡主娇羞一笑,艳若桃李,“人家思念陛下,陛下最近都不见人家,今天才想起人家了”
皇上当然想不到,安宁郡主最近又和珞王幽会起来,一面享受着皇帝宠妃的尊崇地位,令人一面又享受着年轻男人的滋润,自然神清气爽,肤如凝脂。
安宁郡主的美貌风流婉转,皇上定定地盯着她,她和雪儿一样大,同样的年龄,同样的美貌,同样的风情万种,是宫里最像雪儿的人了,让他心生恍惚,身体一股燥热升腾起来,大手从宁儿的脸蛋上滑入她的颈脖,笑道:“让朕看看宁儿有没有想朕”
安宁郡主双眸含春,娇吟一声,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服用芙蓉丹之后,皇上越发龙威虎猛,整个人年轻了许多,安宁郡主不断发出狂浪的叫声,“陛下,你好坏”
皇上冷眼看着不断扭动着身体迎合自己的娇嫩女人,多年不得的愤怒忽然汹涌而出。
南熏殿内雪儿对自己的冷漠更让他怒不可遏,冷笑一声,这或许是天意,沅沅,你不让我碰,你的女儿却送到了我身边,你对不起我,注定要用你的女儿来偿还。
安宁郡主的叫声先是放浪愉悦,后来就渐渐染上了痛苦,不像是在承恩,反倒像是在受酷刑,“陛下,不要,宁儿好痛”
但每一次她的求饶,激起的都是皇上更为猛烈的攻击,渐渐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渐不可闻
皇上寝殿的动静持续了半夜,守在外间的宫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殿里传来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吓得噤若寒蝉。
一番发泄之后,皇上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可是被他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安宁郡主却从昏死中清醒了过来,眼底闪过一道尖锐的恨意。
今晚的皇上,根本不像是在交欢,反而像是在发泄,不顾她的哀求,不顾她的哭泣,她越是哀求,越是哭泣,他就越是兴奋猛烈。
第九百一十九章 惠嫔中毒
安宁郡主生性放荡,耐不住寂寞,离不开男人,已经历过数次和轩辕珞的激情欢爱,不是不能承受男人的女人。
可皇上今晚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狠狠地折磨她,掐她,打她,甚至是咬她,最初的刺激过去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痛楚,她受不了了,可越求饶,皇上下手越狠。
折磨了半夜,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伤痕累累,到处都是青紫和淤血,红肿,痛得死去活来,偏偏皇上还很享受这个过程,自己完全像他的玩物,被翻来覆去地蹂躏。
想起子珞对自己的疼爱,安宁郡主无比怀念,那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她咬紧牙关,皇上把自己当成青楼专门供人玩乐的妓女一样肆意玩弄,男人果然都是骨子里淫荡的动物。
身边的老皇帝发出酣畅的呼噜声,安宁郡主厌恶地闭上眼睛,她动不了,也不能动,她还要继续忍受这个老男人疯狂的施虐。
一夜过去,天色亮了,皇上从睡梦中醒来,心满意足地看着睡在身边的安宁郡主,脸上浮现胜利的笑意。
外面的李公公听到动静,忙小声道:“陛下,梓乐宫来报,说惠嫔娘娘不好额。”
惠嫔皇上最初喜欢她,是因为她的闺阁小字就叫沅沅,这么多年过去,杨妙馥从一个小小才人,一跃成为四妃之首,杨家也随之飞黄腾达,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沅沅”两字,皇上随口道:“怎么不好了”
李公公还没说话,梓乐宫人玉淑哭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陛下,求你救救娘娘”
“惠嫔怎么了”
“娘娘中毒了。”玉淑的声音十万火急,带着明显的哭腔。
中毒皇上的脸色瞬间严厉起来,“怎么会中毒呢”
身旁的安宁郡主也醒了过来,听闻惠嫔出事,惊道:“陛下,惠嫔怎么了”
李公公进来,帮皇上洗漱更衣之后,传玉淑觐见,玉淑双眼通红,“娘娘自被禁足之后,因为思念陛下,寝食难安,一直胃口不佳,昨晚用了晚膳之后,人就不舒服了,奴婢本来想去禀报陛下,可娘娘拦着不让,说陛下日理万机,不便打扰,她休息休息就好了,熬到今天早上,奴婢发现娘娘脸色都黑了,不省人事,好像是中了毒”
“朕去看看。”皇上阴沉着脸色,眉目深凝,宫里还有谁敢向惠嫔下毒
安宁郡主坚持也跟着去,皇上温言道:“你躺下歇息会吧。”
安宁郡主却不肯,执意道:“臣妾放心不下惠嫔,让臣妾一起去吧。”
“走吧。”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把和雪儿相似的安宁郡主当成了她,在发泄兽欲之后,又对她十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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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乐宫自被皇上下旨封闭之后,几乎就成了冷宫,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莅临,刚一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声,“娘娘,你醒醒啊”
皇上眉头紧皱,快步入内,果然看到惠嫔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唇乌青,略有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中了毒,几个宫人在一旁六神无主,急红了眼睛。
第九百二十章 蹊跷
安宁郡主见居然连个太医都没有,厉声道:“没召太医吗”
玉娴哭道:“娘娘被禁足之后,这里就像冷宫一样,昨晚就请了太医,可玉淑催了好几次,也没见太医过来,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奴婢也不敢惊扰陛下。”
皇上大怒,“朕只是命惠嫔闭宫思过,她还是惠嫔,哪个太医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奉召不至”
“陛下息怒”安宁郡主强忍着身体的痛楚,柔声道:“惠嫔是皇上的妃嫔,为陛下养育了两位皇子,若不是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想必太医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皇上自然听得懂安宁郡主的暗示,眉目间怒意深深,“马上去召太医来。”
“谢陛下。”玉淑玉娴低下头去,眼底皆掠过一道喜色,娘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看这一博了。
太医很快就到了,给惠嫔检查一番之后,没费多少周折,就得出了惠嫔中毒的结论。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给惠嫔下毒”皇上勃然大怒。
“娘娘”玉淑悲泣一声,“自陛下下旨禁足之后,娘娘每日静思己过,斋戒祈福,素衣素食,说只要陛下心中还有她一点点的位置,她做什么都愿意,娘娘诚心悔过,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连娘娘的命也要夺走”
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太医,惠嫔中了什么毒”
“回陛下,这是一种叫做紫霖花的毒。”太医神色凝重,“紫霖花是稀罕药物,极为难得,本无毒,但若和蔓菁一起食用,就会产生毒性,除了对毒物研究很深的人,一般人是不知情的。”
玉淑大惊失色,“娘娘昨晚的菜就有蔓菁。”
皇上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有解吗”
太医小心地斟酌词句,“惠嫔娘娘中毒已深,而且时间太久,微臣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有可能救得回来,也有可能救不回来了。”
安宁郡主顿时红了眼眶,泣声道:“陛下,臣妾自入宫以来,惠嫔对臣妾多有照顾,如今她被人陷害,性命垂危,臣妾恳请陛下一定要救救惠嫔”
“你放心。”皇上面沉如水,“太医,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活惠嫔,李祖德,去长春宫传旨,命皇后彻查”
“陛下。”出声的是安宁郡主,“臣妾斗胆以为不妥。”
“嗯”皇上眯起眼睛,“何出此言”
安宁郡主将眼底的算计深藏,“臣妾认为,惠嫔中毒之事十分蹊跷,惠嫔禁足之后,一向安分守己,到底是谁容不下她,还要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呢”
皇上若有所思,宁妃的提醒他自然明白,惠嫔中毒,皇后的嫌疑最大,而且,以皇后的手段,完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惠嫔置于死地,如今,珞王一派的势力已经被剪除得差不多了,现在皇后竟然连惠嫔都不放过。
“李祖德,这个案子,由你亲自彻查。”皇上眼中有无尽怒意。
安宁郡主眼底闪过一道喜色,计划进行得格外顺利,薛皇后做梦也想不到,一张黑网已经悄悄向她张开。
第九百二十一章 惠妃复位
这时,殿后有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不好了,昨晚送膳的小元子口吐白沫,死了。”
好快的手脚安宁郡主露出惊恐的神色,往皇上身边靠了靠,捂住胸口,“陛下,臣妾害怕。”
皇上面色铁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有朕在,没人敢伤害你。”
过了一会,薛皇后闻讯到来,“臣妾参见陛下,惠嫔妹妹怎么了”
皇上冷冷地盯着薛皇后,一言不发,安宁郡主见状暗自欣喜,将幸灾乐祸深藏眼底。
薛皇后已经得知惠嫔中毒的消息,却不动声色道:“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陛下要这样看着臣妾”
皇上虽然在心里怀疑是皇后下的手,但身为一国之君,没有证据的事,也不会信口开河,反别有深意道:“惠嫔中毒的事,皇后怎么看”
“惠嫔中毒了”薛皇后陡然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安宁郡主气恼难平,“皇后娘娘不知道吗若不是已经知晓,这么一大早地赶来梓乐宫干什么”
面对安宁的挑衅,薛皇后威严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要去哪里,是否还要经过宁妃的许可”
在安宁郡主眼中,这些老女人早就失了皇上的喜爱了,不过是仗着资历老霸占高位罢了,当即昂首挺胸道:“皇后娘娘身份高贵,自是不必向臣妾禀报,不过陛下在此,怎么说皇后娘娘也应该解释解释吧。”
薛皇后不再理会安宁郡主,对皇上沉静道:“臣妾听闻梓乐宫出了些状况,便过来看看,不知陛下也在此。”
这时,太医出来,满头大汗,“惠嫔娘娘吐了很多黑色的血,幸亏吉人自有天相,若是再晚一刻,恐怕就回天无力了”
“谢天谢地。”安宁郡主面露喜色,“惠嫔现在怎么样了”
“惠嫔娘娘中毒太深,紫霖草已经伤及五脏六腑,虽然救了过来,但身子仍十分虚弱,还没醒转。”
薛皇后诧异道:“怎么会中毒呢”
皇上忽而冷笑一声,“皇后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
“陛下何出此言”薛皇后悲愤道:“陛下的意思是怀疑臣妾吗”
“你自己心里有数”皇上霍然起身,勃然大怒,“传朕旨意,即刻解除梓乐宫封禁,复惠嫔妃位。”
“陛下”皇后一惊,正欲阻止,可才说出口,就被皇上粗暴地打断,“朕意已决。”
“陛下圣明。”安宁郡主欢呼雀跃,得意地望了一眼皇后的方向,声音因为刻意的拔高,动听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朕还要早朝,复位之事,就交给皇后打理吧。”皇上冷冰冰地丢了一句,就拂袖离去。
不过是须臾的功夫,薛皇后就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优雅,“臣妾遵旨。”
安宁郡主在心里冷笑,让皇后亲手来安排惠妃复位之事,不啻于打皇后的脸,娇笑一声,懒洋洋道:“皇后娘娘,既然正好在这里碰见你了,臣妾就顺道给你请安了,就不去长春宫了。”
薛皇后当然明白安宁言语里的挑衅,入宫这么多年,那些仗着年轻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见过太多了,“宁妃侍候皇上多有辛苦,好生回去歇着吧。”
“谢皇后娘娘。”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疼痛难忍,安宁郡主极力保持着表面上的趾高气扬,“臣妾告退。”
第九百二十二章 幽会
薛皇后并没有把宁妃放在眼里,她缓缓步入梓乐宫内殿,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惠嫔,不,是惠妃了,“妹妹的苦肉计果然奏效了。”
多年的老对手站在眼前,许是心灵感应,惠妃幽幽睁开眼睛,多日不见阳光的脸上呈现一抹阴冷笑意,“托皇后娘娘的福,臣妾不会那么快死的。”
薛皇后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温凉入肤,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你对自己下手可真够狠,不过你以为这样,就是本宫的对手了吗”
惠妃瞪着这个高贵了一辈子的女人,眼底闪过切肤之恨,她从一个小小才人,走到今天,杨家也从寻常府邸变成今日的豪门,无论怎样艰难的路,都走过,可薛晚照永远都横亘在她头顶上方,看似极近,只有咫尺之遥,却永远不能逾越。
不过今非昔比,经此一事,皇上对皇后心生厌恶,而自己的春天就要到来了,惠妃脸上浮现胜利者的得意,“皇后娘娘高贵端庄,一切臣妾或许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以后就很难说了。”
薛皇后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知道为什么本宫没有揭穿你吗”
惠妃的眼神如冰霜,从风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