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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一刻还是对手的两人,在听到范南风的话之后,互相很有默契对视一眼,接着看她的表情很无奈,似乎再叫她不要装。
贺江道:“南风你就别谦虚了,你可是新手比试上一上来就挑战慕容副将的人,甚至慕容副将都难以抵挡你的攻势,慕容副将都败在你手里了,你还敢说自己不厉害?”
范南风想了想,而后恍然大悟他们是误会了,那时候打败慕容轩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啊。
*
“慕容副将过分了吧?沈良奕接连打了五场,体力已经处于劣势,这个时候副将和他比,能比出什么来呢,就算赢也胜之不武,副将不如别和他打了,要是那么想找人比试,你看我怎么样?”
有外挂护身自认为是战神的范南风年轻气盛眼高于顶,当众挡下慕容轩的一剑之后,说话也十分轻狂傲慢。
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因身份之故一来军营就是小将军压他一头,这让身经百战立了无数战功的慕容轩心有不服,因而处处针对沈良奕,新手赛上更是故意为之派出骁勇的手下去与沈良奕打斗,本想当着在场众将士的面煞煞未来将军的威信,未曾想接连的输果起了反效,操练场响起的整齐的呼声更是让慕容轩恨得牙痒,以至于亲自上阵。
只差了一步!
他要当着众人的面打败沈良奕,掐灭他的机会杀掉他的威信的计划,明明只差了一步!!
慕容轩脸上是难以忽视的震怒,发狠的目光盯着不自量力插手的范南风,回应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好啊,愿领教一二。”
目空一切的范南风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什么人,好说歹说让担心她的沈良奕下了台之后,随意挑选了一个长矛,握在手里颠了颠,一句“那就开始吧”只说了‘那就,’,慕容轩便像恶虎一样冲了过来。
尽管在她眼里他的进攻是慢动作消了力,可生出的感受是头一次经历的遇到了劲敌,范南风被迫开始拼命,时间一长难免心慌,一心慌就乱了章法,导致危险悄然来临!
慕容轩越战越疯魔,刀刀直往她身上砍,逼得范南风开始寻找遮蔽物,比试台几乎被他们的打斗破坏了多半,绑着营旗支撑着赛台的台柱被他连砍好几刀,一心躲闪的范南风躲进处在倒塌边缘的台柱旁,眼看着就要砸到她时,是沈良奕出手一掌打在慕容轩身上,将他打下了比试台。
又在柱子折断赛台倒塌之际箍住她护着她的头,才让她免于受伤。
范南风回想到这里,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沈良奕那个时候,就已经对自己很好了啊!
范南风忍不住感叹道:“弯的也是够早的。”
贺江、韩潜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在军营的比赛里,谁掉下比试台就是谁输,故而二人都认为是她战胜了青虎副将,认为她实力超群,又开始拉锯战|争抢,抢到最后,又有了一决胜负要打架的趋势。
“好啦,”范南风很无奈,为了让他们消停只好口出狂言道:“没什么是我一掌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认真点再来一掌。我这么强的人一个人就是一个队,你们别费心思了。”
慕容轩正好进了操练场,不早不晚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脸上却毫无波澜,路过围在一起的人,淡声命令道:“比赛要开始了,还不快去准备!”
虽然话是冲着场上的所有人说的,但目光,从始至终只落在范南风身上。
沈良奕也进了操练场,直奔被两个人拉来拉去的范南风,把她揪到自己身边,这才开始与慕容轩示意,示意过后便拉着她走了。
慕容轩看着二人走远的背影,想起手下给来的情报,从新手赛派人盯着范南风开始,传来的情报越多,他就越觉得有意思。
如今亲眼一见,果然如情报所言,沈良奕很看重这个人,甚至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那么,一定有什么秘密!他要挖出来。
第210章 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沈良奕拉着范南风直走到角落,质问她为何与人拉拉扯扯。
他用了拉拉扯扯这个词,听的范南风眉头一抖:“这哪算是拉拉扯扯呢?他们都想抢着与我组队,只能说明我很有人气,人气高没办法嘛。。。。。”
沈良奕难以理解,明明那两人拉扯着她都牵上她的手了,她怎么能是一副若无其事无所谓的态度,“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都不注意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注意的?他们抢我是认可我的实力,我该高兴才对,若照你的说法,你拉着我走到这里也算是拉拉扯扯了,你怎么不注意一下呢?”
“我。。。。”沈良奕被这个问题问的一脸震惊,语气里也是惊讶,他的拉扯能算拉扯吗,他不是特殊的吗,怎么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沈良奕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和他们能一样吗?我可是你的。。。。。”
“你和他们一样啊!”范南风打断的极其干脆,“怎么?你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吗?这我可就要说说你了,以后都是一起卖命的兄弟,你怎么能因为身份的优越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呢?”
尽管沈良奕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被她理解走偏,可还是被范南风话里的‘一样’打击的愣在原地,他认为主动的亲吻是再明显不过的标记,不言而喻地说明了他们的关系,说明他们现在情意相通,又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更会情非泛泛,他不是随便的人,不会误她的清白一定会负责到底,官商身份不对等又如何?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最后是何结果显而易见。
他是要和她走到白首的人,要和她长相厮守的人,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沈良奕此刻又呆又懵,飞挑的丹凤眼里是一片茫然,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我的,我的什么?”
历历在目的亲吻让沈良奕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她的心上人。
可现在,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沈良奕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紧张地说道:“。。。。。。你昨天亲了我。”
范南风点了点头,但这和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亲了我,所以。。。。”
“等等!”范南风察觉到了沈良奕看她的目光不似以往,似乎带着诡异的控诉,便试探性问道:“你该不会因为我亲了你,就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沈良奕无声的控诉更加深厚,有一种预感他会听到他不愿听的回答。
范南风果然很迅速,用丝毫不放在心上的、还觉得他小题大做的语气打破了他想象的一切,她道:“只是一个吻而已,又没什么意义,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可别多想。”
沈良奕耳边就像落了一道惊雷,炸得他恍恍惚惚。
只是一个吻。
没什么意义。
别多想。
那可是亲密的举动,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已经让他想完了一生,她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纯情又有感情洁癖,认定了才会有所主动,而后固执地一条道走到黑的少年郎此刻面有愠怒,气的抛下一句‘你怎么这么随便!’后甩袖就走。
范南风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声吐槽了一句莫名其妙,不问他为何生气也不拦住他解释,反而立刻又跑进了等着她的人堆里。
沈良奕的表情,就黑的更加彻底了。
营兵赛比新手试验规格大的多,众主帅坐在对面的看台上,沈将军身处正当中,一旁跟着沈良奕,第二阶坐着副将慕容轩、齐文,再往下是其他主帅,座位以官职大小排列。
台上舞刀弄枪氛围激烈,台下范南风站在队伍中牛吹得震天响,对身旁的韩潜说道:“虽然一寸长一寸强,那个人拿着长枪看似占尽上风,但身手受限也不灵活,要我我就选短刀,短小精悍,表面上给对手一种不占优势的印象来麻痹他,还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韩潜频频点头,竟然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
不仅韩潜,队长兼教头的廉季也听到了这话,当台上自家队伍接连赛败,廉季早就被输的脸上挂不住,闻言看向范南风时,眼睛里露出一抹精光。
“下一个,谁还想上来!”手握红缨枪赢了之后的李荣正在台上挑衅,廉季悄无声息走到范南风身后,猛一下拉起她的手臂举了起来。
她的手里拿着上场前要绑在头上的红带,举起时十分得扎眼。
沈将军位置极佳,看到之后对沈良奕道:“现在要上场的,可是你那位书院的同窗?听说是禁卫军陆宗的徒弟,那拿枪的小子也是陆宗大师兄魏无其的徒弟,陆宗与魏无其一向不和,这两人的徒弟凑在一起,李荣会拿出十二分的好胜心,你担不担心你那同窗受伤?”
沈良奕漠然地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范南风,而后漠然地回道:“不担心。”
沈将军洞察一切,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明明就是担心,怎么还嘴硬!
范南风一脸不情愿地被廉季逼上了比试台,将红带绑好之后,本想到兵器架上选一个和对手一样的长枪做武器,可前一刻的牛都吹出去了,为了不自打脸,犹犹豫豫之后,最终还是拿了一把锋利精悍的短剑。
李荣自从知道范南风的来历之后就总想找机会和她打上一架,万不想愿望实现的这么容易,还是在这么严肃大型的场合下,他的师父看不起陆宗,他也同样看不起范南风,语气轻狂又傲慢:“小个子,待会打起来可别想让我留情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伤了瘸了可别赖我,看在你我是同门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三招。”
范南风道:“别介别介,我不需要你让,倒是你,准备好迎接噩梦了吗?”
李荣一惊,既而一怒,红缨枪寒枪枪头来势汹汹,范南风却不躲,在快要伤到时侧身一闪,而后手起刀落,可怜意气风发、自信满满耍花枪的好儿郎,被她一刀结束梦想,精神上很受打击!
台下看客不知原委,被她这直击要害的一招秀的头皮发麻,反应过来后窃窃私语,就连台上也不例外,沈将军赞许至极,叹道:“这孩子真是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将军,”慕容轩说话时目光从沈良奕身上打了个转,“小将军也是少年英雄,新手试炼时表现不俗,若是这二人比上一比,那肯定是一场脍炙人口的好仗。不知小将军有无兴趣上去比试比试?”
沈将军看了看沈良奕,正要回绝慕容轩的提议时,沈良奕从座位上站起,就道:“好啊,正好我看的手痒,那我去打一场。”
第211章 必须要早起
糟了,他怎么上来了!
范南风一看到上台人是沈良奕时就心里没底,她的外挂对沈良奕毫无作用,与他相斗自己狂不起来,搞不好还有受伤的风险。
“你上来干什么?”范南风悄声问道。
沈良奕自顾走到兵器架前,挑了一把与他相衬的银剑,一剑直指范南风,唬的她向后连退几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比试的。”
“我不和你比,我打不过你。”
沈良奕道:“那可说不准,打不打得过试试不就知道了?比不比由不得你,快拿起兵器,不然我要攻击了!”
沈良奕嘴上这么说,脚下却丝毫不动,这让底下的看客们一头雾水,等着敲鼓的鼓手等不到二人任何一方的提示,只好自作主张敲响了预报开始的鼓。
“嘭!”
一声点鼓转瞬平息,两个人仍旧站立如松,没有一点要开打的意思。
“不是吧,你真的要和我打?我们昨天才亲过,今天就兵戎相见不太好吧?”
沈良奕眼皮一跳,开始不高兴:“你既然不把我特殊对待,那为什么亲我?我要听解释。”
啊。
这不挑场合的、要命的问题。
范南风看了一眼台下眼巴巴等着他们打仗的将士,小声道:“你要听什么解释我们下去再说好不好,现在大家都看着,这个场合谈论你觉得合适吗?”
正说着,预报的点鼓又是一声。
“你看看,都在催我们开始了。”
沈良奕想听解释不看场合,旁若无人又把问题重复一遍:“既然我和别人都一样,为什么要亲我?”
范南风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上台前喝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能不能认真点?沈将军可在坐在对面看,你想让他对你失望吗?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动手了。”
沈良奕微微笑了笑,姿态优雅语气沉稳,回她:“那还请赐教。”
赶鸭子上架的范南风再无理由不动手,只好提剑劈了上去。
原以为输赢已定的比试很快就能结束,谁知被他打成了拉锯战,沈良奕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与她抗衡,似乎在有意拖延时间,拖到范南风体力不支决定自爆,故意一个闪身躲避作势失足要翻下比试台时,沈良奕却伸手快速拦腰一拉,又把她从半空中拉了回去。
“嚯。”
台下的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