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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慕容迦出现之后,庄太后立时处于劣势,只要她败了,韩琛就会以混淆皇室血统的罪名被处以极刑,至于天下是不是慕容迦的,那是后话
面对几乎闹翻了天的北越皇室,其他各国的贵宾要么是作壁上观,要么是说些不痛不痒的斡旋,但谁都不可否认,这一幕实在是精彩至极。
第四十三章 贾氏登场
百里雪坐在贵宾席位上,难免有些替琛哥哥紧张,反观身边的子珏,只见耀眼的天光下,他容色如玉,淡然从容,那股岿然不动的优雅风姿同样是祭天大典上一道绮丽的风景。
有了仙娘的证词,慕容迦逼近一步,“庄氏,瑜太子遇难,你贪生怕死,逃了也就罢了,可你身为瑜太子妃子,不为其守节,反自甘堕落,亵渎瑜太子英灵,此其罪一也,你携他人子嗣,混淆皇室血脉,祸乱江山,为了一己之私,企图让北越历代先祖苦心经营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此其罪二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将世人蒙骗在鼓里,罪恶滔天人人可得而诛之。”
“不”庄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义正言辞道:“慕容迦,你以为随便收买一个鸨母就可以污蔑哀家吗哀家无愧于瑜太子,无愧于北越皇室的列祖列宗,更无愧于天下。”
对庄太后的反应,慕容迦显然早有准备,意味深长道:“庄氏,你不要着急,我会把你的罪恶一件件公诸天下的。”
百里雪明白,慕容迦看似步步紧逼庄太后,实则是对付琛哥哥,因为只要坐实了庄太后的罪名,琛哥哥就不再是北越皇室血脉,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而他本人也将落得万劫不复之地。
庄太后强作镇定,“哀家等着”
慕容迦冷冷一笑,“你不会忘记你曾经的夫君,韩德维吧”
这个名字,不管是庄太后,还是韩琛,都再熟悉不过,慕容迦甚至还有意无意望了一眼百里雪的方向,因为对韩德维同样熟悉的,还有她。
庄太后平静道:“哀家记得。”
“记得就好”慕容迦拍了拍手,“上来吧”
韩德维身为东澜江夏封疆大吏,没有皇上圣旨,自然不能随意去别国。
而且祭天大会,太子和太子妃已经远赴北越观礼,他若是出现,则太名不正言不顺了,所有,有些人很奇怪,有太子轩辕珏在此,韩德维除非是脑子发昏了,才敢来北越蹚这趟浑水
但看慕容迦胸有成竹,十有八九是把韩德维绑来了,谁知,来的人并不是韩德维,而是一个中年贵妇
这个人,别人不认识,但百里雪太熟悉了,韩家的当家主母,贾氏。
以往的贾氏,都是身着昂贵服饰,满头珠翠,贵妇气质一览无余,可是今日,她却只穿了一身素服,满脸悲戚,头上还插着一只白花。
这是戴孝的装束,有人窃窃私语,这个女人是谁
慕容迦很快就回答众人心中的疑惑,“这是韩德维的正室夫人贾氏,庄氏,这个女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韩德维怎么没来”这般荡气回肠的故事,总少不了有人推波助澜。
慕容迦冷笑一声,望了一眼韩琛,“韩琛这个假冒皇室血脉的野种登基之后,庄氏怕有人察觉她当年丑事,暗中将当年的知情人一个个灭口,韩德维虽然警觉性极高,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庄氏的毒手,就在几天前,他死了”
第四十四章 贾氏作证
什么众臣已经不能用如遭雷击这样普通的词眼来形容此刻的震惊了,今年的祭天大典可真是前所未有的震撼,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跌宕起伏。
太后温婉而坚贞,艰辛多年,终于苦尽甘来,在慈康宫里,也是出了名的宅心仁厚,,可是,谁都没想到,就是这样敦厚纯善的太后,实际上居然是一个龌龊不堪且心狠手辣的蛇蝎女人
在慕容迦的精心筹谋之下,庄太后几乎被逼入绝境,可是,此时,她反而镇定下来,因为她深知,只要露出丝毫心虚和怯意,就等于坐实了慕容迦为她准备的罪名,一字一顿道:“哀家没有做过,哀家问心无愧”
见眼前这个在韩家蛰伏多年的女人,此刻竟然如浴火重生,凤凰涅槃,一跃成了一国太后,贾氏眼底迸发出仇恨的光芒,不等慕容迦开口,她就高声道:“她说谎,我可以证明,她是我家老爷的妾室,韩琛的的确确是我家老爷的儿子。”
听到贾氏的话,百里雪不禁皱眉,她从来就不喜欢伪善的贾氏,也亲眼目睹过多次贾氏是如何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这个女人,不仅愚蠢,而且狠毒,此刻,慕容迦费尽心机把她找来,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慕容迦显然深谙燃烧在女人之间的妒火,比男人间的明刀明枪更具杀伤力,贾氏身为韩家正室夫人,岂能容忍一个被踩在脚下的卑微妾室一招咸鱼翻身,位列太后之尊
乔衡知见慕容迦有备而来,找来的证人一个比一个有杀伤力,脸色也愈发难看,呵斥道:“贾氏,这是北越祭天大典,轮不到你一个深宅妇人在这里大呼小叫,若是亵渎了神灵,可是要下油锅的”
贾氏见乔相气势十足,声色俱厉,不禁心生惧意,但很快被对身着凤冠的庄太后的恨意掩盖了,言辞凿凿道:“正因为当着神灵的面,我才更要说实话,倒是那些人面兽心欺世盗名之辈,才应该下油锅。”
因为贾氏多年明里暗里和母后过不去,韩琛当然也恨透了贾氏,而且,他也明白,以母后的聪明,虽可保自身安全,但也增加了暴露的可能,为了保他平安长大,所以常年忍气吞声,任劳任怨。
若非贾氏忌惮江夏郡主的庇佑,欺压起母后来只怕更加肆无忌惮。
庄太后将贾氏的恨意尽收眼底,淡淡道:“逃亡期间,为了躲避追兵,哀家的确曾藏身韩府,也幸得夫人多方照拂,才有今日之幸,哀家在此谢过。”
贾氏见庄太后还在装模作样,心头怒火更甚,今天她就要撕开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冷哼一声,“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老爷当时为了纳一个妓院的女人为妾,差点和府里闹翻了,也不知你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一定要纳了你韩家是清正名门,门风都让你败坏了”
说到这里,贾氏眼底愤恨更深,“后来还是我被迫让了步,允你进门,老爷纳你的礼仪还是我准备的,你住的院子还是我命人收拾出来的,你伺候老爷没多久,就有了身孕,十月怀胎之后,生下了韩琛。”
第四十五章 坐实罪名
贾氏在回忆的时候,很快就有好事者计算好了,“女人怀胎需要十月,贾氏,太后是在怀孕几个月之后生下的儿子有没有早产”
这一点最为关键,若韩琛是瑜太子血脉,从时间上来推算,她若带胎进入韩家,必定早产
贾氏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声音无比笃定,“我可以对天发誓,庄氏腹中孩子不仅没有早产,还推迟了三天,韩琛才出生,这一点,不仅仅是我,所有韩家人,皆可为证。”
贾氏的话极具杀伤力,若是贾氏一人说谎,还有可能,但韩家是东澜世家大族,族人少说也有几百口,不可能人人说谎,而且一个人心机再深沉,再善于伪装,也不可能连十月怀胎这种事情都能作假。
所以,在贾氏作证之后,原本摇摆不定的朝臣迅速选择了相信贾氏,原来,那个高居太后凤座的女人,欺骗了所有人,她罪该万死。
贾氏的控诉还在继续,悲愤地对天哭泣道:“老爷,你当初就是被这个女人美色所惑,听不进所有人的规劝,可你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表面上纯良无害的温淑女人要了你的命啊,老爷”
谁都没想到,哭得昏天黑地的贾氏猛然从袖中摸出一把刀,披头散发就朝着冲着庄太后冲了过去,嘴中还喊着,“庄氏,我和你拼了”
见贾氏突然癫狂发疯,众人大惊,韩琛怒道:“还不把这个疯妇拿下”
祭天大典,戒备森严,贾氏很快就被侍卫擒住了,她拼命挣扎也挣脱不了侍卫铁般的钳制,“老爷,你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只有妾身才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一条毒蛇啊”
慕容迦见目的达到,高声道:“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庄氏淫贱无耻,韩琛冒名顶替,这对母子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说完,他冷笑看向乔衡知,“乔相,你是朝中元老了,有辅佐宗室之责,此刻,还在等什么”
乔衡知是因为慕容迦想要铲除他,才决定倒戈帮助韩琛,却不料,慕容迦还有此招后手,令形势急遽逆转。
人证物证俱在,既然已经坐实了庄氏的罪名,那这对可耻的母子就不配再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享受万人膜拜。
乔彩音见皇上脸色冷沉,一双眸瞳几乎要渗出血,喃喃道:“不会的,皇上,臣妾相信你。”
可是,她的情意并未让韩琛眼底泛起波澜,慕容迦精心设计之下,他已是千夫所指,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底深渊,漠然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乔相会保住你的。”
“不”乔彩音摇头,眼底已溢满泪光,“臣妾自嫁你那日起,就没想过后悔,不管你是谁,你都是臣妾的丈夫,哪怕是下黄泉,臣妾也甘愿陪着你,只是可怜了腹中孩子。”
这个辛苦设计得来的孩子,还没见过天日,就面临无边无际的黑暗,乔彩音满心悲戚,如果没有孩子,她愿意陪着韩琛赴死,若早知如此,她宁愿不要孩子。
第四十六章 亮出底牌
本以为拨开云雾见青天,却不知被一个冒牌货欺骗了这么久,北越人对庄氏母子的仇恨顿时到达了顶峰,恨不得食肉寝皮。
“欺世盗名者千刀万剐”
“凌迟处死”
“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北越今年的祭天大典在天下各国面前,把脸都丢尽了,证据确凿之下,皇家宗室们正准备商议如何审判庄氏母子,
百里雪见慕容迦唇边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下了然,慕容迦精心谋划,必定是为了夺回皇位,绝不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所以,他必定还有后手,证明他可以名正言顺承继大统。
此时,宗室最为德高望重的老王爷德王爷站了出来,他已八十高龄,满头银发,因年事已高,所以韩琛特地准允两名侍从一左一右搀扶着他。
虽然德王爷早已不理任何朝政,但他依然是宗室最有威望的人物。
韩琛是假的,慕容迦是偷情所生,此时面临两大难题,一是如何处置庄氏母子,二是皇位的归属问题。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处置庄氏母子,德王爷面对这个欺瞒了天下人的无耻女人,重重咳嗽两声,满脸怒色,“庄氏,你可有话说”
在这样生死存亡之际,庄太后脸上并没有被人抓奸之后的心虚和惶恐,“德王爷,你经历皇室数度风云变幻,见多识广,难道看不出,这就是孽种慕容迦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企图让瑜太子死不瞑目”
见庄氏到了此时还反咬一口,慕容迦冷笑一声,“德王爷,相信你已经看得很清楚,真相就是庄氏贪生怕死,不肯殉节,后来自甘堕落,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又贪图皇室尊贵,设计了一出惊天阴谋,不仅欺骗了所有人,连我也被这出阴谋害得四处流亡。”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百里雪见慕容迦终于亮出自己的底牌了,他费尽心思,最终目的当然是为了北越帝位。
德王爷人虽然老了,但脑子还没有糊涂,眯起眼睛看向慕容迦,“你的意思是那个流言”
“不错”慕容迦义正言辞道:“这个阴谋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实施了,其中就包括污蔑我并非先皇血脉这个恶毒的流言”
众臣只觉晕头转向,难道慕容迦的确是先皇血脉,是被庄氏母子所陷害
德王爷惊讶道:“竟有此事”
慕容迦道:“德王爷细想,为什么就在散布我身世的流言之后,韩琛就顺理成章成了北越皇帝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还有乔衡知”慕容迦陡然手指着乔衡知,“他明知庄氏母子居心叵测,可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自己女儿能登上皇后宝座,竟然不顾国家大义,与庄氏母子狼狈为奸,谋夺北越江山。”
“你胡说”乔衡知气得七窍生烟,德王爷在北越宗室里,那也是极有威望的人物,忙道:“德王爷,臣辅佐先帝,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慕容迦若不是心中有鬼,怎么会销声匿迹这么久”
“不过是卧薪尝胆”慕容迦泠声道:“我是为了搜罗庄氏的罪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