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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憧憬呢?
只不过,那个地方会是在哪里?
“七姑娘……”
他向往曾经和她抄袭相处无话不说的日子,那个时候的她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果断能干,但是至少不用这么操心,跟不用担心自己,可是,现在,他再也不敢轻易的许诺了,怕自己实现不了,见她一双眸子四处瞅着,便是轻声唤道。
“怎么了?”
韩雨竹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若初,见他久久不说话,便是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就能找到了呢。”
夜色中,她的双眸尤为的清亮,像是一汪清澈的水,平如镜面,映着他的影子,若初颔首一笑,便是转移了话题,而后便是主动带着韩雨竹转了个反向,而他内心其实想说:
若是我等不到那一天,那就将我的骨灰埋与别墅的后面,即便不能陪你到老,至少会让自己的魂魄守着你,保护你。
两人改由大道走偏点的小道,虽然有点偏,但也不至于怕,因为路上还是会有灯笼,而且还有守夜的人,也有从夜市赶回的居民。
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了茗香楼的门口,韩雨竹静静的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想起这一路的点点滴滴。明明才一年多的时间,可是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心中亦是感慨万千,明叔啊明叔,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七姑娘,你看……”
而在韩雨竹发呆的那会儿,若初却四处张望着,终于,在一角落里发现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而且依着身高和微驼着的背来看有点像明叔,便是拍了拍韩雨竹的肩,指向那端。
韩雨竹顺着若初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刻,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靠近。
“明叔,是您么?我是七姑娘,我们来接您回家。”
那个身影很明显是发现了两人,而且还一直往里面缩,韩雨竹在角落的一面停了下来,看着地上往里面缩的影子,生意有些哽咽,却是发自肺腑的出声。
“明叔,对不起,这段时间一直未去看您,不是我忘恩负义,而是我怕,怕连累到您,您…能原谅我么?”
那身影依旧缩在里面,这画面令韩雨竹的心一抽一抽的,这不是她认识的明叔,明叔是个善良和蔼敢作敢当的人,更不会为了这点而责备自己,可是心里终究是有愧的,而且若真的是他,这事肯定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最好后,她几乎带着祈求的声音说道。
“明叔,我和七姑娘现在终于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您跟我们回家好不好?”
越是这样,若初就越加的笃定这角落里的身影就是明叔无疑,看着七姑娘难过,他心里像是被什么, 挖了一道口子那般,上前几步,直接跪了下来,对着角落里那道身影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
终于,在若初跪下来的那噗通一声,角落里的影子就已经不忍心而出来了,更是拖着自己的一条腿双手扶向若初,沧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
“明叔…”
明叔一出来,韩雨竹便上前,而她此刻更加看清了他此刻的窘境,一条腿几乎贴在了地上,上面还带着血迹,即便是在这样暗淡的夜色之中也看的尤为的清晰,可也刺痛了两人的双眼,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傻孩子,这干你们什么事,不都是命么?人生在世谁不要经历点什么。”
韩雨竹当即落下了两行泪,明叔伸手为她擦去,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慈和的说道。
“明叔,我和若初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一路走到了今天有您一半的功劳,您若不嫌弃,就收我为义女吧,若初是我的夫君,毅然是您的义子了。”
事到如今,唯有这样才能留住明叔,毕竟他也是骄傲之人,兢兢业业为茗香楼奋斗这么多年,任谁也想不到这掌柜的会这么厉害,就因为自己知情不报而断了自己的一条腿,还让自己身无分文离开茗香楼。
那一刻他并未求饶,而是庆幸,虽然七姑娘曾经给茗香楼奉献了几道菜,但她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远大理想,而且她能够短时间内从一个只能够摆几张桌子的小饭馆扩大到如今的大饭馆那都是她的本事。
掌柜的眼里一向只有钱,而且都是奉承那些高官厚禄,一旦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和前途必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所以,他庆幸,当初没有强留住七姑娘,不然进去了估计就出不来了,即便出来了也像自己这般别想完好出来,自己为酒楼奉献了自己的一身,到头来……
一想到掌柜那无情而决裂的样子,他这心里就难受,并非是这一条腿,而是最基本的信任与人心的贪婪。
“快起来,快起来,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如今又是个残废,何德何能。”
若初本来是被明叔给拉着起来了,可是又被韩雨竹给扯着跪了下去,而她自己亦是跪了下去,明叔就像是黄家那几个嫂子一样,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当初,若不是他相信了自己,让自己有了这的一笔可观的收入,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说是再生父母一点都不为过。
况且,他们是真的无父无母,能够被人牵挂着,念着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第149章 突发瘟疫
“你不答应我们就这么跪着不起来。”
明叔心软,韩雨竹这是用上苦肉计了,而且这大晚上的,街道未必安全,耗在这里对几人都不好。
“好,好,这是我这把老骨头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见两孩子就这么跪地不起,明叔心底最透软的那处被触动,瞬间湿了眼眶,一手扶着一人,点头重声应道,韩雨竹和若初相视一笑,便是起身,然后一左一右搀扶着明叔离去。
饭馆没有多余的房间,但是这床韩雨竹却预先准备了一张,棉被什么的也都有,便是临时将床搬到了正厅,明叔就这样在正厅睡了一晚,翌日,便是在黄嫂和十几个店员的面前行了仪式,从此,明叔就是两人的干爹了。
有了明叔的加入,韩雨竹明显轻松了很多,虽然他腿脚不便,韩雨竹本意是让他好生修养,可是明叔执意要在饭馆帮忙,便是在看了大夫抓了药下午就上工了,无奈韩雨竹便让他在柜台干一些轻松点的事儿,收收钱,指导指导其他店员,必要的时候招呼下客人,能够少走动就尽量少走动,大夫说了,他这腿想要痊愈是不可能了,但是修养的好还是能够使上一点劲儿,而不至于整条腿都残废。
“若初呢,又不舒服了么?”
毕竟是有经验的,适应了几天明叔便应付的得心应手了,午饭刚过,韩雨竹正在一旁拨弄着算盘计算着什么,他扫了一圈都不见若初,虽然来这里只有几天,但是若初的身子状况他也看出来了不对劲,便是询问了韩雨竹,她便是对自己说了,他也心疼,可是全镇的大夫基本都是一个说法他们也没辙,只希望一切真的大夫说的那样,只是之前受寒受热太多从而导致身体抵抗力下降,休息一段时间,补一补就能好。
“是啊,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上去睡一觉,我睡不着,便不去打扰他了。”
店员们吃完饭都去歇息了,加上外面热,太阳火辣辣的,大街上也没几个人,零零散散几个商贩无精打采的坐在角落里扇着扇子躲着太阳,反正也没生意,韩雨竹上前扶住明叔坐在了柜台前的一张椅子上面,很是平淡的说道。
“小七啊,你真……”
“义父,这个月月底二楼的装修应该就全面完工了,到时候我便将这饭馆搬到二楼,一楼做鸳鸯锅,等一切走上正轨我便带着若初去求医,镇里不行就去城里,城里不行就去别的城市,又或者是天子脚下,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认了韩雨竹做干女儿之后明叔尽量做一个尽职责的父亲,对她的称呼也亲密了很多,小七小七还叫的挺顺口的,而若初便是教他初儿,两人对他很好,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女那般。而两人的感情任人都看的出来,韩雨竹得到性子有些犟,她决定的事一般都很难改变,但是在她决定之前一定会慎重考虑好,而对于若初身体的变化,不要说是她,就是几个嫂子都看出来不像是那些大夫说的那般简单,只要能够治好他,搭上了大家的所有也是愿意的,所以,韩雨竹的这个想法大家都很赞成。
她背负了很多债,加上又是个讲信用的人,而若初的身体要是到了那些大城市遇到了好大夫肯定要花很多钱,所以她考虑得很周到,等他们都能接手了她就能够全心全意的陪着若初去看病,而且她相信他们几个人,便也愿意将这家业交付给他们。
“去吧,咱都同意,只要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是啊,钱财乃身外之物,就如自己,贴心贴力奋斗了几十年,即便是一只宠物也会有感情,可是他们却那么狠心直接折断了自己的腿,而现在,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两个孩子能够真正的幸福,不一定要成为多大的老板,成为扬名万里的首富,唯有活着,健康才是最好的。
韩雨竹感动的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在这平平安安就好当中,很庆幸,自己能够遇到她们。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这一年过去了一半,真正的秋天来了,天气异常的闷热,令人心烦意乱的,因为天气原因,来吃饭的人相对少了,韩雨竹想着法子变着花样来吸引客人,并且还备了许多避暑之食物。
“你们知道么?这城里啊,平白无故死了好几个人,起先家里都是悲痛的将其给厚葬了,可是厚葬之后家里人也相继出现了不舒服,甚至还请了法师做法,结果那法师也生病了,最后你猜怎么着?”
天气闷热闷热的,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恶臭味,韩雨竹的饭馆里,每一桌手准了绿豆稀,还有折扇,客人并不多,零零散散倒也坐满了一大半,就近的一张小桌子上坐了三个人,皮肤黝黑,牛高马大,随身携带着包裹,此刻,一人正用折扇给自己扇风,一边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扣肉,大着嗓门说道。
这人一看就是不注重细节的,而且这这样的场合下也不知道收敛下自己的声音,他话落,整个正厅都安静了,个个放下这筷子,竖起耳朵,等待着几人的对话,而韩雨竹也从账本中抬起头来,这事他也在买菜的时候听人提及过,但是并未太在意,今天一听,倒是觉得很蹊跷。
“这一路我也听说了来着,但是后面是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几人身份不明,穿着也差异很大,看来不是一伙人,也有可能是半路结伴而行,便是凑合一桌吃饭来了,这几日镇里来往的马车很多,面孔也多了不少,看来跟这件事有关,大家都喜欢八卦,更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最后那大夫诊断是疫病啊,会传染的,新上任的县令不信,还说这大夫造谣生事,便是将他给收押了,并且封锁了一切消息,可是这纸是包不住火的,衙门的人都人心惶惶,更有衙役连夜收拾好东西让自己一家老小离开,这不,瞬间这事就在城里传遍了,都炸开了锅了,人心惶惶呐,我本来做着小本生意,这不,想着法子弄了点银子送进去便是出来了。”
那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是压低了声音,可是在座的大多数人还是听到了,一个个惊恐的瞠大了眸子,他们就说,好好的这么昨天封城了,很多妇女带着一家老小出了城,一路都是人,却很少见壮汉,原来都是被留下来抵抗瘟疫了。
这事可就不得了,闹大了那可是会灭城的,记得曾经就有人说起过,瘟疫爆发,一夜之间一个村子的人全都死了,大夫包括县衙的人都不敢靠近,结果直接一把火将整个村子给少了,至今那个村子都是荒废的,当地人都将那村称之为鬼村。
这事应该发生十七八年了吧。
“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我那一双儿女可都在城里做生意呢,我就说,昨天是我老伴的生辰,两人都给忘了。”
就在这几人的桌子旁边,一大爷正独自坐在那里,这大爷今天好像是第一次来,而且一来就点了一份血鸭,并且说要带走,韩雨竹便是让人倒了茶水并且请他入座让他在一旁稍等,此刻,却也是微微颤颤的起身,双眼含泪的看着桌上的几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老人家应该年过七旬了,竖着拐杖,撑着拐杖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唇瓣也是颤抖着,见几人都沉默不答,便像是跟几人耗上了,执着的等着答案。
而其他人也是慌了,哪还有心情吃饭,脸上上前,打包的打包,结账的结账。
“大家先不要慌,事情还未确定下来,我们要做的是保持理智,同时,大家也做些准备,多买几瓶醋洒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然后熏点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