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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小宫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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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落跪在地上,悄咪咪抬头见到一个熟人,魏源坐在车辇上脸色依旧是病态的白,他冲霜落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一点架子都没有。
  郡王殿下当真是公子如玉,可惜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一身病,霜落有点为他可惜。
  她正可惜着,云芝杵杵她的胳膊肘,压低声音道:“快低头,廉王正瞧你呢。”
  廉王?霜落下意识地去找人在哪儿,不想抬眼正正对上一双凶狠的目光。
  廉王夫妇乘坐的车辇由四匹骏马驾驭,车身华丽镶金嵌玉,处处彰显王府尊贵气派。车辇并无门窗只有一副朱红的宝盖,四周是金线织就的帘子。
  而此时,廉王掀开车帘目光锁在霜落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霜落以极快的速度俯身埋头,她可万万不想被廉王记起。她低着头,身体紧绷只觉得一束好似毒蛇般的目光锁在她身上,粘腻冰凉怪恶心的。
  许久,廉王车辇走远了这种感觉都不曾消失。霜落摩梭手臂,炎炎夏日竟生出一身冷汗。
  “还好还好,我看廉王对你很是厌恶,肯定早打消让你做妾的心思了,毕竟太监的女人他最嫌弃。”
  霜落也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皇宫谁不知廉王那个刀疤脸最恨太监,太监碰过的东西他嫌弃的不想多看一眼,而霜落找对食肯定把人恶心坏了。
  她正庆幸的时候,笙歌奏凯鼓乐喧天,皇家恢弘的气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外邦朝贡正式开始了。
  今年朝贡的小国有十来个,每国依次走过,走完后就到了众人喜闻乐见的展示珍宝环节。这个环节因为皇上等重要人物都去太和殿接待外宾了,没规矩束缚就轻松许多。
  说是展示珍宝,但真正的珍宝哪里会展示给一帮无关紧要的奴才看,因此这个环节更多的还是文化交流和推销土特产。
  霜落目不转睛盯着那些奇装异服的异邦人,有长金胡子的,有蓝眼睛的,还有男人耳朵上打一排耳洞的。
  她边看边啧啧称奇,没一会勐卯国使臣出来说要展示他们的珍宝——一只会说话的鸟。
  勐卯国是小国,去年展示灵猴的就是他们。这个国家崇尚自然,因此这些动物只是跟着到京城游玩一圈,过几日就回去。
  只见一个头戴五彩高帽的使臣缓缓从人群中出来,肩上落着一只绿毛的鸟儿。那鸟儿小小一只,羽毛丰润憨态可掬,翅膀捂着小脑袋似乎有几分害羞。
  有人问:“它会说什么?”
  使臣叽里咕噜一通,霜落只听清两个字:随缘。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扫兴,以为是那鸟只会说随缘两字,那有什么稀奇的。
  锦云就站在霜落旁,打个呵欠:“无聊,还不如几颗珍珠开眼。”
  霜落却觉得那鸟挺可爱的,仔细一瞧脸上还有圆圆的斑点。她最喜欢和小动物玩了,平日经常攒点吃的喂皇宫里的野猫。此时见那绿鸟歪着脑袋,霜落也情不自禁歪头打量它。
  使臣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绿鸟振翅飞向空中,飞翔几圈后竟落在锦云发髻上,众人惊呼,锦云更是吓的花容失色。
  “快快——快把它拿下来。”
  没人敢动,毕竟是别国的珍宝伤了算谁的。没一会便听绿鸟开口道:“你放的屁好臭。”
  长久的静默后,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霜落早憋不住了,放肆地笑出声来。
  很快有人附和说:“原来刚刚是她放屁了,怪不得那么臭。”
  “我也闻见了——”
  “哇,真的好臭!”
  锦云脸都气绿了,这只臭鸟竟敢毁她名声?锦云眼神凶狠,伸手在头顶扑棱,众人都担心伤了那只鸟让使臣赶紧去帮忙。
  使臣只是微笑,叽里咕噜摆摆手:“随缘,随缘。”
  果不其然,绿鸟身子小巧敏捷又机灵,锦云扑棱几圈愣是没捉住,反倒将她的发饰弄得一团糟。最后绿鸟似乎玩累了,停在锦云发髻上休息一会飞走了。
  锦云摸摸头发,手上沾了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她奇怪道:“这是什么?”
  霜落十分热心肠,解答说:“这是鸟粪,怎么样,鸟粪好玩吗?”说罢退的远远的,嫌弃道:“咦,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玩鸟粪呀?好恶心!”
  “啊——”锦云尖叫一声再也忍受不了跑了。
  霜落和云芝都笑的肚子疼,就连妙心这样严肃的人也忍俊不禁。妙心食指点在霜落脑袋上:“就你一肚子坏水。”
  霜落摸摸头,她就是觉得那鸟挺可爱的,可爱又机灵,真想再多看几眼。没过多久,绿鸟似乎感知到霜落的呼唤,扑棱着小翅膀又飞回来了。
  它围绕着霜落飞几圈,最终落在霜落的肩膀上,转着乌黑透亮的眼珠子打量她。
  霜落有那么一点点紧张,赶紧解释说:“我可没放屁,你别乱说话。”
  不想,那绿鸟红色的喙轻轻在霜落肩上啄了下,忽然娇羞道:“你长得真好看,能嫁给我做媳妇吗?”
  啊——
  霜落平生头一回遭一只鸟求爱,她不知怎么拒绝,也不知道怎么和一只鸟解释,这个小东西能知道对食是什么意思吗?
  “我已经有夫君了。”霜落说。
  那鸟成精一样,竟然真的听懂了,瞬间抬头挺胸翅膀插在腰间一脸神气:“是谁?让他出来和我打一架。”
  霜落摸摸它的头:“你真可爱。”
  霜落和云芝又看了会热闹才回浣衣局,外邦朝贡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她一整天都没见到阿吉,想必他今日肯定很忙。
  短短半日未见,霜落竟有点想他了。
  霜落猜的没错,魏倾今日确实忙。他虽然性情暴虐但对国事却很上心,礼宴完各国使臣又与几个兵力尚可的小国单独会面。
  忙完已是深夜,魏倾今日喝了不少酒,眼下有点头晕。小邓子听苏公公的吩咐一整天都偷偷摸摸跟着霜落,这会陛下忙完了,苏茂才便将小邓子喊进屋问话。
  魏倾默许了苏茂才的自主主张,他正闭目养神,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太阳穴,融融灯光将侧脸称的锋利无比,当小邓子说到一只鸟向霜落求爱时,魏倾猛然睁眼:“你说什么?”
  小邓子胆子本就不大,莫名腿软跪下去:“回……回陛下,那只鸟确实这样说的,要与霜落姑娘的夫君打一架……”
  魏倾抿唇,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那个蠢丫头似乎不光招人喜欢,现在还招鸟喜欢。
  或许,他就该把人关起来,看谁还敢觊觎他的东西。


第二十一章 揉揉她的小肚子(含入V通……
  端阳节这日内宝监会给各司送粽子,霜落自小就喜欢这种软软糯糯的东西,粽叶和糯米的清香夹杂在一块,一口咬下去唇齿留香别提多幸福了。
  也不知阿吉有没有吃到粽子,这样想着霜落就舍不得吃了。下值后她提着一小筐粽子回十三所,等啊等啊,等到夜深人静魏倾才回来。
  因为过节,霜落借马双莲家的厨房做了三菜一汤,见魏倾回来又踩着小短腿里里外外忙活一阵将饭菜热好,唤他:“阿吉你吃饭了吗?”
  她的厨艺其实挺一般的,简单的汤汤水水卖相也不好,但过节嘛总得有过节的气氛,霜落便自作主张做了点吃的。
  平日他两很少一块用膳,都是各自解决。御前太监的伙食肯定差不了,霜落想……要是小太监敢说吃过了,她就拿麻绳把人绑起来强行投喂。
  好在魏倾没说什么,坐下端起碗筷瞧她:“你不吃吗?”
  “吃呀。”霜落高高兴兴落座,拿起粽子剥开层层粽叶,将一个软糯白嫩的粽子放进魏倾碗里,“豆沙馅儿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今日礼宴外宾的酒席上魏倾吃了不少五加酒,眼下肚子空落落的正难受,一碗热乎乎的菜心粉丝汤喝下去整个人好受不少。他用筷子扒拉粽子,皱眉嫌弃道:“我不吃豆沙馅的,有没有咸粽?”
  霜落啊一声,她没吃过咸粽。真想不通,豆沙馅那么好吃阿吉怎么会不喜欢呢?
  不过这个难不倒霜落,她噔噔蹬跑出去,没过多久端着个小碟子进屋,将一碟白花花的盐巴放在魏倾跟前,再用筷子挑出粽子里头的豆沙,对魏倾道:“吃吧,咸粽。”
  魏倾一脸不可置信:“你让我蘸盐吃?”
  霜落点头,“对啊,不是你说的要吃咸粽嘛。”
  魏倾彻底无语了,他还是喝汤吧。
  当晚一小筐粽子全进了霜落肚子,魏倾一个没动。后果就是熄灯躺下没多久,霜落觉得肚子胀胀的,她好像积食了。
  魏倾这会酒劲上来一沾枕头就犯困,霜落抱着他怎么也睡不着,肚子鼓鼓的太难受了。她畏手畏脚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打算出去转悠一圈,不想还未下床就被逮住了。
  “去哪?”魏倾箍着她的腰语气很不好,如果光线再亮一点就能发现他不仅语气不好,脸上更是阴戾,“你是不是想跑?”魏倾想,这丫头要敢说是,他一定将她的腿打断再用铁链拷上。
  霜落只以为自己打扰魏倾睡觉了,委屈巴巴道:“我吃多了肚子难受,想出去消食。”
  魏倾莫名松了口气,“躺下!”他说,“大晚上遛弯也不怕出事。”
  霜落想想也有道理,但她肚子真的难受。等重新躺回被窝便建议说:“要不你给我揉揉?小时候每回我吃多了阿娘就给我揉肚子,揉一会就不胀了。”
  这丫头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魏倾犹豫了会,还是将手掌放在她的腹部轻轻按,“是这样吗?”
  霜落平躺着很是享受,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拍拍魏倾:“阿吉师傅手艺不错,继续继续。”
  魏倾这会思绪已经跑远了。这丫头躺在他身旁好几次了,怎么还是那么软。
  她看着瘦,摸起来却一点也不生硬硌人。魏倾脑海一闪而过某些想法,如果从衣角探进去会怎么样呢?手感应该不赖,毕竟这丫头脸上的皮肤白皙光滑如美玉,想必身上也差不了。
  他正想着,就听霜落问:“阿吉你生日什么时候呀?我有个东西想送你。”
  出生的日子于魏倾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他的生母是个不受宠的昭仪,大着肚子就被先帝赶去冷宫了,因此魏倾也在冷宫出生。
  “七月十五。”魏倾如是说,“你听过七月半鬼乱窜的说法吧?我就是那天出生的,所以大家都说我不祥。可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人还不是早早死了,我这个不祥的倒是活到最后。”
  很小很小的时候,魏倾便想着等他手握权柄,一定要拔下那些人的舌头。后来他登高位,清君侧,靠着雷霆手段终于成为生杀予夺的人上人。谁又能想到呢,他当年不过是冷宫里的一条狗罢了。
  霜落许久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七月半是个不详的日子,民间嫁娶等事宜都避开这天。
  魏倾见霜落不说话,笑了声:“霜落怕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详?”
  不曾想,霜落将他搂进怀里拍拍魏倾脊背,安慰说:“不怕不怕,我们阿吉是霜落的福星,哪里不详了都是他们乱说的。”
  说罢在枕头底下摸摸,摸出一个东西套在魏倾手腕上,说:“今日我在外邦人那里买的,听说可灵验了。本想等到你生日再送,今日就当作端阳节礼物吧,等你生日我再送别的。”
  光线太暗,魏倾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这丫头莫不是在他手上套了根麻绳?魏倾问:“你往我手上套了什么?”
  霜落一口亲在魏倾脸上:“你明早自己看。”
  夜风徐徐,京城的夜晚一派祥和,有人酣然入梦,就有人彻夜难眠。
  廉王府上,一个身着黑色襦裙的婆子咚咚咚跑进院,她埋头规规矩矩候了会便由一个带刀侍卫引着进了屋。屋内繁花堆簇,女子轻薄的衣衫散落在门口,空气中浮动着一股令人遐想的异香,怎么看都是一派奢靡景象。
  不多时,屏风后头传来女子的嘤咛:“王爷弄疼奴家了。”
  那声音娇娇弱弱,年轻侍卫立马就红了脸,陈婆子早已见惯这种场面,埋头沉声道:“启禀王爷,王妃已经启程回江南了。”
  又等了会,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扶腰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她淡定地捡起地上衣物,离开前不忘撒娇道:“王爷可别忘了奴家的好。”
  人离开后,陈婆子熟练地打开窗户透气。廉王魏泯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衣物,他躺在床上由于腿脚不便一直没动,半张脸隐匿在帷幔后头,露出的半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可打听清楚了?”魏泯嗓子喑哑,说话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暴戾。
  陈婆子知道这位爷的性子,立马一五一十道:“打听过了。那丫头是浣衣局的人,不久前被王妃威胁找对食,已经在太监身旁伺候一个多月了。”
  魏泯额头上青筋暴起,重重地捶了两下床:“这个殷楚楚净坏本王好事,要不是她本王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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