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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桃花照玉鞍-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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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简被她?一脸心疼的小模样逗笑?,在她?鼻尖亲了一下才道:“容易碎的明天会送去京城将军府,哪能让我的夭夭吃亏。”
  “这样啊,”顾灼觉得?搬来?搬去好麻烦,完全没必要嘛,便道,“索性就留在王府吧,别?折腾那一趟了。”
  裴简声音温柔:“夭夭,那不一样。”
  她?不拘这些俗礼,可他不能觉得?无关紧要。
  他能给她?的,就要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唔,那好吧。”顾灼知?晓他的心意,便没再拒绝。
  被人这么珍而重之地放在心上,总是开?心又幸福的。
  好像,他总能让她?更爱他,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爱他的时候。
  顾灼在裴简怀里蹭了蹭,仰头?想亲他下巴。
  可谁料凑上去时,明明裴简的视线压根就没离开?过那些图纸半分,却像是提前就猜到她?要做什么,卡着时间微微低头?,让她?的吻换了位置——
  响亮地亲在了他唇上。
  顾灼眨了两?下眼睛,觉得?有一点点的……羞。
  她?没想亲这么大声的啊。
  尴尬。
  裴简要被她?可爱死了。
  小姑娘正缓缓低头?,一双眼睛清透又灵动,不好意思似的到处乱看,就是避着他。
  一副假装无事发生的小模样。
  裴简好笑?地抬手揉了揉她?脑后?的头?发,没逗她?,转而说起别?的事:“夭夭,待会儿我们进?宫一趟。”
  听?见这话,顾灼也顾不上尴尬了,下意识地抬起头?,茫然出声:“啊?”
  现在都已经申时过半了,怕是进?宫不久宫门就要落锁了吧。
  是有什么要紧的公事吗?
  裴简垂眸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漾得?愈发柔和,温声道:“去陪小昭吃个饭。”
  顾灼愣一瞬,点点头?:“好。”
  过几天他们就要离京了,是该多陪陪小皇帝。
  小皇帝叫她?一声“皇婶”,站在长辈的角度上,顾灼其实挺心疼他的。
  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肩上担子又重,需要经受的磨炼不知?凡几。
  从前还有裴简教导着护着,如?今这唯一的亲人也要常驻幽州,国事万机之最?终决断皆落于裴昭一人身上,其压力可想而知?。
  可站在臣子和百姓的立场,顾灼也清楚地知?道——
  皇宫再大,不过天下一隅;龙椅再高,不可随心所欲。既是受万民供奉,自当殚精竭虑,夙夜在公;有当明君之志,便注定要与孤独和克制为?伴。少年皇帝,守成、创业,没一件易事。
  暮霭染橘红,朱门启又闭。
  裴简牵着顾灼的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听?她?说起这些,倒是难得?地对裴昭生出一些慈父心肠。
  最?近这小子将政事处理?得?有条不紊,写的策论也言之有物?鲜有纰漏,那离京之前这些时日就暂且先不为?难他的学业了,让他轻松几天。
  三人一起用膳时,裴昭得?知?此事,压着喜从天降的雀跃,不敢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真的?”
  裴简淡淡地点了点头?:“但看起来?你不是很高兴,那算——”
  裴昭急急忙忙打断:“别?别?别?,君子一言,怎么能算了呢!”
  这到嘴的红烧肉要是飞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皇叔在政事上当甩手掌柜万事不管也就罢了,腾出来?的时间不专心陪着皇婶,居然还有功夫给他的策论挑刺儿!
  导致他现在看见宫里闲得?晒太阳的猫都极为?不顺眼,吩咐内务府抓去训练逮耗子了。
  皇婶心疼他一句,就能让皇叔对他如?此大发慈悲,可比他耷拉着脸在皇叔面前诉苦管用多了。
  思及此,裴昭举起杯,一脸严肃地敬顾灼:“皇婶,大恩不言谢!顾家军回程的粮草,朕让户部给您准备半个月的量。”
  仰头?一口饮尽——
  啧,这茶好苦,还有二十来?本奏折没看完呢,皇叔不让他喝酒。
  这日子过的!
  顾灼被这笔多出一倍的“意外之财”砸得?喜不自胜,粮草嘛,哪个将军会嫌多呢?
  也举杯一饮而尽:“谢皇上!”
  “慢点喝,”裴简刚剔好一小碗鱼肉,推到顾灼跟前儿:“今年的开?河鲤,早上刚送过来?,尝尝。”
  屋外,落日余晖在金色琉璃瓦上流转,渐渐隐入朦胧昏色。
  屋内,炭火静静燃着,温暖地映着杯盏碗碟,听?欢声笑?语。
  ……
  从勤政殿出来?时,薄暮冥冥,已看不清路。
  宫道两?旁的红墙高深,风过其间,难寻出口,轻轻晃着宫人手里提的灯。
  顾灼摸了摸有些吃撑的肚子,扭头?朝身后?影影绰绰的昏暗中望了一眼,疑惑地出声:“我怎么觉得?那边才是出宫的方向啊?”
  虽然她?进?宫次数不多,宫里的路还七拐八绕的,但她?记性好啊,应该不会认错的。
  正回想着进?宫时瞧见的脊兽顺序、铜缸位置,就听?见一道温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们不出宫。”
  顾灼更糊涂:“为?什么?”
  就算宫门已经落锁,以裴简摄政王的身份,也不至于出不去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啊?”
  裴简捏了捏她?的手,侧首笑?着道:“夭夭,我带你去看看我父皇母后?吧。”
  …
  奉先殿供着三代帝后?神龛,烛灯幽微,香火萦缕,静得?肃穆。
  裴简带顾灼一一敬了香,牵她?的手,在寂然中沉沉出声:“父皇、母后?,儿臣带夭夭来?看你们了。
  夭夭是顾将军和姜夫人的女儿,是儿臣心爱之人。这一生,儿臣认定她?,也只要她?,不会有别?人。
  您和母后?在天上护着点儿她?,别?让她?再受伤了。”
  顾灼听?得?鼻尖一酸,泪不受控地泛上眼底。
  视线被水意氤氲朦胧,她?侧首去看,只看得?清裴简。
  远处的烛火晕成团团柔和模糊的亮圈,香雾檀烟弥漫薰浮的昏暗里,他立在神龛前作誓,给她?承诺,为?她?求平安。
  其实进?殿之后?,顾灼的一举一动都郑重沉稳,但是那种郑重更多的是出于臣子对于帝后?本能的恭敬祗恪。
  可这一刻,她?很自然地唤出口:“父皇、母后?。”
  他们是裴简的父母,便也是她?的长辈亲人。
  “我是顾灼,夭夭是我的小字。
  能遇见裴简是我的幸运,我很爱他,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爱他。
  您和母后?放心,我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
  两?人从殿内出来?,染一身檀香,缓步走远。
  夜色幽幽,星辰疏朗。
  顾灼偎在裴简怀里,看着周遭更不熟悉的路,问他去哪儿。
  “去给你拿改口费。”
  “?”
  是一个紫檀木雕云龙纹的长方盒,从裴简封爵开?府之前住着的崇华宫里找出来?的。
  “打开?看看,”裴简斜倚在博古架旁,身慵意懒,“很久以前母后?给我的,说是给她?未来?儿媳妇当见面礼。”
  顾灼拨开?锁扣,将盒子打开?。
  入目是一只芙蓉玉镯,极为?纯净通透的粉色,莹润细腻,一丝杂质都无。
  玉有些凉,裴简拿出来?在手心暖了会儿,给顾灼戴上。
  粉绕着白,相得?益彰。
  顾灼抬起手,玉镯挂在腕骨上,绊一下,又滑落,似桃花戏软云,三分娇艳七分雅致,怎么看怎么好看。
  盒子里还有一沓厚厚的银票,她?翻着数了数,没敢信,又数了数,抬眼看裴简:“……这也太多了吧。”
  都差不多是王府账上银子的三分之一了。
  裴简还真不知?道这盒子里有这么多银票。
  当时他年纪还小,母后?给他,他打开?看一眼,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就放起来?了。
  “收着吧,母后?对你倒是大方,一点儿私房钱都没给我留。”裴简摸摸顾灼发顶,唇边勾着笑?,煞有介事地逗她?,“看来?以后?我就得?靠夭夭养着了。”
  落音,俯身凑近,才又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我更要努力精进?技能才是,好讨得?夭夭欢心。”
  意味深长的咬字停顿,顾灼听?得?分明。
  裴简的脸离她?不过寸许,眉眼如?墨染,轮廓若刀裁,昏靡灯火映着,似冷玉浮一层柔光,昳丽惑人更甚。
  顾灼回想起晚膳时喝的那两?杯酒,明明不烈的,此时却觉得?有些醉人了。
  酒热迟到了小半个时辰开?始肆意蒸腾起来?,浸红了脸。
  她?无意识地咽了下嗓子,低垂眉眼避开?让她?浑身都热的炙沉目光,含混小声地建议:“倒也、不用这么上进?的……”
  裴简没听?清:“嗯?”
  音沉气热,模糊着顾灼头?脑中清醒与混沌的界限。
  趁理?智尚存几分,她?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那个,”视线触及方才被她?放在博古架上的盒子,她?灵机一动,抬手指着盒子里的银票,接裴简先前的话,“这些都给你,省着点儿花。”
  裴简偏头?朝她?指的方向看一眼,忽而笑?意更浓:“夭夭这是让我——”
  停顿须臾,一字一顿:“加倍努力?”
  顾灼有点懵地眨了两?下眼睛,对自己?转移话题又好巧不巧绕回来?的本事表示……敬佩。
  刚要开?口说一句“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就被裴简揽了腰按进?他怀里。
  热息柔柔地触吻颈间,温润嗓音也成了撩人蛊惑:“那不如?,现在就检验一下我努力的成果?”
  顾灼痒得?缩了下脖子,心尖都酥酥麻麻地颤,却还记得?他们如?今身处何地。
  手抵在裴简肩上,阻止了他更实质性的动作,轻声但诚恳地提醒道:“我们……不出宫吗?”
  裴简视线所及是小姑娘柔腻白皙的颈项,几缕发丝攀缠,勾得?人眼热。
  抬手用指。尖拨开?,低头?在那一片细细吻着,声音也哑了几分:“太晚了,今夜歇在这儿。”
  浓淡惝恍的灯影里,几片衣衫轻飘落地。
  顾灼被打横抱起,下意识伸胳膊勾住了裴简的脖子,愣怔片刻,软着声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我要先沐浴。”
  裴简脚步没停,喉结轻滚了下:“一起。”
  ……
  浴桶的水漾出去小半,热雾蒸涌,渐凉,留下满地湿漉漉的狼藉。
  顾灼缩在还算温热的水里,趴浴桶边沿揉着自己?的腮帮子,仰脸控诉某人:“都怪你,还得?再洗一次!”
  裴简站在她?跟前,裸着上身,正拿了软帕沾水给她?擦拭肩头?上的浓痕。
  方才撤出不及,弄她?身上了。
  听?见小姑娘娇娇懒懒的嗔音,裴简心底软得?更甚,俯身亲了亲她?额头?,低沉缱绻地收下控诉:“怪我。”
  顾灼听?得?脸一红,“哼”了一声。
  ……不过,其实,好像,也不能全怪他。
  当时已经折腾过一次了,她?腰软意懒,像现在这样趴在浴桶边沿歇着。裴简迈出浴桶要去拿衣服,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她?面前,腰。腹处肌理?分明,鼓起几道青筋,看着十分地……蛊惑人心。
  她?没忍住就摸了两?把,又没忍住亲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
  色令智昏啊!
  顾灼小小地反省了一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些许响动。
  来?人轻轻敲门,不敢高声:“王爷,热水备好了。”
  裴简没说话,把顾灼从水里抱起来?,用毯子裹严实了往屏风后?走,才冲外头?喊了句:“进?。”
  太监宫女都守礼,低头?不敢乱看,手脚麻利地清扫搬动,不到一刻钟便收拾妥当。
  “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
  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屏风后?出声,有些懒散,像带着笑?:“出去吧。”
  不过裴简平日里积威甚重,也没人敢窥探揣测。
  掌事太监应了声“是”,带着人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咔哒”一声,门关上。
  屏风后?的小榻上,顾灼面红耳热,手抵在裴简肩膀上不许他再亲:“你快起来?!”
  裴简揉了揉她?软润的耳垂:“点完火不负责啊?”
  顾灼沾着水雾的睫毛眨啊眨,无辜得?很。
  她?哪点火了?
  不就是等得?无聊时戳了戳他身上那些被她?或亲或咬或抓出来?的痕迹吗?
  居然“报复”她?,亲得?那么重!
  “明明就是你太没定力!”顾灼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推卸责任。
  裴简看着小姑娘红扑扑的脸,低笑?了声,也不否认。
  只是手已经探进?毯子里寻到湿。软滑腻,勾了两?下,惹来?小姑娘一声细细的哼。
  他俯身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慵懒笑?着:“看来?,夭夭的定力也没多少啊,”又把声线压得?更低,说了一个字,“……倒是多。”
  顾灼身子轻颤了下,被这一句撩得?骨软筋酥,脖子耳朵都渐渐染了绯色。
  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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